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有疾病一扫而光
没修炼前,我是一个多种疾病缠身,从小就患有偏头疼、牙疼、腰酸背疼、腿发软、乙状肠结核、严重阳光过敏症,更要命的是三十七岁那年,我又得了宫颈癌,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着,真是生不如死。出院那天大夫告诉我丈夫:“回去后好好调养吧,弄好能活二十年,经常来复查。”从此我成了家庭中的重点保护对象了,营养品吃了不少。家务活我也干不了,有时连一顿饭都做不了,还累得够呛。在单位原本是一个好班主任,由于体弱多病只好到学前班工作,领导还发了特别许可:累了我可以坐着讲课。尽管这样工作一天下来,还是累得精疲力尽,后来我就全靠去痛片来支撑着。
从修炼那天至今,我没吃一粒药、没打过一针,身上所有疾病都一扫而光,身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营养品不吃了,家里的重活都由我来干。正象师父说的那样:“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走多远都觉的很轻松,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转法轮》)。更神奇的是三十七岁判了“死刑” 的宫颈癌,在去年六十七岁竟然来了例假。我真是越活越年轻啊!由于我的身体变化大,我的兄弟姐妹有六人相继走入大法中来。(有的迫害后不炼了)我的小弟说:“姐,从你身上我看到法轮功真的是好,可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法轮大法就是好。”
(二)镶牙
我从小就上火走牙,经常牙龈鼓包,烂嘴唇,疼的睡不好觉、吃不了饭,常常以泪洗面。到修炼时,牙几乎都是假的,剩下几个也是摇摇欲坠。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六日,我去修牙,在我咬下边牙模时,大夫说:“大姨,你要把上边的假牙拿下来。”(上边的门前两颗牙,我是八个月前在早市南方来的游医在早市没打麻药,拔下来当时就镶上的。(当时为了好看,为了节省时间)
当大夫费了好大劲把假牙拿下来时,竟惊奇的说了声:“这不是菜花吗?(菜花就是癌,因为我以前得过宫颈癌)”叫另两个大夫过来看。我当时心猛的一跳,但我立即把它否定。心里想:“不可能,我是神,不是常人。”两个大夫过来看,然后把我扶起,拿着镜子让我看:从两颗门牙缝长出一串象小米粒一样粉红色的小粒白头。大夫说:“大姨回去吃点消炎药,实在不行,去大医院烤烤电吧,好了再来镶牙。”
我往回走,边走边发正念。回家后我给师父法像上香,求师父救救弟子,弟子还有众生没得救呢!坐下来我找自己漏在哪里,让邪恶钻了空子?找到了执著时间的心,怕心怕抓、怕死、显示心等,师父已经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了,还有什么比众生不得救可怕的吗?我的使命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放下了执著的心,照常参加小组学法,走出去讲真相救人。那几天师父把有缘人都推到我跟前,有的人主动跟我打招呼,救的人很多,每天都救二十人左右。过了两天“小菜花”竟然悄然离去。我去医院镶牙,進门我说“我好了”。三个大夫都惊得目瞪口呆,“真的吗?快让我们看看。”他们看后都惊奇的说:“老太太,你是学了点什么,有人保护你。”我说:“对,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在保护呢。”三个大夫都惊得不可思议。我便趁机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三个人当时都做了三退,都要大法护身符和真相材料。
(三)正念灭邪灵
我丈夫当过兵,在部队是做政治工作的。受邪党的毒害特深,他认同法轮大法,也支持大法,就是对“三退”不理解,一提退党就跟你急,说是参与政治。二零零六年的“七一”前一天,早上上班时,我看见他穿了一件白背心上面印着“优秀共产党员”并有邪党党徽。我惊讶的说:“你什么时候得的呀,你怎么能穿它呢?”他笑着说:“这不是才得的吗。”边说边出门上班去了。我当时心里发了一念:“师父加持叫他不能穿。”
中午下班刚一开门他就嚷着说:“这件背心我不能穿 ,一上午扎死我了。”说着就把背心脱下来让我处理。我便故意的说:“不能吧,这件衣服不是百分百棉制的吗?怎么能扎人呢?新衣服扔了多可惜呀。”他说:“真的,一上午我的身上就象针扎一样难受,我是不穿了。”我便趁机说:“共产党就是邪灵附体,还要把你往地狱里拖呢,你快退出来吧。”他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我立即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化名,退了邪党。衣服扔灶坑点火烧了。
(四)正念镇邪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我提着一编织袋的真相资料要送到一个县城。当我坐着人力车来到车站南门时,门前坐着一个警察,旁边停着一辆警车。(因为从南门直接能到检票口,不用安全检查,以往都是从这走的。 知道那天的警察就是针对大法资料来的,想破坏资料点,几天前他们绑架了几位大法弟子。)当时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能走吗?我立即否定它,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是神。做天下最正的事,谁也动不了我。
当我从人力车上提着袋子背起包转身往门口走时,警察竟乖乖的起身走了。我顺利的把资料送到目地地。真是有惊无险。
发生在身边神奇的事很多,就不一一的去说了,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要坚定的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跟师父走好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