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红尘中,有这样一些普通民众,他们生活在你我之间,选择真善忍为终生的信仰,生死不渝,足迹遍及青岛及世界各地,在滔天恶浪中,他们用平和理性,慈悲坚忍筑起一条道德与良知的堤坝,将人类最善良美好的本性在世间展现。
“黑雾涨满秋风起”,一九九九年夏天,江泽民出于个人权力欲和妒嫉,与中共相互利用,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公开镇压,并且制定了“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官方媒体的谎言和诬蔑宣传铺天盖地。一场被称为践踏人权、毁灭人性、剥夺信仰、肆意杀戮的迫害开始了。罚款,开除,抄家,抓捕,游街,劳教甚至判刑,恐怖笼罩中华大地甚至延伸海外。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一零年年底,自一九九九年以来,仅青岛地区(包括青岛、莱西、平度、即墨、胶州、胶南、城阳、崂山)被海外媒体曝光的至少有三十九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已达千余人;至少六十人曾被绑架进精神病院遭强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以及电针、灌食等惨无人道的摧残;更多的人被绑架入各地洗脑班、看守所等地遭受酷刑折磨、洗脑、恐吓、巨额经济敲诈等。
被中共当局迫害致死的部份青岛地区的法轮功学员 |
这一场血雨腥风,卷走了多少原本幸福家庭的温暖?带来多少生离死别的人间悲剧?又有多少孤星血泪和悲苦老人?其邪恶令天地震怒,其惨痛令草木为之落泪。每一个人都在这场浩劫中表现着善与恶,同时也在为自己选择不同的未来。请停下您匆匆的脚步,静静倾听我们的真言,识正邪,明善恶,因为善恶必有报,美好的未来只能用善良和明智来获得。
品学兼优的硕士邹松涛
邹松涛,毕业于南京大学生物化学系,一九九六年考入青岛海洋大学海洋生物专业攻读研究生,一九九九年七月获海洋生物硕士学位,学业优秀。
邹松涛、张云鹤 |
“岁寒,乃知松柏之后凋”,人如其名,邹松涛为人谦和,品行高洁,心地善良,是一个德才兼备的谦谦君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邹松涛就被非法拘留了多天。十月二十二日因法轮大法被定为“×教”,他离开即将分娩的妻子为澄清真相而进京上访,并向工作人员反映情况后,于月底回到青岛。十一月初即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二月初以“取保候审”放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邹松涛因组织学员交流被带到派出所,他拒绝提供口供、签字,被公安铐在铁椅子上严刑拷打,头后部血肿,脸部肿胀,面目皆非。因伤势太重,看守所拒绝接收,邹松涛又被带回派出所躺了两天之后,再一次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七月初回到家中,其耳后还有青紫伤。之后的这一段时间是邹松涛在家度过的最后的时光。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邹松涛被再次从家中带走,并告知已劳教三年,七月十八日至九月二十六日被关押在青岛劳教所(又名生建八三厂),期间只有不修炼的家属可以探视,九月二十六日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突然被送往淄博王村的山东劳教所,任何家属都未能和他见面。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 |
王村劳教所(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开始劫持、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全省各地劳教所劫持的男性法轮功学员被统一绑架往王村劳教所,至今已有几千人在此遭到身心摧残。王村劳教所因此而臭名昭著。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因背诵师父经文,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到了电击和折磨。其中马加林被按在椅子上,双手捆在椅子的靠背上,单业伟、张波等恶警戴着皮手套,将七、八根电棍同时加在马加林身上,下午恶警换了高压大电棍,继续电击,直到把马加林电得昏死过去拉到医院抢救。电击从上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学员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刘宏伟、孙连芝等学员被电击但坚强不屈,被隔离关押迫害长达四十多天。段润来则被隔离关押长达三个多月,几乎每天被电击一次,且因绝食多次被插管插出血送至医院抢救。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之后劳教所加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扬言“劳教所里死个人算不了什么”,大队长郑万新让恶警对学员采取极端迫害手段。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入所的法轮功学员凡不写保证书的一律拉出去电击并辅以其它手段虐待,气氛非常恐怖,邹松涛等法轮功学员每人都被关在禁闭室,扒去衣服,十多个恶警每人一根十万伏的电棍同时电击。当他们被折磨的禁不住叫出声来时,恶警就将电棍直接插入他们的喉咙电击,造成吐血或窒息,他们被电击的体无完肤,这样的酷刑折磨一天甚至数次。
