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执法犯罪的保定公、检、法、安系统
一、惊世冤案,拷问良知
1.强奸两名中老年妇女
2.中共制造的家庭悲剧
3.女信访局副局长及家人的遭遇
4.血腥迫害下的正义“插播”
5.被害家属痛打黑官
6.保定市公安局仨警察同遭天谴
二、依法上访,无理打压
三、打家劫舍,肆无忌惮
四、联合作恶,明火执仗
五、敲诈勒索
六、滥施酷刑
七、涂炭家庭,灭绝人性
(一)祸害老人
(二)摧残孩子
(三)凌辱妇女
(四)破坏婚姻
(五)株连亲友
(六)综合案例
八、动辄劳教,无法无天
九、滥用法律
十、身心迫害,致人死亡
后记
附件一:《保定市恶报警示录之三》
附件二:保定地区迫害法轮功责任单位(图)
执法犯罪的保定公、检、法、安系统
《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第三十五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
从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整个过程来看,江泽民和中共相互利用,以权代法、以党代法,无视《宪法》与法律,完全沿用了历次整人运动新闻造假的欺骗手段(如自编自导的天安门自焚、嫁祸于人的自杀、杀人等节目),反复地愚弄中国人。
面对中共违反宪法和国际人权法的犯罪行为,全国律师界众多有识之士挺身而出。近年来,北京等省市多名律师已在全国各地为法轮功学员出庭近百场,公开作修炼法轮功合法和讲真相合法的辩护,严正指出中共打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在保定、蠡县、易县、雄县等地的八场庭审中,北京、保定律师们慷慨陈词,正义论理,使台上的法官、检察官无言以对,有的政府人员走出大厅时感叹地说:“讲得真好!”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七日, 五十八位法学专家和律师在北京召开法律研讨会,强烈谴责警察暴力阻止律师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行为。
保定五市十八县的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和安全局系统滥用权力,与其他不法人员一道迫害法轮功学员,打压好人,伤天害理。据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保定地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95人,被酷刑致伤、致残、致疯1402人,被枉法判刑116人,被劫持劳教835人,被强行投入精神病院27人次,被非法拘禁5789人次,被绑架到转化班残害2817人次,被骚扰13.2万人次,被打家劫舍3105人次,敲诈勒索现金共计1916.485万元,并抢走大量家具、电器、粮食、耕牛、金银首饰等私人财产。
保定市公安局长李云隆、吴桐林、张峰,副局长王银生、贾瑞歧、吴宪、张五进,国保支队董元、冯勇、王洪恩、刘振昌,安全局丁亚平,保定市检察院蔡春和、周庆平,中级法院耿国英、孙盘柱等人,必须对种种严重侵犯人权的犯罪行为承担自己的历史责任。
吴桐林 |
一、惊世冤案,拷问良知
在保定这块土地上,天天发生着鲜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均由官方一手“打”造,但没有一个见诸报端和其它任何媒体。即使在民间悄悄流传,也要极力封杀。友朋相聚,觥筹交错,彼此有侃不完的见闻和新鲜事,唯独这样的事却少有人提及,偶而冒出几句也是轻描淡写,谁也不再探问根由。人们每天为“五子登科”( 孩子,票子,房子,车子,位子)困顿劳神,操不完的心,干不完的事,犹嫌时光匆匆。而那些故事的主人公,却在百般凌辱和严刑拷打中度日如年。十多年的漫漫长夜,汇聚了太多人的苦难,透过她(他)们的泪水,分明看到颗颗质朴善良的心,以及与之相对的丑陋、卑鄙、猥琐的灵魂。当您看完下面这些直白的文字,如能偶尔放慢自己忙碌奋斗的脚步略有所思,或在高谈阔论中一改话题,那么您也许已经拥有了一份意想不到的财富。
1.强奸两名中老年妇女
天穹如墨,寒冷异常。灯下,一位农妇正收拾家务,突然被破门而入的一帮陌生人惊呆,“原地站立、不许动!”他们凶神恶煞般地大呼小叫,翻箱倒柜,把屋里弄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强扭着胳膊把她塞进停在门口的松花江面包车。此事发生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八点许,被绑架的是涿州市东城坊镇西疃村五十一岁的刘季芝。
面包车径直开到了村委会。涿州东城坊镇政法委书记宋小彬、综治办主任柴玉桥和东城坊镇派出所警察已在那里等候,刘季芝同本村的韩玉芝、魏宝良、汪贺林、瞿文亭等人被劫持拉走。
在东城坊镇派出所,刘季芝被第一个非法审讯,问她都和谁一起炼过法轮功等。姓邢的指导员逼迫她双腿下蹲,手向前伸,然后用胶皮棍毒打她的臀部和大腿。他累得气喘吁吁,说:“你们炼法轮功的就是硬,我就不信打不服你!”警察何雪健使劲扣住她脖子锁骨,“啪啪”打了三、四个嘴巴,又拿电棍电她大腿。另一个警察说:“拿我的一起电她。”转了一圈没找着电棍,接着用胶皮棍毒打。刘季芝向前扑倒,把她揪起来继续打。他们没劲了,何雪健看着她,两手伸向她胸部乱摸乱掐,嬉笑着说:“你看这是耍流氓吗,……。”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第二次非法审讯刘季芝。警察何雪健用胶皮警棍猛打她十几下,她向前栽倒在正看报纸的柴玉桥胸上,何雪健把她揪起来打成了跪姿。柴玉桥说得了得了别打了,这才住手。
