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船城沐浴在佛光中
一九九四年春,法轮功传到会理,从县城到乡村,自一人开始修炼,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时,全县已有一千多人走入法轮功的修炼。参加炼功的学员有许多是身患多种疾病的人,有的还是不治之症。凡修炼者无不受益:药物过敏症、心脏病、血液疑难杂症、糖尿病、胃病、肾病、风湿、妇科病、脑病、肝病、骨质增生、腰椎盘突出、胆结石等多种疾病不药而愈,为国家、为家庭节约了大量的医药费。许多学员戒掉了不良习惯,不吸烟、不喝酒。法轮大法造就了一群精神饱满,精力充沛,心态平和,道德高尚,身心健康,以“真、善、忍”大法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的修炼人。
当年法轮功学员在工商局四楼和农机厂院内,学法炼功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他们每天炼功二小时后,就步履轻快的各做各的事去了。学员们自己主动买来扫帚、拖帕、抹布,每星期都自觉的把整个大院、过道、楼梯、玻璃、厕所等收拾得干干净净。工商局和农机厂的领导和职工都说:“炼法轮功的这些人太好了”。会理车站还主动邀请法轮功学员去候车室弘法、教功。学员们早晨在大礼堂门口炼功,节假日在体育场或足球场集体炼功,并义务教功,整个场面无不展现出一种祥和的气氛,沐浴在温馨的佛光中。
法轮功学员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处处重德修心、与人为善。许多学员经常帮助别人解决困难,好人好事不胜枚举,如:果元乡九榜村的法轮功学员高光崇,因从国道公路进入他们村还有几百米远的泥土路,干天是一路黄灰,雨天是一路稀泥,给村民进出带来许多不便。于是他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一万二千多元钱修成了水泥路,造福于全村,众人交口称赞。村里用水十分紧张,他又义务投工四十多天,为大家修起了“攒水塘”,解决了村民浇菜、用水的困难。天旱时他还无偿的用抽水机帮助村民抽水,受益了的村民们都十分感激。法轮功学员高怀福为修建村里的小学捐款二千元钱,受到大家的称赞。
东升村法轮功学员张佩云,有一次到农行取款,当把所取的二千元钱一数,发现营业员多支出了一千元,她马上将多出的钱还给营业员。营业员开始还说:“不会吧。”可数后才真知是多数了一千元,并十分感谢张佩云:“象你这样的人现在太难找了。”张佩云微笑着说:“炼法轮功的人都会这样做的。”
农村一到栽秧季节,用水都非常紧张,往往为争水抢水经常发生矛盾,吵嘴、打架的事时有发生,这时法轮功学员都会主动把水先让给别人。以前拖欠公粮、农业税的情况,农村是屡见不鲜的,但法轮功学员不但不拖欠,反而积极带头完成。而在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在工作上则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不计较得失。
修炼法轮功的人,他们在家庭里是好长辈、好晚辈;在邻里间是好邻居、好朋友;在农村是好村民;在单位是好职工;在社会是一群好公民。总之,他们是一群走在修炼路上的好人。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现在已十二年了,法轮功学员面对中共邪党一言堂的媒体铺天盖地造谣诬陷,面对残酷的迫害,各式各样的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仍一如既往地在社会方方面面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
然而,邪党无端的迫害,使这群好人蒙受了史无前例的摧残。桩桩冤案,幕幕惨剧,件件事实,无不证明了邪党的残暴。
一、酷刑折磨 致死二人
(一)女厂长罗俊玲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罗俊玲,女,三十九岁,四川省会理县政协委员,糖果厂副厂长。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关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遭受酷刑。释放时,人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全身被打得紫青色,两月之后痛苦地离开人世,时年三十九岁。
罗俊玲生前,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关押三次,并被邪恶勒索去了二万元人民币。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罗俊玲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四川省攀枝花市恶警非法抓捕,关进攀枝花市看守所。
