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宁女子监狱七监区,刘银凤遭单独关押,两个犯人二十四小时夹控,夜间不让上厕所。因她拒不写侮辱自己的信仰的所谓“五书”(即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保证书、认罪书等),被罚站,昼夜不许睡觉,不许闭眼,不许蹲着;否则拳打脚踢。恶徒们强制她吃药,不吃就按倒在地扒嘴灌药。她把药瓶扔了,恶徒们暴跳如雷,三个人围着她,暴打她的头部,打的她耳朵失聪,嘴和脸都被掐破掐肿,强制她用钢丝球擦地板,强制她看诬蔑大法的书,强制写所谓“思想汇报、学习体会”,不写就拳脚相加、罚站,残酷折磨了三个多月。七监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李姓科长,小队长:刘胜男、刘军、赵彬彬。参与迫害的犯人王丽红(北京人:诈骗犯)、马丽伟(大连人:毒贩子)、姜丽文(大连人:诈骗犯)、朱世珍(黑龙江人)。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不明药物(绘画) |
五个月后,刘银凤被转到老残监区迫害。开始在五楼六小队,因恶徒经常举报她上床盘腿(因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上床必须把腿伸直,否则就是打坐炼功)。一个月后,又被调到三楼三小队。三楼管理严格经常检查,吃饭、涮碗、洗漱、上厕所都寸步不离的前后夹控。不许和任何人说话,车间劳动除了两边两个犯人夹控外,对面还有专人看着。不许说话、不许闭眼睛,没有半点自由。她不戴胸卡(犯人的标志),被邪恶犯人一脚踢在胸口上,当即倒在地上。恶徒扯头发拽起来,把她的头发扯掉一把。她不穿劳改服,被扒光衣服,只剩内衣裤头,打开门窗冻着。她在地上双盘打坐,立掌发正念,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天灭中共,天佑中华。”恶警气急败坏用胶带缠住她的嘴,抬着送进小号。
小号里冰凉的地板,啥都没有,晚上一个被套,白天搜走,吃的是窝头咸菜。小号十四天,她天天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天灭中共,天佑中华。”唱大法歌,炼功、发正念。回队后,她继续反迫害,不戴胸卡、不报数、不干活。恶警叫嚣罚款,不许买货。
七个月后,她又被劫持回五楼四小队,这里更是个邪恶的地方。犯人之间的称呼都是“师太、师父、姥姥、额娘”等等,管理方式就是骂人打人,行为更是低级下流,这里简直就是个土匪窝。她从三楼到五楼衣服和箱子也被抢了,后来一年多的时间,都是同修和好心的犯人帮她,给她衣服穿。她给犯人讲真相劝三退,反邪恶的夹控,经常被举报,经常换房间,经常被打骂。一次被暴徒蒙在被里打的满脸是伤。老残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丛卓科长、张干事,小队长;孙春华、李丽、李月玲,犯人毛秋颖、李秀兰。
许多法轮功学员在辽宁女子监狱被残酷迫害。东港法轮功学员刘梅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被迫害的小脑萎缩,肺结核,几次生命垂危,恶警不准保外就医。同时遭冤狱的还有她的丈夫朱长明,如今仍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男子监狱遭受迫害。锦州法轮功学员孙宝娟被迫害的子宫瘤复发,全身只剩六克血,非常虚弱,还强制她劳动。朝阳法轮功学员李翠华被判冤狱九年,还有蔺慧芝、耿玉凤、王志贤、贾桂花、王香菊、赵洪莲等等法轮功学员仍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老残监区遭强制迫害。
以前遭受的迫害
原凤城市红旗镇土门水库幼儿教师刘银凤,在修炼法轮功前,常年有病,头晕、胃病、乳腺增生等,学法轮大法以后,这些疾病全好了,十几年一片药没吃。以前她的脾气点火就着,因为工作转正的事,领导总不给解决,有一次气愤难当,一拳砸碎窗玻璃,要跳楼,幸被好心人抓住衣襟,才得以幸免。修大法后,她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心境慢慢的平和起来,处处为别人着想,家庭也和睦了,也不为工作的事找领导吵闹了。谁家有个大事小事的,都少不了她忙碌的身影,谁不爱干的活,她都干。父母家的春耕、秋收,都被她包下来了,以前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体力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刘银凤把自己学法、炼功身心受益的亲身体会告诉身边每一个人,见人就讲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二年夏天,刘银凤在讲真相中被恶人诬告,被非法劳教三年。刘银凤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受尽折磨,直到生命垂危,家人被勒索了一万五千元钱,才给办了保外就医。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五日,刘银凤和两名法轮功学员冷冬梅、王春珍在红旗镇黄旗村三组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被凤城红旗派出所所长鞠春波、警察洪江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并于当晚被送至凤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三天后,被劫持往丹东看守所。刘银凤在看守所持续绝食反迫害,身体非常虚弱,腿部还长了肿瘤。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凤城法院秘密开庭,由审判长徐洪仁、审判员万开富、卢景义,检察员唐金凤、赵恩芳,书记员王珺构陷,对刘银凤非法判刑三年,冷冬梅被非法判刑四年,王春珍被凤城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刘银凤不服,上诉到丹东中级法院,丹东中级法院没有开庭,直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判决书由审判长于义清,审判员冯泰民、田绪焱,书记员安妮所做。刘银凤被绑架后,其八十多岁的父母悲痛欲绝,两人搞不懂自己的女儿到底犯了什么罪被判刑三年,担心再也见不到女儿了,把心爱的小驴车也卖了,差不多每日都以泪洗面。刘银凤的丈夫也失魂落魄,无心过日子,饥一顿饱一顿的,不知怎样才能解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