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心,觉得无论如何,海外的环境总归要比大陆好吧,不管怎样,至少不用面对监狱、警察、酷刑、流离失所这样的迫害,至少有一个可以自由炼功的环境。但是,我真的从不曾体会到,那种来自于另外空间近乎要取命的迫害,那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不间断的做同一件事所需要的坚持和毅力,我也没有体会过那种长久的隔绝与身处其中的寂寞。
当我看到明慧网最早的设备是一台很旧的“四八六”台式电脑时;当我看到明慧的编辑和技术人员完全没有了正常的作息,白天处理大量的来自海外的投稿,到了晚上,来自中国的稿件又如潮水般的涌来,一轮又一轮,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当我看到一位年轻的编辑,几个月之间头发白了一半;一位做全职的明慧编辑每周七天,每天十七、八个小时。从早晨做到深夜,有时候几个星期都没下过楼、没到户外见过天日时,我的心触动了,喉头不知被什么堵住了,热泪汩汩。我忽然领悟了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中解答弟子提问时所说的:“这个就看你们自己怎么协调了。你们安排啦。一个项目要做好,投入的精力肯定要大。再开发新项目,时间肯定很紧。往往是这样。这些事情怎么安排?大法弟子很多人都承担多个项目,确实是难度大。师父知道你们的困难,将来我要把你们这些难事讲给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叫他们也知道你们在多难的情况下证实着法、在抑制邪恶对他们的迫害。”
起初我只是从法理上知道海外同修的艰辛与不易,却没有实实在在的体会他们究竟承担着怎样巨大的压力、他们一直以来在做着怎样的付出。反观自己,我发现虽身在大陆这样一个迫害的环境下,却没有海外同修那样艰难,很多时候,都被常人中的很多诱惑干扰,浪费了很多时间,在本该精進与海外同修一起讲真相、反迫害、救度众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让时间白白流逝,让迫害迟迟不能结束。相比之下,心性差距有多大可想而知。
最后用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的一段解法与所有大陆的同修共勉,也深深的感谢明慧的同修以及所有海外的同修一直以来的付出,“所以我希望中国大陆的学员哪,真的应该向大陆以外的学员学习学习。为了减少邪恶对你们的迫害,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很辛苦啊,有的每天睡觉很少,每个人要做很多事情,他都身担很多项目。我讲的不是少数啊,是多数啊,都很辛苦。在这一点上,相比之下,他们环境虽然宽松,可是对于大法弟子来讲,精進应该是一样的。在很严酷的情况下,你没做、没做好,或许是情况造成的,现在这种情况不同了,那就应该走出来做好了。”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