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和大家交流一些自己在参与新唐人电视台工作中的修炼体会。
保持修炼状态 对观众负责
作为新闻主播和节目主持人,我深知保持一个良好的修炼状态的重要。电视台的观众越多,我就越感到自己责任大。以一个好的修炼状态面对观众,会使观众受益;修炼状态不佳,就会对观众有负面影响。
早在电视台成立初期,一位播出部的同修对我说:她觉得我那天有些不高兴,她看我播报的新闻,就感觉到我不高兴。这件事情让我印象深刻。从那之后,遇到心性关的时候,我也尽量压制人心,不把它带到观众面前。
还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那是法轮功学员遭活摘器官的罪恶被揭露出来后,新唐人新闻当然会报导。我当班那天,有一条相关的报导,是口播而且很长。我以前还从来没有播报过这么长的口播。坐在镜头前,我想:竟然有这么邪恶的事情。那时候心生一念,看着镜头我想:不管有多少观众会看到这条新闻,我要透过这个镜头,通过电波,清除看到这条新闻的观众背后的所有邪恶因素。顿时,我感到整个的主播室被佛光笼罩,慈悲祥和。我从容的将那条长长的口播一气呵成,这让我自己也觉得惊讶。这件事让我切身体会到,保持正念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才对观众最有益。
保持好的状态并不容易,方方面面都要提醒自己注意。
我做事比较注重效率,偏偏有一段时间,负责录制主播的图像编辑总是搞不定那台机器,导致我在镜头前坐着干等。等得时间久了,我就开始有情绪。开始的时候,心里面总是抱怨为什么连机器也搞不定;后来我意识到这种心态不好,不应该抱怨,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背法;结果我等待的时间好象越来越长,背法好象也压制不住人的情绪。以后我每次進主播室准备录音的时候,都带上《转法轮》,遇到图编搞不定机器的时候,我就学法,把注意力全都用在学法上。学法的确让我心情平静,等多久对我都没有影响,最长的一次我等了四十分钟。不过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
有的时候,和我一起值班的图编跟我说:今天的妆化得不好。我嘴上告诉图编:一会儿再去补补妆。心里面回想着当天化妆的时候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化妆步骤和使用的化妆品完全一样,没什么不同。于是我就利用两期新闻中间的时间,抓紧学法炼功。然后图编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嗯,补了妆之后好多了。我忍不住直乐,也没说什么。我的确是补了妆,但那不是关键因素,学法炼功才是发生变化的关键。有的时候,图编又跟我反馈说:你今天的妆化得很好,象水蜜桃。我再回想一下化妆步骤和使用的化妆品,还是没有什么不同。我明白了,是自己那几天的修炼状态比较好。
新闻主播值夜班,是从前一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基本上过了午夜才能休息,凌晨四点半起床。不管多晚休息,多早起床,我每一次都是打坐后才休息。我觉得,休息时间有限,就更要保持一个小时的打坐,那是能够让自己再次出镜的时候有一个良好状态的最大保证。曾有同修问我:要是不打坐就睡觉,你上镜的时候会是什么样?我说:我从来不敢不打坐,所以不知道不打坐会是什么样。
除了要注意这些看不见的因素,也要注意看得见的因素。那当然就是发型、化妆、服装,还有播报时的语速、语气了。其中服装这一项比较让我头疼。大家对主播、主持人的屏幕形象都有许多期许,我觉得要想过了学员这一关,还真是不容易。做新唐人电视台的主持人,服装式样既要时髦,又要端庄大方,色彩还要亮丽,还不能太贵。有时候好不容易有时间去购物中心,转了一圈,却什么也买不到。与此同时,还要注意不能执着于购物。
一个寒冬腊月的清晨,出家门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念:要去买前一天看到的一件衣服。接下来,在我来不及有反应的情况下,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看上去是被地面上的冰滑倒,但我心里明白是自己刚才那一念导致的,这一跤摔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心想:哇,摔这么重,这个执着得有多大啊?!