第二天中午在何雪健的宿舍,他用胶皮棍打刘季芝几下后,使劲向下掐她的脖子,使她难以呼吸。又掐她的乳房,并把上衣撩起来说:“……肉皮还挺细嫩。”他拿出电棍“叭叭”地电乳头,火星直冒,边电边笑:“真好玩,乳头还会冒火花呢!”接着,他一把将刘季芝推倒在床上,强行扒她的裤子。一旁的警察王增军在床上躺着不说话,“综治办”的王会启一直在场瞅着,这时王会启恶狠狠地说:“揍她!”之后门没关就出去了。
何雪健把刘季芝又摁到床上,扇了一顿嘴巴,扒开她裤子,刘季芝反抗、挣扎、劝阻,何雪健象恶魔一样,狰狞着嘴脸,把刘季芝强奸了。
强奸过程中,警察王增军斜着脑袋旁观,在床上只是翻了几个身,根本无动于衷。
刘季芝哭着跑出了屋子,回来一头扎在法轮功学员瞿文亭怀里痛哭不止,其他人手脚都吓哆嗦了。刚说完经过,何雪健过来就把韩玉芝喊走了。半个多小时后,韩玉芝脸面苍白的和大家一起扫院子、擦玻璃、推炉灰、洗车,刘季芝问她干嘛了,她说:“耍了流氓了。”(指强奸)她们抱在一起就哭。何雪健看到后骂骂咧咧,说:“你们干什么?赶快干活去!”
晚上,何雪健又强拽着刘季芝串了三个屋子,都有人,再次强暴没有得逞。
二十六日,刘季芝的老公七拼八凑借了三千元钱交给派出所,才把人赎出来。
后续报道
“河北公安连续强奸两名法轮功女学员”事件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在明慧网曝光后,举世震惊,国际媒体纷纷谴责这一灭绝人性的国家恐怖主义暴行,多个国家的法轮功学员在中领馆前静坐表示强烈抗议,要求中共当局立即彻查,严惩凶手。“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特向肇事者何雪健及涿州市委书记于群发出追查通告,此事件引起联合国的关注。为逃避报复,刘季芝和女儿离家出走。
刘季芝女士的不幸遭遇,使全家陷入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压力中,丈夫魏喜良昏迷十五个小时,七十多岁的公婆老泪纵横。大年初一早晨,婆婆面对残缺的家庭,承受力达到极限,突然哭笑喊叫,不能自持,精神变为异常。
恐怖笼罩涿州
河北、保定和涿州当局迫于舆论压力,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一日将警察何雪健拘留。十九日此事列为专案,由保定市公安局长亲自主抓。但没过几天,涿州市东城坊镇开了一次全镇书记、村长扩大会议,传达了河北省公安厅关于悬赏十万元寻捕两名受害人及旁证人的通知,妄图推翻此案。还想对刘季芝、韩玉芝二位受害人各“罚款”四千元,并非法劳教。
西疃村书记杨顺召集全村干部、党员、治保会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分头监控,并守住村口,杜绝记者和外来人员进村。巡逻队遍布乡里,警车一天到晚横冲直撞。涿州市开会布置撕毁大街小巷揭露强奸案的传单,先后绑架十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三人被敲诈后放回)。国保大队警察杨玉刚等人采用殴打、电击、不让睡觉等手段逼问受害人的下落,法轮功学员李刚被电击致昏,大小便失禁。保定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冯××和王××在现场督阵。
秘密囚禁
二零零六年三月七日,刘季芝母女在北京被保定市公安局“专案组”秘密绑架。劫持到满城县西山宾馆后,被秘密审讯二十一天。一次对刘季芝的笔录长达六个多小时,持续到凌晨四点。三月二十八日,将女儿魏美玲释放回家,刘季芝被囚禁在涿州市南马村洗脑班。十三天后,刘季芝身体状况急剧下降,量不到血压,急送涿州市二康医院。该市动用公、检、法、“六一零”等大量人力,每组四~五人,二十四小时严密把守,达两个多月之久。
剥夺出庭权
保定市中级法院提前两天通知刘季芝十五日上午九时开庭。当日八点多还无人过问,刘季芝眼看着时间已来不及。这时,张顺、高学飞、陈贵廷三人出现了,拿着笔、纸和印台,陈贵廷笑嘻嘻地说:“写一个保证,就说我自愿不去参加开庭。”就这样他们以强制、欺骗的手法,剥夺了受害人参加庭审的权利。
枉法判决
五月十九日,保定市中级法院作出判决:对刘季芝被强奸因“证据不足”不予认定,只对何雪健摸其乳房及阴部的事实认定,以“强制猥亵妇女罪”判何雪健三年;而对何雪健强奸韩玉芝案予以认定,以“强奸罪”判刑六年。共执行有期徒刑八年。刘季芝不服,提起上诉,被河北省高院驳回,维持原判。
六月十五日,涿州市“六一零”通知刘季芝家属去医院接人,刘季芝共失去人身自由一百天。
人不治天治
这一公开强奸案,人证俱在,庸官可断,而堂堂法院一帮人等竟做出如此荒谬绝伦的裁决,足见法庭不过是幌子与工具,完全被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所掌控。他们用这种似是而非的判决结果避重就轻、混淆视听,以回应国际社会的压力,更凸显出中共的无耻和公检法等相关官员唯上是从、毫无作为的犬儒心态。
然而,乾坤朗朗,天理昭昭,就在警察何雪健入狱不久,突患阴茎癌,阴茎和睾丸全部切除,曾三次自杀未遂。也许这个比一审二审来得更快的“天判”,给了那些处心积虑的所谓公仆们每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欺天枉判,报应在后!
