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光荣,因修炼法轮大法,提高道德、健康身体,曾三次被绑架迫害。
我今年六十二岁,铁路退休工人,现住佳木斯市东风区杏林社区。大半辈子的奔波劳碌,使我患上了心脏病、胃窦炎、胆囊炎、关节炎、贫血、腰痛病、心律不齐等疾病,每日与痛苦相伴。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喜得大法。炼功一周后,各种疾病不治而愈,浑身轻松,真恨自己炼晚了。可就因为我坚持修炼这救命的功法,这些年却屡遭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经过:
一 进京上访遭迫害
七月二十日,我与许多炼功人去市政府为法轮功申冤,讲明真相,被武警用两辆大车劫持到体育场。七月的夏天,没有遮荫的地方,我们在那曝晒了两天,等来的却是强行取缔的消息。此后,诬陷法轮功的谎言满天飞,人们都被谎言蒙蔽了。是法轮功给了我健康的身体,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要告诉人们真相,不让世人被谎言欺骗。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一个女警逼迫我跟她说咒骂大法师父的话,我不说,几个公安一拥而上把我塞进了警车,车里装满了上访的炼功人,又把我们拉到一个地下室用铁笼子关押,长时间不让上厕所,我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
当晚拉了满满三车上访的炼功人到大兴监狱,我们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到大兴监狱后警察对我们逐个非法审讯,问我们的姓名、住址、家里的电话、工作单位等。说出住址的分别劫持到当地驻京办事处。不回答的都挨了打:有的被扇耳光;有的被拳头打的乌眼青;有的被打的满头大包。打完后再把我们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监室,让刑事犯监视我们,每天只能背所谓的监规,不背者就会招来狱警的殴打。
我在那里被折磨了四天后,佳市驻京办的人又把我们劫持到他们那里,他们向我们每人勒索了交通费五十元、床费一百五十元。后来我单位派徐凤秋和赵力英来京接我,她们二人公款私用,却对单位说都花在我身上了。
回来后,单位政法委李书记,公安处长等把我绑架到铁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十五天后他们还不给我自由,把我软禁在单位的旅店内,连过大年都没让我回去和家人团聚。别人家都在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我却一个人在小屋内煎熬;我的孩子们却在伤心流泪,我们一家人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解。五个多月后,我才被放回家。
我家条件不好,孩子结婚后我一直住在单位的独身宿舍。可铁路独身宿舍的管理员于凤芝却因我炼法轮功故意刁难我,不让我住在那里,找段长把我撵了出去。于凤芝和生活段保卫处姓马的,合谋把我行李扔出了宿舍说:“你有单位管你。”我没有办法,就去找我单位王经理说明情况。王经理推脱说:“我们这里是单位,不是住家。”徐艳秋还威胁我,“你宣传法轮功,以后你的退休金都不保给你。”他们串通一气这样对我,我不得已另租房住,使我的生活陷入更加困窘的境地。
二 向世人讲明真相被迫害
二零零四年,我给一位大娘讲法轮功真实情况时被人诬告,被安庆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并被非法抄家。他们把我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抢走我的大法书,还抢走了我新买的小包。参与的警察中有姓徐的,还有姓孙的。
在派出所,警察按着我强行拍照,还要把我锁到铁椅子上进行逼供,并威胁我“不说就给你送进去”。他们在毫无所获的情况下,又去诱骗我女儿,说:“能举出几个炼功人,就可以放你母亲回家。”我女儿识破他们的把戏,没理睬他们,他们就连夜把我劫持到黑通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他们强迫我做奴工,吃带糠皮的窝头,生活条件极其恶劣,使我本已康复的身体又出现了病态。尤其是胃痛厉害,吃饭喝水都吐出来,不能进食,病情日渐严重。后来市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组织)和区六一零通知家人我病危,要家人拿钱到中心医院检查看病,女儿为此花了一万多元。