除了努力做好自己份内之事,我也注意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到图像编辑的工作。曾经有一次图编和主播开会,一位图编有不满情绪,我提醒自己:不要在乎她的情绪,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这样用心一听,还真是收获不小,因为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在一条新闻的整个制作流程中,从选稿、翻译,到文编排总稿,然后配音、主播,最后到图像编辑,这中间的每一个步骤,如果做事的时候带着人心,或是不能够按时完成自己的那部份工作,这个负面的情绪和时间上的拖延,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因素,都会集中到最后一步的图像编辑那里。图编要有多大的力量顶住积压下来的负面情绪,而且要在这样的压力下,按时把新闻制作出来播出去。明白了这些,我总是很注意按时或是提前完成自己的这部份工作。
向内找的体会
第二届厨技大赛期间,比赛三天我都要在现场做监理长;比赛最后一天刚好碰上我在新闻组值主播夜班,所以请另一位主播代班。那位主播答应了,不过说手上还有些事情要再安排一下。直到比赛的最后一天,我也没有得到她的最后确切回复。比赛现场,我们紧张得象是在打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利用排队等卫生间的时间,给那位主播打电话留了言,提醒她代班的事情,又给主播协调人留了言,请她帮助确认。
晚上十点多钟比赛结束后,我和先生开车回家的路上,接到台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人在哪里,大家等着我做零点新闻呢。我一听,真是傻了眼,心里虽然有些波动,但基本上还算平静。到了台里了解到:值白班的主播,本来已经卸了妆,又从新化了妆替我做了零点新闻;值白班的图像编辑也推迟下班,等我到之后,帮助我录制主播部份,为第二天早七点的新闻做好准备。看到大家的配合,为了我而推迟下班时间,真是觉得有些愧疚,赶快开始化妆。
这期间我碰到一位同修,她知道那三天我都在厨技大赛现场,便好奇的问我为什么会在电视台?我说:主播值夜班。她“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张着嘴愣在那里。我知道她什么感觉,因为她跟着做过第一届厨技大赛的监理员,所以知道那份十五、六个小时没有一分钟休息时间的工作有多辛苦。
事后,协调人说要讨论这件事情,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毕竟是我当班。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的人心终于翻出来了,一位董事会成员说:说到底还是不用心。
我觉得“不用心”这三个字特别的刺耳,自己这么辛苦的做着每件事情,为什么还被说“不用心”?
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前的几个月,还是这位董事会成员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要把我从有线电视时段的主播换下来,因为我太胖了。
这事发生的很突然,事先没有任何提醒。几位新闻部协调人商量,再给我几个星期的时间,不行的话再换下来。接下来,同修们帮助我想办法,有的把深色西服借给我穿,这样人在屏幕上显得瘦;有的告诉我减肥方法;还有的跟我说:你看,前几天好象还在听你说喜欢吃东西,现在该去执着了吧。
看到那个电子邮件的时候,我的心态还算好。可是事情过去之后,反而觉得有些委屈,心想:如果不是因为上镜,我也不需要注意胖不胖。转念一想:这想法也不对啊,神韵的演员们那么辛苦,都在严格保持身材,我为什么就不能象他们一样的付出呢?最终,我没有被换下来,因为瘦了十多磅。
事情看似过去了,可我的心里并不平静。联想到这位学员针对我做的其它一些事情,我不明白也不服气:我和这位学员没有工作上的接触,所以相互之间也没有矛盾,可他为什么总是找我的麻烦、跟我过不去呢?有好几天,心里总是想着这些事情,人心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做得那么辛苦,凭什么还说我“不用心”,另一方面心里也明白,一定是自己有人心要去,但也并不明确的知道是要去什么执着。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
我告诉自己:我可能真的是以前欠人家的,欠债要还,不管表面上谁对谁错,我就忍一忍,还了这笔债吧。这样一想,就觉得心里过不去的那个感受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修去人心 努力配合
去年年底,新闻部负责人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可以把我主持的社区节目缩短为十五分钟。我一听,笑了,对他说:上一期的节目,排总稿的时候,都超过六十分钟了,你让我做成十五分钟,这节目怎么做呢?负责人犹豫了一下跟我说:那这个节目不要占用电视台资源。我在心里仔细想了想这几个字,真的是没听明白,就问:什么是“不要占用电视台资源”?原来是新闻部的两位负责人,分别要找社区节目组里的两位成员,去做其它的事情。
我当时和负责人交流的时候,心态出奇的好,好象完全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不要占用电视台资源”啊?难道我是给自己做节目?他们想用的那两位学员,一位原来做的事情根本和节目制作没有关系,是我发现了她的特长,然后开始培养她;另外一位,如果不是社区这个节目组接纳,恐怕人早就不在电视台了。现在反过来说我“占用电视台资源”……虽然没有很生气,但是这几个字总是在脑子里转来转去。
