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胡沈华叙述十年来的受到邪恶迫害的部份经历。
我叫胡沈华,今年五十岁。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在三尖峪村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的途中,被易县公安局警察绑架,二零零二年四月被保定市中级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满城太行监狱、石家庄第二监狱、河北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六月出狱,一年以后又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石家庄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因三级高血压保外就医回家至今。
在易县看守所七天八晚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至七月十八日,易县公安局的六名人员组成的所谓“攻坚小组”,在易县看守所内对我进行了七天八晚上的残酷迫害刑讯逼供。这六人是易县公安派出所副所长张建华,易县刑警队的马建华,纪保利,易县检察机关的苏红,易县公安局职工老许(女),小胡(女)。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他们把我劫持到易县看守所内一处较偏僻的屋子里,开门后把我推搡进去,把刑具一样一样的扔在我面前,手铐脚镣、绳子、粗木棍、皮带、竹板、橡胶棒等,还从外面抬来一台铁制的老虎凳。张建华和苏红坐在桌前,其他人站在左右。纪保利上前狠狠地打了我四个耳光,马新建对我一阵拳打脚踢。张建华说:今天我们就是两个目的,一、写“转化书”,给共产党赔礼道歉,二、供出你们的地下印刷厂。
酷刑演示:毒打法轮功学员 |
七月十二日上午,张建华下令动刑。马新建和纪保利给我戴上大号脚镣,把我的双手从背后一字型用绳子捆在一起,马新建从前向后猛压我的头,纪保利从下向上猛拉我的双臂,顿时我觉得呼吸困难,双臂剧痛难忍,却喊不出声来。这样反复三次后,我已经大汗淋漓,浑身哆嗦,我的双臂已经不能放下,绳子已经深深地勒进双手腕的肉里。片刻,纪保利又拿起粗木棍狠打我的臀部和双腿。张建华又大喊着:“如果我能够破获你们的地下印刷厂就立下了大功,就能得到奖金,这是共产党的天下,你不服就整死你,上级有令打死白打死。”
在以后的三天里,他们就用竹板、橡胶棒等刑具变换着花样的折磨我,白天他们累了轮班休息,晚上他们派别人看着我,不让我睡觉,他们回去睡觉。马新建晚上临走前还笑着对我说:“你知道吗?这叫熬鹰。是我们刑警们专门对付杀人犯的刑法。”
七月十六日上午,张建华带人闯了进来,将我的手铐铐在较低的地方,我站不起来也蹲不下,他们几个人一齐动手,一顿拳脚和耳光,我的手腕渗出了鲜血。张建华吼叫着:“如果你再不交代,再不写保证,我们就把你送到没有人烟的沙漠监狱,让那些杀人犯把你活活的打死,喂野兽。”
下午纪保利喝酒回来,拿我出气,他逼我骂师父,骂大法,我不骂,他就猛打我的胸部,用烧着的烟,一次又一次的塞进我的嘴里,我的嘴里被烫出许多的水泡。
连日的刑讯逼供,我几乎没有睡过觉,我被折磨的面目皆非,惨不忍睹,我已无法站立,无法进食喝水,几天功夫人瘦得只剩一张皮,我的手腕细的都无法再戴手铐了。
七月十七日上午,张建华命令老许和小胡把我放在老虎凳上,让他们狠打我的脸。然后马新建和纪保利俩人一左一右用脚向下猛踹我的脚镣,我疼得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靠在椅子上,他们仍然不允许我躺下睡觉。我突然感到头痛欲裂,心口一阵发热,浑身抽搐,不停的呕吐起来,最后失去了知觉。
酷刑演示:老虎凳(绘画) |
很快,我的头脑清醒过来,只是没有力气,也睁不开眼睛,耳朵却能听到他们说话声,张建华说:“现在不能送她去医院,白天人太多,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对她用刑了。”纪保利说:“如果她能坚持四个小时还有救,如果坚持不了,死了咱就说她是病死的。”
天黑了,他们用车拉着我,从医院的后门进去,在一个单独小房间,医生为我进行了检查,他说:“血压太高,心脏很弱,还有胃出血,现在很危险,住院吧。”张建华说:“不能让她住院,给她输点氧气就快点回去,死活就看她的运气了。”
七月十八日早晨,在我被拉回监舍前,苏红吓唬我说:“你不许对别人说我们对你用刑了,否则让你活不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血压一直很高,时常抽搐昏倒,胃里还时常轻微出血,自己生活无法自理。公安局非法超期关押我一年四个月,期间几次找我谈话,劝我写保证,让家里人找人走后门,再交给他们几千元钱,说可以少判或缓刑。
