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份得法的,当时一位老太太介绍说:她有一本书,多么的神奇,说她自己没识字,但这本书她会读。听她这么说、我就问她借,她说:“好。我有两本,那本是给大儿子请的,你看完还我大儿子”。(她大儿子是我们农场的场长)我以为这书看完就什么都知道了。谁知一看就爱不释手,一口气想看完。看完后又想看第二遍。还书时我对老太太说:“你帮我也请一本吧”,她同意下次去地区城市女儿家就帮我请回来。这本书叫《转法轮》。
还完书的第二天晚上,我与一位阿姨照例到大姐家,当时看到满屋十几个人在炼功。大姐让我俩進屋就说:“快来炼功吧”:她就又站回原位炼上了,我在那里默默的站着看人家怎么炼,我也这么炼。炼功时我全身热乎乎的,炼完动功时满头大汗,阿姨们看着我都笑了。当时打坐是单盘的不到十分钟腿痛难忍就拿下来。虽是时间很短,但浑身上下很舒服,心情的喜悦、那刻使我终生难忘。
炼功不到两个月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使我无病一身轻,天天精神十足,思想境界得到很大的升华。同时我就把学大法的受益处和大法的美好介绍给了有缘的工友、邻居们,用亲身的体会讲述大法的美好。当时就证实大法,白天和同修们到集市炼功、到其他农场炼功弘扬大法,想让更多的人受益。
一、证实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恶铺天盖地的打压,一时间、电视、报纸、广播上污蔑师父和大法的邪恶谎言。大姐是辅导员,她没有多少文化,但悟性比较好,做事很热心。我每天上班心情压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大姐到县城同修那里去探听消息回来与我交流,得知同修们有上天安门证实法的,有出来街上发传单、贴标语的,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我们条件差很难去北京上访。大姐有时到县城取回真相资料底稿,和少数条幅,我和大姐与甲同修三人经常配合拿资料底稿到街上复印店去复印。经济条件好的同修出钱,买回多种彩色的纸张、毛笔、按条幅、标语的内容自己写。
开始写的不好就慢慢的练。有-次、我写了很多标语放在屋里晾干,大姐到我家发现了,她说写的不好,快收起来不用去贴了。当时我有些急,那时虽是不懂的什么圆容整体,向内找,但是大姐走后我就想、怎么办呢?这么多,大姐不和我去贴我可以自己去贴呀!可是也不知效果如何,以后大姐看法会怎么样。后来又想,这段时间来,大姐也不容易啊!每次到这么远去取回资料,我有什么理由不听她的呢!就这么-想,我豁然心胸无比开阔清朗。把晾干的标语收拾放好,明天去和大姐商量复印传单去发吧!
就这天夜晚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和大姐说了我的想法和梦中的点化。晚上我们三人就把标语贴出去,剩下的我自己去贴完,效果也很好,保持很久、很多人看到。后来越做越有智慧,越做越多种多样。大姐买回了很多红、黄颜色的布料,我们把布剪成条状,有四、五米长的、有六、七米长的,甚至很长的都有。我们把多种内容写好,在街上复印店、把字打出放大,我们拿回家剪好,用浆糊把字粘在布上,红布白字、黄布黑字很美观。家人看到说我们能做的那么好。有横粘的,直粘的,我们把直的吊在大路口的广告牌上,让四面八方的过往客人看到,晩上到处去挂。
在挂撗幅的过程中、难度也很大,因为我们都是上年纪的女人,挂横幅需要爬很高旳地方,我们得想办法,远的地方找一个邻居小伙子(是常人),他很支持我们,用摩托车搭我们去、并帮我们一起挂,-般都是我和小伙子一人一边挂。很多时候、我踩在大姐的肩膀上才爬上去挂的。有一次我们在刚要“开发”的分场下面挂,对面正向着国防要道的门牌广告上,象对联一样贴在两边的广告架上很自然,很吸引人看。第二天,农垦局干部、和我们场的很多干部参观“开发基地”都看到了他们说的“对联”。大姐丈夫是我们农场的政法书记,晚上参观回来对大姐说:“你们法轮功的人那么能干、功夫那么好、那么高、那么虚薄的广告门头架都能爬上去贴‘对联’,真是不一般”。
我们常常是晚上九、十点出去做,很晚才回来,有时做完回来已是早上炼功时间了。大姐夫是知道我们经常去做的,但他是不敢想象这里也是我们挂的。后来我们更有信心、做的更好。那段时间我们三人配合发真相资料、挂横幅、贴标语,基本覆盖到邻县和本县各镇乡村。也带动了分场的几位同修参与。每天下班回家都是印资料的,晚上发资料的,做的轰轰烈烈。
二、走过魔难
