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青岛国安局,多年来一直卖力参与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他们往往隐藏在幕后,干着最卑鄙阴暗、不可告人的特务勾当,通过非法窃听、长期跟踪等下流手段,掌握法轮功学员的信息和行踪,获得所谓的法轮功情报,然后伙同或移交给“六一零”和当地公安派出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青岛所有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与这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国安特务有关。
青岛国安局位于青岛市市南区燕儿岛路六十八号,门口不挂牌,十分隐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这些国安特务从国库里支取大量经费,购买了先进的特工设备,对法轮功学员的手机、电话监听监控,收买社会的盲流和闲散人员来蹲坑、跟踪法轮功学员;甚至通过软硬兼施的手段利诱、威胁正念不足的法轮功学员作他们的工具来非法监控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行动。因为他们采用的手段都是非法的、见不得光的,所以更加不敢公开其行为,邪恶难以得到充份曝光,使得他们不断的“成功”绑架一个又一个法轮功学员,十二年来对青岛法轮功学员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
一、由国安策划参与的重大迫害案例
(一)二零零二年三名风华正茂的高材生被非法判刑
◇孙全俊,男,一九七四年出生,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曾在青岛海信软件、青岛浪潮海风软件等四家公司工作,因为修炼法轮功,公司迫于中共邪党的压力将他开除。这其实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经济迫害手段。二零零二年八月份起他在青岛科声商贸有限公司(青岛市南区东海中路十二号乙)上班,现更名为青岛科声电子工程有限公司,任公司研发部经理。
孙全俊 |
◇李刚,男,一九七零年十一月十二日生于山东省莱西市,硕士研究生,中南工业大学毕业。系青岛华迈高新技术产业有限公司软件部经理,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被非法拘留,同年十二月十四日被非法逮捕。被非法判刑四年。
◇刘健,男,一九七八年七月三日生于山东省蓬莱市,本科学历,毕业于山东省轻工业学院,家住青岛市福州路小区二号楼,系青岛美桐医保有限公司职工。
刘健 |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刘健外出办公路过城阳棘洪滩时,被十几名国安特务手机定位、绑架至珠海路邮电宾馆,国安特务们采取的主要办法就是恐吓、诱骗,比如说出一件原本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事情,给受迫害者造成一切似乎都被掌握了的心理错觉,来摧毁修炼者的正念和意志。后刘健被非法拘留,同年十二月九日被监视居住,十二月十三日被非法逮捕,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孙全俊刚从公司所属的大楼拐出来,忽然听到后边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不自主回头看时,有两三个人从后面扑上来抓住双臂,与此同时一辆白色轿车顺着公路开了过来,他被推进车里。车一启动,后面还有一辆车跟了上来,听到一个人打手机汇报说“孙全俊已经抓到了”。车子七拐八拐,后来到了珠海路的邮电宾馆。恶警说:“我们是青岛市国家安全局的,有人把你举报了。”就要想把人铐起来,孙全俊不配合他们,拼命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目的是想让宾馆里的人知道他们的恶行。他们一边威胁“把他吊起来”,一边把他按倒在地,双手背到身后铐起来,摘掉眼镜,让他“交代”,孙全俊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态度很粗暴,根本不听。其中一个开车的人(个子挺高,长相白净)说:“怎么能不让人说呢,让他说。”其实他们在演双簧,红脸白脸那一套。他们两三个人一班看着孙全俊,整晚不停的问都认识谁,如何上的网,资料从哪里来,都送给谁等。参与迫害的主要负责人是一个姓赵的处长,四十岁左右,此人在其后多次参与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第二天又把他和法轮功学员刘健一起绑架到青岛市第二看守所迫害。
安全局的人非法提审的时候,孙全俊就把自己当时如何因为身体不好(胃溃疡和严重的神经衰弱)因为炼法轮功一个月全好了的事实讲给他们听,其它一概不配合,不签字。后来李村派出所开始“接手”这场非法的审讯。派出所警察刘亚军和自称是“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专职机构)的人开始非法审讯,因孙全俊拒绝回答,就揪着头发,不停的打耳光,当时的头发就一绺一绺的往下掉,打累了就用手来抠琵琶骨。回去后洗头的时候,头发还是一绺一绺的往下掉。三十天后被非法批捕。
二零零三年孙全俊被李沧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李刚四年,刘健三年,并于二零零三年七月二日被送至山东省潍北监狱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迫加班加点超时干奴工活,每天都超过十四个小时,没有午休、双休日,以及其它法定节日。孙全俊因拒绝参加奴工劳动,被恶警冯刚、管教股长胡新勇、崔玉臣、管教队长徐宝华施加电刑。恶警宋立国,使用高压电棍酷刑迫害李刚。在二中队,法轮功学员刘健(山东青岛市、本科学历)由于修改床头牌上非法强加的罪名,被7监区教导员刘、中队长宋立国、张松良,股长冯和另外一个股长,把刘健叫到办公室,五个人用高压电棍电击刘健,脖子等处被严重电伤。后来又不断用奴工活不断迫害。
(二)二零零四年刘维先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三人被判十年重刑
