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栖霞市王志生曾经遭受的毒打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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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王志生,六十二岁,山东省栖霞市翠屏区叶家埠村农民。十多年中,坚持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遭受当地中共人员一次又一次的凶残迫害。下面是他对自己受到的迫害的控诉。

学法轮大法以前,我是远近有名的尖滑人,把身体搞得不象样,胃病、肠炎、骨质增生、神经性皮炎、耳鸣、腰腿痛等各种疾病都找上我,我被折腾的体重只有一百零四斤,满脸皱纹,象七十岁的老人。当时觉得人活着没啥意思,也就随着社会潮流滑下去。

可喜的是,我在一九九八年七月幸遇法轮大法。读大法书,按照李老师讲的“真、善、忍”去做人,坚持天天炼功,做好事,彻底改变了自己以前的行为,不知不觉各种病都没有了,思想境界有了很大提高。我把自己炼功受益的情况介绍给别人,让人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发生以来,为了讲清真相,证实大法,我先后数次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劳教(共五年)、五次被拘留,二次被强迫进洗脑班。在劳教所、拘留所、洗脑班这些邪恶的黑窝里,我的身心遭受无尽的痛苦与折磨。好在历经血腥风雨,我走过来了。在这个过程中,我时时都能感受到师父点悟和呵护,这也是我虽经历了这么多的魔难,还能坚定的在大法中修炼的力量源泉。下边把我在黑窝里遭受的迫害公布于世,让所有世人都了解共产邪党的邪恶暴行。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栖霞市公安局“六一零”(江泽民指使成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头目唐功铭的指使下,栖霞市公安局和城南派出所一帮人直接到我家非法抄家。把师父的法像、大法书、资料、炼功带、录音机一并抢走,把我绑架关进了看守所折磨了一个月。六月初,恶徒怕我到北京讲真相,在唐功铭的命令下,城南派出所恶警郝建军及翠屏区恶人林应许等几个恶人到我家再次将我绑架,关进看守所折磨一个月。

每次一进看守所,狱霸就带领几个恶犯人把我围起来或按倒在地暴打一顿,接着拉出号,搜身、剃光头、照相、按手印。恶警强逼我背监规,像奴隶一样每天干14-15个小时的活,还逼我每天晚上值班,不让睡觉、不准炼功,由二名犯人监控着我。非法提审时,叫我蹲着不准动。每天只给我吃一顿窝窝头,里面尽是沙子,都不敢用牙齿对着嚼。每顿饭只给一块咸菜或一勺菜汤,菜里面什么虫子都有,都是市场里没有人要的垃圾菜,咬都咬不烂,犯人都说看守所吃的是猪狗食,还吃不饱,在看守所迫害下,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

因为我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同年九月初的一天晚上,恶警唐功铭指挥城南派出所郝建军、刘尧飞、徐某及翠屏区副书记李志勇、张香兰等恶人,又将我绑架了,并抢走了大法书、《论语》挂图,还有大法资料,把我送到派出所,双手铐在铁窗上。我身上戴着法轮章,恶警想抢,我不给,恶警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按倒在地。他们将抢去的法轮章放在地上用脚踩。铐了我一天一宿连饭都不给吃。第二天晚上又把我关进看守所折磨一个月。出来后,直接把我送养老院封闭“转化”,不让家人知道。半个月左右,在家人和我本人的抗议下才放我回家。这一年,因为我多次被关押,造成我家的粮食和果园都减产,经济受到严重损失。

在邪恶的高压迫害下,我们广大大法学员没有放下修炼,仍然时时按师父的“真、善、忍”要求去做好人,有时间就学法炼功。这触怒了恶党徒。在二零零一年五月初,栖霞“六一零”办洗脑班,强行“转化”大法学员。

在政法委王玉生的指挥下,大面积抓捕法轮功学员。当时我正在果园给苹果授粉,三辆警车开到地边,七、八恶警上来抓我。我想不能这样受邪恶的迫害,我就从树底下往山上跑去了,从此我就被迫过上了流浪生活,家不能归,亲人不能见,那真是度日如年!白天还好说,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这一夜怎么过,同修家不能去,亲朋好友家也不能去(听说几天前恶警开车到栖霞镇前阳窝村我的姑舅姨妹家找我),人们都怕共产恶党的株连政策。我经常在大山上转来转去,想着今晚在何处度过?后来听说,我出走后,恶警几乎天天到我家骚扰,有时三更半夜敲门进家,我家人常常连觉都不敢睡。我们家,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成了他们随意践踏的地方。邪恶抓不到我,就把我妻子抓到小庄洗脑班进行迫害,二十二天后才放回家。

七月一日晚上我悄悄回家(连家人都不知道我回来了),被村里的恶人发现,早晨几辆警车,十几个恶人翻墙进了我家。我正在炼功,两个恶人按着我的头,另一人扭住我的胳膊推上警车。当时我全身只穿一条短裤。就这样被关进了小庄洗脑班。因为我不听他们的,拒绝洗脑,更不“转化”,还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把我关进单间,不让和外人接触。二十五天后,他们又把我第四次绑架到看守所。八月一日,天不亮,下着倾盆大雨,我被强制非法劳教二年。

