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抚顺市新宾县红庙子乡万长文到北京去上访。但是北京信访办都被警察所控制,你去上访就会将你抓起来。万长文走到天安门广场,大喊“法轮大法好”来表达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心声。
后被天安广场门广场的警察非法抓捕,押送到石家庄的一个大广场上(那里非法关押的都是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了两天后,将万长文送到一个不知名的看守所,进了看守所之后,警察开始搜身、衣服全部扒光,身上的东西全部抢走。万长文的衣服,一件皮大衣,价值一千多元,还有七八百元钱,全部被没收。警察还审问和谁来的北京?有没有同伙,说出来就可以少关你几天,少受折磨。万长文不说,警察指使犯人开始拿皮带抽他的脸,不管什么地方都打,打的全身没有好的地方。在那里关了八天,第九天有一个专车,把他拉走,走到半路就把万长文扔下。
二零零二年的夏天,万长文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到天安门广场上大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抓捕,在北京的前门派出所被关了两天,警察发现万长文的车票是“抚顺”的。就给抚顺办事处打电话,没等办事处的人到,万长文就走脱了。
回家一个月后,恶警闻讯,又抓捕他。把万长文绑架到新宾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有一个叫石长贵的管教,叫他跪着,他说不跪。石长贵然后用脚踢他的前胸,打他嘴巴子。那个警察还指使着犯人打,打的万长文大便都拉到裤子里了。
后来,万长文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关押于抚顺市教养院。在教养院里,警察把万长文的衣服扒光,叫犯人踩着手和脚,拿地板打,把身上都打肿了,裤子都穿不上了。有一次教养院的警察尹福明问万长文转不“转化”(放弃法轮功修炼)?他就指使着普通劳教犯,拿着带钢钉的皮鞋,往他的后脑勺打了几百下,皮鞋都打飞了,他就觉得脑袋嗡嗡的。在劳教所时,警察指使着犯人打法轮功学员,是家常便饭。有一个警察王立新指使犯人打一个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拿着地板,一板子下去把他的臀部打开了花,真是皮开肉绽。
在这几年的迫害中,万长文不但受到肉体上折磨,还在经济上被红庙子派出所敲诈二万多元钱。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发表了《河北蠡县赵丽梅十余年来的苦难经历》,赵丽梅,女,一九六五年出生,工作单位是蠡县电大分校。因为炼法轮功,她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可是在过去十余年的时间里,赵丽梅屡遭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赵丽梅被当地恶人绑架,九月二十六日,赵丽梅被非法劳教一年,送进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赵丽梅被劫持到三大队,遭到野蛮的迫害。本文对她遭迫害情况做如下补充。
拒绝奴役劳动
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有一天赵丽梅心脏特别难受,实在走不动了,就非常慢的走在了队伍的后面。大队长王昕为了羞辱她,让本来面朝北站在食堂门口的三大队全体人员突然面朝东看着赵丽梅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队伍后面,有一次差点晕倒。赵丽梅头晕目眩,上楼慢,王昕就以各种方式挑动其他人对她的不满情绪。
三大队每天晚上都要晚点评,恶警们因为赵丽梅不干活,经常当着全队人的面,指桑骂槐,说赵丽梅和孟坤英在一大队里干活,到了三大队就不干了。有病也得干,你看这队里谁没病啊?有多少血压高的、心脏病的不都在干吗?