刚进看守所不久,罗俊玲被两次夜间“外提”(中共恶党人员不敢在办公的地方刑讯,攀枝花市国保支队在五十四(地名)的“沁园山庄”专门搞了一个刑讯逼供大法弟子的酷刑室)。第一次,她刚一出门双手就被铐,被套上黑塑料袋,被憋得满头是汗,呼吸十分困难。这次她被吊了一天一夜,并遭毒打,回到看守所时全身乌青;第二次在寒冷的冬夜被外提时,罗俊玲只穿着单衣单裤。来提她的恶警穿着大衣,拎着手铐,气势汹汹,这次她遭受的迫害比第一次更严重,被吊了两天两夜;期间被国保支队的恶警张柏林、田萍(女)等轮番折磨:用打火机烧手心脚心,用树枝戳脸部穴位,用带铁腿的凳子凶残地打她,直到铁凳被打得散了架,最后将无凳面的铁架子干脆套在她头上,用尽残暴卑鄙的手段她几经昏迷,又被冷水浇醒。坚强的罗俊玲除了劝善,未提供任何恶人想知道的信息,邪恶用尽最残酷的手段,却连她的名字都未能知道。当放下时,罗俊玲几乎无知觉了,监中医生慌忙赶来粗略的检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时,罗俊玲已被摧残得几乎无法行走,全身乌青,目光呆滞;看守所都怕承担责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时间过长,直至半年后,罗俊玲的手都还是冰凉麻木的。
二零零三年三月,罗俊玲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依然坚持信仰,不向恶警屈服,因此遭到恶警更加残酷的折磨。她曾经被恶警吊起、捆绑、电棍电,并长时间不准她睡觉,每天六个人看管她,只要一合眼,包夹人员就打她,并不准她大小便。罗俊玲绝食抗议。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罗俊玲被释放回家,但是,以往健康的她从楠木寺劳教所出来后已经不会讲话了,全身没有力气,骨瘦如柴,精神已不太正常(她被注射过不明药物),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特别是背上、腿上、肘上都是紫青色,牙齿全部被打松了。全家人都哭了。回家后,她每天头痛,痛苦不堪,两月之后,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上午痛苦地离开人世。
(二)老军人刘天厚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刘天厚,男,七十四岁,会理县果元乡农民。刘天厚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警察绑架、关押十次。二零零六年八月,他被会理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送往乐山五马坪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六点,在乐山五马坪监狱被迫害致死。此前,他瘫痪多年的老伴因悲伤过度,于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离世。
刘天厚是一个老军人,为人老实忠厚,乐于助人。在部队受过伤,小腿被弹片击中造成了一个大坑。后来调到会理县中队,复员后回家务农。由于长期劳累和枪伤的影响下,到晚年患上了脑萎缩、心肌炎、高血压等多种疾病。每当病发时,他疼痛难忍,就把头往墙上撞,撞得令人惨不忍睹。自从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小腿上的坑长满了,身体上的病也逐渐好了。他能劳动,能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儿子照顾自己,自己还照顾半身瘫痪的老伴,为她洗衣、洗澡,用轮椅推她到公路上散步。
自从他被非法关押后,他的老伴数月没洗澡,数月没离床,每天只得以泪洗面,在悲伤中过日子。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受益于法轮功的善良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警察绑架、关押十次。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刘天厚老人到四川攀枝花市因讲真相途中被遭恶人构陷,被盐边县恶警劫持,非法关押。八月三日,又被会理国保大队带回关押在看守所。刘天厚老人绝食四天,生命垂危,于八月十二日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五日,刘天厚老人在家遭会理国保大队杨绍亮等一群邪恶之徒抄家,将法轮功书籍、炼功磁带、一台彩电、一部影碟机抢走了,年逾七旬的老人刘天厚被绑架。他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于七月二十八日上午,在会理县法院公开开庭审判。在法庭上,当刘天厚被问及为什么要做讲真相的事时,刘天厚说:“我所做的事情,是因为看到苏家屯集中营非法活取大法弟子的器官,实在是惨无人道。为了叫恶人停止迫害,不要迫害好人,所以才做了向世人讲真相的事。”又说:“我们是炼功人,是在做好人,是反迫害,希望恶人停止迫害。”
非法审判草草收场,没有宣布结果就匆匆把老人架走了,将他继续关押在会理看守所。刘天厚生前是被会理国保大队伙同会理检察院、法院的陈娥等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刑。他的家人曾请求法院能体察他家的具体困难(老伴瘫痪在床),对刘天厚判监外执行,村里和乡上都签了字,盖了章,但法院和国保大队还是坚持迫害刘天厚。