述评
在涿州这片“桃园三结义”的中华圣地,出现何雪健之类的不肖子孙,实为保定人的耻辱。如果说侵华日军的奸淫是兵荒马乱年代异族的伤害,那么中共警察强奸的却是应该保护的自己的同胞,发生的年代则是中共的所谓和谐社会。何雪健的“执行公务”,居然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与他母亲同时代的妇女,而同样“执行公务”的官员却对此麻木不仁。
当初的何雪健一穿上警服,就敢如此放肆凌辱、公开强奸良家妇女吗?他堕落到这一步,丧失人性到这一步,必然经过一个变异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行邪作恶的过程,当法轮功学员遵循的“真、善、忍” 高尚理念被煽动为污蔑的对象,而中共“假、贪、淫”成为时代主旋律加以讴歌的时候,当残害好人的人不但不会受到惩罚,反而得到奖励重用的时候,人变禽兽就有了最好的土壤。何雪健就是在这样一个邪恶的党性土壤中,一步步的失去了人性。
从二零零零年至今,警察的性暴虐事件在其它省市也多次发生: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将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投入男牢;北京一位女法轮功学员被一巡警强奸;邢台警察轮奸多名女法轮功学员;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将五、六十名女法轮功学员送入男监折磨,其中一人被三个男犯轮奸;重庆市看守所警察强奸重庆大学研究生魏星艳;三十二岁的朱霞在洗脑班受到连续强奸,导致精神失常;北京密云警察强奸一名十七岁的女法轮功学员;大连教养院警察扒光女法轮功学员,手脚铐成大字形,往阴道里塞辣椒,捅拖把和毛刷,导致血流不止,人死去活来,留下严重后遗症……
这样的事件不胜枚举,对每一个受害者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伤痛。从这一桩桩令人椎心泣血的事件中,人们不难了解中共背后对法轮功的迫害有多么残酷,从事并指使凌辱、强奸的何雪健们是多么无耻。但可怕的是,这样的邪恶是广泛分布、随意实施且长期发生的。
十多年来,无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其中无数个执法者变成了无人性的禽兽。当国家权力部门充满了这样的禽兽时,中国人民的灾难就降临了,他们要伤害的就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每个人的母亲、姐妹和妻女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因此,仅仅谴责肇事者是远远不够的,幕后默许、纵容、包庇他们的政治流氓集团才是这些罪恶发生的根源,只有铲除人变兽的土壤,中国大陆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法律,中国百姓才会在法律的保障下过上真正安宁的日子。
2.中共制造的家庭悲剧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凌晨,定州市北门街发生一起骇人血案——年轻的妻子被丈夫掐死。案发后,丈夫追悔莫及,立即投案自首,直接原因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给其造成了巨大压力。定州市法院以“故意杀人罪”轻判杀人者有期徒刑十三年。
受害人叫杨丽荣,三十四岁,是定州市眼镜厂职工,失业后以裁剪缝纫衣服为业。丈夫韩宏,是技术监督局计量所的一名司机。长期以来,韩宏难以忍受一批批恶人恶警三天两头来家骚扰、搜查和抢劫,更是不堪家里辛辛苦苦挣的钱被轻易敲诈掉,一肚子的怨气统统发泄到杨丽荣身上。无辜的妻子总是用修炼人的善心宽容忍让,尽量减少矛盾,丈夫的情绪一度有所缓和。随着中共导演“天安门自焚”等诬陷法轮功事件引发的迫害不断升级,韩宏天天面对的社会及单位的各种无形压力越来越大,生怕因为妻子炼功丢掉工作,逐渐对杨丽荣的态度由呵斥、谩骂变成了多次找茬殴打。
杨丽荣 |
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北城派出所和北门街居委会等人又到杨丽荣家中非法抄家和恐吓。次日凌晨,老人不在家,韩宏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狠狠地掐住了妻子的脖子,致使杨丽荣当场窒息而死。韩宏报案后,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发现杨丽荣的体温尚存,有关人员马上解剖人体,掏出不少器官,冒着热气,鲜血哗哗地流。现场一名公安人员吃惊地说,这哪是在解剖死人,原来是在解剖活人啊!