二零零二年八月,易县法院非法判我有期徒刑八年,我写了六十页的真相资料,其中有一篇详细的记载我被迫害的七天八晚上的真实情况,上诉到保定市中级法院。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保定市中级法院下达文件,维持原判。
“转化”就是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河北省满城的太行监狱,在那里,我又经历了象第一次的被“转化”迫害。大队长马会然和包组队长杜利静,为了拿到奖金,把我关到一间封闭的房间里,让邪悟者“转化”我,派四名刑事犯人白天黑夜轮流看着我,不让我学法炼功,不让我自己打饭,连上厕所也不例外,白天强迫我看那些邪悟的电视,晚上渐渐地让我一天比一天睡得晚。我绝食抗议。他们就用医院里洗胃的大粗管子插管给我灌食,时间长了他们就让杀人犯打我、折磨我,最后他们竟然让几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头的犯人把我按在地上,把他们提前抄好的“四书”签上我的名字,硬按着我的手指摁上了红手印。当时我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红色印油,泪如泉涌,痛彻心肺,哭了一天一夜之后,我写了两份严正声明,一份找机会放到了监狱长的信箱,一份交给了队长马会然,还写了一份《“转化”就是迫害》的真相文章,传给犯人们看。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狱里恶警气急败坏,让犯人把我拉到狱长办公室关上门,把我痛打一顿后,用绳子把我绑在带有小钉子的床板上,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让犯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我。七天后,他们把我重新送进原来那间关禁闭的屋子里,第二次“转化”我。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被转至河北省二监狱,在八监队里。我血压高,他们不允许我休息,我头晕摔倒了,摔在石板上,造成右脸部颧骨骨折,当时我的血压高达二百多,监狱里没有做脸部手术的条件,狱里也不批准我出去做手术,就这样现在我的右脸部仍有一个浅坑,而且摔成右眼珠偏斜,牙齿也一直松动,在这里我曾多次因学法被监护犯人打,因不吃降压药,曾多次插管灌药。狱医张国红为了让我服从她,故意把管子插进去后,又猛力拽出来,致使我的鼻子血流不止。
狱医把精神病药物偷放入我的水杯里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我被送入石家庄河北女子监狱,在最后的三年半时间里,我曾多次因不服从队长管教而被犯人们殴打。因不配合他们非法的奴役劳动而被罚,不准家人接见,不准购买日用所需物品。因学法,反迫害,讲真相,三次被关进禁闭室。甚至队长让狱医把精神病药物偷放入我的水杯里,我喝后就觉得两眼发直,行走不便。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三日,出狱不到一年的我,又被河北省易县国保大队和城区派出所的翟波、靖明忠等人绑架,在没有搜出任何东西的情况下,非法劳教我一年,劳教我的理由是:听别人说我要把公安局八年前对我的刑讯逼供告上法庭,将我送进了河北省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的血压高达二百四,三大队长牛莉和王新述强迫我参加奴役劳动,一直用各种方法逼迫我写“转化书”。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日我因高血压三级显病危,而批准保外就医,至今劳教所还扣押了我家人给的五百元钱。
幸福家庭被邪党迫害的妻离子散
八年半的牢狱生活,给我的精神和肉体带来了无法弥补的创伤,同时也给我的家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伤害和灾难。我被抓后,我六十多岁的老婆婆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我的老公公患有半身不遂,我对二老无法尽孝。我的丈夫在经历了恶警一次又一次的抄家和恐吓后,在二零零四年也得了脑血栓。我唯一的女儿,为了完成学业,被逼无奈开假证明,声称自己的母亲早亡,就这样在她考取研究生后,还被恶警告知,她以后不能考公务员,就因为她的母亲是一个信仰真善忍,只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我原本幸福的一家人,被邪党迫害的四分五裂,妻离子散。
在中国大陆,像我这样遭受多年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真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