由于大多数学员拒绝写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决裂书”,郑万新决定找个“硬茬”整一下,便在大会上不指名地点了邹松涛,并亲自找他谈话,强迫他写“悔过书”、“决裂书”,并说“今后不写悔过书、决裂书的就是死路一条”。十一月三日,郑万新要找邹松涛单独谈话,两个小时后,噩耗传来,邹松涛已含冤离开人世,时年仅二十八岁。公安为掩盖事实,于十一月四日将邹松涛的遗体在淄博张店匆匆火化,还强迫家属不得透露消息,甚至威胁家人不让在家哭泣,惊动别人。
妻子张云鹤在怀念丈夫的文章中写道:“知音难求,哪怕只有短短的两年,胜似千年。我需要你,松涛!你是公认的大好人,大善人,从不伤害任何人,怎么就这么走了?七月份劳教前十几天,是我们在人世间最后共同度过的日子。记得七月十八日下午,你骑摩托车到公司接我下班,依稀还记得你那天穿得特别地整齐干净,雪白的衬衣,米色的棉布长裤,憨厚老实的你,远远的就冲我笑……。二十二日凌晨你就被抓了。我一直盼望着你能重获自由回家来,孩子出生时,你在监狱中忍受拷打,我还等你给孩子过一周岁生日啊,可现在你却再也不能了,这是怎样的生活啊!一年中饱尝了生离,现在又是死别!我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充满活力的,红润的,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你的面容,好象睡着了,火化时穿的那么简朴,一张薄毯子裹了裹,他们就急着把你抬走了!松涛,你终于解脱了!你再也不用被跟踪、被窃听、被传讯、被非法拘禁、被拘留、被打骂、被劳教,你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我是多么不舍得你走”
妻子张云鹤,原在青岛德国独资德瑞皮化公司任主管会计。就因她修炼法轮功,公司在各方重压下,不得不与工作十分出色的她中止了工作合同。张云鹤曾于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抓,二零零二年二月在青岛再度被非法抓捕。她被关押在青岛市大山看守所至少半年时间,至今音讯全无。二零零六年苏家屯集中营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件曝光后,张云鹤的处境更加令人担忧。他的岳母毕务彩是青岛大学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初患了癌症,当得知女婿邹松涛死讯后,便立即拒绝任何治疗,她对自己的丈夫张庆发教授说,松涛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毕务彩睁着眼走了。张庆发在悼词中写道:“意冷摩摩沧桑脸,心寒吻吻小乖乖。临终床前无一字,披麻惟一小婴孩。”邹松涛的小女儿叫法融,接连失去了三个最爱她的人。思念亲人时,三岁的孩子会垫着凳子,趴在桌子上去亲一亲爸爸的骨灰盒。天真的告诉别人:她的爸爸在天上。有时她会经常问:“我张云鹤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妈妈!”
第二劳教所的恶警:所长孙即银、政委王加永、郑万新 孟宪X张凯 、冯文平 、刘明、刘基超 、王立军、马××、李××、梁××(十大队长)、赵永明、罗××(调省六一零洗脑基地管洗脑迫害)、单伟业。
讲真话的李英林
李英林是青岛铁道部四方机车车辆厂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给了李英林夫妻健康的身体,净化了心灵,更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改变了他们的人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以后,李英林看到炼功人被残酷迫害,心里很难过,每当听到或看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时,都会伤心地哭出声来。为了让世人不再受骗,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人为的灾难,李英林决定通过上访向政府讲明真相,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他只身去了北京。
李英林 |
十一月九日,单位通知其妻说北京通州区立源派出所来电话告知八大峡派出所,说李英林人在北京。
