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宋积威自述被迫害遭遇。
我叫宋积威,今年五十五岁,小学文化,家住辽宁省东港市大孤山镇。一九九六年为祛病健身开始修炼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修炼大法之前,我有一身病。修炼后,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修心向善,时时处处善待别人,不跟别人计较得失,很快全身的病都好了,真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师父的慈悲,无法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我下决心:不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一定坚持跟着师父修炼下去,直至功成圆满。
去北京说“法轮大法好”,遭绑架、非法拘留
然而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三点开始,突然所有的电视台、电台几乎同时开始连篇累牍的播放造谣、诬陷法轮功的谎言,整个就是黑白颠倒,简直达到无法想象的程度。我们无法理解,这么好的一部高德大法,为什么不让人炼?教人向善、做好人还错了吗?我们修炼法轮大法,不但身体得到净化,无病一身轻,思想也变得越来越好。我们按照真、善、忍宇宙大法的要求修炼自己的心性,不争不斗,与人为善,勤勤恳恳的工作,遵纪守法,孝敬父母,家庭和睦。对社会、对国家,对谁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在全社会都是有目共睹的啊!?连做好人的权利都要剥夺吗?不是说“信仰自由”吗?我们犯了哪一条法律?为什么要迫害我们这些好人?谁给他们的权利?我们这些在大法中受益的人不但无法理解,更不能接受。我们希望政府听听老百姓的意愿,停止这场迫害。要知道,把上亿的法轮功修炼者无辜打击迫害,这是祸国殃民啊,天理不容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我们和三名同修合租一辆出租车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们的愿望是要把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反映给国家最高政府机构,停止他们那些颠倒黑白的造谣宣传,停止他们制造的恐怖运动。然而中共邪党不但不给公民说话的机会,还把所有去北京说公道话的法轮功学员全给抓起来了。整个北京都戒严了,到处都是国安特务、便衣、警察、地痞流氓,只要说是炼法轮功的,立即就被他们抓起来。我们几人也被他们绑架。后由东港市公安局派去北京的警察将我们劫持回东港。押我们的那几个恶警对我们进行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带的六千多元的现金全部抢走。我被关进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又罚款七百元。
第二次无辜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东港市公安局以宋小河为首的邪恶之徒策划绑架东港所有他们登记在册的大法弟子。他们故意设下圈套,编造假经文在法轮功学员中传抄,骗说“九月九日天象要显现”等等,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大法弟子骗到一起,然后又以“非法聚会”为名抓捕大法弟子。恶警开着警车在街上,看到大法弟子就抓。很多被他们欺骗而走出来的大法弟子遭绑架。
那天上午我正在单位上班,他们也没放过我,恶警开着警车拉着已经被抓的大法弟子汪升堂,到我单位毫无理由的将我绑架关到东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为当时赶上恶党“国殇日”,东港市公安局又将大法弟子延期关押一个月,合计四十五天。每人至少罚款五百元。关押期间,我遭拘留所、看守所的恶警残酷毒打。
第三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多次去东港市公安局找相关人员想要要回他们搜身抢走我的六千元钱。当时的政保科长王盛乙说:“宋积威,钱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我就是专管法轮功的!”没出几天,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的恶警就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家所有的大法书籍。
我被他们抓进东港看守所,关在四号监室。负责这个监室的恶警叫高明贤,他是个流氓恶棍。他一见到我就说:“你就叫宋积威呀,炼法轮功的?这回你可倒霉啦! ”马上告诉监号里的头目(以下称 “牢头”):“好好安排安排他。”我走进监号里刚坐下,那个牢头、一个姓贾的犯人拎着一只带眼儿的硬塑料底布鞋,用力抽打我的面部,一口气抽了我几十下,我被打得满嘴都是血,整个面部被打的变了形。我的脖子和脸都肿起来了,变成成了紫黑色(别的犯人告诉我的)。
酷刑演示:泼冷水 |