不久,七十一岁的刘天厚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乐山五马坪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刘天厚已出现生命危险,五马坪监狱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红旗派出所转告家属,红旗派出所却故意捏造谎言回答五马坪监狱说:到果元乡(大花桥)刘天厚家要开一个小时的车,通知不到(其实从派出所到刘天厚家只需步行十多分钟,他们故意不通知)。结果老人被监狱恶警迫害致死。
刘天厚的死,罗俊玲的死,是国保大队及杨绍亮等导致的冤案、惨剧;会理公、检、法也难脱其罪。楠木寺劳教所和五马坪监狱罪不可赦。
二、九人遭非法判刑
被非法判刑的九人中,有七十多岁的老人,有退休教师,有哺育幼儿的妇女,还有残疾青年。除刘天厚老人被迫害致死外,还有如下八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
(一)张佩云被非法判刑九年半 被迫害致大出血
法轮功学员张佩云,女,六十余岁,果元乡东升村人。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以来,张佩云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的言行,思想道德提高了,身患多年的疾病消失了,身体变得健康了,成了一个越来越好的人。然而,这位善良的老人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六年中反复遭受邪党恶警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张佩云带着自己看的大法书坐出租车,被交警查车发现大法书后绑架。恶警问书的出处,她拒绝回答。恶警说:“你信不信,把你扔到金沙江淹死,谁也不知道。”张佩云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后才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月,张佩云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后,非法拘留关押十五天;张佩云第二次上访被攀枝花市仁和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在关押期间张佩云因绝食抗议,她被几个武警按倒在地后,用脚踏在张佩云身上野蛮的灌食,张佩云被折磨得满脸是血,后被攀枝花市“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攀枝花市仁和区法院非法审判法轮功修炼的同修,张佩云去旁听,当天下午,又被恶警绑架,押送到攀枝花市盐边县看守所进行迫害。恶警用手铐将张佩云的双手吊铐,脚尖着地,市公安局恶警田萍和其他几名恶警毒打她,张佩云被折磨得呼吸都困难,快不行了才被放下来。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放回家,张佩云的手上、腿上有被打青的伤痕。家人去问枣子坪派出所所长为什么打人,所长恶狠狠的说:“打了你又能怎么样?”
由于恶警经常去骚扰张佩云,她在家里无法正常生活下去,六十岁的老人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五年五月,会理县委、县政府下令有关部门“协查”已流离失所四年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张佩云,并悬赏三千元。会理公安局积极响应,在各派出所门侧张贴《协查通缉》,又给警察发放此邪令。公安局国安大队队长恶警杨绍亮亲自上阵,手持《协查通缉》在街上四处打听查访、协助迫害张佩云。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中午,被迫流离失所的张佩云往家走,在攀枝花市枣子坪转盘处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几个恶警发现并绑架,其中一名恶警说:“看我不整死你。”之后张佩云被绑架到攀枝花市盐边看守所进行迫害,八月下旬,律师会见时,张佩云自述被非法关押在盐边看守所后,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将她提出盐边看守所,绑架到盐边县城金谷酒家进行非法刑讯逼供。恶警邹勇军等人把张佩云老人吊铐在窗子上吊铐她长达九天九夜,一刻也不准她合眼,一闭眼,恶警田萍就用冷水倒入她的胸前,使她的衣服整天都没干过。恶警对她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迫害,致使手臂两个月后还无法活动。邹勇军和一个不知名的胖警察亲自动手毒打她:有一个女恶警踩在她的肚子上暴打她。
在恶警丧尽天良的吊铐、毒打、精神上的侮辱中,善良的张佩云老人在痛苦中反复劝善说“法轮功教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没有罪,我和你们父母的年龄差不多,你们不应该动手打我。”然而,丧尽了道德标准,没有了人性良知的中共邪恶流氓警察根本听不进劝告,继续作恶,残酷的迫害六旬老人。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六日,张佩云被非法签逮捕,她又被绑架到攀枝花市看守所关押。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四川攀枝花市东区法院对张佩云非法开庭。开庭时看到张佩云与被绑架前判若两人,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三十斤降到八十斤,看上去完全是皮包骨,浑身发抖,出现生命危险状态,法院不敢在预定的地点开庭,把她送回市看守所会议室,非法枉判张佩云九年六个月重刑。