杨丽荣一九九八年开始学炼法轮功,之前积劳成疾,经常胸闷发憋,炼功后身体非常健康。中共抹黑打压后,她依法进京上访说明真相,被定州市公安局主管打压法轮功的肖福娣指名迫害,北城派出所警察魏进保、北门街公安员王占民等人将她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九月,北城派出所警察及北门街居委会人员,把杨丽荣绑架到二职洗脑班,再次被敲诈性“罚款”。在以后的日子里连续三次被劫持到洗脑班进行所谓强制转化。两年来,该派出所警察及居委会人员不论白天晚上,经常上门骚扰、绑架和非法抄家,杨丽荣和孩子、老人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闹得街坊邻居也不得安宁。
杨丽荣的丈夫韩宏投案自首后,办案人员诱骗他:“你就说她想上北京上访,你为阻止她才掐死了她。” 韩宏多次问一句话:丽荣真死了吗?当确认妻子真被自己掐死后,拒绝了诱骗,认罪服法。二零零九年,韩宏出狱回到家中,每听到警车的鸣笛声就浑身发抖,惊恐地说:“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因为中共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一个本来美满幸福的家庭,变得家破人亡。当时十岁的儿子一直跟年迈的爷爷相依为命,有时靠几个姑姑照顾。
3.女信访局副局长及家人的遭遇
刘金英 |
这是一个曾让人羡慕的小家庭,精明强干的丈夫张东升是涞水县地税局办公室主任,端庄秀丽的妻子刘金英任县信访局的副局长。夫妻俩学法轮功身心受益后,刘金英特意让丈夫把公婆从乡下接来,婆婆的半身不遂时间不长就好了。可是,在后来乌云压顶的岁月里,这对年轻夫妇却被法院冤判十五年和五年大刑,女儿失去幸福的家跟姥姥、姥爷到乡下苦苦度日。后双方三位老人先后痛苦的去世。
造谣的“围攻中南海事件”
一九九九年阳春四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却传来一个令刘金英揪心的消息:天津市法轮功学员被警察非法抓捕四十五人,当地无法解决,只有到北京反映情况。刘金英感到问题的严重,因为这两三年一直有人想借法轮功捞取政治资本,如不及时放人,类似事件就会在各地出现。四月二十五日星期天,刘金英和大家一起去了北京府右街国家信访办,看到已有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少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整齐站立,静静等候着信访办的答复。后来总理朱镕基接见了法轮功学员,命令天津公安局放人,问题得到和平解决。这就是后来电视造谣的 “围攻中南海事件”。
领导嘴脸
星期一刘金英到单位上班,信访局局长梁金福怒气冲冲地责问,分管信访的县委秘书长李增泉(现任邪党保定市委秘书长,现在的涞水县信访局局长李志刚和他是一个村的——涞水县王村乡北新庄村)把她找去谈话更是暴跳如雷。刘金英的办公地点很快就被挪到警卫室对面没有水的小房子里,临时凑了些淘汰的桌椅板凳。
五月十七日下午,一名县委副书记要找刘金英谈话,她先在秘书长李增泉的办公室等候,不一会,李增泉突然拉上窗帘,插上门栓,抓住她的手要耍流氓,刘金英费了好大劲才甩掉他的手走开。
双双被劫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县委开会,李增泉宣读了《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通知》。深夜十二点,刘金英听到窗外有人叫她,原来是公安局政保股干事郭增禹,说县委孙书记找她谈话。奇怪的是车不到县委却开进了公安局,等到一点半,县委副书记孙贵杰和秘书长李增泉才露面,孙贵杰说:“一会儿你到拘留所呆着去吧!”凌晨两点半,公安局政保股干事戴春杰把她关了进去。
妻子一夜没回家,丈夫去信访局打听消息,回家后他也被劫持。在地税局,被昼夜看管,涞水县地税局局长孙伯伦打了他两个大嘴巴,皮带抽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孩子和二老没人照顾接到乡下。
撤职
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刘金英被戴上手铐录像。八月六日,信访局副局长董树生等人把她劫持到单位,局长梁金福说:“你再不写保证我这个局长就当不上了。”八月十二日她把辞职报告交给了组织部,钥匙也给了单位。在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回家才知道,七月二十五日晚上早在电影院召开了所谓的“公捕大会”,她被撤销了行政职务。
在看守所里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刘金英带着上访信进京上访,被绑架回县党校,孙贵杰说:“把刘金英、张娥、方永莲送到看守所去。”刘金英绝食抗议七天后,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带人来看守所非法审讯,接着就把她关进了小号。这个小屋子墙上壁虎随处可见,炕上的小虫子象沙子粒,咬人奇痒,后窗紧挨着一个猪圈。看守所每顿一个玉米窝头和几片煮土豆,后来换了白菜帮,再后来换成很咸的一点疙瘩汤。原来每周六、日可吃到馒头,后来也取消了。每天晚上要值班,还要叠一千五百个蚊香袋。
地下室的书记们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刘金英三次进京上访,被保定市信访局和涞水县公安局刘耀华、孙××等人铐回县看守所。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看守所给刘金英套上印着“囚犯”的白大褂,戴上手铐,由两名警察押到公安局地下室,锁在大铁椅子上。保定法院俩人夹着包一走,一个人重重的耳光就打在刘金英脸上,顿时眼冒金花一片漆黑,又上来人继续打她,孙贵杰走时说:“这是轻的!”
