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国家的政权竟然不允许昔日的浪子回头做一个好人。多年来,白晶志八十岁的老母亲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儿子以前不务正业、生活没着落、做坏人时没人管,现在修大法变好了,做好人过正常人的生活,怎么反而被警察抓、不让过好日子呢?
白晶志是吉林桦甸市红石林业局木材加工厂的职工,十多年前,他吃喝嫖赌无所不好。为了自己挣大钱,把兄弟姐妹的钱都借去了,时间不长,赔得精光,最后有班也不上,脾气还很暴躁。欠人家钱不仅不还,还不准人家提,一提就暴跳如雷。而且他对妻子也很刻薄,什么都自己说了算,还经常打妻子,家里经济困难,矛盾激化、家庭成员关系紧张。他被认为是当地有名的浪子。
让人没想到的是,一九九七年,白晶志变了,不仅回去上班,而且工作兢兢业业,脏活、累活都抢在前头干。在家里对兄弟姐妹也不象以前了,有时想起自己欠的债,急的直掉泪。为了还债,供女儿上大学,他买断工龄还债。自己去学炸油条麻花,和妻子一起开了早餐店。自己半夜起来干活,却让妻子晚些起来,累活都自己干。这一切的改变都因为他听说了法轮功,并真的开始修炼,开始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替别人着想。周围的人都说:白晶志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变化,用“浪子回头”来形容最为恰当。
然而,以前游手好闲的白晶志逍遥自在,可洗心革面、勤劳向善的白晶志却被中共关进了监狱。九九年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他被非法劳教三年,并曾被吉林市劳教所的警察毒打,以至右侧肋骨被打断。在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一日,白晶志在桦甸市二道甸子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中共当局操控法院对白晶志秘密开庭,冤判八年。白晶志家里的生意被迫停止,断了收入来源,生活再次陷入了困境。白晶志八十岁的老母亲每天冒着严寒去桦甸市公安局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等处要儿子,却遭恐吓和谩骂。
法轮功修炼以真、善、忍为准则,凡真心修炼者,不论男女老幼,也不论来自哪个国家、民族,在身体素质和思想境界上都发生了巨大的可喜变化。法轮大法改变了修者的人生,让恶者变善、善者更善。
在湖南省山区,流传着一个“让水”的故事。南边村和水庄村共用一条水渠,因为水源有限,每到盛夏干旱季节,处在上游的南边村仗着优势,垄断稻田用水二十多年。一九九五年七月,法轮功传到了南边村,全村一百七十六人学功,他们的道德观念、精神面貌很快发生了变化,大家一片善心待人,争水、霸水,变成了让水,两个村子从此消除怨恨,和睦相处。
一、霸王学会礼让,反遭七年冤狱
湖北武汉市的刘运潮从小就爱打架,被认为是不可救药的坏孩子。长大后在一建筑队当泥瓦工,吊儿郎当,街道、单位也对他无可奈何。他也觉得自己坏透了,心也挺苦的,觉得活的真没意思,就破罐子破摔。成家后,生活非常困难,靠踩三轮车维持生计,常常以老大的架势抢霸同行的生意,人见人怕。
可是就在一天早上,在公园里他听到了法轮功的炼功音乐声,看到了“法轮功简介”,里面讲修炼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等等,他当即决定修炼法轮功、参加集体炼功。
从此,往日的霸王学会了礼让,遵守规矩排队做生意,刘运潮开始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他曾讲过这样一段经历:有一次轮到我载一对父子,当我吃力地将那肥胖的父子二个送到后,他们不付钱就走。我提醒对方没付钱,对方却骂骂咧咧说我没长眼睛,我火冒三丈,准备上去就两拳,但一想我现在是修炼人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忍住了。这时那父子俩已走远了,我这趟虽没赚到钱,但守住了心性,也值。
他开始处处为别人着想。一九九八年的一天,他谈自己的修炼经历时说:有一次,我拉三位客人,谈好了价,拉到巷子口,巷子里却道路泥泞,还有水坑,她们一看三轮很难进去了,就说算了,我们下吧。这时我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处处要为他人着想,于是我从坐板上下来,踏着泥泞、趟着水坑,吃力拉车将她们送到了家门口。她们非常感激,要加钱给我,我坚持不多收钱。
刘运潮说:妻子也夸他完全翻个了,现在知道了嘘寒问暖。刘运潮说到这里,这个一米八零的男子汉,泪水直在眼眶打转转。真是幸遇法轮大法啊!