二零零六年三月张佩云被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张佩云被送到监狱后,监狱不准她接见任何人,不准亲友给她送衣服。
二零一一年大年三十,张佩云因痔疮大流血昏倒(其实在这之前就吃不下东西),后送成都金堂二零一医院(也就是女子监狱医院)。出来接见的时候都是两个人扶起出来,坐不稳,要靠在人身上。因大流血,吃不下东西,人极度虚弱、消瘦,喘气,人有气无力,说话断断续续。送医院后,在医院又因大流血再一次昏倒。家人要求女监负责人和四监狱长办保外就医,但她们说,不可能,不够“条件”。张佩云说:我以前什么药都吃过,药都要用箩筐装,都吃不好,后来炼功才炼好。我现在只有炼功才能好,我要回家。家人说,我们给她接回家,我们自己照管她,并强烈要求接她回家。
但监狱不放人。亲人说,她就是信仰,不让她信仰,她等于精神和思想都死亡,她觉得活着都没有意义和价值,如果是为了珍惜她的生命,就尊重她的选择,让她回家。中共监狱人员说不可能。到亲人离开时,张佩云身上还在流血。
(二)高丽、刘金凤被非法判刑七年半
高丽、刘金凤,女,三十多岁,会理县果元乡九榜村村民。二零零一年,高丽、刘金凤因到黎溪镇散发真相资料,向那里的世人讲述:“法轮功是遭到非法迫害的,是被冤枉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事实,却被非法判刑七年半。这迫害,破坏了她们幸福的家庭,造成幼小的孩子失去母爱。
(三)高光崇被非法判刑三年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高光崇,男,近七十岁,会理县果元乡九榜村村民。在修炼前患有严重的胃病,每咽一口饭要长长的换一口气才能咽下去,一顿只能吃二两饭,需要一个小时才吃得完;此外还患有肺热,心绞痛,坐骨神经通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三月,高光崇有幸修炼法轮功,五、六个月后,多种疾病不治而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高光崇遭到残酷迫害,他十一次被绑架,多次被非法劳教,遭受酷刑迫害,两次被迫流离失所,无数次被非法抄家,多次被非法勒索他家的钱财近万元,给其家庭经济造成困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迫害法轮功刚开始,会理国保大队恶警俞明刚、杨绍亮、李永坤、卢建荣等就从高光崇家中把他绑架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月,高光崇又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二十一天,一直被强制戴上脚镣手铐,又被拘留所非法关了一个多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左右,恶警俞明刚和红旗派出所的五人,把高光崇从另一同修家绑架,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六十天,勒索其女儿交了六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恶警杨绍亮、李永坤和胡某非法抄高光崇的家,抄到一百九十多份真相资料,又一次将高光崇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五天,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恶警杨绍亮、李永坤等五人闯入高光崇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将高光崇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了五个月,又给他戴了一个月的十斤重脚镣,后非法劳教高光崇两年。高光崇绝食七天,出现生命危险,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日晚,流离失所的高光崇暂住攀枝花市政府家属院内,被该市公安局东区分局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弯腰树看守所,二十六天后被非法劳教。高光崇在金江火车站走脱,再度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三日,国保大队的温晓红等人又去九榜村无故抓高光崇,当地村民闻声出来阻止他们的恶行,说“你们应去抓坏人,老高是好人,不准抓他。”温晓红不听劝阻,出手去抓高光崇,自己手遭恶报,还诬蔑高光崇伤了她。残暴的恶警把高光崇打得头破血流,以致昏迷,投进监狱,又给他戴脚镣手铐,进行非人的折磨。
这次高光崇共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零二十天。他绝食抗议,恶警就给他戴背铐,用灌食折磨他,拘留所所长熊志强指使几个人按住高光崇的手、脚、头强行插胃管,致使鲜血直流、剧痛难忍。直到高光崇生命垂危,才取掉胃管和背铐。他们还无耻的打电话向家属索要八十元钱插胃管费。