三个星期后,负责人又找到我,告诉我:我们这个节目组不要在纽约再有任何的拍摄和制作,人员都转到另一个新节目里面,包括我在内。
我给大家发了通知,告诉大家社区节目组解散,并定下了和新节目的制作团队开会的时间,讨论我们几个转过去之后的工作。开会的时候我也去了,拿到了分配给自己的新工作。表面上什么都在進行着,而且比较平静,但我的心里并非如此。
我问自己为什么放不下,总是对负责人说的那句话耿耿于怀。师父说了要“向内找”,我为什么去执着别人的协调工作做得如何?师父让我们“配合”,我为什么表面做了,心里做不到?就是在自己不愿意的时候,才需要我去“配合”啊。我又觉得,台里对这个节目从来不闻不问不协调,还当作多余的,我自己做了多少努力反正别人也看不见,节目比原来好了,却又遇到这件事。反过来我又问自己:难道只有你努力,别人就不努力了?协调人看事情更全面,你就那么一个节目,看事情的角度就那么狭小单一。
总之,那段时间,一会儿人心起来了,马上又想到师父的话,然后人心又冒出来,又被压下去,就这么七上八下的,两个月了,也没有完全过去。总感觉自己多年的努力被否定了,不能够接受。
平时遇到点什么事情,即使心中有涟漪,一、两天也就过去了,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可是这一次,都两个月了,心里还在想着,我也不太清楚是要修去什么人心。心里很着急,一方面,心里面有心结,做节目的时候一定带着那个物质,对观众会有影响;再有,两个月了都过不了这一关,修炼路上不能够原地踏步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多学法。
我的感觉,师父在《曼哈顿讲法》中讲得比较严肃,所以我就反复看《曼哈顿讲法》,希望用大法来敲醒自己,赶快打起精神来精進。也不知道看到第几遍,当再一次看到“师父知道你修炼过程中,终究最后会做好”这几个字时,突然之间泪如雨下。因为在那一刻,我觉得这几个字不是我自己默读出来的,而师父以洪大的慈悲对我讲出来的,同时我仿佛看到师父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期望和信任。过关过得这么差劲,在我对自己都失去信心的时候,师父盼着我做好、相信我能做好。我想:谁否定我都没有关系,师父没有否定我。这个念头一出,心中一片平静。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关,我过去了。
我尽量安排,能够在新的制作组多一些工作时间。到了新的节目组,我也真是把自己当成新手,安排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我写文稿,我就去网上查看资料,着手写文章。去采访之前让我准备好要问的问题,我一听真是傻眼,面对我不熟悉的课题应该问些什么呢?我就开动脑筋想问题,再向有经验的同修请教。问题准备出来后,制作人说我比她都会问问题,这个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我非常不好意思,一时不知道如何答复。大家一起去一所院校拍摄,安排我跟那个院校负责公关的老太太打交道。那个老太太很不容易让人接近。其实我也发怵,只好硬着头皮做。我不去在意老太太的态度,把我们的要求即时和她沟通,在摄影师拍摄的过程中,我就陪着老太太聊天,介绍我们的电视台,跟她讲真相。其实跟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我都是无话可说的,但那天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话;老太太领着我们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去采访的路上,高兴得一边走一边唱歌。制作组要去采访一家餐厅,让我打电话做初采访。我就硬着头皮打电话,虽然心里面有点担心问许多问题又提一些要求,对方是不是会不高兴。我想:不高兴了我再跟你说好话,反正这是我们采访需要的,我就一个一个的问。对方要求换采访时间,我想:制作组那么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换时间,那不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嘛,不能换时间。我态度非常好,但是不能换时间,他们要按原来的采访时间提前按制作组的要求做好准备。事后得知,那天的采访很顺利。
新的工作量加上来之后,我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协调那个社区节目了。可是,上传到这个节目中的新闻内容越来越好看,而且世界各地的记者都往这里上传新闻,让节目的内容更丰富了,比以前我费劲协调沟通的效果还要好。
最近的一段时间,时不常的听到同修跟我说,我变漂亮了,甚至有位同修问我是不是整容了。我去理发的时候,那位常常给我理发的理发师也问我:哎,你怎么搞的,你的脑袋都变小了。我曾经对自己的大脑袋很无奈,天生如此,我也没有改進的办法,镜头前也只能是这样了。
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大法的赐予,是我按照大法要求,修心去执着,心性升华后,大法展现给我的美好。
从电视台成立那天一路走来,十年的岁月中,更多的酸甜苦辣都如过眼云烟,不再有记忆,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把节目做得越来越好,可以吸引更多的观众。
修炼路上有苦有难,但是大法弟子“以法为师”,就可以超越苦难,为的是救度众生;放弃自我不被人心牵绊,也只有大法弟子可以无私无我的去救度众生。
救度众生,这是我们远古的誓约;救度众生,这是今生唯一的心愿;救度众生,以报浩荡师恩于万一。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二零一一年纽约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