为了逼迫赵丽梅和孟坤英干活,大队长王昕经常强迫她们到劳教所的医院去开证明,说没有证明就得干活。可是狱医和恶警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只要人还活着,狱医是不会开证明让你不干活的。赵丽梅和孟坤英不上邪恶的圈套,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
王昕又想出新的花招:把赵丽梅和孟坤英分到李梦云和佐小丽等邪恶的普教所在的班组,他俩不干活就惩罚其他普教,或者让每天产量最低的班组再背上赵丽梅和孟坤英的产量。因为产量高低直接和减期挂钩,产量高,每月的减期就多。王昕用这种手段驱使普教们拼命的干活,好每月多减一天、两天的期。而如果因为赵丽梅和孟坤英不干活,恶警们把她们的产量加到这些普教身上,有的普教自然会有怨气,以此挑起普教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逼迫赵丽梅和孟坤英干活。但也有很多普教同情她们,无论恶警们用什么花招,这些普教们私下都说我们就是不让她们干活,爱怎么罚就怎么罚。甚至有的普教(上访的)也不干活了。
赵丽梅不配合恶人的要求,在车间大厅里大声对王昕说:“信仰自由,天赋人权”“人格尊严不受侵犯”“打人、体罚人犯法”“劳教所扣押信件犯法”王昕恼羞成怒,就把赵丽梅关在一间没人的屋子里,让吴士英打她。
吴士英殴打赵丽梅的当天晚上,赵丽梅一夜没睡,心脏憋得喘不上气。第二天早晨,赵丽梅已走不动路了,没有跟随队伍到操场,就在食堂的桌子上趴着。李卫哲叫她起来,说为什么看见队长进来不站起来?赵丽梅告诉她吴士英打人的事,并指出是队长让打的。李卫哲大声说:“谁说是队长指使的?是哪个队长指使的?你把她(指吴士英)叫过来。吴士英就在一边坐着,李卫哲却不去当着大伙的面问个究竟,而是让赵丽梅叫吴士英过来,吴士英能过来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时赵丽梅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吴士英把赵丽梅打得血压220,赵丽梅告诉管教张晶晶自己特别难受,头胀得很大。心里发憋。晚上,狱医给她量血压,但不告诉她结果。赵丽梅是在恶警李卫哲在晚点评时,不点名的羞辱中才知道自己血压220的,后来赵丽梅去向管教核实,才证实了这个结果。狱医不告诉她结果,是怕它们打人的恶行被曝光。
赵丽梅被吴士英殴打后的几个晚上,赵丽梅都睡不好觉,心脏难受。她告诉姓梁的管教:如果你们不处理这起打人事件,自己将向劳教局反映。这是一起恶性故意伤害、甚至是故意杀人的事件。因为恶警们明知赵丽梅心脏难受已多日,在所里的医院中又做过两次心电图,都证实是心脏病,还让吴士英下死手打她,吴士英还说:“要是严重的心脏病,这几巴掌下去早不行了。”赵丽梅因为炼法轮功才有坚强的毅力和顽强的生命力,才能在这样恶毒的殴打下挺住了,没被打死。假如说真被打死了,那劳教所肯定以一张“正常死亡”通知单了事。因为恶警们打人是做了精心的安排的,她们让赵丽梅坐在一间没人的房间的门后角落里,这里是房间的监控照不到的死角。吴士英打人时还把门关上,楼道里人看不见。用看能不能把人打死,来检验心脏病的严重程度,这恐怕只有在中共的劳教所和监狱中才会出现。
恶警们不但不处理吴士英打人的事件,而且从吴士英更加张狂的表现中可以看出她还受到了表扬或者奖赏。吴士英在人前炫耀:“是队长让打的”“打人真爽啊!”
