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迫害 一小时闯出派出所
零八年奥运期间,当地派出所以“填表”形式,对当地法轮功学员進行迫害,警察三次来我家骚扰。第一次我不在家,第二次警察把家人支走后把我家翻的底朝天。第三次我在家,一警察拿着一张纸让我签名,说签了名就证明你在家没出门,以后随便在家炼。我说,你来了已经看到我在家了还签什么名?另外,在中国开奥运会,法轮功学员也没打算到奥运会上干什么,你们却以此为借口在各地抓了很多人,这不是明摆着找借口迫害吗?那个警察没话说,却说我说了不算,我得问他们。说着就走出大门,结果外面还有几个警察没進来,其中一个是九九年以来一直积极参与迫害的。他对我说,我就怕你产生抵触情绪不签,所以才没進来。我很平静的说,你从九九年开始就和法轮功打交道,其实你最了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了,虽然迫害发生这多年了,但是我从来没把你们当成对立面看待,我一直很珍惜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缘份。他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你跟我讲我也不听,我也不退。(可能他接到过海外学员打来的劝他退党的电话)我得吃饭,这是我的工作。你是特殊人员,你劳教过。我说:当初你们给我劳教也是非法的。他们见我不签,僵持一会,便几个人强行把我抬上警车,塞在座位下边,把车开走。在车上这个警察曾两次恶狠狠的揪着我的头发几乎是咬着牙说:你现在签了我马上送你回家!我闭着眼睛,没有去想有什么样的后果,只是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决不允许邪恶以任何借口和理由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我不会再在我修炼的路上留下任何污点。
到了派出所我没下车,他们把我强行拖下车,又拖進屋里。他们叫来所长,所长说,你喝点水咱们聊聊。我没理会他。过会儿他又说,象你这样的我把你送去坐牢很容易,否则就办学习班。我没有说话,又过一会,他们没办法了。所长对村公安说,你能不能保证她不去北京?你能不能替她写个保证书?村公安不写,却使劲的拽着我的胳膊摇晃着问我,我替你写行不行?我没说话,但心里却想着,我也决不允许众生对大法犯罪。尽管他一直参与迫害,尤其对我,但我对他没有过一丝怨恨。
这样过去了几分钟后,揪我头发的那个人说,今天我们所长就是想看看你,现在看到了,你别在这赖着了,你走吧,回去吧。我心想,你们无故把我抓来,鞋都没让我穿,裤子还撕破了两个大口子,我自己不会走的,你们怎么给我弄来的,怎么给我送回去。又过了一会,他便给我拖上车,开车送回了家,到门口,村公安把我背進屋放在炕上,就匆匆的离开了。绑架到回家,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没说过一句话,却彻底否定了邪恶的这场迫害,这是我见证到的佛法的威力。
手铐铐不住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被当地派出所以了解情况为借口绑架到当地拘留所。因拒绝拘留所的一切要求,加上绝食抗议,第二天被送往看守所。看守所的管教以我拒绝吃饭、坐板、跑圈等为由给我带上了手铐。到晚上睡觉时,因是背铐不方便躺下,我不经意的动了动,很容易的就把一只手从铁环中缩了出来。第二天管教早上上班发现后,就换了一副小号的手铐给我带上。到了晚上在一同修的帮助下我的手又退了出来。第三天,管教又换了一个锯齿状的给我带上,管教说这种手铐越动越紧,结果晚上我还是退了出来。第四天早上,给我戴手铐的那个管教亲自给我打开手铐的锁,从此再也没有铐过我。他不停的说:某某某真行啊,手铐都铐不住你。
两处骨折,不药而愈
二零零七年九月里的一天,早上三点多出门干活,家人骑摩托车,我坐在后边,为了赶时间,车子开的很快。这时,对面驶来一辆大翻斗车,车灯很亮,很晃眼。家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路边头天晚上卸的一堆两米多高的沙石料。待与翻斗车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才发现了那堆沙石料。来不及反应车已经撞上了。家人倒在土堆下边,我被甩在马路中间,身体还保持着坐在车上的姿势,左脚腕动不了。待家人清醒一些的时候,骑摩托车把我带回家,他由于头先着地,受到了撞击,回家的方向都不记得了,我是清醒的。到家后他躺在地上吐了几口血丝,耳朵里象跑火车似的轰轰的响,我妹给他买了两盒治疗脑震荡的药,第十天就正常干活了。
我到家后,脚疼得鞋都脱不了,第二天小腿肿得有一个半腿粗,皮肤呈黑紫色,脚腕一点动不了。自己感觉就是骨折了,但没跟家人说,强忍着剧痛用手托着脚腕动了两下,告诉家人没事。我冷静明确的告诉他们,法轮功是超常的科学,我学了十多年,我知道他是什么,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相信我会好起来。八十天后,骨折处基本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