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卫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七日,在东港市六一零、综治办、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指使下,孤山公安分局指导员孙景广、副局长张以宪、恶警由召华、刘振国、宋维纲、程相芝、东港市综合治理办公室张全生(警号是602044)等人到我单位将我绑架。而后又到我丈夫王振华单位将我丈夫绑架,同时拉着我丈夫到我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非法抄家。抢走我家中的笔记本电脑等多种物品。我们夫妻被绑架到孤山公安分局审讯了七个小时才放回。
我于一九九七年三月七日喜得大法,原本多病、脾气暴躁、多疑的我,修大法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知不觉,心脏病、痔疮、顽固性头疼、腰椎盘突出、乳腺增生等疾病不翼而飞。性格变的温和,工作中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每天都乐呵呵的。用学生的话讲,上下课时都看见老师在微笑。同行老师更是认同修炼后的我,说我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是法轮大法涤荡了我心中的污垢,启悟了我先天纯朴善良的本性,使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变成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人。校长说:“人人都象她这样对待工作、对待学生,没有干不好的工作,没有教不好的学生。”所以,历次统考,我所任班级成绩都是名列前茅。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却成了本地区中共恶党非法迫害的重点对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遭受恶党的非法迫害,为逼迫我放弃信仰,孤山镇中心小学校长李世运、书记肖永达、工会主席孙国兴还有其他教师,先后多次找我谈话,目的只有一个:不让我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救国救民。法轮大法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这样一部高德大法为何不让百姓修炼?法轮大法我一定要坚修到底。”
可是,这些人为了自己的身名利益,还是照做不停。在这一年中,东大于村太平组的一名边防锅炉工江承志带着边防官兵四次到我家,逼我放弃信仰。有一次我不在家,他闯进我家,看孩子一人在屋里,非法抢走录音机和炼功磁带,大法师父讲法磁带、一本《佛家修炼人的故事》书这些私有财产。紧接着孤山镇副镇长齐淑华和教育助理李法龙找我谈话,还是让我放弃法轮功。同年十一月至十二月两个月当中,我所在学校的领导、孤山镇政府的领导、边防官兵、东大于村的于德双、江承志轮番的来骚扰我,逼我放弃法轮功。他们的行为已经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和休息。
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东港公安局王润龙一伙从北京非法劫持到东港看守所迫害。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早上六点钟,我正准备上班,孤山公安分局的三名便衣警察闯入我家。他们叫我跟他们到分局去一趟,调查一点事儿,一会儿功夫就把我送回来。我信以为真,就跟他们去了。我刚一进公安分局,一名恶警就逼着我把兜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目的是看我兜里有无关于法轮功方面的东西。恶警从我兜里翻出一个电话号码。以为这个号码会给他们提供什么信息,最后查到是一名出租司机的电话号码。我没有想到这些被恶党训练使用的警察会如此卑鄙。
恶警此次欺骗绑架我,是因为东大于村王屯村民组的周奎禄(同修的丈夫,不修炼的常人)构陷举报的。他的妻子(同修)也到北京去上访,他对此非常生气。他以为我知道他妻子的情况(其实我不知道),所以到公安局去诬告举报我。到上午九点钟,我仍被他们关在他们的值班室里,门被他们上了锁。这时进来一个叫郭石元的恶警,不问青红皂白,伸出右拳,狠狠的打我的左胸,连击我四拳。边打边说:“谁让你们上北京?谁让你们上北京?”打完后,扬长而去。这哪是警察?连流氓土匪都不如!