不仅如此,东风公安分局副局长还向我家人勒索了钱,并恐吓家人“不给钱,还抓你妈进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和同修去村里发小册子,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被松江派出所的警察绑架,他们把我拽上车又打又骂,把我折磨的出现病态,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一警察把我拽在地上躺着,他一边吐我,一边说些下流的话,我的身上沾着他的口水,耳朵听着他那不堪入耳的话,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警察又把我们绑架到黑通看守所。狱医体检时,我们三人中,一个高血压、一个心律不齐、另一个腿被打折,狱医勉强收下我。在看守所,我胃部旧病复发,吃啥吐啥。黄狱医和所长高双波给市六一零打电话,谎称我绝食,市六一零李清波来了,强制劳教我一年,我身体虚弱不能行走,他们叫普犯把我背上囚车,戴上脚铐,绑架到西格木劳教所。
在劳教所我病势很严重的情况下,还收押了我,并摁着我强行签字。过后,又叫我打电话给家人,多拿些钱上医院检查。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管教又强迫我在几张纸上签字画押,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事先写好的五书(什么保证书之类的),他们就是采用种种欺骗、恐吓、威逼等手段得到假五书的。因为我不背他们的所谓监规之类的东西,管教蒋家男就骂我。在我被劳教时,女儿们都忧心如焚,她们知道我原来体弱多病,经不起折腾,就四处托人想救我回来,但未能如愿,一年后,我才获释。
我因身体多病走进法轮功后,身体得到了健康,不拖累孩子,也不再花冤枉钱了,这多好。自从修炼后,我真正明白了为什么要做好人,并严格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真谛,生活的充实有意义。希望世人都来了解法轮功,明辨是非善恶,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也希望迫害早一天结束,让世间变得美好圣洁。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邹彩荣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多年来一直遭受残酷的迫害。她曾两次被绑架至看守所、一次被绑架至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判刑。
邹彩荣 女 四十九岁 无职 ,一九九五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前患有小儿麻痹,拄拐,出门得坐手摇车,没拐生活不能自理。还患有心脏病、神经衰弱、妇科病。炼功后她扔掉双拐,告别手摇车,能骑自行车,各种病症不治而愈、行动自如、精神焕发,对生活充满信心。亲朋,邻居看到后互相传颂法轮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对法轮功开始发动残酷镇压以后,邹彩荣经常遭到骚扰,抄家,多次遭到绑架。
(一)两次被绑架至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邹彩荣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她被捞到警车门口,另一个学员被警察从她身上拽着头发捞进车里,头发当时就被拽下一大把。警察发疯一样的打学员。邹彩荣制止警察的粗暴行为,却招来一顿拳打脚踢。当时,脸、眼睛、嘴都被打成黑紫色,眼睛肿的看不见人,脸也变形了,头上满是大包。
佳木斯中山派出所警察到邹彩荣家说把她接回来需要钱,即使关押也在当地关押,家人也好照看她,从邹彩荣母亲那里骗来存折和身份证,把仅有的七百元钱抢走,从北京把邹彩荣戴着手铐非法押回佳木斯。在车上,他们把邹彩荣铐在硬座车厢,一车厢的人象参观一样看她:戴着手铐的残疾人,脸黑黑的肿大。旅客都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邹彩荣就告诉他们在北京所发生的一切,旅客都感到很同情。回到佳木斯当天晚上就被劫持到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家人接她时,被主管放人的勒索去二百元钱。
二零零一年四月末,邹彩荣正在家洗衣服,以佳木斯中山派出所包片警察宋亚巍为首的恶警绑架了她。警察以五一节平安不让法轮功学员上访为由,把邹彩荣绑架到佳木斯看守所。五、六个警察强行把邹彩荣往车里塞,邹彩荣的裤子都要拽掉了,鞋也掉了。警察把邹彩荣抬进看守所扔在地上。因她身上有疥疮看守所拒收,宋亚巍不顾她的身体情况强行签字,说出现一切后果他负责,要将邹彩荣强行关押。邹彩荣见好人受这不白之冤,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撞了暖气。警察把情况报告给所长徐永利,他们怕出人命担责任,不情愿的把邹彩荣放回家。
(二)被劫持到劳教所洗脑班
