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我与妻子(也是同修)来到院办室,本单位另一女同修A也到了。除了我们仨,还有单位领导班子全体成员。院长宣布:“从今天开始,本院‘六一零’领导小组正式成立,我任组长,其余领导任副组长。我们要对你们三位‘法轮功’進行说服转化工作,期限一个月。到期不放弃信仰,送省转化中心继续转化,咱们今晚先看央视《焦点访谈》节目。”话落便打开了电视。
原来是“殃视”精心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事件一周年回访,节目播放结束,院长问我们有何感想,A同修首先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这一下院长脸色突变,即刻大发雷霆,大声呵斥,把A同修撵走了。办公室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其他副院长即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起我俩来,不一会儿快九点了,院长对我俩说:“明天晚上这个时间你们还来,咱们继续看电视。”
次晚,又让我们仨看《焦点访谈》。完后,A同修又驳斥说“殃视”是造谣栽赃,诬陷法轮功。只见院长指着她喊:“你马上给我下(楼)去!”A同修默默而去。院长又对某副组长说:“你下去告诉她,不想要工作也可以,趁早滚蛋!”院办室空气被邪恶之场笼罩,室内谁也不说一句话,给人一种接近窒息之感。
晚九点,其他副组长都离去了,只剩下我俩和院长了,我对他说:“我要方便一下。”院长点头。我来到楼下,望着黑暗的星空,我突然想起了师父发正念的讲法,一下心里有底了。
返回院办室,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和妻子和颜悦色的跟院长讲起了真相。聊天中得知院长家以前家庭成份高,便和他从共产邪党的土改运动谈起,又谈及“文化大革命”和“六四”镇压学生运动,院长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接着,我又从农村孩子吓着后“叫魂”即好病谈起,渐及共产邪党所批驳的所谓“迷信”,其实是现代科学的陋见,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一定不存在,又谈到大量的现世现报的例子:例如,毛泽东死后不到一个月,妻子、侄儿相继入狱,三个儿子只剩下个精神病。说的院长不断点头,我随即转话题谈到法轮功在全世界洪传,也是有天意的,不要逆天而行。
这时,院长的脸色由阴沉沉渐变的喜盈盈。我们之间的谈话也越来越祥和融洽。随后,我们又谈了法轮大法对我俩身心两方面的净化,因为我们明白了失与得的关系,善恶报应的真实不虚,所以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做好人,和那些贪官污吏的冠冕堂皇比起来,有天壤之别……又谈了天安门自焚伪案的自相矛盾之处,如烈火焚身的王進东,却能安然而坐从容不迫的喊口号,而且毛发在烈焰中完好无损;气管切开的小思影却能语音清晰接受采访;大面积烧伤患者却被绷带严密包裹,接受治疗……院长恍然大悟。
时间快到子时了,我对院长说:“咱们先谈到这里,再晚要影响您休息了。”他却意犹未尽,且不得已的对我道:“那下个月上级来验收时,你们能不能配合一下,说句不炼了,他们走后再接着修炼?”我对他说:“佛法修炼第一个字就讲‘真’,我们决不会说不炼两个字。不过您放心,佛法无边,也许他们下月来不了呢!”院长只好点头作罢。我又问他:“那明天晚上还来吗?”院长即痛快的说:“不用来了。我对你们也放心了。”
一个月过去了,邪恶没来搞“验收”,“四·二五”“七·二零”也相继过去了,邪恶偃旗息鼓,销声匿迹了。洗脑班经两昼夜正邪交锋,宣告破灭、解体!
过后几年,我们不断给院长讲真相,等到“三退”大潮兴起的年代,院长也悄悄化名“三退了。后来,他被调离到县城任职了,得到了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