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格的中共人员
按正常法律程序,应于24小时内书面通知家属人在何处。杨倩五月六日被成都西安路综治办出面绑架后,杨家一直未得到任何书面手续,杨倩究竟在哪里,也只是凭绑架者的一句话而已。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无权抓人,搞的是黑社会的绑架,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手续。当然他们是高高在上的政府官员,虽然触犯了刑法,至少现在你也拿他无可奈何。
西安路街办的张继伦用“人格”向杨母担保:十五天后放人;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有困难可以提出来帮忙解决。真是做了坏事,还要装好人。在二零零四年杨静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后,面对天天找他们理论的杨家父母,张也曾当着十多个金牛区官员的面保证,无论如何一个月一定放人;当时深感上当受骗的杨父在女儿被绑架三十五天后突然离世。
而参与绑架的“二派”黄俊波则说,做人嘛就要会说违心话,还指责杨母教育太严,不让女儿说谎。杨母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好坏是非不分,干坏事还如此气壮,将来清算他们时又不知又会如何为自己开脱罪责。至于其前任向忠东去年九月跳楼身亡一事,黄则不以为然自信满满:“我保证,我肯定不会跳楼!” 并无耻地说自己还在监视另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
在与绑架者无法讲理,报案被无理拒绝的情况下,已是七十岁的杨母只好在烈日下连续向金牛公安、检察院及信防办投诉,均表示无能为力,他们管不了610,这也就“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如“劳教”不是法律,可目前也把它当法律来用。一些律师也只能表示同情,在目前的形势下,他们的生存也很难 。但有一点很明确:既然不是依法设立的机构,就无权限制人身自由,家人自己就可以把人要回。于是杨母决定去要回女儿!
抓人没手续,关人没手续,见人却要手续
五月十五日周日上午,杨静与母亲带了点厚衣物(因连续两天的降雨使成都天气下降了好几度,而杨倩被绑架时穿的是短袖)转了两次车、步行了很长的路,一路打听终于找到新津610洗脑班,一些好心人听说事由都不敢相信,有的还帮着出主意。到了那里只见那阴森森的三层楼建筑的每一个窗户都被铁条封死,杨静与母亲不禁大声呼唤起来:“杨倩,你在哪,我们来接你了。”似乎曾听到一声“妈妈”,后来就再也没有任何回应了。这时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影碟机从另一面的房子出来:“你们有手续吗?没有手续不能见人。”
杨静与母亲很吃惊:“你们抓人没手续,关人没手续,怎么见人还要手续?还讲不讲道理!那现在就请你给出具一个关人的手续。”该男子态度强硬:不给你们手续。反正就是不能见人,就是这的规定。这真是典型的强盗逻辑,也让受害者家人陷于两难的处境:一方面明知是对方在违法犯罪,可另一面因没有手续就无法见到家人,又不得不被迫向对方低头,被动配合这种违法形为。
该男子又说杨静以前也到这里来过,并讽刺杨静法律白学了。(讽刺、打击、挖苦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妄图利用法轮功学员还未修去面子心来“转化”学员。)(他们的法律才是白学了,他们不会不知道这是一个非法机构,在这里助恶为虐非法关押合法公民已触犯刑法。)杨静与母亲指出:这是黑监狱,无权关人,是非法拘禁。该男子威胁:“你们在明慧网上做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进来。”杨静与母亲问道: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绑架、非法关押,别人却连说话的权利都有。你们又想搞绑架吗?就是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的。