邹彩荣才从看守所回到家中没几天,中山派出所与前进区六一零就相互勾结想把邹彩荣绑架至劳教所,他们就经常在邹彩荣家附近安排人蹲坑,只要她家人一多,马上就会来警察。因邹彩荣的母亲在她家生活,家人来看老人,他们就当成法轮功聚会,来了几个警察不由分说又绑架了她。老人和他们讲理:“不能抓我女儿,我女儿有残疾,我还需要她照顾呢!”他们把老人推到一边,把邹彩荣强行塞进车绑架。
前进区六一零李巍和前进区国保大队的一个戴眼镜的姓宋的,把邹彩荣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学习班。当时院里很多人,看到把一个残疾人绑架到劳教所,大家都非常气愤。因有残疾,劳教所拒收,中山派出所宁愿一个月花八百五十元钱把邹彩荣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里,警察每天都放诽谤大法和李洪志师父的影片,上厕所和洗漱都有时间限制。在那里每天都遭受精神上的摧残。他们在邹彩荣要喝的水中不知加了什么,只要一喝水每天都得去五、六次厕所。由于心里挂念家里眼睛不好近似盲人的丈夫和十岁年幼的孩子,他们怎么生活?邹彩荣整天忧心如焚。一个月学习班的强制转化邹彩荣没有放弃信仰,在九月十一日被放回家,被整整非法关押了一百一十一天。
(三)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九月邹彩荣又被绑架。因在看守所长期被非法关押,邹彩荣身体出现危险,血压降为零,看守所通知办案单位说明情况,要求放人,中山派出所宋亚巍就是不放。在这种情况下,前进区六一零和前进区法院非法判邹彩荣两年徒刑。
二零零三年四月邹彩荣被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因体检不合格监狱拒收,她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同年七月再一次被绑架至哈尔滨女子监狱,检查身体还是不合格。在绑架邹彩荣去监狱的警察中有一张姓女警,通过关系与香兰监狱长联系,走后门把邹彩荣劫持到监狱,非法关在病号监区。
在病号监区,他们利用犯人打骂法轮功学员,监视学员,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邹彩荣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被犯人推倒,警察张小影却视而不见,而且张小影还殴打同室的老年法轮功学员。
一天晚上点名时邹彩荣没戴胸签,警察就在第二天一上班,指使六、七个犯人,上了邹彩荣的床,把她从上铺推到下铺再掉到地上。几个犯人如狼似虎似的把她按倒在地,一个犯人体重能有一百七八十斤重,坐在她的脖子上,当时就听到嘎吱吱的响,她的头当时就抬不起来了,腰也直不起来了。
邹彩荣又被他们戴上手铐,铐在床头,站不起来、坐不下。她就靠一条腿站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十个小时,二十个小时开始腿疼,然后腿麻木、失去知觉。同室的人看不下去了,找警察,警察躲了。二十四个小时,手肿了、黑了、手铐卡在肉里。二十八个小时解开手铐时,邹彩荣的腿已经不会动了,上厕所不会走了,拖、蹭、挪,费了很大劲才到厕所。回到监室时,好几个人才把她抬上床,很久不能枕枕头,下不了地。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邹彩荣获得自由。没几天六一零的李巍到她家威胁她:不让她说在监区里面遭受的一切,还让她听话。诱骗她说:放弃信仰就给低保,廉租房和身份证等所有的社会福利待遇。
这些年的非法抓捕、关押,给邹彩荣的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压力。孩子从小就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中成长,丈夫也成天提心吊胆,一家人几乎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邹彩荣的遭遇在无数的法轮功学员中只是冰山一角。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不只伤害了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也伤害了他们的家人,伤害了所有的中国人。善良的人们都期盼着这场荒谬而又无人性的迫害马上结束,人们都企盼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邱玉芬,五十三岁,是佳木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伙食科的一名财务工作者。曾患有胃炎、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等疾病,修炼后,疾病不翼而飞,家人也从大法中受益。