◇青岛法轮功学员刘维先,男,今年六十一岁,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被崂山分局“六一零”办公室科长李从等四人以做大法真相资料为由绑架,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十年。开庭期间法官和公诉人对辩护律师的辩护词根本不理会,完全就是在走过场,刘维先不承认莫须有罪名,依法上诉,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在不开庭审理的情况下,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并于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晨六时将身体非常虚弱的刘维先送往位于济南的山东省男子监狱。
刘维先 |
刘维先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青岛崂山区法院非法开庭时,曾因恶警的暴力推搡,跌倒后当场休克,使开庭被迫延期。恶警在刘维先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才将其送医院救治,并百般威胁阻挠家人探视。详情明慧网曾予报道。
在之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刘维先身体很虚弱,每天只能喝点流食或吃一点饼干,身体状况堪忧。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青岛大山看守所怕担责任,通知家人接见。家人见到刘维先精神还好,但非常消瘦,需两个人搀扶才能走路,身上仍穿着冬天的棉大衣。大山看守所的管教郝杰(音)告诉家人星期四即四月二十八日可以再来接见一次。四月二十八日家人一早就来到看守所,等了二个多小时却被告知刘维先已于当日早六点在身体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被送往山东省男子监狱。
◇青岛市四方区魏家三姐妹(魏大姐、魏玉美、魏玉芬)都是法轮功学员。魏玉美、魏玉芬在生活条件艰苦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制作真相资料,于二零零四年五月遭非法抓捕,两姐妹均被非法判十年重刑。
二零零一年,妹妹魏玉美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曾被洗脑转化,并于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前夕被允许回家探望母亲。回来后魏玉美与当地法轮功学员一接触,马上清醒了过来,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有回劳教所,而是重新汇入了正法洪流。劳教所曾派专人来青抓魏玉美,没有成功,魏玉美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五月,魏大姐在四方区水清沟附近遇到了魏玉美,并随其来到了资料点,看到两个妹妹生活条件非常艰苦,仍在坚持制作真相资料、横幅等。几天后当大姐买了一些大米送到资料点时,被人跟踪,资料点被破坏。据称,资料点打印好的真相传单就有十六万张,速印机、打印机、电脑等设备价值近七十万元。
后大姐被送进”六一零”洗脑班,魏玉美、魏玉芬两姐妹均被非法判十年重刑。
◇苏俊,女,一九七六年出生,市南区法轮功学员,她清秀文静,思维敏捷。苏俊原来是一名会计,业务水平高,还参加了自学考试,因为她为人善良正直,深得经理和同事的信任。她分别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和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非法拘留二次,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六日转捕,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开庭,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苏俊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当时她母亲身体极差,浑身是病,最后发展到只能进流食,整晚睡不着觉。修炼后不但身体恢复健康,脾气也变好了,看到母亲的变化,苏俊也开始修炼,家人也很支持,生活得幸福而有意义。二零零一年四月,青岛国安非法抓捕了她,八大关派出所把她送到大山拘留所。由于长期在外,生活条件极差,苏俊身上长了疥疮。拘留所不让她在床上睡,还让几个人强行剥光衣服,抬去烤疥,就是在硫磺燃烧的火上烘烤。第二次烤疥时其臀部被烤起了很多水泡,苏俊绝食抗议,结果被管教把手脚用镣铐铐在一起,身体呈九十度角,就这样放在地上铐了五天,期间连来例假都不给放开,只有一个平度的法轮功学员帮助她收拾。最后导致她腰部一椎骨突出,一直到回家以后很长时间,睡觉不敢仰卧、翻身,心脏也开始疼痛。其后,她臀部被烫起的燎泡化了脓,肉烂进去一个很深的洞,连管教看见都吓了一大跳,医生说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得败血症,在经过17天如地狱般的日子后被放回家。
苏俊 |
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被恶人恶告,苏俊被北仲路派出所非法拘留,将其住所抄家。三月十五日苏俊被送到明霞路洗脑班,一呆就是五个月零十一天。八月二十六日恶警通知家人苏俊已批捕。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开庭,青岛市市北区法院以苏俊做法轮大法真相材料和曾借钱给同修为由,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
◇崔玲,女,一九七三年出生,家住青岛市南区辛家庄小区,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四年,那时她的小女儿只有三、四岁,她在大山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的时间里一直绝食抗议,遭到看守所的野蛮灌食,恶警指使五、六名无任何鼻饲经验的刑事犯强行灌食,并且掺加激素类药物,四个月下来都看不出人有多么消瘦,因为长期野蛮灌食,崔玲的鼻子肿胀,每次抽出管子时都鲜血淋漓,最后被送到济南山东女子监狱继续遭受迫害。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在济南监狱集训队,崔玲受到更残酷的迫害,多次被野蛮灌食。每次去医院灌食都将其嘴捂上,在地上拖,腿、脚均被拖得伤痕累累。恶警薛彦勤将野蛮灌食的情景拍下来,放大打印出来传看(拽着头发在鼻子里插管子),其毫无人性变态心理,展现的淋漓尽致。有时崔玲每天被暴打三次,崔玲在见家人时,告知此事,却被薛说成是同室人员互相打架,欺骗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在即将回家的前一天,又被从外监区调至集训队强迫转化,残酷的殴打迫害持续了一天一夜,残忍无耻的打手们为了让她屈服又不露痕迹,下流地几乎把她的阴毛全拔光了。