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刘运潮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告诉世人自己从法轮功中受益,讲述法轮功的真相,被中共警察多次绑架。二零零一年,刘运潮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期间,他曾被警察双脚离地吊铐三十五天,因长期关禁闭双目几乎失明,视力只有一米左右,双腿也留下残疾行走不便。即使这样,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回家才一个月,又被强行绑架送往洗脑班。
二零零七和零八年刘运潮又被中共当局绑架,并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被黄石市下陆区法院枉判三年刑。
二、脱胎换骨的于庆涛遭中共迫害
于庆涛,男,约四十岁,黑龙江省鹤岗市兴安区人,因犯抢劫罪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判刑十年,现在佳木斯监狱服刑。此次入狱前,他一身多年浪迹社会熏染而成的地痞习性,打架斗殴、玩世不恭、不劳而获、吃喝玩乐、脾气粗暴,无拘无束。母亲为他操碎了心,也管不了他,常常暗自落泪;姐弟也惧他三分,不敢劝说;叔叔也被他骂的躲着走,相处的女朋友也常常被他拳打脚踢,有家不敢回,最后跑到北京躲起来;街坊邻居都惧怕他,象避瘟疫一样远远的躲着他。他曾因打架多次被劳教,因抢劫曾在香兰监狱服刑七年。
中共十几年的劳教、监狱改造,不但没有将他改造好,反而在里面被锻炼得更加世故、圆滑、无所顾忌,被里面的恶劣风气熏染的更加粗暴、玩世不恭。此次犯罪入狱距他离开香兰监狱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凡了解他的人,没有人敢想象这样一个满身社会恶习、不可救药的社会“残渣”会有一天“惊醒”,脱胎换骨。
二零零二年七月于庆涛因犯抢劫罪被羁押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此时正是鹤岗地区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最疯狂时期,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了几百名法轮功学员。于庆涛所在监号也关押了几名法轮功学员,他亲眼目睹了当时这些修炼人所受到的惨烈迫害。然而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灵,他觉得这些人与其他犯人不一样,他们不但没犯罪,而且人品好、心地善良。
经过与法轮功学员深入交谈,尤其是听到、看到法轮大法的书,于庆涛明白了真相。他觉得法轮大法太好了,当即跟法轮功学员表示,他也要学炼法轮功。
通过背《洪吟》、读《转法轮》,他懊悔地叹息道:“如果我以前接触到你们,看到大法书,我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做那么多坏事、傻事了,搅的家无宁日,对不起母亲的养育之恩……”学法轮大法后不久,他戒了烟,能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跟其他犯人的争吵、打斗现象逐渐减少。监室里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子真是变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他被转到香兰监狱的当天,因保护法轮功书籍,抵制恶徒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与警察据理力争,遭到殴打。后被转到莲江口监狱一监区三中队(当地十三队)。因佳木斯监狱与连江口监狱合并,二零零五年四月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他所在的监区。监区板报上出现了诽谤法轮大法的宣传文字,于庆涛看到后主动上前擦掉了这些恶意的不实内容,被恶警吊铐在接见室过道的铁护栏上数日,同时并处以扣分、不给减刑。
二零零六年五月主管教育的副中队长苏佳峰与于庆涛谈话时因他坦诚说真话惹怒了苏佳峰,苏和几个犯人把于庆涛一顿拳打脚踢,暴怒的苏不解恨,接着拿起胶皮棍,对于庆涛又是猛打。于庆涛被毒打的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脸被打的变了形,胖头肿脸,行走困难,在监室躺了数日。犯人私下里说:这里哪有什么法,警察打犯人就象打死人一样,上哪说理去。一个月后他身体才得以恢复。
