【明慧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11月17日中午,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准备去做那最为神圣的,也是我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证实大法。11点32分,我看见有功友打开了横幅,我也急忙打开了自己带去的横幅,打开横幅的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当喊到一半时就有便衣上来踢我,抓我,我当时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想把横幅抻的时间长一些,喊出的话多一些。但是在警察疯狂地抓、打之后我与功友们被拉到广场派出所。在派出所里面警察开始逐个审问我们的姓名和地址,我们都没有告诉他,只是说我们都是大法弟子。由于不说姓名,我们被关到地下室的铁笼里面。铁笼里面当时已经关押了30多名大法弟子,有两个女功友还带着小孩,大的6到7岁,小的还抱在怀中未满周岁。还有分别怀孕3个月和7个月的两名孕妇。整个一个下午都有功友被不断的抓进来。到了下午5点左右,警察把我们押上一辆大客车开往通州(后来知道那里是罗干亲自抓的点,也是邪恶最为猖獗的地方。)到了通州之后,他们就把大法弟子分别送往各派出所。我们是第一批,一共五人,被带上了一辆吉普车,车到八里桥派出所门口停下来。刚一下车,就听见有人说来了5个法轮功顽固分子,听到了这话我就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了。
一进派出所,我就被单独带到一个房间,我见到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西服,理着平头,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门口坐着一个年轻的警察。中年人开始问我姓名和地址,我说为了不牵扯地方派出所和街道所以我不能说。他见我不说就不断地打我耳光,打了30多分钟实在是累了,就坐在床上喘气,趁这个机会我就向他弘法,他说:“你别跟我讲你的东西,我不想听,我宁愿千刀万剐,下地狱,你管得着吗?”歇了几分钟后,他又起来打我的脸和头顶等部位,这样又持续了30多分钟,那人累了又坐在床上歇息。几分钟后他拿起了电棍,在我的手、脸、脖子等部位一一电击,一看我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他又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往床上撞,就这样一直不断地撞着,撞够了接着又是打脸和头,无论他怎么打,虽然我也觉得有点痛,但绝对能承受,我在那一刻真正的体会到了修炼人与常人的区别。
打了两个来小时,他看我还是一声不吭,就出去有找了4个年轻警察。我看又进来一帮年轻人就又向他们弘法,叫他们不要跟着那些坏人作恶。没等我说完,这些人就围了上来,有的用拳打心口,有的打腹部,有的打两肋,真是狂风暴雨式的。每当一拳落到心口时。我都感到发热和恶心。他们打了半个小时后,有的停了下来,但是还有的用双拳击我的双耳,嘴里还不知羞耻地说这是从教导员那里学来的“好招”。这时候已经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有两个功友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而说出了地址和姓名,我仍然一声不吭,这时有一人说,你即使是铁嘴钢牙我也要让你说出来,看你还能挺多长时间。之后他们让我脱光衣服(只剩一条三角内裤)把我推到派出所后面的空地上,地上浇了很多凉水。11月的北京已经开始结冰,但我赤身站在那里时却没有感到一丝凉意,我明白了这是大法的威力。当我刚刚站稳时,一人飞身双脚踹向我的胸口,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踢倒在地,我站起来后,他们反扣着我的双手,把我吊在自行车棚的铁架上,只能脚尖点地。这时一人拿着电棍在我的身前从脖子到脚下一趟一趟的划过,此时,“金刚不坏之体”马上显现在我脑中。我想师父让咱们修成金刚不坏之体,还能怕这电棍不成。电棍在身前走遍之后又拿到后背也是从脖子到脚底一趟趟地过电,电了很长时间我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们怀疑是电棍没电了,就把电棍放到铁栏杆上,结果打出“啪啪”的电弧。这时候有一个人说:“电他的脚心”,那人把电棍放到了我的脚心处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用,他们无可奈何地只好作罢了。
放下来后又带我回到那个房间,平头的中年男子又打了我一阵后出去了。剩下4个年轻人对我轮番地大打出手,打累了之后有两个人出了房间,另两个人坐在床上,其中一个感叹道:“炼法轮功的人真是不一样啊!”接着又问我别人打你你疼不疼?我说当然也疼,但是能够忍受。趁这个机会我就向他弘法,他还让我给他展示佛展千手的动作等。几分钟后其他人又回来了,让我马步站桩,如果我能站10分钟他们就不再打了。我真的照他们的要求站了5分钟但是坚持不住了,此时我悟到,我不能这样被邪恶支配着,不能任凭邪恶摆布,于是我乾脆坐在地上,心想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这时这些人用脚疯狂的踢我的头、后背、和腰。有的用双掌猛击我的耳朵,但是听了我弘法的小伙子不再打我了,别人逼他打我,他说他下不去手。每当双耳被猛击时,我眼前就出现一道道蓝光。他们见这么打也不起什么作用,就开始一个一个地砸我的手指、脚趾,就是把我的手放到椅子靠背的钢管上用防暴棍猛砸手,整个手被砸不见效,接着又逐个手指砸,一面砸够了,再翻过来砸另外一面,十个手指全砸一遍。