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莲老人,家住赤壁市赤壁镇八宝刀村。在学法轮功前,她全身是病,在一九五八年邪党搞大炼钢铁时,双眼突然疼痛难忍,半个月痛瞎了一只右眼。一九九五年修炼大法,只有半个月,她的病好了,身体健康了,那只瞎眼睛也亮了,人也变得慈善、开朗。她在大法中亲身受益,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法轮功确实好。因此,她把大法的美好告诉给每个有缘的人。人们从她修炼前后身心的变化,也感受到法轮功的神奇。
刘晓莲老人之死,不仅仅是死于中共当局为了逼迫其放弃信仰而施加的残酷折磨,更为准确地说,是死于中共当局的蓄意谋杀!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刘晓莲老人最后一次被绑架后,赤壁镇中共党委副书记周新华找到她丈夫“商量”说:“‘永不凋谢的莲花’这回是‘凋谢’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们补偿多少安葬费呢?”
一进看守所,遭受毒针摧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善良、耿直的刘晓莲老人到北京为法轮功、为师父上访,作为一个普通百姓,她只想告诉政府,“真、善、忍”没有错,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毒打,三天后被劫持往辽宁海城,挨冻、挨饿,受尽折磨。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七日,刘晓莲老人被赤壁公安从海城市劫持回当地,开始时,刘晓莲被关押在赤壁市第二看守所,它们专门请了一个打手(临时工)叶军来残害她,叶军每天上午毒打她的头部、眼睛、胸部、小腹等部位。后来要过年放假了,便将她转到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八日,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蔡金平来一所提审她,实际就是毒打,开始打手还是叶军,由蔡科长指挥,毒打得她全身骨头散了架一样痛,看不见什么,太婆站不起来了,爬也爬不得,这时叶军用猛力打她时,他也累得气喘吁吁,就走了。
刘晓莲老人被打得躺在地上无力起来,蔡金平要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老子要看看玩玩。”刘太婆对蔡科长说:“你想怎么样?”蔡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干部,你不听党的话吗?党叫你干啥你就干啥。”当时刘太婆对蔡说:“我现年有六十多岁了,我跟你母亲年纪差不多少,听你说你是干部,又是党员,你们宣传党员应该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调查事实,解决群众的大小问题,今天你是来调查我解决问题的,你为什么把调查的事情压下,你指挥别人打骂、迫害我,是侵犯人权,你强制把我刘晓莲的衣服脱下,你等于是侮辱你的母亲。”蔡科长恼羞成怒,上来要扒她的衣服,后来有人来了,他才住手。
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里,刘晓莲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恶警们就千方百计的折磨她,逼迫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这是刘晓莲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也是蔡金平、邓定生(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长)、钱玉兰(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长,主管女号)、宋玉珍(市看守所女号管教)等人最“关心”她的一天。
那天下着大雨,钱玉兰到监狱号子里,对刘晓莲说:“你炼功快瘫了,领导说要给你打点补药治疗。”刘太婆对她说:“我不是炼功致残的,是你们用酷刑迫害致残的,我不打针。”这时,他们叫来两个外劳,(外劳就是罪犯家里出一定的钱给看守所后,免关监狱号子,可在高墙内自由活动),拿来脚镣把她铐上,将她拖上车,邓亲自开车,车上有蔡、钱、宋,还有拖她上车的两个外劳共七人。把太婆押到了看守所对门的妇幼保健院,这里的医生不愿意跟着干坏事害人,于是,他们又将太婆押到市人民医院,人民医院的医生没问病情,就开始准备药水和针头,警察们将太婆四肢用脚镣手铐锁在病床的四角,蔡、邓、钱、宋还叫外劳把太婆压住,把眼睛蒙上。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就这样,一场罪恶就在光天化日下发生着,破坏人体细胞的毒液被强行注射到太婆体内,当天晚上开始发作,那真是毒啊!太婆七孔出血,双耳象爆炸一样阵痛,上吐下泻,上吐;肝、肺、胃好象要从口中吐出来。下泻;大小便先拉血块。五天后,拉的象猪肝色特别腥臭的血块,大小便象生小孩一样刮痛,食物不能吃,只能喝点水。他们确实看到太婆快不行了,怕担责任,只好放她回家。即使这样,警察们也没有忘记发财,就向太婆的家人放出口信,说她快死了,骗去她老伴三千元钱,还写了担保,这样才将太婆买回了家。
二进看守所,遭“五马分尸”酷刑
刘晓莲回家后,丈夫和儿女看见太婆被折磨成这样,敢怒不敢言,太婆家人都是憨厚淳朴善良的农民,唯恐进一步加重迫害,只得忍气吞声,眼看着太婆活不长了,家人开始到处借钱,张罗着准备给太婆办后事。谁知太婆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的神奇再一次发生在太婆身上,她没有死,甚至还挣扎着爬了起来,到外面去揭露这场罪恶,人们都含着泪,听完太婆的遭遇,深表同情。