是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唤醒了于庆涛几近泯灭的良知,复苏了他心中的善念,使他在绝望中找到人生的希望和前程的光明。然而,他却因为维护正义与真理,遭受了更加残忍的迫害。
三、迷茫中幸遇真理
张奎武,黑龙江省泰来县人,因一九九五年参与持枪抢劫,被判无期徒刑,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押送新肇监狱服刑。九七年,他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一份自述中他谈到:“法轮功净化身体,使人青春焕发的神奇功效使我的身心焕然一新,同时我的心灵也在大法中得到了彻底的净化,原本思想肮脏,心灵扭曲,什么坏事都敢做的失足浪子,按着法轮功的要求,开始摒弃陋习,往日的斗狠和龌龊的思想被真诚、宽容和善良所取代,法轮大法彻底的改变了我的身心。”
对罪犯判刑本来就是为了能让罪犯洗心革面,张奎武在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改变,但是在九九年中共开始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却在监狱中遭到了种种迫害。他被剥夺了作为服刑人员最大的权利──减刑的权利,并遭到各种酷刑,被关小号,被长期加戴脚镣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铁筋,两边各用两个铁环套住两脚,再用螺丝紧上),吃饭、去厕所都不给松开。恶警多次逼张奎武写保证不炼功,均遭张奎武拒绝。二零零零年十月,监狱以“不服从管理”为由将他转送泰来监狱。
更有甚者,二零零零年覆盖黑龙江省三十多个监狱的“黑龙江省监狱报”对张奎武炼法轮功一事进行了“报导”,文中特意颠倒黑白,把张奎武修炼法轮功和抢劫犯罪的时间颠倒了一下,把他修炼前犯罪时的罪名扣在了法轮功的头上。而实际上张奎武在一九九七年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法轮功”三个字,而他在一九九五年就因抢劫被判刑。
二零零二年初,张奎武坚持炼功,被当时泰来监狱教政科科长王义关入小号,张奎武在小号内被长期加戴脚镣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铁筋,两边各用两个铁环套住两脚,再用螺丝紧上),吃饭、去厕所都不给松开。恶警多次逼张奎武写保证不炼功,均遭张奎武拒绝。张奎武在小号被酷刑整整摧残了一年,直到恶警王义调离教政科,张奎武才于二零零三年一月被放出小号。
张奎武现在被关押在大庆监狱。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两点多,大庆监狱副监狱长李威龙带着狱政科副科长朱文武、防暴队员张国辉、阚柏良、高忠海等人来到二监区。为逼迫张奎武穿囚服,李威龙拿着木头棒子在张奎武身上乱打,木棒不时的落到张奎武的头上、胳膊上、腿上。朱文武还用警棍狠狠的打张奎武。还有人用穿着皮鞋的脚踢张奎武的胸部,踢得张奎武第二天呼吸时胸部还疼。在暴徒行恶的过程中,张奎武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恶徒张国辉就往张奎武嘴里塞雪。最后他们把张奎武的上身衣服全部扒光,下身外裤扒掉,并往张奎武的身上扬雪,整个迫害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等张奎武回来时满身都是被打的痕迹。
虽然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张奎武被警察多次殴打,受尽折磨,但是他仍然坚持向警察讲真相,张奎武说:“曾在无知与迷茫中锒铛入狱的我,在内心深处在忏悔,在洗涤也在承担着昔日无知的罪孽,庆幸的是在迷茫中幸遇真理和信念的灯塔,让我看穿世间真正的善与恶,正与邪。劝人选择美好,是我由衷的心愿。”
四、打架能手重新做人遭迫害
隋金明,男、五十多岁,河北遵化市兴旺寨乡甘泽庄村人,年轻时曾学过武术、擒拿术性情暴躁、爱发脾气,点火就着,好打抱不平,是个打架能手。谁要惹着他绝不轻饶,是个有名的不好惹。用他的话讲:三天不打架手就痒痒,差点加入黑社会。知情的人都畏惧他三分。