◇孙力,男,今年四十一岁,东方航空公司飞行安全员,家住青岛市天台一路,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后才开始修炼法轮功,刚修炼几个月,中共邪党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公司领导以上级有指示为由,说飞行员不准修炼法轮功,否则用不让上飞机、开除工作等手段,胁迫他放弃修炼。孙力坚持自己的信仰,不配合公司领导的无理要求。
孙力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十年来,数次遭单位邪党人员、国安、“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专职机构)公、检、法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孙力被单位保卫处勾结当地公安“六一零”绑架到明霞路三十四号“六一零”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关押期间,他妻子已怀孕六、七个月,单位保卫处人员和“六一零”洗脑班恶人逼迫孙力在所谓的保证书上签字。
妻子刚生下孩子不久,孙力又一次被绑架到洗脑班继续迫害,每天被“六一零”恶人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相,然后逼迫写保证书、决裂书,说什么放弃修炼就放他回家照顾妻子、女儿、回单位上班。孙力一概不配合。之后,孙力从洗脑班走脱,从此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更不能照顾自己的妻子和刚出生二个月大的女儿。
在流离失所期间,公司领导和“六一零”恶人逼迫他妻子配合找回孙力,说孙力已被公司除名,如不配合找到他就不让他上飞机工作。其妻子看着自己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女儿,不堪忍受各方压力,被迫登报声明和孙力离婚。
二零零四年春,孙力被青岛国安几十人、多辆警车、轿车跟踪堵截,在山东省淄博被野蛮绑架。孙力被戴上手铐、黑头套劫持到一宾馆内遭国安殴打,后又拉回青岛一宾馆关押,长时间不让睡觉审讯。关押三个月后取保候审,还经常遭国安非法传讯,要求他提供同修的名字等信息,哪怕透露一点都行,还威胁说如果我们国安抓了人,最多关几个月就放了,要是我们把人交给公安,那就要判刑,而且要重判。国安把通过跟踪获得的路线图标识的清清楚楚,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行踪,以此来恐吓、威逼他屈服,并且用金钱做诱饵,说什么国安有的是钱,你需要多少钱我们都给提供。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的一天下午五点多,孙力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市南公安刑警开车追捕后走脱,再一次被迫流离失所,从此青岛公安刑警、国安特务动用大批人力抓捕孙力。
(三)二零零五年青岛近三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孙虹等法轮功学员被枉法判刑
青岛国安长期以来就对王东林、孙虹、欧允洁、崔鲁宁等法轮功学员实行电话监听,非法跟踪。并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起大肆非法抓捕了近三十名法轮功学员。
◇孙虹、闵惠荣夫妇,一九九八年毕业于山东中医药大学针灸系。孙虹,一九七二年出生,原在青岛市中心医院(原青纺医院)工作,对待患者热心、耐心,技术精湛,为人正派,是最年轻中医科的业务骨干。当时居住在青岛市李沧区振华路。
孙虹夫妇 |
继九月二十日清晨崔维蕊被绑架后,二十一日晚原李沧公安分局邪教科科长刘永伙同十几个恶警将正要下车的孙虹堵在车上,不由分说抢走车钥匙,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闯进了孙虹家大肆搜查。被质问时,刘永很流氓的回答:搜查证想开多少开多少,证据嘛,打开门就有了。在一无所获之后仍象土匪一般绑架走了孙虹夫妇,投进看守所后,又接连进行了三次更加丧心病狂的搜查。非法没收的财产包括:现金一万五千元,私人存折(包括孙虹的工资卡)房屋贷款存折、私人轿车,并强行没收了房屋钥匙。
孙虹被关押在青岛大山看守所期间,遭到恶警的折磨。警察为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连续审问孙虹八天八夜。二零零五年十月八日,恶警刘永、兴华路派出所恶警张磊等十二人轮流倒班,对孙虹进行刑讯逼供。他们把孙铐在铁椅子上,揪着头发拳打脚踢,抠锁骨,不准睡觉,强迫蹲在地上,用包着软物的铁棍狠毒的殴打孙虹(这样即使内伤严重,从外面也看不出来被打的痕迹),只要稍一闭眼就拽住头发用脚猛踢,孙虹前面的头发被扯掉一大绺,被迫害得两眼看不清东西,两腿浮肿,昏死过去。刘永还软硬兼施诱骗孙虹说,只要配合他们的行动,马上就可以恢复工作。孙不为所动,并指出他们是在犯罪。刘永无耻地咆哮说:警察就是共产党的一把刀,让往哪砍就往哪砍。孙虹绝食抗议这种暴行,遭到警察的多次强行灌食,实则是用很粗的非医用塑料管来回插拔,故意以此折磨他。见刑讯逼供无果,“六一零”及恶警们将孙虹夫妇和崔鲁宁绑架到明霞路三十四号臭名昭著的洗脑班,变相非法拘禁了一至三个月不等。在此期间,李沧区检察院曾来此处非法审讯,一检察官大骂孙虹:你这个傻瓜,你不想想公安局、检察院、法院是谁开的,你还想胳膊扭过大腿。恶警们的狂言虽然无耻,但却淋漓尽致的暴露了恶党所谓法律的真正面目:一个只为恶党服务的法律,除了充当迫害工具外,怎么可能有公正。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青岛市李沧区法院法官柳林,在即使按恶党非法条例也无任何依据的情况下,编造谎言,强行判法轮功学员孙虹夫妇五年徒刑。孙虹当场对柳林说:“你判无罪的人有罪,你就是有罪的。”在迫害死吕震、钱栋才等至少五名法轮功学员的山东省监狱,孙虹被强迫在地上蹲了五天五夜,七八个刑事犯围着他,不准打盹睡觉,最后肛门肿痛脱落,无法站立行走,两脚不能弯曲,脚背肿胀麻木,上厕所得两人架着,体重由九十多公斤锐减至七十公斤。
