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事是在七月中旬,我知道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当时只是意识到要去“帮帮”大姨的。一天晚饭后,我和同修到了大姨家已近八点,同修有事先走了。我和大姨互不认识,可我一看到大姨的模样后就迫不及待的说:“大姨,怎么这样子?”可大姨听不清楚,我就要把我想说的话简明的写出来,大姨看完后再说,我就再写,如此反反复复的到九点。和大姨发完正念后,大姨爽快的说:“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既然缘断情了,我不会让这些已经了断了的情再魔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师父。我要振作起来,不承认旧势力对我的这种迫害。魔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不会再这样了,这些都是假相,今天就是我有执着,我有要修去的心,也应在师父的安排中修,不能承认旧势力的这些迫害,邪恶不配。”
一周后的一天下午,同修去找我,顺便捎了几个玉米棒子,当时我就吃了三个,晚上不饿也没吃饭。第二天早上起来炼功时觉的胃很难受,有些胀痛,挺直了背坐着还好受点,否则就特别的不舒服。一整天不能吃饭,吃点东西就发胀,连水都不能多喝,觉的浑身无力,发正念立掌都感到右臂无力。我知道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向内找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妒嫉心、争斗心、色欲都很强,特别是几天前受到了方方面面的情的干扰,并且很长一段时间和身边的同修之间一直矛盾不断。矛盾的主要原因就是放不下自己,执着自我,用自己的认识、观念来衡量别人,要求别人。同修不符合自己时就又起了怨恨的心,指责同修。
这些尽管早就意识到了,可一直就没有真正的归正好自己。虽然这样向内找了,但两三天了一直还是这样,没有明显的好转,每顿饭只是喝点稀饭,偶尔吃点西瓜也算一顿,这样不仅没有饿的感觉,整天肚子发胀。
一天我觉不对劲,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找到,由于长时间的不实修,瞬间冒出的不好的念头也意识不到。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大姨家回来的路上,想到大姨瘦的很厉害,由此想:大姨情重,被情魔烂鬼钻空子了,我这人情也很重,情魔烂鬼没有钻我的空子。我找到这一念头的时候,心中一震,知道是师父的加持。找到问题的症结后,我意识清楚的发正念:那些不好的思想念头不是真正的自己的,我是不会承认的。
意识到了,发正念清除了,可吃饭还是吃不了多少,一觉不太舒服了我就不吃了。几天后的中午,我哥孙子过百日。我去我哥家吃饭,哥家里的客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受过迫害,当时我就想,不能给大法抹黑。这时我突然意识到:都说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吃饭不舒服你就不吃了,这不是已经在承认了并且在配合邪恶了吗?不行,我不能听你的,我就得吃,我就不能让胃不舒服。这时我就毫无顾忌的吃起来,即使吃下去胃真的不舒服,我也不管,就是吃,心想:我就不承认你。晚上在姐家又吃了十多个饺子。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我出现了多日没有的饿的感觉。期间没有中间过程,不需要慢慢恢复,说吃饭马上就和以前一样的吃。过程中唯有的一念就是:不承认。我真的体会到: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不是嘴上说说,而是思想与行为都应做到的。
有了这个亲身体会后,我急着要去跟大姨说。第二天,我和同修乙一起去看大姨,乙同修進屋说了一会话后,就把大姨家看了个遍,于是把大姨和老伴的所有照片、共产邪党的一些书、《白毛女》等乱七八糟的一些磁带、毛魔金头象等全部清理出来,烧的烧、毁的毁、送人的送人(照片送给大姨的孩子),并把与师父法像挂在同一房间里的其它照片拿走,让大姨放好。整理完后我们一起发正念,大姨明显的感受到师父的加持。我没有机会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把我的体会写出来,何况在纸上写完整太费时了,当时就想,这样也写不明白,明天给大姨买个助听器,我就可以把我的这一感受说给大姨听。
第二天买好了助听器,晚上我和同修乙又去大姨家,大姨试听合适后高兴的象个孩子似的,我迫不及待的把我几天前发生的事说给了大姨。大姨听完后说:“啊呀,我以前就是这样的,早晨不饿就不吃,吃了也不舒服,晚上更不能吃,吃了这一晚上都难受,难受了我就躺着;有时候炼功累了也躺着歇会再炼,你说我这不也是在配合它们,它让我难受我就不吃了,它让我难受我就躺下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上它的当了,不能让它们得逞。”隔几日再去看大姨,看到她气色好多了,说话也有劲了,变化很大。
本来是想去“帮帮”大姨,没想到实际只是在利用这件事修自己,而发生这件事的实质是:自己应该提高了。在这件事情中,我还有一个体会也是教训吧,就是:实实在在的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能让负面思维干扰自己,否则就真的会是“人心勾的鬼上门”(《警醒》)啊。
同修啊,让我们珍惜这千万年亿万年的机缘与等待,珍惜师父的慈悲与呵护,尽心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世人,以报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