然后他们又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倒在厕所里,由两个犯人抬着一大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慢慢的往下倒。水流压的我喘不上气来,身体有一种就要爆炸的感觉。一盆接一盆不间断的倒,我冻得浑身发抖,憋的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皮肤失去了知觉。往我身上倒水的那个犯人当时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人象,恍惚中,我还以为我看到了地狱里的鬼。我问自己:“我是死了吗?”我努力的摇摇头,发现自己还活着。
接下来白天逼着我坐监,到了晚上牢头等人就用各种酷刑折磨我。他们折磨我的其中一种方法叫“排电板”,就是叫你两脚的后跟离地,前脚尖儿触地,半蹲的姿势,两臂向前伸直。这样几分钟,两腿就开始打颤、汗水就流出来了。时间一长就虚脱了。在东港看守所我就这样被他们折磨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回到家。这些都是恶警王盛乙与流氓恶棍高明贤合谋干的。
被王润龙一伙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与同修传阅大法师父的经文,恶警东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长王润龙得知后,指使下属市公安局的肖学焕、周远伟两名恶警绑架了我,同时非法抄家。我的大法书籍再次被抢走了。公安局政保科长王润龙以其构陷捏造的事实与罪名,与法制科、丹东劳动教养委会合谋将我非法劳教两年,关进丹东教养院(后改名叫“劳教所” )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被非法送进丹东教养院后,教养院的教育科长吴刚、队长吕金柱指使牢头犯人强迫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孙威坐在三角铁上,要求我俩把两腿伸直,在两脚之间再夹上纸片。从早晨五点钟开始,一直折磨到晚上十点为止。有犯人在旁边看着,纸片夹不住掉了,犯人就对我一顿毒打。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我从劳教所回家后,看到法轮功遭受的迫害越来越残酷。一贯标榜自己“伟、光、正” 的中共恶党,竟把枪口对准了亿万手无寸铁的修炼人;看到一个个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劳教、判刑,甚至被迫害的致残、致死,真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悲切。好人受难,恶人逞凶,人间真是没有了正义和公道。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再一次去了北京。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我高高举起“法轮大法好” 的横幅,放声高呼 “法轮大法好!”这是大法弟子向人间、天上发出的庄严宣告!广场上的恶警疯狂的扑向我,将我再一次绑架。东港市公安局将我押回东港,关进看守所。王润龙再一次伪造事实与罪名与公安局法制科、丹东劳动教养委员会合谋,再一次将我非法送进丹东教养院迫害三年。
在丹东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底,我再次被送进丹东教养院,被非法关押在丹东教养院第三大队。管教队长叫柯文生。他逼我“转化”,我就向他讲述法轮大法确实是在挽救人,告诉他“善恶有报”的天理和迫害大法弟子的可悲下场,诚劝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但他不听,直到二零零二年五月,他还不让家人见我。为此我向他提出抗议,从此我罢工不干活儿。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为什么不干活。我回答他:“第一,我没有犯法,你们却把我关到这里;第二,你执法犯法,剥夺我会见家人的权利。”我说完后,他就举起椅子就要打我,我也没怕他,我把头伸过去说:“你打吧,你打人也不止是一次了。”他一听马上放下椅子狡辩说:“我是打你吗?我是叫你坐下。”尽管我知道他在说假话,但是我没再去跟他辩解。时隔三天,我就被他关进了“严管号”。
二零零二年六月,丹东教养院又一次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迫害。有一天我被警戒科的恶警韩宁从小号提出来,强迫我从五楼往楼下背碎砖块(原监舍改建砸下来的碎砖)。每袋碎砖都是百八十斤,不让任何人帮忙就叫我自己拿,还派专人看着。五楼背完了背四楼,三楼,二楼,整整干了一天,我累的有气无力,腿都迈不动步了。到晚上,他没让我吃饭,就把我带到警戒科办公室。当时屋内四、五名恶警,七、八根电棍在充着电。他们铐上我的双手,强迫我坐在水泥地上,大腿伸直,在我的腿上又压上一把椅子,把我的双手拽到椅子的下面,这时恶警们轮番用电棍电击我。最残忍、最没有人性的恶警叫胡大明,他酷刑折磨了许多大法弟子,罪恶累累。他视钱如命,不择手段。
同时与我一起被酷刑折磨的还有大法弟子邵忠业、刘成果。刘成果被他们电的昏死过去。我被他们电击了二个小时后送回“严管号”。
同年六月中旬,丹东教养院把法轮功学员集中起来,成立了所谓“特管队”,由吸毒人员监控法轮功学员。恶警给法轮功学员强行灌输恶党的歪理邪说,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折腾一个月后,叫每个法轮功学员写自己的认识。我在文中写到:“作为一个人,就得说真话,说实话。正的就是正的,邪的就是邪的。邪的不能变成正的。正的也不许给说成邪的。邪恶逞凶逞狂一时,却不能长久。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宇宙最高佛法。我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永远都没有错。我师父是清白的。”学习班结束后,教育科一名史姓恶警对我说:“叫你再说真话、说实话。”并再一次把我关入“严管号”。四十多天后才把我放出来,回到了特管队。
