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证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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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我修大法十四年了,在这十四年中。今天把自己修炼过程中的几个片段写出来,向师父和同修汇报一下。

一、找到回家的路

我生长在农村,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信佛、修佛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我家孩子少,父亲有固定工作,工资在那时不算低,母亲又能劳动,我的童年、少年的环境可以说不错。但从十七岁起,我得了一种俗名叫“鸡鸣泄”的怪病,每到天要亮了就肚子疼,然后开始腹泻,人开始消瘦,食欲不振。我的脾气变得易怒,小心眼,动不动就生气、悲伤、常常哭泣,看到秋天的落叶随风飘落,就会哀怜自己,忧伤得泪流满面。父母、哥哥、姐姐谁都不敢惹我。家人带我到处看病,医生说我得了神经官能症。母亲找农村看相的人看,说我有五个附体跟着,非出马给人治病不可。十七岁那年,中国恢复了高考,我考上了县师范,然后有了工作,让我出马跳大神那是绝不可能的。就这样,我在痛苦中苦苦挣扎了二十年,直到得法才获得新生。

九七年四月下旬,我的一个学生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当时听到“法轮功”这几个字,我就为之一振,心中立刻涌起巨大的渴望。我请了一本《转法轮》,晚上我随一老学员去了学法组,在那儿人们学法之前齐背师父的经文《真修》。同修们的声音震撼了我,我泪流满面,仿佛置身于天堂。我在心中大喊:师父啊,我找您找的好苦啊,我生生世世都在找您!这时我觉得整个人都在冒热气,象蒸腾了一样。从此以后,我开始了修炼大法的人生之路。

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周日和同修们一起洪法。一身的疾病一扫而光,从精神到肉体象变了一个人,整天乐呵呵的,从不知道累。在学校不只正常教两个班课,还利用课余时间为学校做其它工作。我因有病,十年未参评中教一级。修大法两年,我顺利晋级。在职称宣布会上校长说:“某某某老师,这法轮功没白炼。”同事也都点头。在此前评职称过程中,我主动让名额,校长、主任都拱手作揖。校长说:“谢谢你为哥哥分忧。”

由于受我的影响,我们学校许多人都走入了修炼。修大法不只让我身体健康,我的精神彻底解脱,我终于找到了回归之路,修炼的快乐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述。从九七年四月下旬,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永远难忘。

二、维护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二点左右,我们全县的大法弟子都到了县委门前的便道上请愿。三点左右广播公安部、民政部的取缔决定。接着各单位都来人了,往回拉本单位的大法弟子。我单位也来了四个人:校长、书记和两个女同事。他们无论如何也拉不动我,我的衣服钮扣都掉了,鞋也丢了,后来是一帮人把我抬上了车。我大哭,直到学校还大哭。同事们都说:“她是得哭啊,那么重的病都好了,能不哭吗?!”领导见我哭得那么伤心,也没说什么。局人事科长来了,让我表态不炼了,我不答应。

九九年十月份,同修们都去了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也去了。在北京一个看守所,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提审我三次,我每次都向他讲真相,讲大法让人做好人,大法使人祛病健身,告诉他我们来京主要是向中央领导反映实际情况,还给我们修炼环境,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他对我很客气,劝我说:“你们来有什么用?都定了。文革中我父亲也是被打倒的。”我说:“你父亲被打倒,你们不找它们能给平反吗?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我也得找。”

在北京拘留所,我和同监室的东北大法弟子们向普犯讲真相,到我离开的那天夜里,监室的犯人号长几乎一夜未睡,让我讲,她爱听,她后悔没炼大法,不然也進不到监所里。我走的时候,她们一屋人都扒在门上招手送我。当时我就有一个想法,就是走到哪就要把大法的美好带到哪。七天以后,我与几个同修被县警察押回本县看守所。

由于县看守所人多,我们被转入市教养院。在教养院接触的都是卖淫的女孩。开始两天,每到晚上她们就开始说不堪入耳的话,我心想,我不听。第三天晚上有人说:“咱别说了,人家大姐是老师,听不了这些。”于是大家安静休息了。有两个人专门看着我,我没有和她们拧着,只是与她们说话,渐渐关系融洽了,她们有的让我给写家信,有的与我诉说心中的烦恼,有的让我教英语……我给她们讲大法真相,她们都听。十四天后,我要走了,她们恋恋不舍,有的说:“大姐,你当我们管教该多好。”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说:“如果我出去时,你接我该多好。”她们每个人都把电话号码写在了我的手臂上。只可惜回来后,我又失去了自由,没能与她们联系。