恶警们用各种方式威胁、恐吓赵丽梅,在吃饭时,男管教多次故意拿着手铐在赵丽梅面前晃来晃去,管生产的李科长还跑到赵丽梅面前羞辱赵丽梅。赵丽梅就当着四个大队全体学员的面向她反映三大队恶警指使吴士英把她打得血压高、眼球充血、心脏病发作的恶性事件。姓李的管教立即大声的吼道:“别说了,坐下,别说了!”她们是最怕让别人听到这罪恶的勾当的。
李梦云和吴士英都是社会上的渣子,她们在社会上长期和坏人们鬼混在一起,家长已无法管教。本来家长们满怀希望的想让劳教所把她们教育好,改掉偷盗、卖淫、吸毒的恶习,改邪归正,从新做人。可他们想不到劳教所不是象家长们所期望的正面教育人的地方,而是助长这些恶习的龌龊之所。管教们正好利用了她们的“邪、恶、毒、坏”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所以李梦云、吴士英等人在管教们的撑腰助长下,都当上了值班的,耀武扬威。值班时看谁不顺眼,就不让谁洗漱。李梦云就曾对赵丽梅说:“我已和队长说了,只要是我值班,就不让你洗漱”。就这样,大热天,有一个星期,李梦云不让赵丽梅洗漱。
不配合邪恶,不签字
三大队包班管教丁佳佳,多次逼迫赵丽梅在每月的百分表上签字,赵丽梅不签。王昕等人检查卫生,姓袁的小队长听说这个是赵丽梅的床铺,就说卫生不行,要扣分。王昕让赵丽梅在扣分的表上签字,赵丽梅不签。第二天,王昕等又说赵丽梅的卫生搞得好,要给加分,要赵丽梅签字,赵丽梅还是不签。几天后,王昕让报数时蹲下,赵丽梅不蹲,王昕让普教周亚兰把她推到。到了车间,正好是星期一,恶警们要开每周必开的会,研究怎样迫害这些人。会议散后,恶警们又让报数蹲下,赵丽梅不蹲,恶警们就把她关进了禁闭室。
恶警吕亚琴说:“我们有很多刑具,这些没在你身上使吧,你这要在前几年早……”吕亚琴一直到赵丽梅临回家的几天,还时不时的就逼迫她在车间或图书室站着,逼迫她唱邪党歌曲……吕亚琴当着全大队的面说:“在这就得遵守这的规矩,有什么话,等出去以后再说吧。”
教育局局长张永江和纪检书记朱国玉一直在幕后操纵、指使对赵丽梅的迫害。
2007年4月7日,张永江、朱国玉、李海良等人积极配合610和公安部门绑架了赵丽梅。在保定小白楼洗脑班,赵丽梅心脏病发作,610和公安局怕担责任想让教育局、电大接人回去,可张永江不接赵丽梅回家,并把手机关掉,不接电话了。在公安部门的再三催促下,张永江指使李海良、崔五奎等人到保定企图继续迫害赵丽梅。
2008年7月18日,在张永江和朱国玉的操纵、指使并积极配合下610、公安局又一次绑架了赵丽梅并抢走了她的身份证。朱国玉在7月18日晚上逼迫说:“找不到身份证就送保定”。
赵丽梅多次找张永江和朱国玉要身份证,但他们都把责任推到610那里,拒不退还赵丽梅的身份证。
湖北省应城市法轮功学员杨长明被迫害经历
2003年元月12日晚上,杨长明在湖北省应城市黄滩刘充(音)湾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遭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被绑架至黄滩派出所。
恶警对杨长明说:说出资料来源,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杨长明不配合,所长聂桂生大怒并亲自动手,然后命几个人轮番对杨长明拳打脚踢,当时杨长明头脑清醒,保持正念坚决不向恶人妥协。聂等忙了半天仍无所获,便破口大骂,并说:“上面规定三十张传单判劳教一年,你带了一百多份得判三年。”恶警连夜驱车抄家,抄走大法书籍,还顺手拿走银元三枚及其它私人物品。看到钱财就抢,这和土匪行径有什么区别。到第二天午后他们也不给杨长明饭吃就将他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恶警还是要杨长明说出资料来源和写“保证书”,遭杨长明拒绝。22日,他们没有经过任何法律手续就将杨长明非法判处劳教三年,送往襄北邓林劳教所,到劳教所体检不合格被劳教所拒收。
十多年前杨长明家就把地交给村里。2003年9月村支书石春明指派杨同兆五次上门骚扰,说是要交农田税。在这期间石春明还撕毁杨长明贴在家里的“法轮大法好”的粘贴,并且恶毒攻击大法,杨长明跟他讲法轮功真相并告诉他要善待法轮功学员,否则要遭恶报,他就是听不进去。
黄滩派出所值班电话:b—0712—3713999
派出所原所长聂桂生手机:13807299979
十桥村支书石春明:w—0712—3712717
湖北省应城市黄红英被迫害经过