二日上午,县委书记韩雅生现场指挥,拍马屁的人呵斥刘金英给县委书记跪下,她不从,一阵嘴巴打得她什么也看不见了。一个人打累了换下一个打,再一块打。韩雅生声嘶力竭地叫喊:“臭不要脸的,拿电棍电她!”警察拿一个带刺的棍子重重打在她后背上。公安局局长谭书评从地上把她抓起来,揪住衣服左右开弓打了一阵耳光,翻了翻她眼皮才放手。下午第三次在地下室,保定市委书记王铤玖亲自坐镇非法审问。
韩雅生
十月六日,刘金英仍然被穿囚服戴手铐,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打了她三个耳光,说:“回去给我写出深层次的揭批材料,八号交给我,写出别的来我还揍你!”她平静地写了一篇《捧给你——真诚的心》。
“人靶子”的靶场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晚上,公安局政保股长李增林开警车把刘金英送到靶场,她被告知你是来的第五十八个。刘金英见法轮功学员们个个被打得满脸是伤,嘴角挂血,有的眼睛冒着血丝。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瞪着眼威胁她,孙贵杰坐在那嘲讽道:“你说那有什么,打倒了,爬起来说炼,又打倒。”这里由公检法人员昼夜轮班迫害。十月二十日,刘金英从靶场被带到拘留所,又非法关押四十九天。李增林敲诈她丈夫五千元,拘留所拿去五百三十元(不包括在五千元内)。
脚镣、奴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刘金英和陈成兰被通知去开庭。看守所所长刘卿让人用一个手铐把她俩铐在一起,给她们砸上只有三个环的脚镣,迈不开步,上车要人扶,下车两脚一齐跳。晚上值班,为不影响别人睡觉,刘金英两手攥住脚镣挪回去,直到十二月二十二日才卸下脚镣。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警察张鹏达殴打陈成兰,刘金英制止,被戴脚镣十天。
这里强迫她们做蜡纸花,从早上七点干到晚上九点,长达十四个小时。到寒冬腊月屋里还没生火,很多人冻了手。
枉判五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县委书记李老铁、县长王慧欣(女)、秘书长李增泉、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法院副院长崔纪坤等人,在文化广场非法召开所谓公判大会。二十八位穿囚服、戴手铐、嘴贴胶条,脖子上挂麻绳(预备喊口号时勒)的法轮功学员神态自若。有俩人高喊:“我们不是犯人,是好人!”刘金英戴着死刑犯的重脚镣,她大义凛然。刘金英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法院苏金生、宋孟山到看守所递送所谓判决书,判决书上写的日期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内容和非法宣判那天却完全不同。按法律规定,判决十日内为上诉期,但接到判决书已超过四十多天。
家人的苦难
二零零一年元旦佳节,也就是在文化广场非法开“公判大会”的第五天,刘金英的老公公悲愤而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九日,刘金英的丈夫在工作单位被涞水县公安绑架,两天后,八月二十一日转的易县看守所。
八月二十七日,易县公安局绑架了刘金英的丈夫张东升,他被县法院冤判十五年大刑。在监狱里,他被捆在铁椅子上折磨三天,脚戴重镣三十六天,遭无数次毒打。
老婆婆在儿媳和儿子坐牢的巨大精神压力下,过去已康复的身体再次瘫痪,无人照顾送到养老院。
女儿承受着同龄孩子无法想象的痛苦,妈妈被绑架后,有人问她:“茜茜,想妈妈吗?”她低下头喃喃地说:“我想妈妈了,就到衣架那闻闻妈妈的衣服。”她还背着人跑到野地里失声痛哭,有时想自杀。
夫妻相见
在非人折磨下一次次顽强活过来的刘金英,二零零五年终于走出长达五年的红色炼狱,带着满身的伤痛回到空荡荡的家。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赶往石家庄,在第四监狱的重重刁难下总算见到自己久别的丈夫张东升,看着眼前苍老、消瘦、因被打掉六颗牙齿而脸部塌陷的丈夫,刘金英眼里噙满了泪水,拭之不去。
母亲走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涞水“六一零”头目王福才指使三个警察又闯到她家里洗劫,老母亲唯恐女儿再被抓去坐牢,吓得又是一场大病。二零零七年老人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二零一零年元旦之夜万家灯火,家家围着电视有说有笑,刘金英的眼前只有半支蜡烛的光亮摇曳,她家里已没有钱再交电费了。
再次被劫持
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九点,县地税局退休会计、负责物业管理的刘永志以查水表为名敲门,刘金英随即被几个便衣警察绑架。在刑警大队,她的手被铐在椅子上折磨两宿一天。石家庄、保定劳教所都不收后,劫持到县党校洗脑班。刘金英高唱真相歌曲、堂堂正正讲真相,两个彪形大汉冲上去连打耳光,她的嘴流血,直到昏迷过去。醒来后晚上炼功,被注射不明药物,致腹部鼓起、疼痛。十一日晚,护士、警察及县“六一零”人员把人送回家。