回想从北京到市教养院所见到的那些人,真的就象我的亲人,我给她们讲真相,她们都给了我生活上的关照,有的把被子拿出来让我搭在脚上,有的把自己买的榨菜给我吃,这些众生不知现在都怎样了,但愿她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向学校声明以前所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作废(第一次上访后不写保证不让回家,丈夫见我坚决不写,最后他替我写了,那时修炼层次有限默许了,让丈夫对大法犯了罪)。局里立即停了我的课,我天天照常上班。七月份,我与另两位同修再次上访,被半路截回看守所。在市公安局等县里来人接我们时,我给看着我们的小警察讲真相。我问他,什么叫“道德规范”?他答不出来。在县派出所,看守所,我对警察问同样的问题,没有一个讲出来的。县看守所副所长被问的张口结舌,当时有两个警察,一男一女,见所长张口结舌,在旁边偷着乐。当时我们正在绝食反迫害,所长让我们吃饭,我告诉他,“我们是做好人,被镇压了。大法治了我们的病,师父被诬陷,我们没有办法维护大法、维护师父。我们现在就用我们的肉身来维护。”十五天后,邪恶无条件放我回家了。整个一个暑假,我问了许多人,各行业的人都有,什么是道德规范?什么是德?什么是道?二者什么关系?没有一个人能回答。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人类迷失的太深了,真正的东西都不知道了。

三、讲真相

在洗脑班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初,县“六一零”办洗脑班,我被绑架。我心想,既来之那就在这里讲真相。在我之前已有几批同修因炼功而先被非法拘留,后被非法劳教。我到洗脑班,洗脑班如临大敌,班组重新调配,怕我给别人影响了。那天晚上,政法委书记找我谈话至深夜十二点,让我不要炼功,免的進劳教所。我堂堂正正的向他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大法给我带来的身心变化,讲道德回升对社会的好处……最后,他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说,“我身为教师,对社会有责任感。”那天夜里有许多同修炼功,邪恶吓得够呛,把他们拉到寒冷的地方冻他们,我大声斥责恶警的这种行为。

妇联主任主管“转化”大法弟子,她找我谈话,要“转化”我,结果败下阵去。武装部部长找我谈话,我给他讲真相,我问他炼法轮功的人都是不打架、不骂街、不吸烟、不喝酒、不赌不嫖的好人,你炼的了吗?你放的下烟,放的下酒,放的下嫖吗?他笑着说放不下。

我刚被绑架到洗脑班时,那里的所谓“转化”人员都是从县各单位抽调来的,他(她)们一帮人有一天以看望我的名义想“转化”我。我当时觉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嘴一样,那话说的如连珠炮一样,就见那人们象卷浪头一样从屋中退出去了。有一女干部在县委上班,对我认识的一个人说:“可了不得了,她那嘴太厉害了,我们想‘转化’她,她一下就把我们给转化了。”

给同事讲真相

邪恶一看怎样都“转化”不了我,我不只影响着其他人,弄得他们也“转化”不了别人。他们就企图判我三年劳教。我不为所动。这时我突然出现病业现象,邪恶立即逼着单位领导把我接走了,我被送進县医院。回家后,“六一零”逼单位每天两人在家看着我。政教、后勤的人员轮着来,我想正好讲真相。我家订了几份报纸,我就天天利用报纸上登的腐败、污染等话题讲真相。同事们都与我就社会问题产生共鸣,一位大姐说:“明天让校长、书记也来听听,让他们也转化转化。”

去派出所讲真相

从洗脑班回来,局里就以养病为名,强迫我在家,不准我上班了。派出所所长让一警察来家询问我的工作情况,我心想正好到派出所讲真相,于是我主动去了派出所找到所长,他很客气,当时找所长的人很多,我心想谁也不要来打扰,果真一个上午没人進来。于是我讲开了,主要讲大法洪传对社会道德回升的促進作用,他静静的听着,看得出他听進去了。最后我问他:“你判别正误的标准是什么?”他想了一会儿说:“以执政者说话为主。”我站起来说:“你错了,你身为公务人员,你良心何在?大法教人向善,社会道德回升,被江××打压了,你不保护我们,反而参与迫害,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你睁开眼看看大河的臭水,网吧不上学的孩子,你看看社会上的贪官污吏、环境的污染……你没孩子吗?你给他亿万家财都不如给他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他沉思良久问:“那我应该怎么办?”我说:“在你范围之内保护大法弟子。”谈话结束后,所长送我下楼,执意自己花钱给我打车回家。