◇王东林,男,大学毕业后在青岛海信工作,租住在四方区,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被绑架并抄家。王东林自述当时的情景无异于电影中阴森恐怖的黑帮绑架镜头,监听、跟踪、黑头套、劫持,清晰的揭示了国安特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和伎俩:
“九月二十一日我被青岛国安绑架。在此之前国安对我跟踪、电话监听估计有一年多。此次被抓捕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国安对我进行了敲骨吸髓般的审问。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傍晚下班后,我在江西路和山东路交叉口下车时,被尾随而来的国安绑架。他们当时自称是公安,三个人将我推上一辆黑色轿车,随后用黑色头罩蒙住了我的头,并抢走我的现金、手机、房屋钥匙等。后来他们将我拉至湛山寺附近的一个宾馆中,接着又宣布要对我的住处进行搜查,我拒绝签字。从后来他们对我的讯问中,已知他们抢走了我住处的物品有:一台价值六千余元的新笔记本电脑、两台激光打印机、现金二千七百元、工资卡等,具体有待以后核查。我屋内除几张光盘和一份“另外空间”的文章,无其它资料。
在我被关进看守所之后,国安几乎每天都来提审我。开始每天只是半天,后来一提审就是一天,“十一”长假期间也没有间断。大概在被关押接近二十天时,国安借口向我家人通知我被拘留而要我家里的电话,当时我想让家里知道一下也好,后来在他们的反复欺骗下便告诉了他们。之后他们见到了我父母,大概是说了些我会被判刑之类的话。接着他们让我父母尽全力劝劝我,开始对我加重迫害。他们派人轮番和我谈话,晚上不让我回监室,不让我睡觉,我一打盹,他们就将我弄醒。面对这样的折磨,我渐渐失去了冲过去的信心和勇气,正念开始动摇、变弱,后来我向邪恶妥协了,回答了他们的审问。
在此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国安对我进行了敲骨吸髓般的审问,我在失去正念下说出了三年来几乎所有和我联系过的同修。
在结束了对我的审问之后,他们曾询问我若让我回到社会,能不能协助他们做事。我想到了师父讲过的法,多次表示拒绝。后来他们开始对师父和大法进行诬蔑、诽谤和攻击,企图让我放弃大法。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反而让我看清了他们伪善面目后的邪恶用心,也激发了我的正念。一天,他们和我谈了整整一天,我一直不吱声。我考虑到不能任他们这样攻击师父和大法,便针对他们说的和他们讲大法的真相。他们两人都有些恼羞成怒,情绪比较激动。第三天,我明确地问他们,我说我修炼大法十年了,期间点点滴滴的记忆、体会所形成的思想,你们觉得能改变的了我吗?他们嘴上说“能”,但我看到了心虚的是他们。后来他们说不想打击我,问若让我回到社会我是否还要做三件事,我回答“是”。他们说明天就不谈了,说如果我这个态度,他们还会把我送回看守所并说会重判我十年八年。”
这之后王东林正念机智走脱。
◇崔鲁宁,女,一九七三年出生,一九九六年从青岛大学毕业,曾在青岛海洋化工有限公司和青岛泡花碱有限公司工作,工作认真负责,业务能力出色。
崔鲁宁 |
崔鲁宁家住李沧区碱厂宿舍,九月二十二日被绑架并抄家,抄走了两车物品,其中包括电脑、打印机、电视机、光碟机、现金、存折和许多生活用品。之后李沧区反教科恶警多次私自拿着崔鲁宁家的钥匙非法搜查,甚至当着崔鲁宁父母的面用钥匙打开门,入室将存折等物品抢走,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续。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一日,崔鲁宁的弟弟崔鲁文连同律师为崔鲁宁做了无罪辩护。他说,从具体的价值标准看,无论哪个国家,哪个民族,人类普适性的价值准则就是“真诚、善良、宽容”即“真、善、忍”,也正因为如此,以“真、善、忍”为人生准则的法轮功才获得了世界上近八十个国家的信奉与褒扬。而与此“正”的价值准则或行为准则相反的“假、恶、斗”才是真正“邪”的。从行为来看,所谓“邪”者,一定是那些杀人、放火、抢劫、强奸、盗窃、贪污、受贿、徇私枉法等等对社会有危害的犯罪行为;但这么多年以来,我们没有发现一例这样的一般刑事犯罪是法轮功的真正信仰者。从事实来看,凡是出过国的人都知道,在许多国家,法轮功不仅合法存在,因其对人身体的健康,道德的回升所起到的巨大作用而一直受到各国政府的褒奖和赞扬。为什么在中国情况就不同呢?为什么在中国一九九九年以前法轮功传播的那么快呢?国家也对其褒奖过多次呢?为什么原来全国人大常委会的调查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呢?
二零零六年四月,李沧区法院罔顾天理与事实,强判法轮功学员崔鲁宁五年,被非法关押济南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在监狱中,因为不配合穿囚服,被值岗刑事犯剥光衣服,赤裸身体被关在阳台整整三天,期间不让上厕所,憋了三天因害怕出人命才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去了一次厕所。每晚二点之后方允许睡点觉,她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夜间心脏疼痛,呼吸困难,支持不住倒在地上,被包夹的刑事犯从地上拖起来,还骂她装病想睡觉。每到点名时间就被赤裸的拖出阳台站在房间里点名,她在阳台向窗外高喊“法轮大法好,监狱迫害法轮功”,一帮邪悟分子就冲上去用脏抹布堵住嘴巴,把她拖的满身是擦伤,感染之后流黄水。晚上崔鲁宁因虚弱将头倚在墙壁上,想闭眼休息,也被斥之为违反规定,一邪悟分子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还狠命的去掐脖子上的穴位,直到她疼的喊出声来。在一监区,因长期绝食抗议,身体虚弱到走路都摇摇晃晃,仍然被迫奴工劳动,最后严重憋气,几近昏厥,才送到医院,确诊为严重心肌劳损,崔鲁宁坚持自己信仰无罪,拒绝出工做奴工,全不顾她心脏病未愈,多次被抬到车间,挣扎中上衣被撕扯下来,只穿内衣被从监舍拖到车间,上下楼梯时身体被磕碰的青紫,口吐白沫,喘不动气。
崔鲁宁的母亲王悦芳因为到青岛“六一零”洗脑班探望女儿,也被平度“六一零”绑架,并勒索几千元钱。其弟弟崔鲁文和弟媳因为为姐姐辩护并积极营救,也被公安和“六一零”恐吓。当地“六一零”还经常上门骚扰,其父在巨大的打击和精神压力下,日夜思念女儿,最后身患重病,在见到出狱的女儿后四个月就含冤离世。
◇市北区的欧允洁,女,今年三十五岁,九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钟左右与她的母亲刘芝荣在家中被绑架并抄家;欧允洁开的服装店亦被抄,用于做生意的一万多元现金亦被恶警抢走。