4.血腥迫害下的正义“插播”
在澳大利亚“亚太人权基金会” 二零零七年度人权奖颁奖典礼上,一项取名于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千古名句的“丹心汗青奖” 授予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吉林省长春市八个有线电视频道播出法轮功真相,把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美好,以及中共导演“天安门自焚”的真实讯息传达给市民。江泽民一伙惊恐万状,密令“杀无赦”,随后五千多名长春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七人被打死,十五人被非法判刑四至二十年。
前赴后继
在此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红色恐怖下,两个月之后,保定等地十七名法轮功学员又在衡水、沧州、北京和保定的涞水、易县、涿州、高碑店等地多次成功在电视上播出《是自焚还是骗局》、《见证》和《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三部真相片。
这十七名法轮功学员是:
李锋(安国)、韩卫新(安新)、张艳青(高碑店)、陈淑芬(女,博野)、王向辉 (蠡县)、李爱阁(雄县)、马增军(雄县)、付淑玲(女,易县)、张立群(深州)、谢树桓(深州)、张富明(深州)、谢秀改(女,安平)、谢占芬(女,任丘)、牛敏婕(女,石家庄)、赵卫民(石家庄)、范庆军(石家庄)、郭祥宇 (邢台)
八月二十七日,他们在易县播出七十分钟后,被多辆警车围追堵截,大量荷枪实弹的武警向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开枪射击,他们乘坐的面包车被警车撞烂,五人被绑架,人被打得头破血流。
国家安全部两次来保定督办,军警、特务、公安等在保定市大街小巷巡逻、设卡,蹲坑、跟踪、监视、查车、翻包,入室骚扰,从八月底至十月保定地区有近百人被绑架。
为何“插播”
保定等地这十七名“插播”者显然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他们为何这样做?
在长春电视插播前,全国已有至少数百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判刑。中共却不允许法轮功学员发出一点声音澄清事实,上访视为“搞政治”,喊冤成了“扰乱社会治安”,上访无门,申冤无路,在民间散发真相材料受到绑架、酷刑和虐杀,迫害步步升级。相反,中共利用各种媒体制造假新闻,颠倒黑白陷害法轮功,为迫害寻找借口,把中国人民反复欺骗愚弄。为了讨回每一个公民的知情权,使中国黑暗的天空透进一孔光亮,他们才义无反顾地站出来。
刑讯逼供
在徐水县刑警队和看守所,韩卫新被警察铐在铁椅子上,电棍电,用警棍、木棍打踝骨、后背等处,木棍打折。牛敏婕遭多种酷刑,双腿残废。张艳青被小木棒抽打得遍体鳞伤,洒上盐,双脚起大血泡。谢秀改被棍子打得各个关节都是黑紫色。还用手摇发电机电他们的全身,致使人人生不如死,伤痕累累。徐水县公安局副局长闫永曾说:“你们今天见着我,就等于见着阎王了,就别想活着出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在安国市,李锋遭石佛乡派出所毒打,使其听力、视力减退。在市公安局,李锋要喝水,警察不给,却让他吃了一块象糖一样的东西,之后思维混乱。劫持到徐水县公安局后刑讯逼供五昼夜。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保定中级法院在徐水县非法开庭。针对诬陷光盘为“反动内容”这一问题,法轮功学员强烈要求当场播放以澄清事实,播放开始,台下所有人,尤其是由官方指定的十七名律师都瞪大了眼睛看摆在审判席上的大电视,可是只放了“自焚真相”和“大法洪传世界”的几个片头,院长就紧张地喊:“快停!”他们太害怕人知道真相了。
法轮功学员赵卫民据理力争,指出任何人无权剥夺我的辩护权,审判长不得不让他把辩护词念完。更多人的发言则被无理打断,谢占芬的发言稿被抢去撕毁。完后强行将人拽上车,一男便衣在一名女学员背后用力推搡,把她右眼眉部磕了个大三角口子,鲜血直流。
十月十四日,保定中级法院 “提审”。第二天公布了维持原判的裁定,法轮功学员全部被诬判十年以上重刑。他们对非法判决不服,绝食抗议。
后来,张艳青被保定监狱酷刑摧残几次昏过去;李锋被石家庄北郊监狱长期惨无人道的折磨,精神失常,多次昏迷;韩卫新被北郊监狱迫害致右眼失明,胸部严重积水,“保外就医”两年后含冤离世,英年四十六岁。
又一壮举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日,保定法轮功学员在天津蓟县插播大型纪录片《九评共产党》,长达二个小时,将中共打砸抢骗起家、历次政治运动残害死八千万同胞的邪教本质向民众曝光。当月七、八、二十六日三天,张荣杰、支占民、杨金英、魏海武和刘永旺被非法抓捕。
刘永旺 |
特务绑架后