手指砸完了又去砸脚趾,看到这种情景,那个已经不不在打我的小伙子自言自语地说:“这样明天你就得穿48号鞋了。”但我仍觉得自己能够挺住,相对于师父为我们承受的苦难来说,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时已经半夜11点左右,有的就陆续走开,屋子里面只剩下一个年轻人,他用防暴棍在我身上到处地打,当打到小便处时,我感到阵阵地疼痛,真是难以忍受啊!心里对自己说:“自己来北京证实大法,不早就做好了被打死的准备了吗?!”乾脆把心一横,心里跟师父默默地说:“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业力,如果真的被打死,那就打死好了。”后来那人又打了两下就不再打了。被打完之后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脸肿得很厉害,视线只能看到正前方,两侧都被肿起的部位挡住了。
打手们停手后,来了几个领导模样的人,他们有的穿警服,有的穿西装,用各种方法劝我说出姓名和地址,我仍然坚持不说,这时那个平头男子又回来了,又打了我几个耳光,最后自言自语地说:“这下你上天堂了,我下地狱了,你不愧是你们师父的高徒啊。”
当我走出房间来到门厅处,看到两个功友坐在地上,其中一个在向他们弘法,年龄小一点的那位功友已经被他们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这时候我心里非常难过,心想这些人太邪恶了。这时一个警察问,这么打你们,你们心里恨我们吗?我们都说不恨!他还说:“我们不能打犯人,但是却可以随意打你们。”12点左右,我们被押到了通州看守所,我关在1筒5号,他们两人分别被关在2筒5号和3筒5号。刚一进号门,就上来两个小犯人给了我几个耳光,这与在派出所遭到的毒打比起来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这时牢头问我因为什么进来的,我说是炼法轮功,因为我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抓进来的。一听是法轮功,牢头就说到师父,说师父多么有本事等等,大法弟子都是修炼的人,都是好人。接着他又告诉其他的人:现在开始你们谁也不许动他一下,并且给我找了睡觉的位置,还问了很多关于法轮功的事情,我就趁机向他们弘法,此时此刻我感到师父的伟大,大法的威力。躺下后我一直睡不着,这时我想起了要不是师父替我们承受了那么多,这生生世世我们所欠下的业力,将永无偿还的一天啊!现在我承受了这么一点算得了什么!
此后牢头对我更加照顾,不让犯人打我,也不让我值大夜(三天三夜不许睡觉,一直站着值班)也不让人给我浇凉水。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业力已经还清的缘故。与我一起被关进来的两个功友,可能是因为怕心没有完全放下,在号里又遭犯人折磨,而说出了姓名地址,没有过好这一关,我真是很替他们惋惜。
第二天早晨,派出所又来提审我们,审讯时除了年龄外,别的我什么也不说。他们看我还是不说就威胁我说,今天不说,明天给你调个好“号”,明天你就会说了,我看你还能挺多长时间。当时我真的有点动心了,但是马上又悟到我们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谁说了都不算。第三天管教提审我只是与我交谈了几句,并不记录。出来后与功友一交流才知道我当时应该告诉他们我是教授,这也能更好的证实大法及弘法。
在看守所里面我作好了一直被关押到最后的准备,什么也不怕,只要一有机会就向身边的人弘法,经过几天的交谈,很多人对大法有了一个比较客观、公正的认识(我想这些人也许就有希望),第六天下午,来人把我提出去,又让我说姓名地址,我还是不说。后来他们说:“这次放你下次别再来了。”一起被释放的还有十来个女功友。之后一辆大客车把我们送到了廊坊,下车时要我们报姓名地址。有的功友随意报了一个就下车了,有的功友还是不说,最后也都放了。
经过这次证实大法的经历,我更深刻地体会到虽然同样都是走出来证实大法,但是每个人所遇到的关难差异却很大。我们此次一起出来证实大法共有十几人,同样是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有的功友只是被警察和便衣抢走了横幅,并没有被抓。有的虽然也被抓到了天安门派出所,但是在往通州转移之前就被放了。其中有的带着小孩,有的年纪很大。但是也有一些年轻的功友被警察看成是“老太太”被赶下车,被押往通州的功友也不全是一样,有的被毒打4到5小时后,被关进了看守所,几天之后就被释放了,有的承受不住说出了姓名地址被送回了当地,情况都不一样,我想这都是个人的业力所致。
有很多功友现在还担心如果承受不住而走向反面,有的怕被劳教,因而迟迟迈不出这一步,我想这都是没有在法上认识法,被人的观念障碍住了。师父说:“我告诉大家,如果一个人他要是没有那么大的业力,就绝对不会出现那么大的难。”被劳教和走向反面的人都不是偶然的。同时在过关的时候,一定要心中有法,心一定要正。只要心正,一切都能承受得住,都能过得去。同时我还悟到主动出击消除邪恶比被动承受的关难要小,层次提高也快。
我有幸成为师父的弟子,我有幸赶上这法正乾坤的历史时期我有幸在正法的修炼中消去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力,我是幸运的。也由此我真正的感悟到“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的真信的力量,体悟到了“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真修者的境界。
当回头再看走过的路时,又觉得很平常很平常了。
(长春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