自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以来,隋金明努力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向善做好人,很快就改掉了爱打架的坏毛病,脾气变得温和,与人相处也十分随和,人也越来越诚实、本份、规矩。他以榨油卖油为生,他卖的油从不掺假,附近人都爱买他的油,吃着放心。了解他的人都说:是法轮大法改变了他,使昔日的浪子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但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隋金明成了邪党重点迫害的目标,曾多次被劫持、绑架,平时每到中共邪党的所谓敏感日都会受到中共市政府、乡政府和派出所等人员上门骚扰,正常生活受到极大干扰。一九九九年八月,隋金明被兴旺寨乡政府及兴旺寨乡派出所等多名不法之徒劫持到派出所,囚禁在铁笼子里。铁笼子里只有一张光板床,没有被褥。当时季节已近深秋,夜晚天气很凉,隋金明只好躺在冰凉的光板床上过夜。派出所不给提供饭食,只能由家属送些干粮充饥,非法关押了三天。
中共恶人们又将隋金明秘密送到当时位于遵化市大二里的拘留所继续关押。隋金明被非法关押二十天,被强行收取生活费六百五十元,因不放弃信仰又被送进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里被强行剃光头,强迫做奴工。恶警们唆使同监室的犯人殴打隋金明,犯人们有了恶警撑腰更加肆无忌惮,他们用钉着铁掌儿的皮鞋后跟儿猛烈地击打隋金明的头部,打得隋金明头晕目眩,还有的犯人用脚踢、揣,用拳头杵隋金明的腰部、两肋、及胸部,造成一侧肋骨骨折,不敢用力吸气,呼吸困难,就是这样看守所也不放人隋金明只得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挑豆子,又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被勒索二千多元放回。
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上午,隋金明去遵化市一温姓朋友家串门,巧遇正在那里办事的遵化市国保大队恶警董国峰、张志民,遭到绑架,关押到遵化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恶警董国峰暴力殴打他,将隋金明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左右开弓疯狂地扇隋金明的耳光,直到手打累打疼了才罢休,造成隋金明一段时间内耳聋。
八月二十五日遵化市国保在不通知家属、本人不签字的情况下,强行将隋金明非法劳教,送往唐山市开平劳教所,每天被强迫做奴工十多个小时,身体明显消瘦。
五、吉林延吉市陈光武的故事
陈光武,男,三十七岁,吉林省延吉市人,在他小时候,他的父亲在一次同罪犯搏斗的过程中,不幸身中数发子弹而身亡,年仅四十岁。作为本该正常成长的孩子,陈光武失去了父爱。在恶党统治下,陈光武去世的父亲,被以“工伤”名义处理,陈家受此不公待遇,家庭经济非常困难,陈光武过早的步入了社会,同时承受着来自外界的压力。在过早失去家庭教养和生活保障的情况下,陈光武学起了偷盗,后被捉住,判刑五年。期满回家时,陈光武几乎成了废人:两只手肿大,十指出脓水,腰椎、颈椎骨质增生,天天干咳带血,每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就是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能说。
一九九七年,对于陈光武来说,是一个生命的转折点。自从他学炼了法轮功以后,思想出现了奇迹般的变化,偷盗的恶习没了,身体越来越健康,性格也比以前开朗了。眼见儿子的喜人变化,母亲和全家人都喜上眉梢。
陈光武改邪归正后,开始做了点小买卖,和母亲一起卖冰棍。有一次母亲在卖冰棍时收了三张一百元的假钞,对于一天只能挣二十-三十元的冰棍摊来说,三百元不是个小数目。有人劝他拿这假钞再去骗别人,但他连想都没想,就把这三张一百元假币都撕了,家里人虽然损失了三百元钱,但却得到心灵的平静。
俗话说“浪子回头千金不换”,曾经是恶习满身的人,就因为学了法轮大法,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改掉了全部恶习,真正成为了一个好人。可是没过两年,中共江泽民集团对这能使人心向善、把坏人变成好人的好功法,进行铺天盖地的诽谤和打压。陈光武家里人因为害怕遭邪党迫害也曾经劝过他不要炼了,但是家里人从心里也知道李洪志老师和法轮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陈光武是法轮功的受益者,他把自己的感受讲给他认识的每一个人,告诉每一个人法轮大法被迫害、被诬陷的真相。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陈光武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时,被北山派出所非法绑架,遭到了残酷的折磨。恶警们抓着他的头,使劲往墙上撞,把他的脸用脚往地下使劲踩,还把他横劈、背铐、打耳光。最后把他非法劳教一年。就这样他又一次走进了监牢,但两次不同的是:一次是因为做坏人被抓,而第二次却是因为做好人,而再一次关进了监牢。