曾经幸福的一家人:刘芝荣、欧允洁及父亲 |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学员欧允洁的父亲欧兆麟首次在法庭上为亲人做无罪辩护,重申“人人有思想、良心和宗教自由的权利”。他说,“一个曾经近乎法盲的父亲站在这里为女儿辩护,心情非常复杂。难道我不想为女儿聘请一位既有渊博的法律知识、又有丰富法律实践经验的律师为女儿辩护吗?但是为一个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的人来做无罪辩护,律师要有何等的勇气和承受何等的压力当黑社会头目成为被告时,律师敢为其辩护;当高官被指控为贪官时,律师也敢为其辩护;而本案中没有血腥、没有暴力,根本就没有犯罪,为什么却请不到律师来做辩护人呢?其中原因发人深思。我的女儿欧允洁为人真诚善良。在家孝敬父母,出门善待友人。以父亲对女儿的了解,我从未想过她会与任何犯罪之事沾边。如果欧允洁被判有罪,我倒要怀疑我们国家的刑法到底怎么了?打击什么人?保护什么人?”二零零六年六月一日,法轮功学员欧允洁及母亲刘芝荣分别被枉判八年和三年。孤苦的欧兆麟老人在思念妻女和忧虑中于二零一一年病逝,没有等到女儿归来的那一天。
◇在青岛市洛阳路租住的胶州法轮功学员黄彦,与丈夫王明亮在九月二十二日晨被青岛市国安绑架并抄家,抄出几台复印机,及大横幅等,并被秘密带至一宾馆内非法审讯。
国安特务利用手机给王明亮打电话问“是不是某某人”,通过这个方式来定位他的住处,识别声音。然后用特务手段跟踪,后来将王明亮绑架。绑架之后,俨然掌握了所有证据,好象所有的行动都知道,接触的法轮功学员、每次见面的时间、地点、甚至所做所为都一一记录在案。给人造成一种接触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都不可信任的感觉。巨大的精神压力似乎让王明亮感到马上要被他们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折磨死了,以此卑鄙方法强迫王做他们的特务,被拒绝后,国安就威胁要把他投入监狱。
他们每抓着一个法轮功学员一般都是挟持到某个宾馆里,几乎所有的大宾馆都去,甚至一些豪华的商务宾馆也成了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巢穴。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一个虚伪的给被抓者“安慰和温暖”,诱骗人交待配合,一个往往是凶神恶煞,似乎立即要把人处死。这样时间一长往往被迫害者还觉得他们有的人很好,对他们的一点“好处”感到莫大的感激,产生了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一个封闭的环境对迫害自己的邪恶产生的依赖、恐惧、甚至感激的复杂情绪)。
后来王明亮被送到看守所,国安特务们每天都来提审。早上看守所刚上班,特务们就来了,把他当成升官发财的工具,目露凶光拼命的逼问!他们威逼王说出某个法轮功学员,如果配合他们抓人,就可以放了他。王明亮下定决心绝不出卖法轮功学员,之后和特务们周旋了很长时间才最终摆脱了特务的控制。
(四)二零零八年血腥奥运十三名青岛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十二人被枉判,多人伤残
在青岛国安局的参与下,公安部督办,二零零六年七月被山东省公安厅定为所谓的一号挂牌督办专案,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至二月份青岛市“六一零”、公安局市北分局刑警队在山东省公安厅直接指挥下,开始对资料点法轮功学员疯狂抓捕。绑架了陆雪琴、荆奉莉、郑晓强、郭志强、徐智峰、李全福、刘连军、尹信晓、梁丽军、孙丽萍、熊先咏、张守伟、李涛等十三人。六个大型资料点、仓库被破坏,财物损失上百万元,被抢去私家车四辆,摩托车2辆,青岛公安“六一零”向北京公安部邀功领赏。市北分局刑警队、专案组得到北京公安部直接批给的奖金几十万元。
此案据说被公安部定性为所谓全国第一大案,专案组由市北分局负责,设在四个派出所,具体由市北分局副局长陈果雷负责。陈果雷是二零零二年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王筱丽时导致其死亡的直接责任单位洛阳路派出所所长,王筱丽死亡案件后,其被提升为市北分局副局长。青岛市市北公安分局刑警队多年来被公安系统认为是专门办刑事大案、要案和铁案的能手,其中辽源路派出所曾经多次发生打死打伤犯罪嫌疑人的恶性事件。事实证明,邪党所谓的办案能手就是披着执法人员的外衣,完全违背法律刑讯逼供、残忍狠毒、人性全无的流氓打手,按照刑法严格来讲,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罪犯。
市北分局在非法审讯过程中,对十三位法轮功学员全部使用了酷刑逼供,其中有人受到连续半个月左右,甚至二十五天不让睡觉的折磨。多人致伤致残,其中陆雪琴被迫害致下肢瘫痪,多次濒死。法轮功学员家属及九位律师对此提出控告。
◇陆雪琴,女,出生于一九六二年,住青岛市四方区修水路五号三单元一零一户,于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刑警队绑架。市北分局辽源路派出所恶警闵行和市北刑警三队一个黑脸长发大眼的大个子等恶警殴打她九天九夜,不让睡觉,导致她多次昏死,风湿性心脏病、肾盂肾炎、肠粘连等旧疾复发,恶警还故意不给治疗,致使陆雪琴下半身严重瘫痪,大小便不能自理,必须插导尿管;又因被恶警闵行用皮鞋猛踢腹部,下身流血不止,子宫内形成严重肌腺瘤与血栓,已无法进行治疗。即使是这样,邪党公检法还一度企图对她非法判刑,但终不能得逞,法院被迫中止所谓庭审。
陆雪琴被迫害前与家人的合影 |
恶警闵行踩着她的脚部和腿部狠狠碾压,猛踢陆的腿部腹部,用拳头猛捣其头、眼、太阳穴,用手机砍其头部,揪其头发把人提起来反复摔到地上(致使其在四个月内不断掉头发,大部份头发都一缕缕掉尽重生)。恶警闵行说:“你知道为什么要给你检查身体?检查证明你有心脏病和高血压,我打死你我没有责任,你是死于心脏病高血压!”刑警三队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体强壮、黑脸长发大眼的恶警恶毒的说:对你们法轮功就象对付死刑犯一样,死刑犯找找关系花上钱可以不死,刑事犯花上钱可以不进监狱,就你们法轮功不行。”捏着陆的下巴把陆拎起来殴打胸、腹、头部。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
因陆雪琴血栓症状严重,拉至海慈医院检查,医生说:根据病人的病情,建议你们马上通知家属住院治疗,再延误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不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警察说他们说了不算,要向领导汇报,警察打完汇报电话后对医生说:“领导不让通知家属,不让住院,让拉她回去。”其后又进行过多次同样的“检查”,都不按医嘱给她治。
