涞水县山区某村一法轮功学员的家门被乡村干部从外面上锁 |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至三月一日,河北省在涞水县电影院召开了由省委书记张庆黎、省长张庆春、省委副书记赵勇等人、六十多名市委书记市长、一百多名县委书记县长、省市县级扶贫负责人和其它相关部门等一千八百多人参加的全省范围的扶贫大会。一百多名记者跟踪采访。这是中共涞水县委建政以来首次召开的级别最高、规模最大的会议。
这次会议能否给人民带来多大好处,人们还持怀疑态度。因为每年所下拨的各项扶贫款项老百姓都不知去向,只有少部份款项分给那些特困户,描描红,遮掩一下人们的耳目,其余不知去向。老百姓对省委省政府的扶贫举措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涞水县委、政府的官员们,与开发商勾结,对涞水县各村土地不经过村民同意强行买卖,低价买進,高价卖出,把农民的生命地当成了县委县政府官员们发财的商品,不管农民的死活。因此逼得农民常年到各级政府上访,有不少人被抓回后被暴打或拘留或罚款或劳教或判刑。
会议期间,为给大会为维稳,说白了也就是防止老百姓告状,当局调动保定二十二各县市的公安、国安、武警、城管、前来护驾。涞水县所有公安警察全部投入维持秩序,涞水镇派出所全员出动,把大门都锁上了。把通往府前街的所有通道全部戒严,禁止车辆人员通行,所出租车全部停运,司机们怨声载道。就连通往北京的九一七客运公交车也被迫绕道而行。
涞阳路被戒严 | 通往府前街的涞阳路 |
通往涞阳路的农贸市场被戒严 | 法院西大街 |
通往府前街的法院大街 | 街心公园被戒严 |
府前街周边的所有的小商摊小吃摊被赶走,怕影响市容。十几家烧烤饭店被迫停业,几十个烧烤小摊被全部赶走,就连供居民取暖的锅炉白天都不准烧,怕污染空气,邻近的居民白天只能冻着。
为了所谓“维稳”,中共涞水县委、政府下令:对各村长期上访的村民全部由村干部看管起来,不许拦截省市领导的车辆,不许喊冤,有事下来再说;他们怕法轮功学员向省市干部反映受迫害情况,下令对县城和各村法轮功学员全部监控起来,派社区、镇、村干部或专人,一对一的入户看管,不许出村。不许“冲击”会场,更不许進京上访。全县方圆五十里范围内拦路设卡。涞水县一片红色恐怖。
河北省涞水县电影院正在召开全省扶贫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近两千人,光记者就有一百多人 | 通往电影院的西关通道口被戒严 |
二十八日上午,近百辆与会车辆聚集在府前街的电影院前,几百名公安、交警、武警、城管、便衣封锁通往府前街的各个路口。平日里人群熙攘的街心公园,也被戒严,空荡无人,只有公安和临时执法队在公园里转来转去。整整戒严三天。
三月一日上午,当省委书记张庆黎等人到宋各庄、石亭等乡镇的贫困村检查时,某乡政府派村干部对该村法轮功学员入户看管,两名村干部看着一名法轮功学员。
三月一日上午,该村村干部在县乡政府的指使下,把一名法轮功学员锁在家里不许出院,从早上八点来钟到十一点多,非法拘禁近四个小时,当这位法轮功学员找到乡政府质问:“是谁派人把我锁在家里不许出门”时,乡政府几个书记、乡长不以为然,开玩笑的说:是我让村干部把你锁上的,难道你还生我的气吗?另一名乡干部笑嘻嘻的说:是我让村干部把你锁上的,叫你们村干部看着你,谁也不看着你,没办法才让村干部把你锁上的,怕你找省领导喊冤,你可别给我们上网啊。
作为中共的党政干部,他们没有意识到把无辜的人锁起来是对公民的非法拘禁行为,是要承当法律责任的,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负罪感和愧疚感,却当作是开个玩笑不了了之。
乡村干部不仅把这位法轮功学员锁在家里,还派一名乡干部和一名村干部当天早上还到她儿子家对儿子儿媳進行监控,坐在屋里不走。儿媳妇问:你们干什么来了?村干部告诉:省里来检查来了,怕你们法轮功喊冤,上边让我们来看着你们来了,所有路口都有岗哨,查车查人。儿媳妇告诉:我们家里的(指她丈夫)有病住院都一个多月了,你们不是不知道,还看着什么?检查团走后,十一点多钟,两个看管人员才撤走,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儿子病重住院近一个月了,没有一个乡村干部到家过问一声,现在却跑来对他们非法监控。
涞水县最豪华的盛世酒店,河北省省委书记省长及六十多位市委书记市长的住处 |
近两千人的扶贫会成了与会者挥霍享乐的机会。省市官员住的是涞水县最豪华的盛世大酒店,县级以下干部住旅游区十渡等宾馆,司机住邻县高碑店宾馆、如果说一桌饭菜近千元、几千元这绝不是夸张。这次会议总耗资近百万。一百多辆出租车被迫停运,几十家大小烧烤饭店被迫停业,邻近县城近千个矿山开采点被迫停业。先不说扶贫能给涞水人民带来多大的利益,先给涞水人民造成几百万的巨大损失。
一九九九年以来,涞水县委政府为了维护中共政权的稳定,指使六一零、公安和各乡镇政府对涞水县几千名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肉体的、经济的、婚姻和工作上的种种迫害,不少人被迫害致死,不少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少人被无理开除,不少人被非法判刑、劳教、刑事拘留、行政拘留和洗脑迫害等。有的家庭已无法维持正常生活。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县乡干部去看看他们,从来没人给过他们一分钱的扶贫款和物资,相反却不断升级的加重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