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痛苦遭遇
李秀丽的妈妈仲淑娟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坚持讲真相,五次被非法关押:第一次在大连看守所关押十八天,第二次在大连戒毒所关押二十八天后转到大连劳动教养院关押两年零四十天,第三次在马三家劳教所关押两年四个月,第四次在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零十六天,第五次二零零九年七月被劫持到抚顺罗台山庄所谓的“法制学校”(实为中共为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私设监狱,称之为洗脑班更为贴切)非法关押二十一天,合计六年八个多月的时间,经历了种种非人折磨,头发都白了。
仲淑娟在大连劳动教养院遭受了毒打、非人的折磨和性摧残;在马三家劳教所曾经大年三十在小号里度过,初四才出来;三十晚上吃的是带草棍的生的咸芹菜,咬一口带白茬的苞米面冷窝头,严管饭一吃就是半年。
酷刑演示:抻刑 |
她曾经被上抻刑,抻了两天两夜。抻刑,是一种特别的酷刑,人几分钟都受不了:把头塞进二层铁床里,两手用铐子铐在二层床两边,腿用一个三角铁棍固定绑在一层铁床上,腰弯的站不住,又累又疼。恶人在抻她时怕她麻木没感觉达不到酷刑的效果,就把她放下来活动她的手腕,再铐上去使她更加疼痛难忍,就这样抻了两天两夜,致使她浑身肌肉萎缩。她还经常遭受电棍、辱骂和毒打等等。
李秀丽是个好孩子
李秀丽无论在学校和家里都是个公认的好孩子。她乖巧、聪明,在学校里时时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默默的做好人,在班上脏活累活抢着干。在大连东北财经大学附属中专读书时各科成绩都是全班第一名,全年级第三名。在家里经常帮着妈妈做饭、洗衣服、收拾家。九九年毕业后,爸爸托熟人给她找工作,人家车都准备好了,但她感觉应该靠实力,不应该托人走门路,坚持自己求职。那年,她二十岁。
被非法关押戒毒所和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李秀丽的妈妈仲淑娟第二次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正是李秀丽工作面试的前一天,她坚决的跟随妈妈去北京。在长途汽车站被截住,被没收身份证、逼迫骂法轮功师父,不骂就绑架。
母女俩人被劫持到大连戒毒所,进门先搜身,然后让李秀丽念监规,她说“我没犯罪我不念”,被警察孙永发打了二十多个耳光,又问她念不念,她说“打死我也不念”,孙永发就又打了一阵子。她将手结印,一个姓方的年龄挺大的男大队长说她炼功,就用双手使劲地将她的双手砸开。她就再结印,警察见她不屈服,男警林义就将她双手铐上了。第二天五点就叫起床了,躬腰体罚站到晚上七点多钟,后来她就和妈妈分开了。
警察提审她,问“还炼不炼,炼就拘留,不炼就送你回家”,她说“炼”,就将她劫持到看守所拘留十八天。
暴力惊吓后的严重忧郁症
二零零三年三月,妈妈仲淑娟又被绑架,当警察野蛮抄家时,李秀丽上前阻拦,被几个男警从四楼抬到楼下塞到警车中,当时她光着脚,连外衣都没穿。因受到恐怖惊吓,李秀丽得了严重的忧郁症,不敢见人、怕人、不说话、无缘无故的吵闹。就是这样,石化公司保卫科还派人到她家逼她爸签字,甘井子华东路派出所警察三番五次到家逼问她炼不炼功,对她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加剧。
雪上加霜精神失常
二零零七年三月,李秀丽的妈妈第四次被绑架,警察从她妈妈的身上搜到钥匙,打开门就抄家。这一次的惊吓犹如雪上加霜,自从仲淑娟被绑架后,李秀丽和爸爸四十多天没出门,在家一口菜也没吃,喝了四十多天的粥。由于害怕,街道邻居叫门也不开,电话也不接。
此后,李秀丽就更不敢见人了,渐渐的就精神失常了。二零零八年开始李秀丽自己剪头发,往身上浇水,严重时不穿衣服、嘴里经常念念叨叨的,有时不能说话,有时不能吃饭,有时一、两天不吃饭,晚上一宿宿的点灯不睡觉,白天再睡觉,有时哭、有时笑的。此时她的妈妈在马三家劳教所正遭受酷刑折磨被上“大挂”(把人吊起来的抻),她爸爸照顾不了,只好把她送精神病院。
“上大挂”酷刑 |
住院期间她非常想妈妈,她爸爸就带她去马三家劳教所看妈妈,由于身体虚弱她晕倒了一次。到马三家以后,劳教所的警察却不让见。
当仲淑娟二零零九年回家后仅三个月,华东路街道主任张雪莲,到她家打探,说是给李秀丽找工作。第二天,仲淑娟正在家里给孩子熬药,华东路派出所所长王某和片警等十几个人,从家里把她带走,说是到街道去一趟,结果伙同街道“六一零”张某、苑某,把她绑架到了抚顺洗脑班,关押了二十多天,根本不管孩子的死活。
如今,三十三岁的李秀丽由于中共的迫害,至今还是精神失常的状态,经常往外跑,爸妈追也追不上,严重时半夜才回家,甚至夜不归宿,有一次是被110巡警送回家的。在家有时不穿衣服,一会要出去,一会又坐在床上说尿尿了,使仲淑娟如护理幼儿般的照顾她。
仲淑娟这个曾经被五次非法关押将近七年,被残酷折磨的女人,又背负着照顾精神失常的女儿的责任。这就是中共的罪恶,将好人逼疯、将正常人致残。总有一天,中共的罪恶将得到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