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高光崇和同修刘天厚搭车到攀枝花市,途中在烂坝用餐时在餐馆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该餐馆的恶人举报,被恶警绑架到攀枝花市盐边县公安局,非法关押。恶警还将二人所搭乘的小面包车(川w20625)一同扣押。车子已转至会理公安局,车主多次到会理公安局讲清情况,讨要,但至十月十一日未还。他身上的一千八百多元钱被恶警搜去,却不给任何凭据。他向恶警要收条,恶警蛮横的说:“你去告!”八月三日,二人被会理县国保大队恶警带回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八月十二日,高光崇和另一位同修谢兴禄一起被非法劳教三年,并在当天下午被送往绵阳新华劳教所进一步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四日,高光崇又被非法闯入家中的国保大队和会理武警三十来人绑架,恶警强拆并抢走他家安装的卫星电视接收机器、电视机、法轮功书籍等。这是高光崇第十一次遭绑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四川会理检察院、法院对已被绑架五个月、被迫害成全身浮肿、站立都困难的高光崇老人非法开庭审判。在老人的义正词严下,法院没有宣布结果就草草收场了,后来庭长邱云等非法枉判他三年徒刑,强行送五马坪监狱继续迫害。
高光崇老人被迫害成全身浮肿,出现生命危险,被送进医院。他的子女到五马坪监狱看见他的情况非常严重,要求五马坪监狱放人,监狱同意放人,但要会理国保大队办手续。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六日,高光崇从五马坪监狱保外就医回家,可是原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精明能干的高光崇老人,这时已被迫害得又瘦又小,神情痴呆,视力极差,走路不稳摔跟头,整天坐在椅子上,神智不清,头脑反应迟钝,说话结结巴巴,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病痛折磨得他经常大叫不止。
参与迫害他的责任人:会理县“六一零”的张思卫、程义祥,公安局局长李启元、国保大队队长杨绍亮、指导员马建林、温晓红、法院院长陈福刚、庭长邱云等,罪责难逃。
(四)残疾人顾明聪被非法判刑四年 老父伤心病故
顾明聪,男,三十余岁,家住会理老街乡,下肢残疾的年轻人。顾明聪一岁零七个月就得了小儿麻痹症,一只脚萎缩不能沾地了,另一只脚又无力。他的父母看到可爱的孩子成这样,不惜拖钱拽债花钱为孩子治脚,他们先后为孩子作了三次手术,孩子也承受了八刀的手术痛苦后,使他勉强可以拄双拐走路了。上小学时,因离家只有几百米,顾明聪还能慢慢去学校。到了初中路远就不行了,每周都要他父亲背进学校,到星期六又背他回家。
一九九七年,顾明聪听人说:法轮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他就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他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修炼不久,身体上的病症逐渐的好了,他还能用单拐走路了。在家中他勤劳,煮饭、喂猎、切猪草什么家务事他都做;对邻居友善、诚实,帮着修电器,从来不收别人一分钱。因为他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少言寡语,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好人,也喜欢和他相处。
顾明聪是一个要借助拐杖才能行走的残疾人,修炼法轮功以“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靠修理手机自食其力,养家糊口,没有向政府要求任何补助。这样一个好人,却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被会理县国保大队恶警江丰良和王紫发从电信局修手机处绑架,当天还对他家进行了查抄,抢走他家电脑、刻录机、空白碟一百多张等财物。
二零零八年九月四日,国保大队的警察普茂华、黄丽萍拿着“逮捕证”去顾明聪家,要顾明聪的父亲签字,父亲气得发抖,气愤的说:“大案你们不办,抓好人你们得行。”普茂华继续欺骗顾明聪的父亲:“签字后不到两个月就放回来了。”黄丽萍说:“判个缓刑就放回来了。”他父亲因思儿焦虑,又气又急,病倒住院,一直挂念爱子,花去医疗费一万五千多元钱。他母亲又去国保要人,国保大队警察说:你儿子的事情重大,已交检察院,跟我们说不行,你去找检察院吧。这时,他的母亲才明白:国保大队一开始就在撒谎骗她家,阴谋将顾明聪非法判刑,加重对儿子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月八日,会理县邪党法院对顾明聪进行非法庭审。律师李培锐为顾明聪作了无罪辩护,并指出神韵晚会光盘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或造成负面影响,不应该作为所谓证据。最后庭长邱云宣布休庭。于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他被非法枉判四年徒刑;他的父亲因此伤心至极而病故。
顾明聪年近六十岁的母亲,又要带顾明聪的两个十岁和三岁的孩子,还要种三亩多田地,家中欠债二万元,实在苦不堪言,中共对残疾人都如此迫害,令人发指。