为了制止邪恶对乡村大法弟子骚扰,我主动接触管法轮功的片警,向他讲真相。我先了解他的家庭背景。他父亲是搞美术的,文革时受到严重打击,多幅珍贵字画、古玩被抄走,据说后来所谓的“平反”只象征性的给了二百元钱,因为把一个县赔给他家也不够。我抓住这一点告诉他, “文以载道”象你父亲这样一些文人、艺人、美术工作者,是以具体的文化形式传承着五千年的中华文明。共产党来了,把儒、释、道三种文化都铲除,文没了,道也断了。那些文人,艺术人才,死的死,被镇压的被镇压,活着的也让你缄口。没有了道德规范,污七八糟……现在大法洪传,社会道德回升,又被中共打压了。你们本来是中共的受害者,今天你又来帮中共迫害别人,你想这对劲儿吗?我把他叫到家里讲,半路遇到讲,每年秋天果树丰收时,我拿着自家的水果去派出所讲。我从大法使人祛病健身方面讲,从大法使社会道德回升方面讲,从社会腐败,从《九评共产党》方面讲,去年我又从法律角度讲……让他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启发他的善念,善待大法弟子。这些年来,他基本不去各村大法弟子家。我告诉他:你谁家也别去,有事找我。几年前一同修被非法抓捕牵连到我,公安局来家找我,他提前把信通知了我丈夫。奥运期间县公安局来人,他主动向局里的人介绍我如何孝敬公婆,是个好人等,并催促县公安人员快走。

运用法律讲真相

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利用一切机会向世人讲真相,从各个方面、各个角度讲真相。去年我开始加入法律内容讲真相。

我接触法律方面的知识是在二零一零年初。第一篇文章是《运用法律自我辩护的两个要点》。这篇文章让我茅塞顿开,认识到了运用法律反迫害的重要性。从此网上这方面的文章我几乎篇篇摘录,同时我开始了运用法律讲真相的历程。尤其二零一一年初,我县一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外地两名维权律师为其做了无罪辩护。我利用这个大好时机向家人、亲朋好友、邻居、同事等,讲律师为大法弟子辩护了,大法合法,江××、中共违法,将来要审判他,不要与他为伍。我把律师的辩护词给人们看,人们大为震动。一老人去买菜与我并行,我告诉他北京大律师为大法弟子辩护了,大法是合法的,他惊讶的说:“唉呀,那大法有一天得平反呢!”我说:“是,大叔你一定要站在大法的这一边。”他连连说“那是,那是”。

二零一零年腊月二十七,我的一个亲戚去世。我去了农村,在那我把律师辩护词分给众人看,连书记村长都给了。那一天我劝退了二十七个人。大年初一下午我出去讲真相,见到陌生人,我就迎上去笑着说:“大哥,过年好!”对方也笑着回答过年好!于是我就把律师来为大法弟子辩护,大法合法的事告诉对方。开春,我拿着辩护词去领导家,去学校告诉领导律师辩护的事,要求上班,领导听完我讲真相,满口答应我上班的事。现在我讲真相时,最后我都告诉对方,律师为法轮功辩护,大法合法,江××、中共违法犯罪,将来要受审判的。

四、堂堂正正维护自身合法利益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二次上访后,单位就停发了我的工资。二零零零年底,我被非法劫持到县洗脑班。“六一零”让单位从我的工资中拿走五千元钱交洗脑班。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回家以后立即找单位、局里要钱。我向他们讲真相,并指出这是违法的行为,我的工资差一分也不行。单位领导、局领导、会计几次去县里要钱,县里谁都说“不知道”。会计最后找到当时在洗脑班收钱的武装会计要看工账,看看那五千元钱到底怎么花的。武装会计不让。单位出纳有一张当年“六一零”洗脑班收钱时给打的一张白条。我将白条复印多份给了单位、局里、涉及此事的有关人员,警告他们:大法会平反的,白纸黑字将来要追究的。他们一人留了一张。

前年,我找律师咨询我被扣发的工资,我想要回。我给律师讲了真相,律师让我先要,不行,他替我打官司。我找到要退休的领导,劝告他不要把这问题带向将来,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报的。他亲自出面向县“六一零”找,我自己也向“六一零”头讲真相,其他相关人也给找。去年年初,县“六一零”指示局里发还我被扣压的工资,共计一万多,连这些年的利息都给了。

二零零一年初我从洗脑班出来回家后,单位一直以让我养病为名不让我上班。这些年,我年年去单位,去局里找领导要求上班。今年初,我从法律方面向领导讲真相,告诉他不让我上班违反了宪法、劳动法、教师法,将来要承担责任的。他听完我讲真相,态度变了,答应让我上班了。