黄红英,女,40多岁。她于2000年12月28日搭上去北京的火车,29日早上到达北京,在上天安门城楼时被绑架(因炼法轮功),当时警察就把黄红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抓到旁边的两个小房里,一边打一边搜身,用脚踢、电棍把黄红英的头顶上击掉了一绺头发,然后把黄红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强行拉上了车,在车内打得更凶,又拉到天安门分局问姓名、地址,当时法轮功学员都不愿说,他们就把法轮功学员的外衣脱掉让他们在外面冻,当时北京非常冷,大约冻了一个小时直到各自说了姓名、地址后,黄红英被送到平谷,(其它的不知送到哪去了),30日送应城驻京办,31号送应城市第一看守所(由肖海波非法提审)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整整非法关押了两个月,罚款3000元左右才放人。
2001年6月14号上午5点,恶警到黄红英家来敲门企图绑架黄红英,当时黄红英识破他们的阴谋没有开门,黄红英的孩子也因此没有上学,因为一开门他们就要抓人,他们还是不罢休,把黄红英丈夫从出差的地方叫回来开门绑架黄红英,上午10点多钟黄红英被绑架到新集派出所,当天晚上送应城市第一看守所(由何建设非法提审),后被非法判处劳教一年(时间不详),同年10月下旬送往湖北省沙洋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被退回后又继续关押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同年11月下旬黄红英绝食至身体虚弱才被释放回家。在关押期间,黄红英丈夫为了让她早点放出来,花了大约2万元钱左右。
2002年11月9日下午2:00点左右,黄红英被新集派出所何忠平等人在上班的地方强行绑架,被强行送应城市短港洗脑班(因邪党要开“十六”大),在洗脑班黄红英绝食绝水,到第四天下午被强行灌食,5-6个人将黄红英按住,由护士强行用胶管从鼻孔灌食,插了三次才灌进去,第六天上午又对黄红英强行灌食,这次灌了5-6次都插不进去管子,他们还不罢休,还要继续灌。这次黄红英被洗脑迫害直到两个星期洗脑班结束才放回家。
湖北省应城市徐建宏被迫害的经历
徐建宏,男,1964年12月出生,中学物理一级教师。他修炼法轮大法后,自觉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身心得到巨大改善。在学校、社会、家庭都受到一致的好评。可是在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非法取缔后,徐建宏就受到各种形式的迫害。首先是学校校长卢××受上级的指示,为了防止徐建宏外出上访,1999年11月19日学校非法扣压了他的身份证(有收据为证),后被城北刑警程拥军非法收走,至今未还(程拥军说已遗失,让徐建宏补办)。后来在他们的恐吓威逼下写了不上访、不炼功的保证。但是他们还是不放心。
2000年元月2日,徐建宏又被城北派出所所长徐炜与程拥军等人以写“认识”为由诱骗至城北派出所(他们骗徐建宏的妻子并说只要写了“认识”就可以回家),因徐建宏写的都是炼法轮功受益的实情,与他们的要求不同,他们当夜里就将徐建宏绑架到应城市公安局,在车上等了约2个小时,局长开会回来后“吩咐”将徐建宏关押在应城市第二看守所再说,听说是副市长涂少伟的安排。后在多人担保与交保证金(3000元)后于2000年1月20日才被释放。
释放后正值腊月中旬,城北派出所要求每天上午8点必须到派出所报到,一直延续到新年的正月初十。后改为派出所必须随叫随到,并且还要每天用电话报到两次。因徐建宏担任两个班的教学任务(初三物理兼班主任,初一数学),在徐建宏被非法关押期间,初三班被解散,初三班学生被迁移到原西十职中学习,正常的教学时间被打乱,派出所还时常让徐建宏去写“认识”、填表、看什么材料等。派出所指导员陈建宏曾许诺要是徐建宏配合电视台录像照他们的说就可得到好处,被徐建宏拒绝。
2000年元月至2002年11月之间,城北派出所刑警等人曾多次无故到徐建宏家中骚扰,让徐建宏单位的 ××监视本人的一切外出活动,并以开除公职为名要挟徐建宏放弃修炼。特别是在邪恶认为的敏感日之际更是严加监视,有时深更半夜来敲门。并命令亲朋不得借钱给徐建宏,还让他妻子控制他手中的金钱不得超过10元,如果徐建宏去外地,必须经过派出所同意,他们还命令单位严格控制不让徐建宏请假等。