十一月十四日上午九点,李英林被四方机厂刘处长和华阳路办事处的代全国科长用车送回家。当时,李英林被打得整个人都变了形,家人几乎认不出来了,他两眼呆滞,双腿浮肿,全身颤抖不能走路,是被两个人架进屋内的,嘴巴被电棍电得整个口腔发黑不能说话,不能吃东西。刘处长拿出一个四百元的收条和一张火车票让其妻垫付。收条上注明是青岛驻京办杨进德代交的医疗费,上面有北京区通州区郭县派出所的公章和签字。妻子立即把李英林送到第七人民医院,当晚就昏迷了。在住院的几天里,他一直吐血便血,内脏都被打坏了,脚趾甲被打得全部脱落,左脚的脚后跟被四四方方割去一块皮肉,后背整个是紫的,身上其它地方青一块紫一块的。一位医生说:“怎么把人打成这样?”十五日,丈夫很费力地断断续续地说:“在北京被坏人打得很重,昏死过去两次,不知多长时间。”人被打成这样,华阳路派出所的一位警察还扬言说:“炼法轮功的,送上门来了,打死活该。”这就是在江泽民谎言欺骗下丧失了基本人性的“人民警察”。
酷刑演示:暴力殴打 |
十一月十六日上午十点,李英林伤情恶化,出现休克,转送到市立医院急诊科,血压已经测量不到,不断从嗓子往外咳血。当时急诊科进行了紧急抢救,并拍了CT,诊断为肝部血肿、肠破裂、有严重外伤,为人为殴打所致。李英林拉血吐血后严重失血,十六日当晚就输了600cc的血,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李英林终因伤势过重离开了人世。
李英林遭毒打致死 |
其妻要求有关人员交出迫害丈夫的凶手,并且对丈夫的遗体进行法医鉴定。在收取了一千八百元解剖费后,解剖医生取出其胆时说:“这么小的一个胆都成这样了,这个人一定被打得很惨,很严重。”在场的一个警察示意医生不要再讲下去,解剖出的其它内脏也都严重损伤破裂。从十一月十七日开始,家人与有关部门联系解决此事,他们相互推诿,根本无人过问。李英林的医疗费、丧葬费共八千元,也是家里出的,就连解剖鉴定结果也迟迟不给。不仅如此,他们还唆使丈夫的姐妹把丈夫的财产、房子全部抢走。妻子质问她们姐妹为什么这样做时,她们理直气壮地说:“是派出所让我们这样干的。”其后妻子纪月英被非法劳教。
憨厚老实的好人王筱莉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青岛市法轮功学员王筱莉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五周岁。
王筱莉 |
王筱莉,家住青岛市四方区海琴广场社区,原是国棉十厂挡车工,是厂里公认善良憨厚的老实人。
王筱莉于一九九七年初与丈夫一起得法,二个月后,长年困扰她的头痛病全好了。而此前,隔不久就犯一次,一头痛就连续几天饭吃不香,觉睡不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吃过几百元钱的药也不管用,如今通过修炼法轮大法,病痛一扫而光,她非常激动,修炼的信心更加坚定。
王筱莉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因在单位讲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并拒绝写什么不炼功“保证书”,被单位不法之徒强行送至青岛市“六一零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强制洗脑,以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同时她被单位非法解除劳动合同并辞退。王筱莉在“六一零洗脑班”不向邪恶之徒妥协,坚持正义,讲真相揭露迫害。在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位于淄博王村镇的“山东省劳教所”所属的洗脑基地“山东省法制培训基地”。 在那里,她继续遭受着变本加厉的迫害。二十四小时不让她睡觉,一直坐在小凳上,五、六个人包夹着,连续五天五夜不能休息,甚至连打盹也不行,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灌输诽谤、诬蔑法轮功的谎言宣传,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迫害她。在这个“法制培训基地”,他们就是用这种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对外则称是“春风化雨般的转化”。
在二零零二年春节前夕,她与丈夫回公婆家过年,在沿途发放揭露迫害的真相材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胶南市琅琊镇派出所派了四名恶警前来抓捕,将他们夫妇非法关押在镇派出所,并从他们身上抢走回家过年用的一千元现金和部份真相材料。在派出所里将他们分别关押,非法审讯至深夜。王筱莉的丈夫机智走脱。在恶警对王筱莉的非法审讯毫无结果后,便通知了青岛市“六一零洗脑班”负责人接回。王筱莉被劫持回青岛后即被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关押在“青岛市大山看守所”。关押期满后,洛阳路派出所无视有关禁止非法超期羁押的法律法规,执法犯法,又将王筱莉非法超期关押一个星期,后又将她转至青岛市“六一零洗脑班”继续关押。在此期间,王筱莉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被劫持到位于淄博王村镇的“山东省劳教所”。