又因我与其他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学法、炼功,警戒科恶警胡大明再次把我叫到警戒科。我知道他又要作恶,就诚劝他,迫害大法弟子未来要偿还的。他不听,象发了疯一样。他将我背铐以后,就拿高压电棍电击我的头部、颈部。为了制止他的恶行,躲开他的电棍,我就把头往暖气片上撞,(编注:请同修不要以过激的方式反迫害)希望能够唤醒他的良知,停止恶行。我的头撞出两道大口子,出了很多的血。恶警胡大明见此情景,不但没停手,反而用脚踩着我的头说:“血还挺好的,挺新鲜的。”电完后,他又一次将我关进“严管号”,这次时间长达一个多月。
在本溪威宁营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丹东教养院强迫法轮功学员出外役挖沟,恶警孙殿成为了从中捞钱,强迫学员超负荷干活。有两名法轮功学员抗议迫害,在外出干活期间走脱。这使丹东教养院的邪恶之徒非常恐慌,就把劫持在教养院的其余二十七名法轮功学员全部转往辽宁省最邪恶的本溪威宁劳教所迫害。
在这个邪恶黑窝里,中共恶党暴力强制给法轮功学员洗脑,使用各种酷刑逼迫大法学员“转化”,放弃修炼大法。以恶警刘绍实为首,又有恶警郭铁鹰、丁会波、郑凯、郑涛、韩长录、林威及两个姓王和姓赵的恶警等组成流氓打手痞子队专门迫害大法弟子。操控他们的是威宁劳教所的陈忠维,恶警管他叫“政委”。同时他们又组织一些被恶党的谎言和歪理邪说欺骗而走向邪悟的人,利用他们来迫害新来的法轮功学员。我刚被转到此劳教所,他们就跟我讲恶党那些歪理邪说,我就跟他们讲大法的正法理,希望能够叫醒他们,不要再被恶党利用,毁了自己生命的永远。可是这些人被恶党编造的谎言、歪理邪说蒙骗的几乎没有了自己的主意识,恶警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甚至把恶说成善,把善说成恶,非常可怜!
酷刑演示:双腿盘上再用绳子捆住 |
恶警指使这些人把我按到,把我的双腿盘上,用绳子捆住,有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捆住,而后对我进行辱骂、殴打,侮辱一个上午。下午他们又在恶警的指使下,把我按倒,把双腿盘上捆住,双手捆住,又拿来了两根一米多长,十几公分宽,二公分厚的木板,把两根木板加在一起插入双盘腿的两个小腿之间,一个人踩住另一头。这时再由两个人扶着犯人李月华站到我的腿上,穿着高跟鞋用力揉踩我的小腿,并且说:“我叫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踩死你。”当即我的小腿被踩破、流出血来,袜子都被揉踩破了。我当时痛的全身发抖。第二天,恶警刘绍实和王怡铎先是侮辱我,而后当着我的面谤佛谤法,撕毁大法师父的法像,露出一副狰狞、流氓像。
有一次我被折磨的两天没吃东西,身体虚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说话都没有气力。恶警刘绍实仍不甘心,先辱骂我,接着又安排了两个邪悟之人来继续“转化”我。 我给这两人揭穿恶党的谎言,一点一点的帮助他们找回自己,特别当我说到师父对众生的慈悲苦度时,他们都感动的流下了后悔的眼泪。
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才从劳教所回到家中。
妻子被非法劳教,儿子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以王润龙为首,帮凶是公安局办公室副主任宋大力、国保大队指导员高峰、海洋红边防派出所长任大帅、菩萨庙公安派出所长杨清毅,带国保大队、海洋红边防派出所、黄土坎派出所、菩萨庙公安派出所、孤山交警中队的五十多名恶警,在孤山和菩萨庙等地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并抄家。万秀华、盖延年、张洪兰、孙淑荣、孙荣花、辛淑兰、孙淑清、王秋、潘长信、孙淑英、王春、宋涛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东港拘留所和看守所。万秀华、盖延年、潘长信、孙淑英及我全家人遭邪恶迫害。
妻子王春被绑架后关进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三年;儿子宋涛也被绑架拘留十五天。我被迫流离失所两年。恶警抄家抢走了我家的电脑和摩托车。
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一点多钟,东港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勾结孤山镇政府、公安分局、街道派出所合伙出动二十多人,绑架法轮功学员。恶警开着辽FL3393黑色轿车、辽F0167警车和一台白色金杯海狮面包车到孤山镇疯狂抄家、绑架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潘长信、孙淑英夫妇的家住在二楼,十多个恶警和便衣,疯狂的砸门,另有一些人堵在楼口。恶警用梯子爬到二楼破窗而入,大吼大叫,给楼区居民造成严重的惊恐和骚扰。孙淑英和尹淑文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绑架。