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晚,邱玉芬在二二四医院小区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绑架到二二四医院保卫科。她被扣在暖气管上,遭到一阵踢打,随后二二四医院勾结前进分局王化民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陈万有一同迫害。他们强迫邱玉芬坐师父的像遭到拒绝后,王化民就口含凉水,往她脸上喷,嘴里不停的谩骂;陈万有欺骗邱玉芬说出家属的姓名后,将她连夜送往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当家属找他们要人时,他们威胁说人要劳教。陈万有、王化民勒索家属约四千多元左右后放人。
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邱玉芬的外甥女马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邱玉芬和姐姐聘请律师为马多做无罪辩护,在佳木斯中级法院被宋配霞和陈万有及长虹派出所合谋将邱玉芬绑架到长虹派出所,家人被勒索一千元后放回。但是,第六天,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李万义,长虹派出所滕岩几个人勾结邱玉芬所在单位的保卫科及伙食科科长代小平以谈话为名诱骗试图绑架,邱玉芬借机走脱,又被保卫科孙伟峰劫持,后被绑架到长虹派出所。下午,滕岩和另一警察非法抄了邱玉芬的家,抄走师父法像和几本经文让她丈夫签字,到派出所对她说:“你看你家属都签字了,我可以随便往单子上写你家有什么东西了。”半夜,她被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十五个月。单位停发工资,家里欠债五万多元钱,在经济与精神上给丈夫和孩子造成很大的压力。
在劳教所期间,吃的馒头带有老鼠屎,菜汤里有几个带泥的萝卜丝,还被奴役干活,完不成任务就挨打。一次,邱玉芬干活慢了点,同为女人的队长刘亚东不由分说就往她胸口上打,结果邱玉芬被打得胸闷,呼吸困难,还得坚持干活。最后身体被折磨得只剩七十多斤,走路都很困难。还有一次她背诵大法经文被队长高杰破口大骂。
刘秀风,佳木斯法轮功学员,自江氏集团勾结中共迫害法轮功至今遭多次骚扰、恐吓,被劫持至看守所,并被非法劳教两年。
刘秀风今年五十五岁,修炼法轮功以前患各种疾病:胆囊炎、胃病、头疼、失眠等,花了多少钱,吃了多少药也不好使,班也不能上,孩子也带不了。年纪轻轻的她精神崩溃、苦不堪言。得法后,她按照李洪志师父教导的“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好人,各种疾病不治而愈。一九九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清早,刘秀风在她家楼头捡到一个手提包,里边有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链,按当时价是五千多元钱,刘秀风分文不少的还给了失主。失主感慨的说当今世上只有法轮功学员会做这样的好事。
(一)进京上访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突然发动镇压法轮功,把上亿做好人的人推向了对立面,公园里不让炼功了,法也不让学了。刘秀风凭着良心决定进京上访去替师父说句公道话。她的父亲知道她要进京上访,害怕中共的株连政策,暴跳如雷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刘秀风和三位法轮功学员踏上了进京列车。可北京信访办根本不让上访,不等说清楚把刘秀风等四个人绑架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其中一位姓陈的男警察五十多岁。第三天刘秀风等人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十五天后才放回家。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刘秀风十二岁的儿子来看望,孩子满嘴是大血泡,瘦了许多,那迷茫而又悲凉的眼神让人看了很心疼,不知这个年幼的孩子心理承受的是多大的伤痛;刘秀风的丈夫也几天几夜不思饮食,在承受着精神的压力;亲朋好友都跟着着急上火,四处奔波。
(二)讲真相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因刘秀风贴真相资料,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被前进区站前派出所绑架,强加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被非法劳教两年。劳教所的警察非常嚣张,诬陷师父,诬陷大法,每天乌烟瘴气,哭声喊声,电棍电人的啪啪的闪电声,打声骂声和着室内外的高音喇叭声,真是一片杀气腾腾。在这种高压下,刘秀风承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压力和折磨,真是生不如死。