二月二十二日,恶警将陆转移至明霞路洗脑基地进行继续迫害。此时陆已瘫痪不能自理、呼吸困难、说话无力、头昏眼花看不清、阵阵昏迷,腰背与内脏器官剧痛,下身流血不止,大小便要靠药物作用。而恶人继续拖延,不给治疗,以此折磨迫害,致使陆的病情不断加重,多次几近死亡。这段时间内,合肥路派出所于英杰和胶州路派出所李金昌等十几人,宣称他们已调动了青岛市所有办案能手对付她,每天搞车轮战,辱骂折磨陆。
七月十六日,因马上要开奥运会,恶人怕洗脑基地地址暴露、招来外国记者,就将洗脑班从明霞路搬迁至绍兴路六十七号二号楼,也将陆雪琴转移过去继续迫害。
九月二十六日,因陆几近死亡,邪党”六一零”叫家属将陆接回家时,整个腰部以下不能动弹、无力说话、头脑昏迷不清,瘦弱的皮包骨头。家属带陆到多个医院检查身体,检查结果是:胸部以下腿部静脉大面积血栓,已错过最佳治疗时机,子宫肌腺瘤严重,已失去手术治疗条件,目前医学手段无法治疗。医生对家属说:这是个全身麻醉的大手术,病人心脏血压都不好,麻醉之后很可能醒不过来,而且有严重血栓后遗症,手术过程中如果血栓脱落,会导致病人死亡。现在只能用中医保守治疗,注意腿部不要受伤感染,否则有溃烂截肢危险。
陆雪琴被迫害后照片 |
◇郑骁强,男,现四十四岁,大专文化,暂住青岛市崂山区邵家村。于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绑架,遭到刑讯逼供,恶警用打火机烧其胡子和下巴,致其下巴与鼻子被烧糊。二月二十九日被逮捕,非法判刑七年,现被非法关押于山东省济南监狱。
郑骁强 |
◇郭志强,男,三十八岁,大学本科文化,暂住青岛市市北区福岭小区C2号楼二单元一零二户,户籍在青岛市延安三路二零四号,原籍甘肃省金昌市。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绑架,二月二十九日被逮捕,枉判七年,现非法关押于山东省济南监狱。
◇刘连军,男,一九六八年出生,大专文化,暂住青岛市恒苑小区十三号楼三单元六零一户,于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绑架,遭到市北分局合肥路派出所恶警残酷殴打,刑讯逼供。腿被打瘸,上门牙被打掉四颗,下门牙二颗松动。胶州路派出所的李金昌、合肥路派出所的于英杰、市北分局的刘杰(副科长)每晚十二点左右开始对他拳打脚踢,扇耳光,伪造事实逼迫他招供,因为刘连军不配合,于英杰故意穿上带铁钉的警用棉皮鞋凶狠的朝身上猛踢,还恶毒的专踢他小腿腿骨,疼得他在地上翻滚。刘连军在痛苦之中仍然善意的劝说他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但于英杰根本不听,继续毒打谩骂。刘连军疼痛难忍,躺在地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又拿来毛巾堵住嘴继续殴打,一边打人还一边录像。最后刘连军被打得口吐鲜血,门牙被活生生打掉。几年过去了,脚上还留有明显的疤痕。刘连军被迫害的头疼发烧,恶警找来几片退烧药,一直折磨到二月五日,准备把他送进看守所。恶警恶狠狠的威胁他说:到看守所不许说打掉牙的事,如果今晚送不进去,我们把你拉回来,这个年你就别想过了,你剩下的牙一个也别想留下来!刘连军向看守所的管教们揭露公安殴打致伤的事情,管教说你就认了吧,给谁说也没用,不会有人管的,我们和公安是一家的,不服你就告,愿去哪告去哪告。非法开庭后,刘连军自己写好辩护词交给法官,法官说你写的倒是有理有据,但是我们不采纳。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刘连军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后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被刑事犯看管着,强制转化,昼夜蹲在地上,不许睡觉,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因承受不住长期毒打迫害,唯心“转化”写了“五书”。但是醒悟后马上声明“五书”作废,又被关进5队严管,在一个阴暗潮湿、爬满蟑螂的澡堂里关了整整一个月,期间被逼坐在塑料小凳,一点不允许活动。
◇尹信晓,一九七三年出生,住青岛市李沧区滨河路一零一九号六单元四零三户,于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绑架,被市北分局辽源路派出所恶警闵行和延安路派出所恶警等人殴打、二十天左右不让睡觉,后被枉判三年。
尹信晓 |
◇徐智峰,男,现三十三岁,大学本科文化,暂住青岛市市北区通榆路35号302户。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绑架,在宁夏路派出所,恶警刘杰、王波等人每天晚上十一点以后对其殴打、刑讯逼供,被迫害致双目几近失明。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年(缓)。
徐智峰在写给曾工作过的单位中石油山东销售公司的信中真实描述记录了国安和公安们与恐怖分子无异的可耻行为: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一天,当晚八点左右,我从公司加完班回家刚要上楼梯就莫名其妙的被近十名国安特务绑架,令我吃惊的是他们的行径和黑社会如出一辙,当场掠走了我身上所有的财物及家中、单位钥匙,入室抢劫了我家很多贵重物品(入室抢劫是我后来从他们口中得知的,由于我目前无法回家具体不详)。他们很害怕邻居知道,用我的羽绒服罩住我的头、口鼻不让我出声,迅速将我绑架到市北区华阳路派出所,双手铐在铁椅子上三十多小时,华阳路派出所副所长姜中峰亲自出马,对我进行殴打,刑讯逼供。十七日晨我挣脱后闯了出来,立即向国际社会申请了营救援助。
国安绑架我就是因为我炼法轮功,二零零六年底我已经发觉有人跟踪我了,我想自己堂堂正正的不怕有人跟踪,就没有在意;后来发现他们居然已经给我定罪了__“破坏国家通讯”,我觉的很好笑,我在网通大厦上班就会破坏国家通讯吗?后来才了解到青岛有关部门曾扬言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欲加重对法轮功的迫害,我在奥帆委的网通大厦上班,更是他们打击的对象。
在至少半年的被跟踪中,他们用了多种不可告人的手段:手机、座机电话窃听,开车在我家楼下长期监视,和我坐一辆公交车,开车或徒步直接跟踪,时间一长我就看出来了。甚至在我过年回家的汽车上还专门派了个女特务坐在我旁边,极力想了解我的家庭情况、看我的电子书内容。