风声传到了公安那里,说太婆不但没死,还到处揭露他们干的坏事,于是,在太婆挣扎着爬起来的第二天,当地公安直接把太婆从床上绑架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又转到市第一看守所,太婆又回到了人间地狱,面对那些曾经给她打毒针想置她于死地的那些警察。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以邓定生为首多个警察,另加四个外劳共十八人一起残忍地折磨了一个六十二岁的老妇。邓想出了一个“五马分尸”的刑罚(五马分尸是中国古代的一种虐杀刑罚)。他们叫四个外劳抓住太婆的四肢,邓抓住她的头,这样五个人就变成了“五匹马”,五个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当时太婆的小便处就被撕开了,全身骨骼一连串响,全部脱节,作恶者哈哈大笑,乱哄哄中,办公室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有好多人也上来参与,先前“五匹马”还抬着太婆折磨她,到后来他们轮班用五十斤重的铁链脚镣,悬空打太婆孱弱的身体,几乎打了一天,将太婆的全身骨头几乎都打断了,巨大的痛苦使太婆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太婆缓缓苏醒,邓见她没死,又想出一个恶毒的念头,说太婆的脖子太长了不好看(被他们拉长的),他抓着太婆的头用力一塞……可怜的太婆又昏死过去……神奇的是,太婆还是没死,邓就用五十斤重的脚镣锁了她一个星期,半个月连水都没给她喝一口。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那天,警察看太婆坚持信仰“真、善、忍”,想用酷刑方式逼她“转化”。以邓定生为首的一群恶警,围着太婆开始“转化”,一轮毒打,打得太婆头上血肉模糊,四肢、脚骨、手骨、胸骨、腰尾骨全部被打断了,凶手以为她死了,把太婆丢到花园的水池边,可太婆顽强的又活过来了。这时凶手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已经不是人了,是魔鬼,太婆躺在地上,他们用皮鞋踩着她的四肢,死劲地在地上又踩又搓,将她四肢关节全部搓开踩断,最后,她的手脚上的肉大块被搓掉踩掉,露出白花花的骨头,有些骨头从中间裂断开,伸到外面……可是太婆仿佛有神助一样,在如此骇人听闻的长时间残酷折磨下,象征着生命的呼吸仍然不停。
为了让刘晓莲老人如期“凋谢”,中共政权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刘晓莲老人实施了种种丧尽天良的摧残与谋害。好在,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联合国酷刑问题特派专员波文(Theo Van Boven)为刘晓莲老人发出了紧急呼吁,并向联合国负责言论自由特别报告专员送出了一项联合紧急控诉。或许因此,才使得中共集团有所顾忌从而将虐杀行动暂缓了一段时间。但常规的疯狂折磨一日也未曾停止过。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看守所副所长钱玉兰用大头皮靴疯狂地打刘晓莲的头部,致使她两眼流血,双耳出血,血象自来水一样从鼻子和口中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全身和监室里的棉被。
长期的非法关押与折磨使刘晓莲老人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瘫倒在监室的通铺上。看守所的凶手们害怕承担责任,通知家人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将刘晓莲老人抬回了家里。放太婆出去时,有警察就曾说:“如果她不死,那就是放出去一颗炸弹。”
在“精神病院”遭摧残含冤离世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刘晓莲再次被赤壁市赤壁镇的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赤壁市蒲纺精神病院,遭不法恶医残害,被迫害致哑。下面一段受迫害的事实经过是她手写传出来的:
“我叫刘晓莲,六十七岁,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身陷魔窟,至今已三月有余,邪恶伤我命数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绝并回答说:‘正道绝对不配合邪道’。恶医张主任与赤壁镇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镇拿六千元钱来残害我的生命。恶医张主任及其帮凶使用高压电棍、电针电我四个小时、并指使年轻男精神病号侮辱、打骂、侵犯我。使用毒药灌食、吊针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药水十斤,毒害我的生命。这次注射后,我整个身体发黑,与黑人没什么两样。这次我被邪恶毒昏了两天两夜,待我清醒时突然不能说话了,成哑巴了。邪恶看我真哑了,才停止了迫害。自从哑了之后,我写了很多劝善信交给恶医张主任及其他邪恶之徒,告诉他们只为钱财对大法行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罪业深重如山。恶徒们嘴上说不怕,内心怕的要命。”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刘晓莲再一次被非法关进赤壁市蒲沂精神病专科医院备受摧残,被灌食,灌毒药、电针电击、用被子捂住窒息几小时,当时她已生命垂危。参与迫害的是韩海恶医、沈祖波恶医、张宏景主任医师。
在以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晓莲太婆受尽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百般折磨,全身浮肿,进食困难,生命奄奄一息,医生确信只能活二十几天了,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将她放回家。从医学常识看,刘晓莲老人这回的身体状况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残得更为彻底。在前几次拘禁结束时,身上的毛孔还往外渗血、结痂,可这回,就连血也渗不出来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肿,透过皮肤看去,那气色就象全身的肌肉已经被腐蚀成了水一样。上医院做彩超时,连医生也忍不住说,真是太惨不忍睹了。
年近七旬的刘晓莲被迫害得全身浮肿、奄奄一息 |
在饱尝了中共集团累计长达五年零四个月的非法拘禁与非人折磨后,在抗拒了中共集团数年以来处心积虑的无耻虐杀后,公元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刘晓莲老人终于离开了人世!当天晚上在她家附近有六个便衣蹲坑被一村民撞见,他们便问村民:“刘晓莲家有法轮功的人来吗?”
刘晓莲刚刚一去世,赤壁市六一零就电话祝贺赤壁镇成功了,而且还对家属说:“你们家再好了”,这样恶毒的语言真是更显中共邪党本质。据悉,怕家属找他们,后来给了七千多元的医药费与安葬费。
在刘晓莲太婆备受酷刑摧残期间,联合国已对刘晓莲受酷刑迫害备案,所有参与迫害的凶手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押上审判台,接受人间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