在这期间,又传来刘秀风的母亲怕她被迫害吓的病倒在床,(因为法轮功学员汤洪,房翠芳在被非法劳教期间被逼自杀)。刘秀风的母亲最怕的是电话响,电话一响,年过半百的老人就紧张的问:“是不是凤子被打死了?”吓得老人整天提心吊胆,苦苦熬了两年。刘秀风被放回来后,母亲不让她出屋,经常说知道这二年是咋过来的吗?吓得刘秀风也不敢出屋。
二零零六年八月,片警李亮到刘秀风家骚扰,逼她写脱离法轮功的材料,被刘秀风拒绝。
二零零二年,中山派出所多次到刘秀风家骚扰,孙义宾领四、五个警察到她家非法审问她十二岁的儿子,指责孩子,孩子受到很大的惊吓。二零零三年孩子初中毕业要当兵,各种检查都合格了,就因母亲炼法轮功,中山派出所、前进公安分局不给盖章。孩子被剥夺了服兵役的资格,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二零一零年刘秀风出去办事,家里来电话说警察在敲她家门,她丈夫心脏病刚出院不久,被吓得团团转,真是难以承受到了极点。
自七二零开始中共迫害法轮功十二年多,刘秀风和家人都在被迫害的阴影中度过。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下面是佳木斯六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刘国才女士,两次被不法警察绑架至看守所非法关押、勒索钱财的经历。
刘国才女士,佳木斯印铁制品厂工人。修炼前患有多种疾病:冠心病、咽炎、气管哮喘、咳嗽、胃胀、皮肤过敏、鼻炎、腰椎骨质增生、老花眼等等。修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而且亲友多人都在大法中受益,如:丈夫多年高血压;小叔弟弟胃内上表皮不典型增生,脸部被锅炉喷出的火喷伤,满脸是泡;亲戚家小外孙先天梅毒等等好多难以解决的疾病,都因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身体很快就得到康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迫害法轮功,剥夺人民的信仰权利,刘国才也多次遭受骚扰和绑架: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刘国才去北京上访,以求信仰自由,因信访办根本不受理,刘国才被逼无奈走上天安门广场。可刚到广场,她就被全副武装的警察给绑架了。警察还绑架了很多法轮功学员,一边抓一边打,有的被打倒在地还按住继续打,整个广场弥漫着恐怖的气氛。
刘国才和几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一辆依维柯上,在车上警察用电棍又继续打了好几个学员,并且打折一根电棍。后来警察把刘国才等人非法关押车站派出所的铁笼子里,有的警察还不停的打骂学员。警察骗学员说:“既然来上访,你们就说说法轮功怎么好”,骗得学员的姓名地址,把学员劫持到各地驻京办事处。当时是汤原警察在京值班,恶人把刘国才等人非法关押了一周。
刘国才等法轮功学员被佳木斯中山派出所警察和单位保卫高文学用手铐铐在火车卧铺车厢的床铺栏杆上非法押回,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七天。在看守所,刘国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整天码大排坐着背监规,不背就挨打。一天两个窝窝头,又黑又粘;下面是一层泥的烂菜叶汤或土豆汤,只能喝上边一部份。有的学员被提外审,被强迫哈腰走路不能抬头。睡觉一倒一正,立肩挤在一起。警察经常无故搜查、恐吓。家人心急如焚,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刘国才的生命安危。几经周折后,家人被勒索七千六百元,刘国才被放回。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刘国才去看望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安庆派出所和前进分局的四、五个警察绑架到安庆派出所。(一个警察姓刘,一个姓迟)警察把法轮功学员每人锁在一个屋里,铐在铁椅上,还打骂他们。后来刘国才等人被绑架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后放回。刘国才家人被勒索六千多元钱。中山派出所去刘国才家非法抄家两次家,委员会抢走刘国才的身份证。
由于迫害,儿女们整天流泪,茶饭不思。女儿孩子很小,无人帮助照看,孩子整天苦恼找姥姥。本来在大法中受益的一个大家族就因为这场荒谬而又残酷的迫害而家无宁日,整天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