杨母请该黄姓男子无论如何让见杨倩一面,快十天了,也不知她身体怎样,前两天杨倩穿着短袖不知有没有着凉生病。黄姓男子讽刺:“你们法轮功不是没病吗,担心什么。”其实杨倩只是看过一些大法书而已,也不炼功,身体并不好还患过气管炎。杨母很着急:你们不是不让他们炼功吗?杨静也对黄姓男子说:“我母亲已是七十岁的人了,前两天晚上下雨,担心的睡不着觉,这么远跑一次也很辛苦,你让我们见见面,也好让我母亲放心一点。”
该男子依然坚持不让见一面赶杨静与母亲走,一面威胁:“再闹,你们也走不了!”杨母焦急的一再大声喊道:“你让我见见女儿吧。”杨静不禁大声责问该男子:“你也是人呀,如果是你的家人被绑架被非法关押,不让见人,你将作何感想?”男子根本不听,说衣物由他转交,强行赶杨静与母亲走。
撕下伪装 再次威胁
三天后,杨母接到杨倩电话说未收到衣物,只好再次找到西安路街办张继伦。张还很生气说杨家不该去闹,杨母很不理解: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是“学习”吗?那就应该来去自由,结果不但没有自由,连家人不让见,他们不讲道理与之争论则无法避免。张威胁“不要搞的大家不好过,搞不好你也……”,并说要杨静也写“保证书”,七年了,需要“巩固巩固”。
七年前的六月十四日,也是这个西安路街办综治办,也是这个张继伦和向忠东(向已跳楼身亡,生前曾说不怕报应)等人伙同一帮不法警察到建设银行成都一支行,不顾 建行领导的反对,强行将正在上班的杨静绑架到新津610洗脑班,一面在里对杨静威胁恐吓,施加很大的精神压力及药物迫害,一面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又闯入杨家,举中共建政初期一夜杀光各宗教成员为例,并做砍头状,威胁欺骗四处投诉无门的杨家父母, 致杨家父母隐入极度恐惧之中 。当时又正值成都法轮功学员祝霞被迫害致疯后刚从洗脑班被放回,杨母连续六天整夜睡不着觉,只好每天服用心脏药物,而杨父却在七月十九日突然含冤而逝。
杨父去世后,在杨母的一再要求下,西安路街办才在到医院核实后才去接的杨静。路上他们一路说笑,当时的综治办主任范领才更是兴奋的大谈自己是如何由一农民参军、提干、转业混到今天这一步的。
杨父去世的当晚,杨静回家后,该街办不顾杨家在短短三十多天就遭受了一系列的人生重大打击,杨母以前又患有严重心脏病,居然派了四名男子开始守在成都十八中宿舍门口,对杨家进行24小时的近距离跟踪监视。杨静出门办事, 就由两名男子跟踪,剩下两名则留下蹲坑,杨静与人说话,跟踪的男子就近距离监听,并用手机与其头联系。直到杨父被火化后才撤走。(很多学校老师都背里骂他们太过份)杨父被火化时,街办又把建行领导叫去,派人到场利用杨静尚不是很清醒,又处于极度恐惧之中,表演了一场“春风化雨”的戏给建行领导看。当晚电闪雷鸣,杨静被雷声惊醒后,感觉到快窒息的痛苦。
杨父火化后第二个周一,精神已有点恍惚的杨静在家休息,该街办又派人到杨家逼迫杨静写“保证”,威胁可以再次把杨静弄到洗脑班。致杨静精神一度处于崩溃的边缘,曾在母亲怀里哭不出声,只有听到打雷声才能稍稍喘口气,当时很多亲友及同事都很担心。该街办榨了建行一万一千多元,每年四千的“管理费”及一个月七千多元的“生活费”,建行领导气的骂他们心太黑。同年十一月又再次到建行找杨静“谈话”。致杨静在第二年辞职。
七年后,该街办又再次对这个已被自己迫害的家破人亡的家庭下毒手。在洗脑班这个封闭的环境下,人得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每天都被灌入各种邪说及威胁恐吓,精神压力是很大的。2004年“转化”时就威胁说什么这是最后一次了,国家已承受不起了,如不“转化”就枪毙、送精神病院或是监狱劳教所等,随后还要怎样一批批的对付其他法轮功学员,最后还要清除其它信仰,而这里每月几千元的费用最终由自己承担。可以说是从各个方面来瓦解人的意志。
据悉,杨倩在洗脑班里面快承受不了,担心母亲和妹妹的安全,让母亲快跑;而杨母一面对杨倩的精神状况感到焦虑,还要替小女儿的安全担心,让女儿别回家。
杨母找到张继伦:十五天已过,你当初不是用人格担保放人吗?张则撕下伪装:不“转变”思想绝不放人。杨母又提出女儿精神状况很差,想去看她安慰她,张更是一口拒绝。杨母想不通:明明是这些人在违法犯罪,自己家人是合法的,可合法公民却被关黑监狱后,因犯罪者是所谓政府工作人员,合法者却要向犯罪的人低头。这真是一个人妖颠倒的社会,犯罪的人如此猖獗,好人却被公然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