顾明聪至今被非法关押在四川省乐山市犍为县清溪镇五马坪监狱六监区。邮编614404,电话0833-4652324。
(五)李文凤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狱中屡遭暴力洗脑
李文凤,男,六十九岁,会理县南阁乡村民。只因他说了句“法轮大法好”的真心话,就被国安大队恶警绑架关押、被法院枉判四年半徒刑。中共邪党当局更为卑鄙的是,为了迫害他,国安大队、法院、检察院,竟然把他当时的年龄六十一岁改为五十八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李文凤不在家,会理公安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李永坤、俞明刚等五人非法闯入他家查抄,抢走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带全套(共三盒)。接连几天这五人都来威胁他,要李文凤把炼功点同修的大法书籍全部收来交出来,还要他每天八点钟到红旗派出所报到,这样骚扰了他半年之久。在这半年当中,李文凤被绑架到乡上写“检讨”;一次次逼问:“还炼不炼?”他回答说:“炼!”李永坤就叫他签名,第三天,恶警们又来威胁说:“要炼就罚款二百元。”李文凤说:“没有钱。”最后被勒索一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李文凤和几个同修商量,准备到县上去告诉县领导,法轮功好,能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没等他们去,下午杨绍亮、李永坤、俞明刚等开着小车把李文凤绑架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下午,李文凤在场坝上晒谷子,被警察杨绍亮、李永坤绑架并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十二天时,杨绍亮到拘留所办事,李文凤问他:“你们莫名其妙的把我关在这里十二天了,我做错了什么?”杨绍亮说:“拿钱来取保。”说完就走了。李文凤家人没办法,去找他们几次,被勒索了五百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下午四点钟,李文凤到了天安门广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遭迫害是千古奇冤。在邪党纪念碑前举起“真、善、忍”的横幅,大声喊了两遍“法轮大法好”。刚要喊第三声时就被便衣警察绑架到广场办事处。他们把李文凤的背包打开,钱和衣物撒得满地都是。并被他们又非法进行搜身,逼问名字。李文凤堂堂正正直言回答了他们:“我是法轮功学员”。李文凤被关进监室。与他被非法关押的还有四位同修:一个是长春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另三个女的,也是北方来上访的。
大约下午六点,李文凤被关进北京郊区的顺义看守所。一星期后,会理县公安局恶警李永坤和南阁乡武装部长王正友把他带回关押在会理看守所。五月十四日,恶警杨绍亮、李永坤、王正友和村书记彭弟荣、村民兵连长李宗红去非法抄了李文凤的家,抢走他的大法书籍、大法资料和油印机。在看守所恶警杨绍亮、李永坤对他进行逼供,还被强行拉到贴有真相不干胶的电杆、路口处录像,然后强迫他签字、按手印;又利用会理电视台播放诽谤大法、污蔑他、毒害世人的录像和文章。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李文凤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被会理法院院长李启元非法判四年半徒刑。家中被洗劫一空,多次受到骚扰,就连在乡上工作的大儿子也难逃厄运,多次被逼写交待、写认识,险些被逼出人命。公安局勒索他家五千元钱。
李文凤在会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四个月后,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二日,被强行送到德阳监狱二监区洗脑班严管队。监狱长马成德和二监区一个姓崔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强迫所有的学员“转化”,放弃修炼,他们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造假诽谤大法的录像。李文凤被一个长春籍的重刑犯柳春艺监管着,此人性情粗暴,第二天,他就逼李文凤写了“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
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李文凤与其他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六监区,六个同修都认识到写了“三书”是错误的,于是各自写两份“严正声明”交给六监区和监区总部,彻底否定“三书”,声明所写所说全部作废,并表示要紧跟师父,坚修大法到底。这一行动引来更加严酷的迫害,李文凤被多次长时间面壁摸墙罚站,在身体和精神的摧残折磨下,原本修炼好了的胃溃疡和其它病又复发了,使他疼痛难忍,度日如年。
