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是一名患者介绍的,当时我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医生,和许多大法弟子一样,一直追求着人生的真谛,也一直在各家各门中寻找,直到与大法接上了圣缘,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无以言表。在这个充满诱惑的俗世中快乐的修炼着,不管在单位里、在生活中遇到什么魔难,我都会想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逐渐的由气恨、委屈到坦然不动,小哥们找我“坐车开药”我一概拒绝,人与人勾心斗角时我淡然一笑,别人忙着挣钱我忙着修炼,向周边的同事、患者讲述着大法祛病健身、净化心灵的美好。后来经炼功点的同修夫妻俩介绍我和一位女孩结为夫妻,不久她也走入了大法修炼,我们夫妻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每天都忙碌着学法、洪法、炼功、学习、工作,快乐而充实。
我很早就开始背法,一直到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背着学十页左右,大法在我心中扎下了根,遇到魔难时自己头脑就比较清醒。有时丢了钱、丢了自行车,我想那是前世欠了人家的,淡然处之;工作中别人有事经常找我替班,我从不推脱,最多连值过七十二小时班,我想自己是修炼人,应尽量成全别人;曾经因为积极救治病人反而被领导误解为为了利益抢患者,同事都替我抱不平,我却泰然一笑不与之争辩;别人利用医生职位谋求名、利、财、色,我从不随波逐流,红包拒收,回扣上交或捐给慈善机构;各种考试我们夫妻俩从不抄袭,有一年因此妻子没有考上成人本科,别人都认为我们傻,但我们心里明白我们才是最有智慧的;妻子怀孕也没有放松学法、炼功、洪法。我们在个人修炼阶段和我们那个炼功点的同修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至今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成了我心中最宝贵的财富。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开始迫害大法,之前我们曾写过信、发过传真,当地公安还到我们炼功点统计人数、威胁不让炼功,可是真正得了法的生命谁会放弃呢?七二零后我们到省政府去上访,大家都静静的站在马路两旁,中共的特警全副武装、严阵以待,仍不断的有人加入進来,那种舍尽一切为正法的浩然正气感天动地,许多人止不住的流泪。后来大家被带到体育馆,由各地接回,从此开始了一段艰难的历程。
面对着邪恶中共的暴力加谎言,我没有被造谣和中伤欺骗,我就认准一条,这么好的大法只有这么好的师父才能写出来。后来我去了北京上访、和同修在当地政府门前集体炼功、在家里开法会、发资料、讲真相,一心想着怎样还大法清白。我曾三次被邪恶非法关押迫害,每次都一百天左右。由于放不下生死,我曾在压力下妥协过,消沉过,但是大法的根不断的发芽,同修的无私帮助、师父的慈悲点悟、法理的破迷解惑,使我越来越明白了自己要走的路,我一次一次的挫败了旧势力想要把我拉下去的图谋,我在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法院里呼喊着:法轮大法好!那发自内心的呼喊驱散了心中的懦弱和阴霾,从此以后走在了正法修炼的阳光大道上直到今天。
我体悟到只要你自己不放弃自己,只要你有勇气修炼下去,宇宙大法就会把你熔炼成金刚不动的修炼人,师父就会为你打开一道道心门。正如师父说的:“师父给你们准备好了最好的一切,但是你们得走到那儿!”(《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
非法劳教期满后,我回到单位上班,由于我以前作为大法弟子善的表现,同时有几个科室想要我,最后一位大姐把我调到她的科室,顶着巨大的压力教我新的技术,送我到北京、上海学习,回来后我做科研、搞新技术,在单位成了技术能手。明白真相的她还和我一起反迫害、讲真相,为我开创了一片天,接触到大量的各个阶层的人,使我能够利用工作之便大量的讲真相、送光盘;还使一些看守所、劳教所、公安局的警察也明白了真相,减少了邪恶的迫害。大姐也因此得了大福报,当了科室主任;我们合作的科研使她成了名专家;女儿考上名校。这期间师父还安排我与一位声乐老师学习,利用我的文艺特长,使我成了单位集主持、歌手、舞蹈教练于一身的文艺骨干。那个阶段我感到在大法中开了智慧,干什么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市级较高级别的科研、文艺荣誉多项,为单位争了光。当然我不会从事邪党的文艺。