八月二日,我正在孤山养鸡场上班干活儿,他们又冲到养鸡场绑架了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白金芳及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这次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我再次被王润龙一伙非法劳教,送进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一年六个月。
在本溪威宁营劳教所再次遭受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抻床 |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再一次被送进邪恶的黑窝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劳教所为了迫害大法弟子,他们特制了一个“抻床”,专用来迫害坚定、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由恶警郑凯专事负责,组织了几名犯人做打手,“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就给这些打手减刑一至二个月。有很多法轮功学员遭受他们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他们给我上“抻床”酷刑。我被他们扒光衣服,两腿劈开到最大限度,然后用力抻到极限绑住,再双臂伸直用力抻拉到极限绑住,固定到床上。犯人为了得到减期,不择手段迫害,不间断打骂。时间长了还不“转化”,就把十五至二十公分高的气垫子垫入臀部下面,垫上去之后感觉腰就象被折断了一样的疼痛。我四天四夜没有合眼,惨叫了四天四夜。遗憾的是,因为自己正念不足,承受不住,最后向邪恶妥协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
三月二十八日解开绳子,我下抻床时,两腿已经走不了路,腿不好使了。两名刑事犯架着我在走廊里溜,我不能走,犯人就拖着我走,痛的我直叫。我的腿脚都是肿的,大便时两腿蹲不下。长达几个月的时间,我就只能这样被人架着走。
二零零八年六月间,我的身体恢复正常。我开始与恶警讲真相,并且声明:我在酷刑折磨下被强迫所说的、所做的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彻底作废!我要坚修大法,坚信师父到底。于是他们把我关入“小号”折磨十天;一个月后他们又一次把我关入“小号”折磨七天。到了八月份,我又一次被他们关进“小号”折磨。我坚定正念,无论他们怎么残忍的折磨我,我心里想着师父,求师父加持,心不动。一直不屈服于邪恶。
我被东港市公检法合谋非法判刑三年半
因为我坚拒“转化”,劳教所在招数使尽后,于二零零八年九月,与东港市公安局串通,将我押回东港看守所,加重对我的迫害——判刑三年半,关进了监狱。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被劫持回东港看守所,十月中旬我家人才得知此消息。我那八十多岁的老父亲,这些年因为我们一家人遭受的残酷迫害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伤害。父亲支持我修大法,因为修大法之前我的品质和修养很不好,父亲为我操了很多的心,我修炼大法以后,能时时、处处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改变自己、归正自己,变得越来越好。老父亲心里非常高兴,也非常感激法轮大法能使我变成一个修心向善的好人。父亲深深明白法轮大法与法轮功学员都是无辜的,这场迫害是恶党强加的,是邪恶的,没有人性的。我被押回来后,父亲知道在这些恶棍手里凶多吉少,就多方打听,要求迫害部门无罪释放我。然而,不但我没被放出来,老人反倒受害。
十一月十七日上午八点半左右,八十七岁的老父亲与亲属一起来到东港市公安局,找到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哈合才,要求他们放了我。老人苦口婆心的劝告他不要再去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告诉他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没有错,希望他不要被中共邪党利用迫害法轮功。哈合才却冲着我父亲说:“行了,别讲了,我一个公安局长,能坐这儿听你们讲真相吗?你们知道中国刑法三百条吗?”我父亲早就听说过这个“三百条”,因为这么多年中共邪党就是用这个“三百条”偷梁换柱迫害法轮功学员。老人知道把它安到法轮功人身上,驴唇不对马嘴,那是陷害好人。我父亲说,“我儿子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法轮大法教人修心向善,还能祛病健身,给人一个好身体,怎么能说成是邪教呢?”哈合才说:“你儿子发传单,贴标语,是反党,是反革命。反革命能不抓吗?”我父亲一听,这个公安局长怎么这么颠倒黑白,急得哭起来说:“你太冤枉人了,谁都知道修大法的人是好人,怎么能把修心向善的好人说成是反革命呢?”老人含着眼泪走出他的办公室。
从公安局出来后,我父亲又去了东港市法院。家人要求见法院院长,门卫拦着不让进。后家人要求见“办案人”,门卫打电话找到法官王传文。门卫传达王传文的话说:“十天以后开庭,到时候法院会通知家属,有事到法庭上再讲。”并叫我父亲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留给他们。父亲照做了。