中共拨款四十万元在保定成立所谓 “专案组”,保定市国安局采取监控手机、蹲坑、跟踪等间谍手法进行秘密迫害。保定国安特务孙立志潜入刘永旺家中,安装窃听器,偷看手提电脑。刘永旺去北京找工作国安特务尾随其后。保定和北京国安特务驾几辆车跟踪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十几个小时,到天津才被甩掉。
十一月七日,专案组在保定市看守所对刘永旺刑讯逼供:坐椅子铐牢,高压电击双腿致浮肿,双眼被强光手电近距离长时间照射,连续七天七夜不让合眼。
保定市公安局、安全局对绝食抗议三个多月的张荣杰熬夜、踢腰。国保支队冯勇、新市区分局张长林数次到看守所,对她进行人格侮辱,恐吓。指使犯人打骂、羞辱,脱光衣服,拖到厕所里往身上泼热水,昼夜折磨。看守所女警曹国强多次指使犯人毒打,使她身上青紫、脸肿胀。
杨金英 |
杨金英年过半百,受到警察几个月的极度摧残。她在医院脱铐走脱,被迫流离失所,身体一直未能恢复,后含冤离世。
保定两院难判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七日上午,保定市新市区法院非法庭审。律师用大量事实说明起诉罪名不成立:“公诉人开始说插播的内容是‘法轮功真相’,但后来又说是《九评共产党》,那么法庭不当庭播放,怎么说是反动言论呢?又有哪一级别的法定机关证明《九评共产党》是危害社会的?又有哪一机关有资格作出这样的鉴定?……”公诉人理屈词穷,无话应对。新市区法院无法做出宣判结果,只得报送保定市中级法院,保定中院也无法判案,又把案子推到河北省高院。
省高院枉裁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第二次非法庭审,几十名公安警察、国安特务、法警、“六一零”人员岗哨林立,四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只允许一人旁听。枉判支占民、张荣杰十二年,刘永旺八年,魏海武四年。这个结果由河北省高级法院直接做出。他们在被拉回看守所时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法院周围的善良民众为之动容,肃然起敬。
制止犯罪不违法
电视“插播”真相在河北、甘肃、西南、东北、华南等地不断出现,中共当局恼羞成怒,既恨又怕,一边践踏宪法血腥镇压,一边诋毁法轮功学员插播违反法律,继续愚弄百姓。对此明慧网发表评论指出:“大陆电视台是纳税人的钱养活的,本应反映人民的疾苦和冤屈,维护人们的权益,可是这天下的公器却被大陆独裁者霸占,无耻地吹捧自己,恶毒地诽谤和伤害数以千万计的无辜民众,向十几亿中国人民心中播撒仇恨、灌溉恐怖”,“在中国大陆的现状下,任何“插播”电视真相片的行为都是对中国宪法赋予人民的言论自由的维护,是对民众知情权的维护,是对中国宪法的维护,也是给大陆国家媒体一个适得其所──向人们传达真相信息而不是谎言与诽谤──的机会。”
我们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国度,除了“政治、运动、揭批、斗争、积极、反动……”这些变异加恐怖的“党文化”操控大脑、左右我们正常人的生活外,还有没有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传承,以及大义凛然说真话的民族精神?法轮功学员不畏邪恶强权,以生命代价突破半个多世纪中共假新闻“一言堂”的层层铁幕,用真相和正义昭示人间:民族精神未死,中华民族还有希望。
5.被害家属痛打黑官
在涿州市四街的一条小胡同里,住着一位卖烤香肠的善良老人王会兰。因为她炼法轮功,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仅仅一周时间就被警察野蛮灌食致死。悲痛欲绝的十几位家人和亲属豁出性命,直奔公安局大楼讨公道,把国保大队长杨玉刚拉出来一阵痛打,让其以命抵命,旁边的警察们看着,无一劝阻。
王会兰 |
河北省、保定市政法委、“六一零”有关官员闻讯后非常惊恐,紧急聚集到涿州市处理此案。正值所谓“中共六十年大庆”,为防止王会兰的亲属去北京上访造成国际压力,引发全国连锁反应,影响了各自的官位,涿州市公安局赔偿三十六万元,企图买断家人活口。九月二十二日联合国系列峰会首日,美国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大厦外集会,特别提出王会兰被迫害致死一案。
案件原委:九月一日,杨玉刚带领十几名警察突然闯入王会兰家,她与两个串门的朋友谢海英、王淑敏同时被绑架到看守所。警察给王会兰、谢海英使用坐铁椅子酷刑。二人绝食反迫害,九月七日下午杨玉刚为首的警察强行野蛮灌食,二人呕吐不止,王会兰昏迷不醒。下午四点多送王会兰到涿州市二康医院,六点四十八分死亡,时年五十三岁。据知情人士透露,两名法轮功学员被灌食后发现旁边有一个小药瓶,给她们用了不明药物才是导致王会兰很快死亡的真正原因。
在人死不久的“十·一”前夕,警察杨玉刚又带人闯进王会兰家实施报复,非法抄家并恐吓家人。杨玉刚等人曾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二日从烤肠店面强行绑架过王会兰,并打家劫舍,非法关押她七天,敲诈一千元。
6.保定公安局仨警察同遭天谴
二零一零年秋夏之交,保定市公安局出车祸两死一伤的消息不胫而走,引起市民的关注与猜测,这三人如何出的车祸、姓氏名谁、在单位是干什么的,一般人并不知情。