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全国各大监狱执行曾庆红、罗干在长春的讲话,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更为残酷的迫害:凡是不承认“三书”、不承认“转化”的统统送洗脑班严管。据说“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管教可得一千元奖金,包夹人员可以加分减刑。于是监狱变着花招折磨法轮功学员,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包夹人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用皮带、棍棒、板凳乱打,深夜经常听到打人的响声和学员凄惨的喊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米易沙坝小教师龚光雷,在二监区因不写“三书”,不“转化”,被吊鸭儿浮水,悬空吊了三天三夜。
昭觉县教师吴世海,不配合洗脑班的集合、点名和所谓的“学习”,包夹对他拳打脚踢。一次下雨,又将他打翻在地,倒拖他,拖累了又罚他坐小板凳,见他不动摇,就将他关禁闭室,吃饭、喝水被克扣,他炼功就被戴上脚镣手铐,直到被折磨得快死了,才被送去住院抢救。法轮功学员李福全,不配合做监狱体操,监狱管教指使三个犯人将他打倒,暴打中被踢断了三根肋骨。杨克林是简阳人,被恶警指使的犯人打伤了脸部,半年多后,脸都还是瘀青的,还不准他说出真相。
二零零六年二月,因李文凤在严管队也没被“转化”,被下到六监区,半天奴役劳动半天“学习”。在四年半的监狱生活中,凭着对大法的坚信,李文凤终于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德阳监狱闯了出来。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回到家中。
(六)洪永玉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洪永玉,女,五十多岁,会理县鹿厂镇人。二零零一年八月,洪永玉到云南永胜县走亲戚,向人们讲清真相,在回家的路上,被云南永胜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并关押一个月后,通知其丈夫去接人,到关押处发现她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双眼发直,不认识人了,其状悲惨。
她被迫害前身体健康,精神正常,家庭和睦,后被邪党迫害致精神失常,自己生活都无法自理,更谈不上照顾老人和小孩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会理公安恶警非法闯入她家,并强行查抄,发现了几张“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的粘贴和大法书籍,于是将她绑架到会理看守所关押数月。二零零五年四月强行枉判四年半徒刑。
(七)退休教师马凌仙被非法判刑三年 两次被非法劳教
马凌仙,女,五十七岁,会理县沙坝中学退休教师。马凌仙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获得全校学生爱戴,教职工的好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后,马凌仙坚持修炼法轮功,两次被公安非法传讯,三次被勒索罚款,还被扣发工资,两次被取消工资晋级资格,三次被非法拘留,七次被非法抄家,两次被非法劳教,无数次遭到各级骚扰,给她和家庭造成经济上的很大损失和精神上的重大创伤。在四川龙泉驿劳改队遭受迫害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下旬才放她回家。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十月,学校开始,各级机构轮番派人上门骚扰马凌仙,以她子女的前途和开除公职对其进行威胁,要她放弃修炼,未能达到目的。后来她被会理国保大队恶警绑架到看守所,在关押期间,国保恶警对她多次提审逼问,要她说出其他同修的情况。她拒绝配合,恶警一无所获,非法关押了她一个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又非法劳教她一年零六个月。后在亲友的帮助下,马凌仙取保回家。
马凌仙出狱后,学校领导仍然歧视她,不让她上课,让她做些杂活,作待岗处理。学校还扣发了她一个月的工资,后来还两次剥夺了她的工资调级资格。
二零零六年四月,国保大队恶警非法闯入马凌仙家里,非法抄去大法资料和师父法像,恶警们再一次把她绑架到会理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并勒索了五百元钱。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马凌仙在给小学生讲真相,会理国保大队恶警就用每个学生给十元钱,叫小学生跟踪她的伎俩,就这样她和另两个同修又一次被恶警绑架到会理看守所非法关押,恶警用戴脚镣手铐的刑罚来折磨她们。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马凌仙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被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体检后,劳教所因她有心脏病和低血压而拒收,但送她们去的恶警温小红、刘建平采用卑鄙手法,硬把她留在了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马凌仙被两个吸毒犯包夹,晚上只准睡两三个小时,白天坐小板凳,手脚都必须按规定放好不准乱动,几天下来臀部坐起了大硬包,一接触到板凳就疼。后来恶警逼她干活,累得腰酸背痛也不得休息。最痛苦的是精神迫害。其中所警、杂案犯和“犹大”们,侮辱她的人格,污蔑师父和大法,读诋毁大法的文章,采用软硬兼施的手段,逼迫她背叛大法,恶警们都未能如愿。
