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功,“不死的癌症”痊愈
我叫王平,是莱州市新华书店退休职工。我从小就体质弱,再加上脾气不好和争强好胜的性格又贪图名利,吃不好睡不好,所以不到四十岁就落了一身病:浅表性胃炎、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胆囊炎、顽固性神经衰弱、更要命是九四年又得了强直性脊柱炎,此病在国际医学上被列为五大顽症之一,又被称为“不死的癌症”,无药根治,而且我的家庭也处于即将破裂的状态。就在我万念俱灰、生死一悬的时候,一九九六年我万分荣幸的喜得了这万古不遇的法轮大法。
通过修炼,我的整个世界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思想境界不断的在升华,伴随着炼功,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多年的多种疾病在几个月时间内都不翼而飞。由于身心的变化也给家庭带来了瑞祥,婆婆的脸笑开了花,丈夫的脸阴转晴了,孩子也在健康的成长,全家人都其乐融融。每天沉浸在大法中,我感觉生命充满了活力,生活也很充实,太幸福了。
被绑架、毒打、劳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八号,我到店子洗脑班探望被无故关押在里面的家属,在往回返的途中,被国保副大队长刘京兵、办公室主任徐清华(女)、史炳涛等五六个警察强行拦车,绑架到店子黑窝,抢走了家里的钥匙,非法抄走了电脑和打印机等私有物品。抄完了家这些恶警就气势汹汹的返回店子,开始对我进行恐吓和极其疯狂的刑讯逼供,当时还有一位市政法委的副书记(不知姓名)也在场。由于我不配合他们,就让我罚站,看着我一字都不回答,徐清华就气急败坏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很粗的硬塑料管子朝我胯部猛抽了起来,而且还叫两个很壮实的年轻警察,一边一个拽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动,其余五六个警察轮流抽我,他们在背后抽我,史炳涛就在前面扇我耳光,边扇边辱骂我,直扇得我眼前冒金星,直到打的我心脏出现骤停的现象,他们才住手。当时我被打得坐都坐不下了,因为臀部差一点就皮开肉绽了。
酷刑演示:抽打 |
然后他们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正当手续就不由分说的把我送进了莱州看守所,这是我第三次进看守所了,一位老警官问我:“这一次又因为什么进来了?”我说:“我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做,是被他们半路绑架的。”听后他也感到很惊讶。
看守所的狱医在给我验伤时也感到很吃惊说:“怎么打成这样,打的很重,你吃点三七片吧?”我说:“不用,我炼炼功就好了。”她又说:“打的这么重,你坐不了就躺着吧。”
进了监室后为了揭露迫害,我让同监室的人看我被打的地方,有几个年轻的姑娘一看,惊叫一声吓的都捂住了脸不再敢看了。过后这几个姑娘对我说:“阿姨,你这么一个文弱有教养的好人,他们怎么能下得了狠手把你打成这样?以前在外边也看过法轮功小册子,上边说警察用酷刑折磨炼功人我们根本不相信,这回亲眼所见真的相信了。”
这样我在铺上躺了十多天才能下地活动,一直过了大半年臀部才逐渐好转,由于打的很重还导致了我子宫内膜移位、胯关节多年反复疼痛等严重损伤,使身体经常处于极其痛苦的状态。
在看守所待了三十七天,刘京兵等人又让我们几个同修在劳教书上签字,我们都拒签,并责问他们:“我们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法规,为什么要劳教?”他们也没有话说。就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于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强制把我们四个女同修送到了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王村),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王村劳教所里,遭受的身心摧残那就更不在话下了,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奴工,就是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也必须每天出工,赶不出活来晚上还得加点,有的人一晚上只能睡二三个钟头的觉,再棒的体力也承受不了,所以从那里出来的人没有几个身体不受损害的,有的甚至累的得了大病。
其实更残酷的是那里的强制转化,简直就是人性的扼杀。在那个黑窝里,不让人说真话,更不能流露出一点人性善的一面。那种心灵上的摧残,就象杀人不见血的刀子,比身体上的摧残来的更阴险更恶毒。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历经了用语言难以述说的种种魔难,我终于回家了。
此前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莱州市和全国一样,几个主要的辅导员被秘密抓捕关押了起来。当时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大法这么正,法轮功学员都在做好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政府为什么要抓人?我们犯了什么法?