去了这些地方后,老父亲因为精神受到了严重打击,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了。但想到儿子还在他们的手里,心里放不下,第二天上午,又到东港市政法委去找到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办公室挂牌是“ 稳定办”,门框外边的小牌上写的办公室责任人姓名叫 “孙成利”。他也自称是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头目。老人家说明来意,然后给他讲真相,劝他放了儿子。孙成利横着脸说:“你儿子发传单,贴标语,反党。他是反革命,一定要判刑的,回去吧,不用再来了!”姐姐说:“全世界都说大法好,唯独中共迫害法轮功。贴标语,发传单都是做好事,叫人明白真相有什么错?法律给作恶的人判刑,怎么能给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判刑呢?”孙成利大吼:“你再说就把你弄到一个地方说道说道,查查你的底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在受到他的恐吓、威胁和恶言对待后,我父亲回家就病倒了。
十二月十七日上午,我父亲又来到东港法院,有消息说辛吉辉是办案人,因此家人要求见辛吉辉。门卫联系后,辛吉辉在电话中回答:“法轮功的事儿不接待。”当日下午,家人再一次来到法院,在强烈要求下找到了辛吉辉。辛吉辉对家人说:“宋积威触犯了国家法律,法轮功要推翻共产党,所以要给他判刑。”说完后将家属逼出了办公室。我父亲流着眼泪离开了法院。老人感到公、检、法已经不是维护百姓利益、为百姓说公道话的地方,而是中共邪党用来维护独裁专制、迫害好人、欺压百姓的黑窝!
到年底,我父亲得知东港法院给我非法判刑的消息后,急忙到法院去找他们讲理。我父亲质问办案人魏殿东:“为什么家属多次来法院打听都不告诉,却要背地偷偷判刑?”魏殿东却说:“愿上哪儿告上哪儿告,上哪儿你们也告不赢!”(魏殿东随后不久遭报患肠癌,丧命时才三十九岁)
我被他们非法秘判三年半,送进本溪溪湖监狱迫害。
本溪溪湖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
二零零九年六月,我先被送进沈阳新入监监狱,同年七月又转押本溪溪湖监狱。这里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原本溪威宁营劳教所的政委陈忠维也调到这个黑窝里。以他为首,还有监狱的教育科长赵学增、副科长张春业和各监区长、管教队长等,包括做他们打手的各监区的犯人头儿,这些人一起组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痞子队,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些人的心理是扭曲的,成了一些迫害狂,一听说监狱送进来了法轮功学员,就兴奋不已。
二零零八年底,后勤监区管教队长宋辉指挥牢头看着法轮功学员熊家明,几天几夜不让他睡觉,而后又将他拖到没有监控器的洗浴室里暴打。熊家明被打的昏死过去,抢救一天一夜后才活了过来。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监狱四监区法轮功学员李闯遭恶警张鸿军、吴广杰和牢头王丹丹暴打,用电棍电了近一小时后,又被关进“小号”定位四天才放出来。
本溪溪湖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花样”翻新:用打火机和点燃的香烟头烧身体的各个部位;电棍电击;凉水泡(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光,捆绑后抬到沐浴室里,扔到冰凉的水里泡一天一夜,出来后两腿不能走路);用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拳打脚踏,暴力摧残;多日坐小板凳不让睡觉,等等,等等。牢头为了得到两、三个月的减刑,在邪恶的警察唆使下,更深不择手段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我在这里被他们迫害了十七个月,被迫害的身体十分虚弱,胃痛、视物不清,直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一日被释放回家。
结语
把我自己遭受的这些非人迫害写出来,为的是让广大世人知道在人类大劫难即将到来之前法轮大法在人间慈悲救人的事实真相,同时也让世人了解中共恶党在这十二年中迫害大法弟子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认清恶党的邪恶本质,早日退出它的邪恶组织,平安逃离大劫难。希望那些还不明白真相的人赶快了解真相;还有那些没醒悟过来的人赶快醒悟,不要错过这最后挽救自己生命与未来的机会。
“善恶有报”是天理,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也是十二年来大法弟子一直坚持不断的对那些迫害者劝善的重点内容。那些穷凶极恶的迫害者,老天爷是决不会对他们行之认知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他们的下场必将是极其悲惨的,这决不是吓唬谁,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在此,再次劝告那些被中共谎言洗脑而正邪不分的各地各界中共打手:及早了解大法真相,为自己和家庭做个正确选择。
本溪监狱正门 | 本溪监狱2007年兴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 | 本溪监狱位于图片中部以上背靠山一狭长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