零一年七月份,我们这里刮风下雨好几天,厂里放假不上班,正好是我们做横幅的好时机。由于雨天潮湿横幅晾干慢,我们三人家都晾满了横幅。(当时我们三人家人都很支持)那天邻镇村下来了几位同修、和我们一起把横幅做完。正好风雨也停了,我们就决定晚上一起去发资料。晚上甲同修叫来小叔子(常人)开着小四轮车送我们到四、五十公里外的一个偏僻小镇,分两组。当我们将要做完本镇时,我们这组与司机被本镇恶警绑架了。过程中是因大姐给摆摊的人讲真相、他不接受大姐继续讲、那人就回屋里打电话构陷的。那人说俩女一男的,被男同修听到后他们离开了。
恶警强逼我们招供,问我们是哪里人,多少人来发传单,传单来源。我们都不配合,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粗言恶语吓唬我们,如不说出就吊起来打。我说:“那你们不就执法犯法了吗?你敢动我们一根毫毛就算你们大胆。”后来就不这样说了。小叔子被逼说出我们的单位来,我们场派出所的人来了,两个派出所恶警配合逼我们,问还有几个人是谁,传单哪来的。如果不说,你们是吃亏的,这么多传单,你三个人就足以判上三、五年徒刑,我们是没办法保你们的。我想你们说了不算,我示意两位同修要修口,一切没配合他们。我在想,不管我将面临的是什么,我决不能供出同修来。当我抱定这一念时,他们也不逼我了。
这次在表面看来是大姐的失误,其实是因为我们长时间学法少,起了做事心,寻求轰轰烈烈,被邪恶钻空子迫害的。有了这一漏洞后,邪恶没完没了的考验也随之而来,丈夫在外边找关系给我减刑,被邪恶勒索大笔巨款。姐妹兄弟,父亲老远到看守所大哭大闹着要我配合早日保释出来。当时由于法理不清,还认为是正念足,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在狱中从早六点到晚八、九点都做没完的灯泡。一段时间后,眼也看花了,手也穿破了。吃的不如猪狗吃的,滋味也尝尽了。一天,一个犯人当着全狱室犯人的面对我说:“某某姐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与我们不一样,你不是来这里吃苦的,你也不是来这里做役工的,你要学好法,你要炼好功。”听到这一说,我正如梦初醒,这不是师父利用常人的嘴在点化我吗?我顿时热泪盈眶,师父啊您时刻在身边呵护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呀!
后来我抵制劳役,争取时间多学法,少做役工,多和犯人讲真相,和狱警讲真相。特别是犯人都很接受,很支持我。在看守所恶警经常搜查大法书,她们都主动的每人帮我藏一本在身上。她们多数是贩毒的、吸毒的、诈骗的年轻犯人,有的被判刑七、八年,五、六年的,她们明白真相后都说以后也要做一个好人。有一个被判五年的,在送劳改场前也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刑期满后回来也要修大法。我们被非法劳教一年,我丈夫和甲同修的丈夫两个多月后把我们保释出来。在出狱的那天,在人心的驱使下,在家人写的保证书上签了名,不情愿的做了使自己痛悔终身的事。
零二年邪党十六大前,恶警把我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所有的邪恶、犹大们集中目标对我们三人“功坚”式的迫害。二十多天后,把我调出和他们认为“明白”了的那位同修同一室,旨在让她影响我,从而将我转化。我就抓紧时机,利用这大好机会,把她说回来了。“六一零”的邪恶和犹大们知道达不到他们的目地,反而坏了他们的事后,很是恼怒,吓唬要把我送到某处。我与那位同修商量、发愿不能在那魔窟里呆了。我俩深夜在犹大和保安们熟睡时,在师父的呵护下,神奇的打开了紧锁的后门走脱。第二天大早,邪恶象乱了巢一样,全市出入路口都把守搜查。那位同修是市内的,邪恶到同修家周围蹲坑;打电话到我场派出所,说我带人走了。从此我失去了工作,流离失所在外。
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零三~零五年我地区邪恶猖獗,周围同修被抓,我成了邪恶要抓的重点对象,邪恶联网通缉我,并用金钱收买我老家派出所,恶警又想利用群众,说谁见到我回家向上报,抓到人就能获得五千元奖金。恶警也经常到我乡骚扰,把乡村干部都逼烦了,都说人家有工作单位与我无关。丈夫在老家,三天两日接到单位的同修们、邻居们打来的电话说:“某某在家吗?叫她马上回避,恶警又要去抓她了。”搞的丈夫时时提心吊胆,开始我也有些动心,忽然师父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打入我的脑海。经过多学法,加强发正念,清理自身空间场的邪恶因素,在法中归正。后来一点也没动心,非常镇静的。我知道有了正念,邪恶是动不了我的。有几次我刚出家门做事去了,恶人就到我家,恶人刚走我就回来,邻居都说你很幸运。我说:“有我师父的保护呢!”