五、放下人心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停止了工作,并停发了工资。家人为此都给我施加压力,担心没了工资怎么办?我心里异常平稳,我告诉他们:我有师父管,不是我的争不来,是我的谁也拿不走。果然,在二零零一年底,领导把工资折给我送到了家里。

儿子要中考了,儿子担心自己考不上高中。我说:“你放心,妈妈是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好的生命,你是大法弟子的孩子,师父会管的,你不要忘了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儿子去考试了,我心中非常平静。儿子考试回来一开门就喊:“妈妈,我考九十多分,脑子也不是我的脑子,手也不是我的手,三道大题我都答对了。”我说:“你知道这为什么吗?”儿子说:“我知道,师父在给我加持哪!”儿子平时学习很努力,但成绩平平,中考分数下来了,儿子進了县重点中学。

我婆婆瘫痪在床十五年,虽然哥三个,但因其它原因,照顾婆婆主要以我们为主。我无怨无恨,细心照顾,让亲戚、朋友、邻居都认识了大法好。后来,我意识到这影响了我出去讲真相,我请师父加持,相信师父一定会给我安排的。这时大姑姐退休了,主动把婆婆接走照顾了两年多,直到婆婆去世。期间我多次要接回婆婆,大姐不让,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时间让我多救人。

去年冬天,丈夫在流感爆发期得了甲流,一直发高烧不退。认识的一个医生不让丈夫去县医院,说到那就扣下隔离,丈夫在家输液治疗。一连几天不见好转,我和儿子都不动心,我们相信什么事都不会有的,有师父呢!更不会传染。我一边照顾丈夫,一边学法、发正念解体干扰迫害我的一切邪恶,同时向内找自己。发现最近状态不对,对同修有怨心,第七天夜里十一点左右,丈夫出了一身透汗,第二天就好了。

六、关注整体修炼环境 共同提高

我在九九年七月之前,是我们这乡的辅导员之一。大法被迫害后,同修们都不同程度受到了迫害,失去了整体修炼的环境。我和其他同修配合,帮同修以村为单位组织学法小组,渐渐各村学法小组都成立了,然后又找回昔日的同修。面对同修的病业,面对邪恶的迫害,我们形成整体,通过在小组中学法切磋,从法中升华上来,共同闯过了一个个难关。

一同修突然去世,她丈夫对大法弟子有怨言,在村子里造成很坏的影响。同修找到我,我和三个同修一起买上水果,亲自去那个村子登门拜访讲真相。同修的丈夫很客气,一场风波平息了,从那以后,同修丈夫见到我就打招呼。

一同修有了大病业,我们在她家组织学法小组,经过集体学法,她找到了邪恶迫害的借口,病业好了,从此以后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证实法,救人上,家庭环境开创的非常好,家人都支持她修炼。

有几个同修是姐妹兄弟,因共同的买卖而有了意见,互不来往。我们就分别在两边组织两个学法小组,经过一年的时间都提高上来,认识了自己的不足,现在他们都是整体救人项目的主力。

对于不怎么会向内修的同修,我们不责怪她(他),与她(他)学法切磋,让她(他)自己慢慢学会怎样看透假相,找自己的执著心,注重从理性上提高上来。现在我们这个乡的同修,整体都很精進,每个人都在抓紧一切时间救人。

零八奥运之前,有同修提议发正念:解体利用奥运迫害大法弟子、毁灭众生的邪恶生命。我很认同并告诉同修们发正念,结果在同修中引起了震动,有相当一部份同修及协调人认为那是常人的事,我们不能管,当时所有的意见都冲我来了,我没动心,一直和同修们在一起发正念,直到残奥会结束。零九年十一,恶党夺权六十年,我头天晚上七点,意识到应集体发正念,我就一个村一个村走着去找协调人,直到晚上十点来钟才回家。第二天我们全乡所有同修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发正念,解体邪恶。

大法弟子被邪恶活摘器官的罪恶在全世界曝光后,我们小组认识到应向监狱、劳教所发正念。我将此想法告诉县协调人,协调人立即组织有关同修学法切磋,大家一致同意:立即向监狱、劳教所发正念,解体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恶生命。

回想这些年走过的修炼路程,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加持,同修的关心帮助。我现在在向内修、救人等方面都存在着很多不足,尤其是争斗心、妒嫉心、不让人说的心都很强,对同修对我的不理解还不能全部宽容,有时想起心有不快,特别是坚持自我,常常陷入常人式的你对我错之中,令自己情绪消沉。我现在尽量多学法,让自己从法上看待周围的一切;我也注重发正念清除自己空间场中的一切不符合法的物质因素。今后我要注重向内找,配合同修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愿。

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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