八月十一日,保定市公安局主管国保支队的副局长张五进、法制处劳教科科长赵玉锁、司机张应华等三人赶往阜平县,要和省里来人联合策划绑架阜平、唐县、曲阳三县的法轮功学员。车行驶中途,在无其它车辆的情况下,突然冲出高速公路,掉入深沟,赵玉锁、张应华当场毙命,张五进被扔出车外,全身多处骨折,造成重伤(住保定二五二医院心胸外科四十三病房)。
张五进,男,蠡县人,二零零一年任易县公安局局长,二零零四年升任保定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副局长。此人把迫害法轮功作为升迁的资本。
二零零一年在易县任公安局局长期间,疯狂绑架易县、涞水和北京市房山区的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使用老虎凳、铁椅子、电棍、毒打、几天不许睡觉等酷刑,多人死去活来,其中一人被迫害致死。在他的干预下,易县法院非法重判张东升、闫和泉、曹小刚等十一人,刑期最高十五年,其他法轮功学员每人被敲诈五千至几万元不等,共约二十万元。
他调保定市后,迫害变本加厉,各市县更多人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打家劫舍和敲诈。
张五进迫害法轮功可谓罪大恶极,已上国际《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为56197,同时在“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追查之列。出于各种原因,张五进曾关照并放了蠡县家乡一名法轮功学员,使其免受非法劳教之苦,可能就因为他还做了这么点善事,上天暂且给他留下一条命。
赵玉锁,男,蠡县人,任法制处劳教科科长后,经他手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达五百多名,致使被劳教所酷刑折磨死、伤、残者比比皆是。赵玉锁死后,蠡县公安局通知很多警察给赵玉锁送葬,在火葬场门口,一些警察感慨地说,“给共产党干事,把命都搭上了”,“犯不上啊”,“法轮功怎么了,一不偷二不抢,光做好事”,“把人家整得家破人亡的,这才叫报应啊!”……
张应华, 男,开车拉着公安局黑官东奔西跑干坏事,整天鞍前马后,终跌罪恶深渊,成了邪党的殉葬品。
上面这个例子,为保定各市县警察及所有迫害法轮功的人敲响了警钟:迫害修炼人是滔天之罪,保护修炼人是无量之福。现在张五进经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已醒悟,调离了迫害岗位。我们真诚希望,保定市公安局董元、王洪恩、刘振昌和那些极少数还在固守“一不做二不休”、“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就此止步,切勿重蹈覆辙,再添《保定恶报警示录》上令人遗憾的“黑点”。
恶人罪 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韩雅生任涞水县邪党书记,韩雅生是个文人,副书记孙桂杰分管政法和县委、政府两办秘书长李增 泉主谋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在涞水县电影院召 开公捕大会,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七名法轮功学员被押上会场,都被带着手铐、脖子里挂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大牌子,他们是:农机局的李树清、 张茂斋,磁粉厂的冯艳文(李树清的妻子),教育局的靳福昌,装饰布厂的张娥,曹小刚,雁翎村的李志清。这七名法轮功学员是事发前就被绑架 到涞水看守所的,开会当天被警察押上会场的,会后又押入看守所。会上宣布李树请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共有六人被开除邪党党籍。
一九九九年秋天、二零零零年春天,在涞水县打靶场的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李增泉都是亲自督阵的。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在涞水县文化广 场,公判大会上,是第一次法轮功学员被游街示众,他们是:靳凤羽(女作家,着有《祖冲之传》)及丈夫宋廷军(冲之中学高三优秀语文教 师)、石亭镇北龙泉村闫宗芹、石亭镇北庄村常少军、常少义(现已去世)。
在这次公判大会之前, 他们就被绑架到涞水县看守所,开会当天,被带手铐挂牌游街示众。会台上,他们当众被警察踹倒、带上手铐,会后又非法关押回看守所。
当时邪党都是明着干坏 事,一点都不收敛。他们被迫害的实况录像在涞水电视台反复播放。
二零零零年元月五日,涞 水县各单位把法轮功学员刘金英和靳凤羽等法轮功学员骗至县招待所,让涞水电视台的给录像,然后在涞水电视台新闻节目播放,只有他们说话的口型,内容和音 都是他们配的,用以迷惑众生。
靳凤羽曾在石家庄被非 法劳教半年。去年在波峰中学任校长助理时,保定市“六一零”直接点名 绑架他们夫妇,办公室电脑及U盘被抄走、家门被撬开,人走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