市区协调送我们这片资料的同修失踪。(这位同修是流离失所的被绑架三年才回来)我们这里的同修已断了这一切,怎么办呢?一位同修与我商量她说:“唯有你才有方法了。”我想起协调同修已带我认识过市内一位同修,邪恶迫害这位同修也不敢回家,在她亲属家。我就老远去找她,看她怕心很重,推辞说她认识的同修也拿不到资料。我就给她发正念,用法理启发她。当时我心很急的就说:“你就帮我一下,为我们那里的三百多个同修着想一下吧!”听了我这一说,同修也放下自我,带我找到另一同修。我说明来意后,同修很乐意的帮助我。从此,我每星期一次,不管刮风下雨、不管邪恶的猖狂,我都到那里取回周刊资料或经文的底稿回当地和同修到街上复印店复印,分给这片的三百多名同修。
零四年《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用量大了,复印店也做不了,我们也不能让他做了。在省城工作的同修知道家乡没有资料点,就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钱买回一套全新最贵的电脑设备托运回家乡,并请来一位外地懂技术的同修,边做《九评》、刻光碟边教我们。在还未学懂技术的情况下,因我们各自心性不到位,同修之间互相磨擦、互相排挤,被邪恶钻空子。当时我向同修提出要离开资料点,让她们做。技术同修挽留我,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她说:“你在外边不怕恶人抓吗?”我心想,我在外边救度众生谁都不敢抓。
在我离开的第三天,四位同修被抓,资料点被破坏,技术同修被非法判十年,损失惨重。(在这里我对这位技术同修道一声对不起)痛定思痛。我在问自己,你离开资料点后,同修被抓,你觉的自己侥幸了吗?没有,我很难过啊!这回资料点没了,不能不往回走。
原来那位给我提供资料的同修随叫随到,不管夏天炎热,只要我到那里,他都能把资料送到约定的地方给我带回。这位同修常常提醒我要修正自己,我知道同修看到我的执著心,干事心很重,不在法上严格要求自己。同修的关心,使我更進一步认识到学好法的严肃性。几年来都是在这条路上大箱小箱的把资料带回。
四、向内找、修正自己
正法進程的急促推進,环境的宽松。同修们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的浪潮,我在老家也劝退一些人。这几年我回到农村,几千人的偌大村只有我一人炼功。有时也觉的很孤单,想带村上人得法,有几个答应和我一起学,在她家人的阻拦下,又把大法书拿回来。
在面对面讲真相和劝三退中,我知道自己缺乏慈悲心。如有遇到不接受的,有说对师对法不敬的话的,我就很心急,总想立刻堵住人家的嘴。有时还产生了,反正这些人这么难救,就让他(她)淘汰了算了,免得操心的求安逸心理。以前和自己的亲属讲真相常常都是争的面红耳赤,不欢而散,过后心里非常着急。知道这是中了邪党流毒太深的表现,也是掺杂着对亲情的执著心和争斗心。在常人中养成的很多不好的观念,自私心理、观念强、不宽容、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与同修切磋时总是喜欢说给别人听,不喜欢听人家说的。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做到静心学法,实修自己的心性,从而在本质上改变自己。
我曾问过自己是否真修,如果是真修的,这种状态能配是正法时期的弟子吗?“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精進要旨》〈警言〉)师父的法犹如重锤敲在我的心上,使我猛然醒悟,发现自己偏离修炼的迹象。我终于静下心来开始大量学法,用法来权衡自己,修掉不属于我本性的一切肮脏心理。
我在想,写稿的过程也是归正自己的过程,鞭策自己精進的过程。由于层次所限,不妥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