在派出所我更看出了这些特务的颠倒黑白,对待吸毒、男盗女娼的犯人态度很好,还允许他们来回走动;而对我却死死铐在铁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还对我拳打脚踢。因为我的工作职责就是负责维护服务器设备,十四日我借了综合处的网通大厦托管机房门禁卡同北京东辰利能集成商巡检服务器设备,十五日遭特务绑架时被抢走门禁卡,此门禁卡却成了他们妄图嫁祸于我“破坏国家通讯”的证据,大家请看这是多么荒唐可笑。
据了解网通大厦的所有同事的单位电话、手机、甚至家里的座机都被窃听。”
酷刑演示:铁椅子 |
◇荆奉莉,女,今年四十三岁,大专文化,暂住即墨德馨苑小区C4号楼二单元四零一户,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绑架,在市北分局合肥路派出所被迫害致下身一直流血,血压低等症状。最后被非法判刑7年,现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女子监狱。
荆奉莉 |
◇孙丽萍,女,一九六三年出生,住青岛市盐城路九号甲二单元一零一户,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非法拘留。孙丽萍在市北分局宁夏路派出所,两只手被铐在木椅上,恶警王波没头没脑的殴打她,抽嘴巴、打耳光,打的鼻子和脸都肿了,嘴巴上的肉也打烂,鲜血直流,王波的两手沾满了血,不得不去洗手后再继续迫害。孙丽萍修炼大法以前因直肠癌做手术,腹内留下两根管子,这次因受迫害引导致头晕、腹部剧疼、心脏憋气,体质极度恶化,但是市北分局警察不给以及时有效的治疗、不允许保外就医。最后送到医院体检,在检查出严重心脏病和高血压的情况下,仍被强行塞进看守所,枉判三年半。
孙丽萍 |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孙丽萍被劫持到济南女子监狱,因为不配合清身搜查,以王红花和杜书峰为首的一帮人把她打倒在地,揪着头发拳打脚踢,用手指尖掐大腿根,整个胳膊都被掐烂了。之后又强迫她坐小塑料凳,一动也不许动。
为了转化孙丽萍,青岛刑事犯朱慧芬带领一伙人对她大打出手,按在地上毒打。拳头打在她做手术时埋下管子的小腹部位,疼得差一点闭过气去。邪悟分子王晓然和闵惠荣把她全身、脸上和所在房间里贴满了侮辱师父的话,她从身上撕下来就又遭到残忍的殴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腰和脖子被打得疼痛难忍,无法翻身。当她疼得无法忍受时,就撞墙抗议,或者喊大法好,闵惠荣用擦厕所的脏抹布堵住嘴巴,左右开弓打耳光,打了多少下都记不清了。闵惠荣还强行摁着孙丽萍的手写东西,然后诬陷是孙写的,被孙丽萍坚决否定,这是你们写的,不算数。因为拒绝写思想汇报,恶人朱慧芬用笔尖挨个扎孙丽萍的手指,虽然历尽磨难,但孙丽萍没有屈服,自始至终未给邪恶留下一个字。
◇李全福,男,现四十三岁,暂住青岛市市北区鹏飞花园一号楼二单元一零二户,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非法拘留。李全福被市北分局合肥路派出所三十多岁的刘科长(可能叫刘杰)和于永杰两人多次殴打,拳打脚踢、抽嘴巴、打耳光,把脸打肿。李全福被非法判刑7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济南监狱。
李全福 |
◇张守伟,男 ,一九七六年出生,暂住青岛市四方区水清沟南丰路二十四号 。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劫持,张守伟在市北分局合肥路派出所,第一天晚上就被恶警铐坐在铁椅子上,不让睡觉。后被枉判三年(缓)。
张守伟 |
◇孙力,男,今年四十一岁,原是东方航空公司的飞行安全员,住青岛市天台一路。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下午六点多钟,在一朋友住处被从三面一下窜出有三、四十个人,搂着脖子把孙力按倒在地,戴上手铐拖上警车拉到香港中路派出所。当晚恶警对孙力酷刑逼供、拳打脚踢、电击、皮鞋猛踢下身。整个晚上不断听到恶警的打骂声和孙力的惨叫声, 孙力被迫害的面容憔悴,瘦弱的都脱了像,二零零九年五月被市南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六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济南监狱关押迫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梁丽军,男,五十一岁,大专文化,住青岛市四方区尚志路七号三单元五零一户,二零零八年二月一日被绑架、关押在宁夏路派出所遭到刑讯逼供。派出所所长关常武亲自动手殴打梁丽军,致使梁丽军整个腿部呈黑紫色,并连续十四天刑讯逼供不让梁丽军睡觉,把他铐在铁椅子上。二零零九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五年,至今仍被关押在山东省济南监狱遭受迫害。
梁丽军 |
◇熊先咏,男,五十八岁,住胶州市中云街道方井街七十号,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潍坊市劳动教养委员会非法决定劳动教养四年,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以“涉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罪名被逮捕。后被非法判刑三年(缓)。
◇李涛,男,四十二岁,暂住即墨德馨苑小区C4号楼二单元四零一户,户籍在即墨市嵩山二路二九八号二十二号楼二单元三零二户,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区分局以“涉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罪名拘留,非法判刑三年(缓)。
就在这一年,随着正法的深入和世人的不断觉醒,越来越多的人们投入到反对迫害,维护正义的行列中来,由北京维权正义律师谢燕益律师、李静林律师 、莫宏洛律师、李苏滨 、韩志广律师、温海波律师、刘巍律师、李仁兵律师、王雅军律师、李春富律师、江天勇律师组成律师团,突破重重阻力,向邪党淫威下执法犯法的司法人员指出了法轮功信仰者的修炼行为没有违反哪部具体的法律和行政法规,更没有破坏法律实施,并且指出了以“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名义对法轮功进行打压的非法性。
同年,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枉法判三年到七年不等。