次日我坐车到了省政府,想找上边领导问个明白讨个公道,再说宪法也允许公民有上访的权利。结果当天晚上被警察劫持到济南二小的学校里,在那里警察给我们逐个登记,记得青岛莱西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为了不连累家人拒绝登记,被济南公安局一名警察(籍贯是莱州西由镇的人)好一顿暴打,而老太太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神情很坦然。可是我被这种场面给震懵了: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警察竟然敢辱骂和毒打这么一个老实厚道的老太太?我的大脑有些承受不了,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怎么会是这样?所以当时我就脱口而出:“警察为什么要打人?”这一句还真管用,警察马上停止了恶行。然而谁料想,中共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黑幕才刚刚拉开。
七月二十三日晚我和另外四名同修被莱州公安局响着警笛拉到了当地的文昌分局(当时的市东派出所),那几天天气特别热,简直是要把人烤焦了似的,我们五人被关进了三面没有窗户的车库,这时另一侧大厅里已坐满了被提前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那时给人的感觉就象天要塌下来一样,局势非常恐怖。
一到那里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都虎视眈眈地围了上来,并扬言要把我们这五个人活埋了。我们当然都没被吓倒,但我们大多数人都不同程度地挨了打,记得当时有个男同修赵发成被他们当场打昏过去三次。然后又让我们靠墙一直蹲着,还让背民政局发布的所谓取缔法轮功研究会的公告,还不让上厕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看有的学员就要晕厥了,才让我们站起来。当时市东派出所的所长姜希洲,指导员吕启新,以及所有的警察都参与了迫害。至此以后每逢所谓的“敏感日” 我都要被逼到派出所给折腾一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因为到同修家听师父讲法,我被公安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回到单位后,领导又以我坚持炼法轮功为由,让我停职检查三个月,又逼着我在全体职工大会上作检讨,大有文革势头,然后给予留岗查看、停发半年工资和全年奖金等处分,至此单位绝大多数同事都不敢接近我。
二零零一年三月和十月我被两次劫持到店子洗脑班进行了总共三个月的洗脑,尤其第二次,即“十一”这天晚上,我一个才四十五公斤体重的弱小女人被王増文等六七名恶警单独关在偏僻的刑讯室里,使用拳打脚踢、蹲马步、罚站、吹风扇冷冻等刑法折磨了八个半钟头。然后连续十四天所有被拘禁的学员都坐在板凳上不准说话,不准交头接耳,不准做任何动作,(除了吃饭、打报告上厕所以外)除了我被单独隔离和一位身体不好的老年学员以外, 统统不准上床睡觉(叫熬鹰酷刑),十多天的煎熬学员们腿和脚都肿的老大穿不上鞋子。历经了两个月的身心摧残后刚回家,又被单位勒令停止工作和停发工资一年。
总之,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七年这期间,单位给我停发了长达六年的工资及奖金和福利待遇等,直接经济损失达十多万元人民币,而且这期间单位给我上缴的劳动保障是按全市最低标准(所有职工都按全市最高标准缴纳),这样就导致了我退休金的损失很多。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我在利群超市发放了几张劝善卡片,被刑警大队抓捕后又被“610”国保大队的副大队长刘京兵等非法抄家,我的大法书和有关真相资料以及电脑等物品被抢劫一空, 并将我非法刑拘三十天,非法拘留五十一天,非法劳教两年,最后以有大病“所外执行”为由放回了家。
善劝参与迫害者
我真诚的对那些参与迫害善良的人再善劝几句:
就象历次中共的政治运动一样,在中共打压迫害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民众的过程中,许多泯灭良知的公安人员尽管知道法轮功学员是无辜的,却为了一己之私和升官、发财,充当迫害善良的工具。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及家庭带来无尽的痛苦。然而,虽然是“上面”让干的,可是他们行恶招来的苦果,却要自己去吞食。十几年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等人员因而遭恶报的数目也是惊人的。
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不再参与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一个人做好事和坏事都是给自己做的,做善事积福报,做恶有恶报,这是天理,是人的力量和观点改变不了的。选择善良是珍惜自己人生的幸福,也是珍惜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