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后的30日白天,X犯愁了:天安门警备森严,旗子用什么方式打出去呢?X想到了两个办法:一个是用氢气球把大法旗子升空,让大家都看到;另一个是用竹竿把他打出去,但转念一想,用氢气球吧,旗子如果掉下来掉到哪里可不一定,这样对大法不敬;用竹竿吧又不好往广场里带。后来灵机一动:把旗子用两手抻着拿出去,就这么办。31日晚十一点多,X抻开了旗子同遇到的另一个同修想在广场上转一周,走了十多步,好多人都看到了,但警察竟没有发现,这时X见没有大法弟子跟出来就犹豫了,最后就收起来了。不一会就被笔者找到了,并带到了国旗警戒线东南部,想零点时分大家一起站出来炼功。零点时分,广场上一片欢声雷动,笔者急忙跳起来想看哪里有大法弟子炼功再聚集过去。说来惭愧,当时并没有想到我们要首先站出来炼功,再把其他的弟子积聚过来。就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就错过去了。
约零点一刻时,还没有弟子大规模的站出来,事后我和X分析,就在我们周围国内外的弟子保守估计就有上百人,但国内弟子都在犹豫,没能站出来,当时的怕心夹杂着其他的执著心强过了自己本性的一面。正在这时一群外国人自发地组成了一个人圈,就在正对着国旗的正中心。他们手挽手逆时针的转起来,当时笔者心中闪出一个念头:中心空着,我们要进去炼功多好啊!但随即人的思想上来了:常人会欢迎吗?会理解吗?事后我和X分析,当时新旧千年交替,本来应该大陆的大法弟子主动站出来,形成一个正法的场,由修炼的人将大法轮放到宇宙旧势力所占据最强的中心位置上,但却由于自己的执著心延误了这一伟大盛举,而后由于我们还是不悟,就由国外的弟子组成了一个逆时针转的外围,只要国内弟子将金光闪闪的大法轮放上去就一切都完成了。法轮就会开始发生作用,向外发放能量。但整个进程由于笔者的执著心全被破坏了。午夜两点,广场的部分大灯熄灭了,人也越来越少了,大法弟子被迫撤出了广场。当第二天凌晨升旗前再次来到广场时,广场已经开始全面戒严,无法进入了。元月一号深夜,北京刮起了罕见的大风,呜呜嚎叫的声音,老远就能听到。笔者听到了,X在其住处也听到了,象是护法神的愤怒,又象是旧势力的洋洋自得。
第二天上午,笔者刚一起床,就有人按门铃,我出去一看,是X,我把X让到屋里,刚一进门,X就对我说:你能不能给我找到一面有大法轮的旗子,我想把它放到天安门城楼上,我的那面已经被警察搜走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么做,但我知道我一定能做成,让大法轮转起来。我不怕他们把旗子拿走,另外空间的大法轮将在那里常转不息。于是我们俩开始分析整个的过程,悟出了上面的事。可旗子到哪里去找啊!说来惭愧,这次来天安门广场护法的学员全国各地的都有,最让人感动的是上海的弟子也来了,老师当年并没有去上海亲自传法,但上海的学员这次却自发地来了。可这次北京弟子并没有走出来多少。有学员开玩笑说:南方的苹果已经熟了,北方的苹果还是青的。让笔者听后脸上一阵发烧。我无意批评北京的大法弟子,但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7.22我们已经走出去了,已经为大法做了自己的贡献,而后是怕心的滋生,好多的弟子感觉自己在家能够安定实修,感觉学法的同时,心性也在提高,也在过关消业,并以此来掩盖自己那一颗颗常人心。其实,如果你自己好好想想就会发现,你每天的那些磨难好多都是重复的,自己长期就陷在一个层次里停滞不前了,但却给自己形成了一种假象:每天都在看书,每天都在过关。究竟是什么蒙蔽了自己的智慧,我想北京的弟子真得好好静下心来想想了。那么这面旗子我到哪里去找啊?北京的一些同修一见到同修来找就怕的要命,我真的不能去麻烦人家。正在这时,一直反对我修大法的爱人说了一句话:那你们不会自己做一面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就这样我们亲手作了一个法轮图形,红背景,最上面是“真,善,忍”三个大字,中间是白底的大法轮,下面是“法轮常转”四个大字.
在3日上午十时十分许,这面大法轮被X挂到了天安门城楼的正中,天空中的旭日顿时透过了薄云绽放出一道道光彩,而后X安全离去。大法轮停放了大约2分钟后被发现,但我们心里知道,大法轮将永远旋转于天地之间。
北京学员 合十
2000年元月3日晚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