二、躲在背后的黑手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青岛国家安全局积极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它们利用国内外先进技术,花费大量资金监控着人数众多的善良的炼功群体,由于专门搞秘密情报活动,国家安全部门机构设置由国家安全部垂直管理,独立于地方政府,其破坏性远远超过了公安。
另外,说到国安,就必须提一下国保。国保支队全称国内安全保卫支队,原称“政治保卫支队”,与国家安全部门业务有重叠,是各省级行政区所辖地级市公安局下的支队,主要的工作方式包括侦查、劝说、软禁、拘押乃至刑讯等,对象包括所谓的“反动份子、非法组织”以及上访者。国保支队内设机构一般为办公室、情报信息与对外联络科、社会调查与基层基础工作指导科、民族宗教领域侦察科、反颠覆破坏侦察科、高校文化及经济领域国内安全保卫工作指导科、国内安全保卫案件侦察科(机动侦察大队),反×教侦察科,均为副科级。近年国保的主要任务就是迫害法轮功,使得“国保”二字早已臭名昭著,国保在全国各地对法轮功的迫害案例屡见不鲜。各县级公安分局一般有国保大队。有些不设国家安全局的城市在公安局内设国家安全科,有的和国保科合并有的分开不一而足。青岛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对法轮功的迫害当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目前(二零一一年)张荣增任副支队长,经常代表国保支队对外开会。
从大量的迫害案例可以看出,国家安全部门在青岛对法轮功炼功群体至少采用了窃听、特务跟踪盯梢、开锁、拆信、网络侦控定位、密码窃取、绑架等手段,很多普通百姓感到不可思议的勾当居然出自国安之手。
(一)窃听
对电话包括手机、座机的监控(包括定位)人们早已熟知,电话里说的每一句话每条短信都很容易被国安控制,手机定位可以精确到几米甚至一米左右。这里主要谈窃听装置,用的最广的是无线窃听器,笔者将见过的无线窃听器(不是国安专用的,但推测应该类似)介绍一下,以便大家有所了解,防患于未然:
带电池的微型窃听器(很多已经带摄像功能):
它只有人的手指甲大小,能清晰地监听整个房间的声音,通过无线传输出去, 随手一放都很隐蔽,更换电池也是相当方便,更重要的是,普通的对讲机即可接收它的信号。
这种窃听器由电池带动,故功率很小,所以窃听者必须在被监控者附近几十米之内通过接收装置(如对讲机)窃听,而且电池用完就无法继续使用了,但这种窃听器成本很低,一般在几十元人民币之内,所以属于常见的窃听方式。
有电源的窃听装置:将窃听器安装在电话线上(如电话机内部)家用电器内等长期窃听,所以有时拔掉电话线还是有必要的。
此类窃听如果功率小,窃听者一定要在现场附近接收;如果功率大,可能会对周围电器有干扰,如很多音箱会莫名其妙的发出滋滋(类似手机来电话时的干扰声音)响声,此时就应该注意一下了。
(二)开锁
按照公安部颁布的有关规定,机械防盗门锁分为普通防护级别和高防护级别,分别以A级、B级来表示,A级锁防技术性开启不少于一分钟,破坏性开启不少于十五分钟。B级锁防技术性开启不少于五分钟,破坏性开启不少于三十分钟。目前不少居民在关闭防盗门时往往不加反锁,这样的防盗门形同虚设,懂技术的一张公交乘车卡就能开门。目前一般门锁使用开锁枪能很快开启。
国安开锁目的一般有两个:一是妄图直接搜集迫害证据,想从家直接寻找大法资料,二是想安装窃听装置。此类事件青岛已经有明显证据证明国安有此类活动,所以保持有人在家邪恶就没有办法,单身居住的同修应该注意一下。
(三)拆信
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往来信件,目前人们收发平信逐渐减少,故这种方式也在减少。
(四)网络侦控定位、密码窃取
目前笔者了解的情况有:IP地址定位、监控锁定用户的网络活动、系统入侵等。国内电子邮箱一旦被监控,它们获取密码就非常容易,所以最好使用国外邮箱。
(五)特务跟踪盯梢、绑架
明慧网上关于此类介绍很多,不再赘述。
三、追随迫害无出路 善恶有报是天理
近年来,尽管中共严密封锁消息,各级各地参与迫害者非正常死亡或患绝症的消息仍不时传出,且具多发性和普遍性。
中央“六一零”主任、中共公安部副部长刘京(右图)已患癌症 。
零七年六月三日,天津市前任“六一零”主任、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现任政协主席宋平顺在办公楼内突然身亡。
被中共谎言包装成全国英模的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长任长霞,零四年四月十三日,她乘坐的车追尾前面的车,车里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她坐在后排最安全的位置却偏偏死亡,且死后三天都闭不上眼。
河北警察何雪健,当着另一警察的面,强奸了两位与其母年纪相仿的法轮功女学员刘季芝和韩玉芝。天发怒了,一年下来何雪健患上了阴茎癌,其阴茎和睾丸全都被切除。
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主持人罗京,因患癌症死亡;天安门自焚伪案制片人陈虻遭报患癌症死亡。
这些恶报案例,不仅直接给行恶者本人带来莫大的痛苦或生命的丧失,而且会累及家中的至亲,使他们也因此饱尝不尽的痛苦。要知道,迫害佛法可是宇宙中最重的罪。一个人杀了人,法律还要制裁他。一个党迫害善良的修炼团体,诽谤佛法,杀害无辜,难道就可以不偿还了吗?大纪元退党中心统计的三退人数在八月七日已突破亿人,这其中也包括政法委系统的高官,镇压法轮功的公安干警、”六一零”组织成员等,他们表示身边发生的真实事例让他们惊醒。有一个人流着泪,打退党热线要求马上退出中共邪党,他还讲了一个故事,他们公安局的局长,也是”六一零”的头子,因为迫害法轮功,抓捕退党人士,阻碍退党大潮,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突然在公安局六楼发疯,精神失常,从楼上跳下去,自杀身亡。这件事对下面的干警震撼很大,他在亲人的劝说下表示忏悔,而且马上要求用真名退党,这种例子太多太多,很多在位的,为中共卖命的公安干警、政法委的官员,遭到车祸、癌症,遭到恶报的例子也是成千上万。
十几年来世人见证了法轮功学员的反迫害,从开始到现在,所采取的方式从来没有改变,不卑不亢,和平理性,这种精神唤醒了世界更多的人,法轮功学员已经有三十多起针对迫害的法律诉讼。西班牙、阿根廷的司法创举,以及这几年在中国大陆兴起的正义律师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大潮滚滚而起,整个国际社会全面追究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大潮已经开始。对于那些参与迫害的人,他们所面临的是整个社会的追究、清算、历史最大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