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春艳,今年五十九岁,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区人,一九九七年秋修炼法轮功。中共非法迫害法轮功的十三年中,我遭受了非法关押、二次劳教的屈辱迫害,这些给我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经济造成严重的损失。
依法上访反遭关押劳教
我修炼法轮功后,切身经历使我深感大法的可贵,真善忍的普世价值是人类的希望——炼功后,折磨我多年的风湿病、心脏病、神经衰弱等病神奇的好了,这令我无比的惊讶和感恩!
法轮功于国于民真是有百利无一害啊,可却突然遭到了铺天盖地的打压,这令我十分痛心和不解!出于公民对社会的一份责任,对法律和政府的高度信任,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许片警问我:“上哪去了?”我说:“上北京了。”就这样恒山区奋斗派出所所长孙梦山和许片警就把我绑架,关押了二十四天,其间,恒山区政法委书记迟宝良,和那个专门迫害大法学员的‘六一零“的主任张文昌逼我写所谓“保证书”,我没顺从,他们却强行代写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又依法去北京上访,刚到阿城就被截回。警察扈广东说拘留我十五天,可我被关了四十多天了还不放我,我被迫绝食六天,抗议他们的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期间市六一零的人还逼迫我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见我不从,就威胁我说:“不写就劳教”。结果被关押了五十二天,我才回到家。回家刚三天,许片警就来我家以“孙所长叫你去所里”为幌子把我骗到所里,由孙梦山等人就把我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因为连个劳教书都没有,被劳教所拒收。孙所长连忙叫扈广东去补写了一张劳教书送来,就这样我被非法劳教关押了一年,期间被林队长、武金英关小号一个月,被迫害的全身长疥。
依法旁听也被劳教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牡丹江西安区法院庭审法轮功学员。我想庭审是法院向百姓宣传、普及法律知识的形式,是我学习相关法律知识的最好机会,再说又是庭审我们的大法弟子,我就打算去旁听。可法院的人却粗暴的把我们撵出屋,轰出院子,撵到马路上,又被不明真相的很多特警绑架到了公安局。之后,恒山国保徐梦飞、王守本等人又把我们押回,扈广东、刘桧学等人抄了我的家,把我的私人电脑、打印机等物品抢走,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我的住家是在奋斗派出所所管辖范围内的,他们却把我转给了柳毛矿派出所,为的是完成他们的“劳教名额”。就这样我被四名柳毛所警察押到了哈尔滨戒毒劳教所。
因为我在看守所时,曾经绝食四天,身体很虚弱,心跳不正常,根本不符合入所规定,可我还是被强行收监了,并遭受到了种种迫害。我每天早五点就起床,刚吃完饭,二个包夹就逼我站着,直到晚十点才让睡觉,他们企图通过这种办法逼迫我“转化”。因我不从,狱警刘巍、张丽、冯远会经常辱骂我,二个月后逼我做奴工,说:“不干活就上大挂”。我体弱,心跳不正常,有次体检时血压高达二百,整天昏头胀脑的,干活慢,队长刘巍就骂我懒,随意给我加刑期。我不能干活时,就逼我坐了四个多月的小板凳,每天从早五点半坐到晚九点,包夹普犯不断的给我念诽谤大法师父的文章,但我态度坚决,始终拒绝“转化”。狱警就以我“不干活”、“不写作业”、不”转化”为由,硬是把我的刑期从一年半延长到二年,可两年都到期了,还不放我,最后竟给我加了一年四个月零九天才放我,给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中共恶党给我的家庭造成的痛苦
我们夫妻恩爱,儿子听话、懂事,由于我被邪党多次迫害,丈夫、儿子不得不到外地打工,我们全家长期过着天南地北,形单影只的日子,就连儿媳生产我都无法去照顾。
二零零零年的时候,老父病重,瘫痪在床,我被关押,他为我担惊受怕,直到他痛苦的离世也未见到想念的惦记的女儿。这给我造成了永远的痛!我被非法劳教时,丈夫和弟弟们多次的远道来看我,每次都是充满希望的高兴而来,沮丧痛苦的离去,因为狱警每次都以我不“转化”为由,不让接见。回家后,社保局不给我补工资,我多次去找他们,工作人员推诿搪塞,经我多次奔跑,才把我劳教期间的工资补发了一部份。
中共邪党对大法迫害十三年了。人们通过中共导演的所谓“天安门自焚”伪案以及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出售牟取暴利看到了中共的非人性和这场迫害的邪恶;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生命、鲜血、痛苦在唤醒国人的良知、善念!请站在正义与善良一边,用天理、道德、法律来衡量这场迫害,认清中共的本质,这对你的未来很重要。明白真相,远离中共恶党,劫难来时您才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这是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