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说句你们能听懂的话。我生就是大法的人,脑袋掉了,大不了一个碗大的疤。你们随便吧!他们一看打已没用了,就搬来一个机器。伸出两根铜线,分别缠住我左手食指和无名指根处,同时又在我胸前铁椅子上的小铁桌子上,左一层又一层的垫了约二十公分厚的灰色毡子,可能一般的人被电后会往下要撞头的。这些警察整好这些,又问我:到底说不说。我回答:少啰嗦,男子汉大丈夫车转一轴话说一遍。警察又问:你真不说?我说:别啰嗦!但我心说:他们电不着我,电他们自己。我只是象平时打了个冷战,他们升了四次电压,我只打了四个冷战而已。
这时進来五、六个当官样的,他们一進来,屋里的警察全都立正了,其中一个说:你看那些东西。我问:什么东西?他说:那些《九评共产党》。我问他:《九评》哪句话不对呀,哪一点不是事实啊?你看没看,没看就拿一本回家看看,说不定明白真相了,还能得救呢。他又说:还有那些小册子呢?我回答:哪本真相小册子不是叫人做好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真、善、忍不对吗?他无言以对。又说:啊,你们法轮功有病不让吃药?我说:真正炼法轮功的人没有病,谁没病去花钱买药吃?请问你没病去花钱买药吃吗?最后他领着那帮人悻悻而去。说句:你等着。我说:等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此时大概过半夜十二点了,两个警察嘀咕几句后只剩一个,把三个凳子并一起躺下说:老爷子,不问你了,你睡觉吧!我:嗯了一声。心说我才不睡呢!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还有众生等我去救呢!我得把手铐打开,手就从手铐往外掏,卡住了。我心里说:师父讲过另外空间的物体是可大可小的。我左手就左右这么动一动,片刻手就掏出来了。双手掏出后,先打开铁椅上的销子,用手一摸脚镣是大拇指粗的铁环子,两半的。我用手拽这半,用了吃奶的劲,只拽开一公分的缝,再也拽不动了。心想求师父吧!说:弟子没劲了,求师父帮弟子拽开啊!缝就拽到十来公分宽了,脱下鞋脚拿出来了。离开铁椅子,我看着睡着的警察求师父定住他,别让他醒。就从其身边到对面空屋,推开纱窗就到了分局的后院。后门也有警卫,心想找个凳子、箱子、有个梯子才好呢!走了一圈什么蹬高用具都没有,只有六辆警车。不经意间见到墙脚离地一尺来高有个自来水管,虽头是铁的可管子却是塑料的。我下意识的用右脚踩了一下自来水管头,不想身子一下子飘起来了,手一下扣住墙头,一翻身就上了墙。墙外边是房子,墙比房子还高出一米三、四,可想这墙有多高。本想蹦下来。一瞅正巧有根电线杆子靠在房边,我双手一抱便顺其飘然而下,又从新汇入正法洪流中了。
还有一点也能证实法轮佛法的神奇,就在锁我的铁椅子上方左右上角分别有两个摄像头对着我。后来警察们到我家附近一个修车铺去修车,对修车人说,这老爷子是怎么出来的呢?检查摄像纪录上面,什么都没有是空白的?!那还用说?师父不让它摄像,它能摄上吗?!
另外,我出来那天,时间已是下半夜两点多吧,我女儿接到我的电话:你不要担心了,我现在出来了(我的声音)。大家想想,绑架我的恶警,翻走我二百多元钱,手机也给抢走了。下半夜两点多,哪里还有公用电话,又身无分文。以后我对女儿说:你知道当时是谁给你打的电话吗?她真有点悟性说:我知道了,是师父给打的。
法轮大法是佛法,大法是救人的,在社会道德如此败坏的情况下,让大法弟子讲明真相,启悟回归世人的良知。在大难之前选择善良,躲过劫难,才能有美好未来!
大雨在后面下
二零零八年七月的一天,我骑摩托车去三十多里外的农村送真相小册子。后半夜二点半左右送完了,可天却下起雨来。
当时我一下想到师父在一九九四年从大连到锦州来传功讲法时,天也是在下雨。龙王向师父汇报:这雨是事先定下来的,不能不下。师父说:那就在后面下吧!当时司机还没修,心想气功师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玄,这一个气功师更玄,让雨在后面下……。等车上路了,后面是滂沱大雨,前面却无雨。
当时我想到这个事,也没多想。因路上无人,道又比较好,我以每小时六十公里速度飞驰。只见前面车灯照到一根根不急不缓向下落的雨线,但车后雨多大也没机会看,也不知道。跑了二十多里了,在一个九十度的急转弯处,无意中侧头一看,后边的路面是密密的打出水泡的大雨点。
又过几天比上次还远一点,送完小册子又下雨了。这次同修又提醒说:必要时你让雨小一点,别把小册子浇湿了。所以,我心里说:雨呀!你小点下吧。结果车灯前照到的还和上次一样,还是一根根不急不慢的雨线。骑了近四十里路,到家我一脱衣服愣住了,因为我的衣服干爽爽的,一点潮乎气都没有。第二天和同修唠起,同修说:你真不悟,师父给你下罩了,能淋着你吗?
在大法中我修了十多年了,虽然跟头把式的,但都是在师父呵护下走过来了。其实我遇到的神奇事何止这些,显现的太多了,因篇幅有限暂写到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