2006年3月3日徐建宏在应城红堂小学办公室又被绑架到湖北省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湖北省应城市刘新英受迫害经过
刘新英,女,50多岁。于2000年元月下旬的一天到北京上访,准备向政府讲法轮功真相,真相没讲成她第二天就自己坐车回家了。刚到家新集派出所何忠平等人就到她家来把她骗到新集派出所,连夜又将她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新集派出所何忠平逼交担保金5000元(经办人:周崇武),差旅费2200元。看守所勒索生活费630元,共7830元。工资被双环公司非法扣了1000多元。
2001年11月11日,刘新英正在上班,新集派出所所长何忠平带了两个年轻的打手,把刘新英绑架到双环宾馆一楼北边的房间里,要她说出参加10月30日交流做好人体会的法轮功学员,刘新英没有配合,何忠平就唆使周涛打骂刘新英,用手打刘新英的脸部、嘴巴被打得鲜血直流,不许刘新英哭,不许刘新英叫喊,何忠平把窗户关上,门也关得严严的,怕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行径被别人看到了,然后又叫刘新英听他的命令,刘新英不配合,他们就将刘新英戴上手铐拉到车里,并送往应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回来时被看守所勒索生活费300元,当月工资扣了500多元,奖金也没有。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内退时刘新英每月又少其他内退职工74元,共4年,共少3744元,因炼法轮功被迫害造成刘新英直接经济损失13174元,间接的精神损失不算。
2007年6月15日,刘新英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到云梦县道桥镇某村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遭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云梦县恶警绑架到云梦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六天后被非法判处劳教一年,被送往臭名昭著的湖北省女子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被拒收。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抚顺市新抚区法轮功学员周玉芳因贴真相标语,二零零四年被绑架、非法劳教,在马三家劳教所遭恶警强行洗脑及肉体折磨。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晚上,新抚区法轮功学员周玉芳到抚顺的站前地区去贴“法轮大法好”的粘贴,被恶警绑架到抚顺市站前派出所。周玉芳什么都不讲,一派出所所长打周玉芳两个嘴巴子。
第二天早晨,恶警所长领几个人闯到周玉芳家非法的抄家,什么也没有抄到,那些警察还想让周玉芳做贴资料的动作,好让他们把她录下来。周玉芳没有配合他们,被劫持到抚顺南沟看守所。约八天之后,站前派出所警察到看守所把周玉芹劫持到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非法劳教。
在马三家子教养院二大队恶警队长张琢慧,为了转化周玉芳,叫清原县的王来新等六七个人“包夹”周玉芳,早晨四点就逼她起来到警察的办公室坐着,轮番逼她“转化”,不让睡觉、不让洗澡、不让买东西。后逼周玉芳做奴工活,做手艺品、挑冰果棍、剥大蒜等。
二零零五年二月间,周玉芳写了严正声明,声明“转化”作废,并把严正声明交给张琢慧。恶警又开始对周玉芳进行“转化”迫害,早上四点半钟就逼她到综合楼坐着,“包夹”袁某(五十多岁)、齐某、曾凡玉、铁岭的杜某(快六十岁)等逼周玉芳“转化”,但是周玉芳就是不“转化”。
当时,法轮功学员信淑华、滕桂香也在马三家教养院遭迫害:信淑华,女,五十多岁,拒绝“转化”,被拽出去打,关“小号”半个月。滕桂香,女,四十多岁,山东人,绝食反对迫害,遭恶意灌食,身体虚弱的走路都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