这次出狱后他确信自己没有错,做好人更没有错,同时更看清了中共流氓集团的邪恶嘴脸。陈光武把自己这一次的被恶人迫害的遭遇和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和所见所闻全部写成了传单,发给所有他见到的人,让人们明白真相,不再被欺骗。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陈光武在延吉市公安局附近张贴法轮功真相传单时被恶人抓捕,二零零四年底,延吉市法院秘密开庭,陈光武向在场的法官人员讲述了大法和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法官对他说:“上面判你三年,你不服可以上诉。”这话一说完,连法警都气愤地说:“这也叫开庭?”
陈光武被劫持公主岭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六年五月,公主岭监狱一监区教导员刘兵让陈光武出工干活,从早六点至晚六点长达十二小时。一天奴役劳动下来,原本身体不太好的陈光武感到胸疼的比以前更厉害了,在此种情况下他向刘兵提出了不出工的要求。没想到恶警教导员刘兵不但没应允,反而在第二天就将陈光武关入小号,并上固定床(死人床),然后又回到生产车间将干事马文义唤来,两人同时用两根上万伏的电棍电击。没过几天,两个恶人真的又去电被关在小号里的陈光武。陈光武不但被电的满脸的大水泡,整个脸和耳朵都被电棍电的严重肿大、变形,整个脸已经面目皆非了。
陈光武原本身体就很虚弱,经历了电击、死人床、被关入小号长达二十多天等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后,更是弱不禁风。而恶警们还不死心,还强迫刚刚从小号里出来的陈光武出工干活。
就这样,至零七年八月份,陈光武出监时,已经被恶警们迫害的有气无力,整个人瘦脱了像。而且两个恶警那次对陈光武的电击迫害,使陈光武身上、脸上留下了不少疤痕;长期死人床的迫害,使陈光武的右手臂的手筋发生萎缩;而电棍电击脸部时产生的强大的击打力,致使陈光武的数颗牙齿严重松动,吃东西困难。
六、把希望还给中国人
庞世坤,男,四十五岁,家住哈尔滨市呼兰区方台镇。十几年前他因倒卖粮食,往粮食里掺沙子卖,被判刑十几年。在吉林省公主岭监狱服刑期间,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喜得大法,明白了人应该怎样活着,他决心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就因为他决定炼法轮功,监狱恶警用各种惨无人道的刑法折磨,想让他放弃修炼。后来,他被转到四平监狱,在那里,他在一个没有阳光,没有被褥的小号里度过了整整十三个月,于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在长春监狱医院含冤离世。
陈军,男,湖南人,二十七、八岁模样,在上海提篮桥监狱服刑期间,被从外监区调到看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二零零四年八月被派直接做法轮功学员杜挺的看管包夹犯。在与法轮功学员接触时,一直对法轮功学员很友善、尊重,在与法轮功学员深入接触并读学到师父的经文后,开始学炼大法。狱警发现陈学法轮大法后恼羞成怒,大约是零六年一月十八日,把陈军关押到二监区一中队(狱内修理中队)禁闭间,开始恶毒的折磨和每日毒打。有目击犯人讲:陈军身上被恶警上“皮带铐”(手被缠铐在腰间,上身只能笔直挺着,手和胳膊不能动弹),用封箱胶带缠扰封住嘴,然后被不断毒打。据说还从因迫害大法弟子而臭名昭著的青年实验中队专门抽调来恶犯蔡某、邱某到禁闭间毒打他。被迫害一周后,陈军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到监狱总医院。随后不久,监狱把生命垂危的陈军送回湖南老家。有知情者讲,陈到家后大约一个月即离开人世。
当人们因为改邪归正,做好人而要在监狱中受尽折磨,当人们因为说句真话就会被判刑遭冤狱、甚至被迫害致死,生活在这样的社会不可怕吗?