直到晚上九点多种,孤山分局的刘指导员打电话,让我们学校的李校长把我领出公安局,给我找地方睡觉。他说公安局只有一个“小号”(关押审讯重犯的地方),考虑我是一个女的,又是一名教师,不忍心让我蹲在那里。与流氓恶警郭石元相比,他还稍有良知。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孤山镇政府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镇长宁成亮与我们学校的校长用一辆黑色轿车接送我回家。当车开到李卫华家附近曹堡村时,宁成亮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后来得知电话是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长王润龙打来的。电话里叫宁成亮把我拉到东港拘留所,拘留我一个月。王润龙在电话里说:“王振华两次去北京,就是因为他老婆是老师。我让他老婆没有工作,看他以后还有钱去北京!把他老婆关起来,让她没有工作。”因为我被抓在公安局被他们审问时,我曾说过我丈夫去北京的费用钱是我给他的。因为我丈夫早已失业,只靠打零工。就这一句话,就成了王润龙非法迫害我的借口。就这样,宁成亮等人将民用轿车调转车头,把我拉回孤山公安分局,再改换警车把我拉到东港市拘留所。而我被拘留的罪名却是“扰乱公共秩序”。就连我帮写几个上访信封都成了他们迫害我的借口。我被非法关押三十一天,吃、住、便都在一起,过的是非人的生活。这一切都是王润龙一手策划的。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娘家人从吉林来看我,被孤山公安分局勒索五百元。东港拘留所勒索我六百六十八元。单位扣发我一月份的工资七百多元。
二零零零年,学校因为这次拘留,给我定为考核“不合格”,一年不给我普调工资,这样每月工资比我同等工资级别的教师少六十多元,十一年合计七千九百二十元。我的亲人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间,从吉林租车接我往返三趟,花去车费三千多元。我的丈夫被非法拘留、劳教,劳教报酬被剥夺近两万元。我去探望,在东港市养老院洗脑班十二天误工费五百元。在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劳教期间,婆婆家误工、误农,几次乘车来探望,家中的兄弟为此都在奔波,累计下来直接经济损失三万六千二百元。
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一一年,每逢寒暑假或敏感日,孤山镇中心小学就会接到来自镇政府的电话,让中心小学监视我。在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孤山镇政府的冷书记、刘洪梅和另外一个女人来我家搞什么“回访”。在二零零三年我被评为优秀教师,却因炼法轮功被取消。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给世人看《九评共产党》一书,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举报。其中一人是东大于村山头村民组的郑传德,还有两个人分别是孤山镇小学的胡玉环(现在在孤山西街小学)、孤山镇政府的刘德秀。同年九月八日,我正在课堂给学生讲课,孤山公安局的三个便衣从教室里把我喊出来,而后将我非法劫持到孤山公安分局,对我非法审讯、非法拍照。中午十一点,用轿车拉着我到我家非法抄家。当时有一个便衣警察手里拿了一张纸,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没看清是什么,之后就开始疯狂的抄家。到处翻,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家里被翻的一片狼藉。恶警抢走家中的大法书籍《元宵节讲法》和几张大法经文,还有大法师父的法像。给师父的经文和法像拍照,并向我索要十元钱,我说:“没有。”
王润龙听到我传《九评共产党》气得暴跳如雷,狠狠地说:“把她抓起来劳教三年。”然后恶警就逼我签字、按手印,被我严词拒签。一直折腾到下午三点才把我放回家。
参与迫害的部门与作恶部门与人员名单(根据抄家清单整理):
东港市综合治理办公室: 张全生警号是602044
非法抄家的物品见证人: 刘振国(孤山公安分局警察)
非法承办人:宋维纲、程相芝(均为孤山公安分局警察)
非法备注同意扣押人:张以宪 (孤山公安分局副局长)
非法参与迫害的还有:孙景广(孤山公安分局指导员)、警察由召华
抄家清单上盖印: 东港市公安局
以上是我遭受恶党非法迫害的经历。在中共恶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十二年中,有多少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中共恶党更加残酷的无辜迫害!“善恶有报”这是宇宙的真理。中共恶党对法轮大法与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上天决不会饶恕它的。所有那些为了眼前利益而被恶党利用执迷不悟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坏人,等待他们的将是悲惨的。希望他们弃恶从善,为自己留下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