栖霞市“六一零”紧跟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逆天理而行,已经停办了二年的洗脑班,在二零零四年八月中旬又死灰复燃。他们肆无忌惮的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强行洗脑。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即中国大年前),牟忠华、唐功铭指挥城南派出所恶警闯入我家,把我绑架到小庄洗脑班。他们直接把我推进两间空房中,几个恶人一下把我围起来,有的甚至跳上床摩拳擦掌、恐吓威逼、扬言要把我“当靶子练拳”,前顶后推,让人感到一下进入地狱,没有生存的希望了似的。接着把我双手倒背吊铐在自来水管上,只有两脚沾地。为了逼我“转化”,利用熬鹰手段,将我双手倒背吊铐了七天七夜,恶人每天三班倒,不让睡觉。一顿只给一个二两大的小馒头,如果是面条,每顿一小碗(二、三口就吃光了,其它都是水)。长时间不准去厕所,有时憋不住尿裤子里了,裤子湿了也不准换,一直穿尿湿的裤子,二月连过大年都不准换衣服,每天闻着尿臊味。家里送来了衣服,就是不准换(家人当时拿去的衣服至今狱警也没还给我)。

酷刑演示:背吊铐
酷刑演示:背吊铐

经常不给水喝,有时几天都不给喝一口水。

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使用各种刑法,在七天七夜里用尽了招数。期间,牟因容、常因魁、聂××当班时,我一闭眼他们就用手掌来抽我的眼,手打痛了,就用厚厚的书来回抽打,最后书都打烂了,又换上带刺的暖水袋抽我的脸。

在十五日夜间,夜深人静,常因魁把我的右眼打瞎了,他竟然高兴的用手机给我照了一张像,说把这张“独眼龙”照片给他的朋友看一看。后来他的两手打累了,就用穿着皮鞋的脚去踢我两条小腿的前面,象踢足球一样,有时用皮鞋后跟踩住我的脚趾头在地上使劲的捻,想把我的脚趾一个一个都捻下来。他们踢我没有什么时间限制,想踢就踢,饭前饭后,过来过去(每天不少于二、三百下)有一次牟因魁把我嘴撬开,用钢筋做成的象小锤子一样的东西,插进我嘴里来回敲我的牙,一个不落的敲,我的满口牙都被他敲打的来回晃动。

在七天七夜里,我被邪恶打的昏死过两次,每次被折磨昏死,他们就往我身上泼凉水。天很冷,下着大雪,我穿的衣服又少,在凉水的刺激下,过一段时间我就苏醒过来,就又被吊铐在铁管子上。有时吊在小屋内火炉边,烧大火烤我,关上门,他们都热的跑到外面。

由于长时间吊铐,两手腕被勒进去两条大血口子,右手腕的口子都可以看到骨头,两只手背肿的象大馒头,两条腿肿的裤子都脱不下来。第八天大便,上厕所有人扶着我我都蹲不下去了。二十多天不让我们洗脸刷牙,强制我们看“转化”的邪恶录像,写所谓“体会”,不准炼功、背经文。在身体被迫害的那么严重的情况下,他们逼我天天出操跑步、扫雪、擦车、打水、卸煤,这些活儿,超出了我当时的体能。我的身心受到极其严重的伤害与侮辱。

恶人为了达到他们的目地,完成他们的所谓“转化”名额,新年后,第五次把我从小庄洗脑班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折磨二十多天后,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再一次被非法送进王村劳教所遭受三年残酷迫害。

在王村这个邪恶的黑窝里,天天做奴工,干活搞定额,完不成任务中午加班,晚上加班,一个月只有二天休息,还安排其它劳动,打扫卫生、装车、卸车(整包的水泥)和其它杂活,白天干活,晚上集体逼看录像或电视,进行邪恶的洗脑,强迫写所谓的月小结,开点名会。恶警经常清监、搜身,搜到谁身上带经文,马上戴上手铐,推进厕所,打开门窗,夏天让蚊虫咬你,冬天往身上泼凉水,让你穿着冻得邦邦硬的棉衣、棉裤,就这么冻你。还用电棍电,逼你“转化”。每顿饭就是萝卜汤,吃了几个月、一直吃到五月份。谁不按劳教所的所谓规定做,就给谁加期。由于我在控告劳教所违法的信上签名,被关押洗脑,加期,三次加期一个多月。谁喊一声“法轮大法好”就隔离、吊铐、电棍电。

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政治流氓集团,为了个人私愤,残酷迫害善良无辜的炼功人,根本上违反《宪法》,侵犯人权,天怒人怨,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和上天的惩罚。人啊,快清醒吧!不要跟随恶党葬送自己的生命,不要再让自己的良心沉默,一起来反对这场邪恶的迫害,让正义和善良重返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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