现在的很多中国人普遍感到生存维艰:从呼吸的空气到饮用的水源,从日常的食品到生病必服的药物,再加上不断攀升的物价,日益下滑的道德水准,人们对于生存前途的迷茫与失望在不断增强。这一切又是怎样发生的?当人不再相信善恶有报的时候,当人不再信神敬天的时候,当人只顾眼前利益而无所顾忌的时候,当人已经不再以传统道德规范自己的行为的时候,那一切毒的东西就渐渐的渗透到我们的生活中来,损害着我们的健康、毒害着我们的心灵。造成这一切的,不正是中共为控制人的思想不断向人灌输的“无神论”吗?中共对中华五千年神传文化的破坏、歪曲,让人渐渐丧失判断善、恶的标准。
上天给了中国人一次机会。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在长春首次把法轮大法传出。五月十三日,大法传出的日子,成为了“世界法轮大法日”。法轮大法以“真善忍”为基本原则,让人身体健康,道德升华。在这个浊世之中,真善忍的法理,吸引着人们,短短几年,就有了数千万修炼者。法轮功不是为了人类社会的道德而传的,但是,客观上对于提升这个社会的道德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对于广受欢迎、给人们带来希望的法轮功,江泽民却出于狭隘的妒嫉心理,从维持个人权力的角度,企图借打压法轮功而为自己树立政治威望。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
一个心中没有希望,彻底失去了对善良、对公正的希望和追求的民族,是自我走向毁灭的民族。这样的民族,不用外敌的进攻,他们会为了金钱而毁灭自己的母亲河、会把良田变成沙漠;他们会在“毒奶粉”、“血铅”中断送民族的下一代;他们的躯体会在“地沟油”、“苏丹红”、“激素黄瓜”中逐渐变异;他们无助地看着同胞在“欺实马”、“躲猫猫”中丧命而更加绝望和麻木;他们会因为恐惧被讹而见死不敢救;他们会因为恐惧被牵连而麻木自己、不敢接触被扣上“搞政治”帽子的受迫害同胞……
中国古代有句成语,用来形容一个人的罪孽之大,叫作“罄竹难书”。然而江泽民团伙的罪恶,则用尽人类的语言也难以尽诉。江泽民的暴虐完全依靠中共这部专制机器,而中共也借江泽民来维持其统治。自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香港亚视与韩国电视台报道了中共前党魁江泽民死亡的消息之后,世界各大媒体及网络开始对此热议。尽管新华社用英文发布了所谓的辟谣,不过日本媒体报道说内部消息传出其已经脑死亡。不少民众开始公开庆祝,燃放鞭炮盼其速速死亡。其实不论人世间的江泽民是否还在心跳,这个与中华民族为敌的巨恶顽凶在有良知的中国人心中早就被判了死刑。
十二年来面对中共惨无人道的灭绝性迫害,法轮功学员始终秉承着“真善忍”原则,坚持以和平善良美好的方式,向世人讲述着法轮功真相,那是中华民族的希望。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15/12812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