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马凌仙入狱四十多天后,身体出现了严重病状,劳教所里怕承担责任,就叫会里县国保大队来接人。她被送到会理县拘留所门前时,恶警队长杨绍亮骗她说:“进去办个手续。”,结果又将她关押在了看守所里。马凌仙绝食抗议,恶警杨绍亮、刘建平威胁她说:“再绝食就要给你灌食,还要让你儿子看着灌。”,又说:“要等州上批下来,才处理。”十天后,马凌仙身体出现了病情危险,拘留所把她送医抢救,狱警要白天黑夜轮班监守,觉得太劳烦,国保大队恶警才通知马凌仙的亲属将她从医院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国安恶警和其他人员一共九人,又查抄了马凌仙的家,非法抢走她收看卫星电视的接收小锅、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二零零八年八月,“奥运会”前,县广播局的黄祥因伙同国保大队恶警又去查抄她的卫星电视的接收小锅,遭报摔死在二楼阳台里。
被诬判三年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马凌仙到西昌参加三十年一次的同学聚会。第二天上午,马凌仙在去冕宁灵山寺途中对同学讲法轮功真相,并发送“神韵新年晚会”光碟,被她的同学陈黎、陈建华(据说是冕宁的)、刘文华(会理职业中学教师、学生会主席)打电话构陷。当天下午,会理国保大队立即通知单位并开车到西昌,将马凌仙从同学聚会处绑架回会理,关押在看守所。、非法迫害了八个月。其子因此而辍学。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会理县邪党法院开庭,对马凌仙进行所谓的“审判”。当所谓公诉方叶东华、李友琼诬指马凌仙宣传法轮功、散发真相光碟是犯了某某法时,马凌仙很平和地陈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功使人的道德提升,身体所患之疾消失,所宣传的是大法的美好,对国家、对任何人没有一点伤害,没有犯法,是在做好事,是在救人。在马凌仙的义正词严下,庭长邱云只好宣布“休庭”。
但他们仍然强行诬判马凌仙三年徒刑,并且不通知本人及家人。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下午,会理县法院才电话通知马凌仙的侄女,称马凌仙被判三年刑,现在可以去看守所看她了。马凌仙的侄女再通知远在成都的马凌仙的子女。五月十五日,马凌仙的儿子赶到会理,因是双休日,无法见到他母亲,到五月十八日(星期一)下午才得以与他母亲见面,才知道他母亲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刑。
五月十九日上午,马凌仙的儿子到会理县法院问法院庭长邱云要判决书,邱云不给。马凌仙的儿子说:“我们要求上诉。”邱云说:“五月六日下的判决,十天的上诉期已过。”马凌仙的儿子问“为什么不早通知我们?”邱云答道:“此案特殊。”遂将马凌仙的儿子推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她被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迫害。一入监狱她就被集中“洗脑”,几个邪悟者围着她灌输反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并采用谎言欺骗,读污蔑法轮功的书,放诽谤影碟,威逼利诱,人身攻击,人格侮辱,多种手法逼她“转化”,写“三书”,使她整天处于紧张、恐惧、屈辱的精神酷刑和苦役折磨中。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离出狱日子只有两天了,晚上,在狱警的指使下,两个“积委会”包夹人员劝马凌仙、骂她、逼她写“三书”。马凌仙告诉她们:“你们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写”。直到凌晨两点,她们不准马凌仙闭眼,又叫她在写好的“三书”上按手印,也被她拒绝。整夜她没合眼。
第二天,两个包夹和几个邪悟者又一起来围攻她,进一步威胁打骂她。她哭了,包夹就用抹布捂她的嘴,把她推到卫生间里谩骂,扭她。最后的一天一夜,监狱还不肯放过她,继续加紧诱劝和折磨她,并对她说:“还有最后的机会”。她坚定自己的信仰,坚决不写“三书”,遭精神酷刑折磨七个多月,切身体验了中共恶徒们对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卑鄙手段。
马凌仙被强行送到龙泉驿非法迫害了三年,直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下旬,才被放回家。所谓的“判决书”至今都没拿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