单位的新领导也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和中共的邪,从不让六一零的人来找我,在各种场合保护我,市里开会公开为我辩护,联合其他单位为我争取工资待遇。我们单位也越来越红火,几年的时间就由一个濒临开不出工资的穷地方变成了一个人人羡慕的“香饽饽”。这一切的经历也充份证明了邪不压正,只要我们心中有法,正念正行,无论旧势力怎么阻挡,等待我们的一定是一片光明。
二零零六年我开始成立家庭资料点,我学会了刻录光盘、做小册子,为我的讲真相、救众生开创了方便条件,使我的正法之路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配合明慧的方向,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的邪恶,讲清真相,救众生。后来我又被一位主任调到了一个新成立的科室,那是一个能更多接触人、经济收入更好、专业更前沿的综合病房,我的职称也晋升了一个级别,家搬到了一个距离同修较近,附近人流较大的商业中心附近,换了大房子。用主任的话说我是如鱼得水,专业上又把以前的临床技术捡起来,加上被迫害后学的技术,使我成了难得的集诊断、治疗、手术为一体的复合型人才,同事们都说我是“因祸得福”,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是为我讲真相创造更好的条件。
在病房,我对病人的各种疑问不厌其烦的解答,力争给他们最好的治疗和关心,从饮食起居到思想动态都了如指掌,给我红包我一概交成住院押金。取得他们的信任和敬佩后从疾病的药物治疗、手术治疗谈到心理治疗,从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等中医谈起,再讲到我修大法怎样受益的,如何逐渐的做到矛盾面前不生气、利益面前不动心;讲炼功后过敏、肝炎、中耳炎等疾病痊愈的神奇。当他们问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中共要镇压时,我就讲天安门自焚、四二五上访的真相,从医学上讲烧伤患者的处理不应裹纱布、气管切开不能那么快就发声等。病房一个患者曾在烧伤病房住院,他看到自焚当时就说是假的,当时他们都不穿衣服烤电、抹药,没有包纱布的,我经常举这个例子,很有说服力。明白了基本真相,我再讲三退就容易了。我说中国叫神州大地,神你都不信,老祖宗怎么保你?中共的无神论,假、恶、斗导致贪污腐败、毒食品、环境污染、生态破坏、道德沦丧,瘟疫、肿瘤高发都与之有直接关系。长江、黄河是中国的任督二脉,中共的三峡和小浪底工程是断了中华民族的根;善恶有报、天网恢恢,中共必亡;举手宣誓就入了邪恶的籍,从心里退出来会得救度,就象一个人得了肝癌,即使心、肺什么的还是好的,要死也是一起死,退出来就不受牵连了,他们大多欣然接受;之后我再送给他们光盘和小册子。如果在我这就诊治疗的患者和家属没能明真相、得救度,我会发自内心的自责,下次总要找机会补上。病房人多我就把患者和家属叫到检查室,做完免费的检查,我把门一关敞开了讲。夜晚或节假日为抢救患者我会随时打车到医院,抢救完了我就为患者、家属和同事讲真相。
出租车司机、干活的工人、同学聚会、同乡聚会、朋友聚会,反正只要能搭上话我就讲真相,逐渐的由熟人到陌生人,越讲越爱讲,越讲越会讲。现在我已经把讲真相当作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心里就是想圆容师父所要的,多救人,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别让众生千万年、亿万年的等待落空,别辜负众生的期盼。
休息在家的时候我就到外面面对面讲真相,夏天在外干活的南方工人多,我父亲是南方人,我在南方生活过,就以老乡的身份拉家常,讲真相、劝三退,民工们都很朴实,很好讲。晚上我戴上一顶工人帽到工地大面积的发真相资料,到居民区、高层楼房发资料、光盘,尤其是冬天,外面人少,发资料、写信就可以多做,我的足迹踏遍了周边的居民区,比较远的就打车去。此外我还和同修们一起到黑窝洗脑班发正念、到外地监狱看同修,每一次走出去都是一次提高和升华,对我触动很大。
我是上班族,与同修接触的机会相对少,每一次小组的学法和集体的活动我都尽量参与。我很珍惜这个小整体,在其中我看到了和同修们的差距,她们文化不高但是都很精進,内心纯朴、观念少、行动快,讲真相、发资料、到黑窝发正念、手机讲真相样样在行,使我这个文化人自愧不如,更激励我不断的進步。相比她们,我觉得自己做的还很不够,这些年,在法中我只是做了一点该做的。
回想十六年的修炼路,能够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助师正法,我感到很幸福;真心的希望我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勇猛精進,让期盼我去救度的众生获得永久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