当天到达劳教所时正值午饭时间,王筱莉趁乱机智走脱,当天辗转至青岛,在一名同修家中暂住。在王筱莉用电话和母亲联络时,电话已被恶警监听,当晚十点左右,四方区洛阳路派出所陈果雷和庄××和李沧区浮山路派出所的警察及洛阳路街道办事处徐兆振和韩××以查户口为名进行非法抓捕,用脚猛踢家门,王筱莉从窗户爬到邻居家躲避,楼下的警察看到后,马上踹开邻居家门,闯进屋欲抓王筱莉,致使王筱莉不幸从五楼坠下死亡。当晚警察把该同修抓走,在浮山路派出所关押一天一夜才放回家。
三月二十日,她丈夫被通知去青岛市第八人民医院,到医院后他才得知妻子王筱莉已于昨日死亡。 在王筱莉被迫害致死后,它们还散布谣言说是“自杀”,企图掩盖真相。但谎言掩盖不住事实,王筱莉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很快传遍了她家周围的大街小巷,以至洛阳路派出所所长陈果雷和洛阳路街道办事处主任徐兆振异常害怕,心虚地向王筱莉的丈夫解释王筱莉的死和他们无关,妄图推卸责任。
王筱莉死后,留下一女王春雷,与父亲相依为命。
迫害致死案的直接责任人是洛阳路派出所所长陈果雷和恶警庄××及洛阳路街道办事处主任徐兆振和韩××。还有对王筱莉的死推脱不了责任的有:青岛市“六一零洗脑班”负责人王洪军、耿世骧等。
孝顺的好儿子李京东
李京东,男,一九五八年出生。年轻时,他的妻子宋桂香,撇下一双儿女和年迈的婆婆,与自己的丈夫离异,另寻新欢。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李京东沉默寡语进而又怨天尤人,变的脾气暴躁,一度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他经常莫名其妙的对两个孩子发火,对年迈的母亲就更谈不上体贴与照顾了。老母亲看着儿子的变化伤心不已常常暗自流泪。李京东也自知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李京东 |
一九九八年“法轮大法”的福音传到了他的家乡。他听说这个功法很好,修的是“真善忍”他就抱着改变自己脾气的想法走入了修炼。他如饥似渴的读着《转法轮》这本书,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从此以后,他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和同修们一起读书、学法、交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个好人。不知过了多久,李京东发现自己变了:变得性情平和了,暴躁的脾气没有了,身体强壮了,对两个孩子百般体贴,对母亲倍加关心了,对邻里间和睦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们的生活充满了阳光。李京东的母亲看到李京东的变化高兴的说:“大法真好啊!”还鼓励京东好好学大法。家里的活不管多忙,老母亲都不忘提醒京东去学大法,老母亲经常对京东说:“活是干不完的,你看(大法)书去吧,大法这么好你得好好学啊。”
看着爸爸的变化,儿子小兴刚也走入了大法修炼中。不知不觉,这孩子越学越聪明,越来越健康活泼,学习成绩也直线上升。但是自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 江泽民利用其操控的军、警、特务机构,在全国范围内对法轮功学员抄家、搜书、罚款、抓人,为所欲为。这一切,让李京东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大法的真正受益者,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他到镇党委去反映问题,讲述他修大法的好处,可党政委说是“上边”不让练的,只要练就是“犯法”。李京东想:这不就是明摆着在执法犯法吗?中国宪法明文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你们“下边”不讲理我到“上边”反映问题。
二零零零年的十一长假,李京东便与姐姐(法轮功学员)及儿子(大法小弟子)一同踏上了北去的列车。他们闯过了道道关卡到达北京后,却发现国务院信访办的大牌子早已摘掉,由便衣警察接管。只要你是学大法的,或是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的都一并拉走看起来,哪有你讲话的机会和权利?于是他们三人只好来到天安门广场发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遭迫害是千古奇冤”这发自心底的呐喊。三人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非法审问,恶警用皮带往他的头部、身上一顿猛抽,瞬间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十一月6 日,李京东被拉回平度云山镇派出所迫害,在回来的路上,恶警对他说:回去后再好好“伺候你”。 在平度市云山镇派出所里,恶警用手铐将他铐在树上用三股合一的电线抽他,逼迫他写“悔过书”,不准许炼法轮功。恶警不但辱骂李京东,还拳打脚踢、用电棍电击,晚上就铐在床腿上、整天整夜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为抵制无理的迫害,李京东绝食以示抗议。邪恶之徒强行给他灌食,被他用牙咬住管,恶警剪断管子从鼻中强行插管,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六天后又被绑架到平度公安局继续迫害,十一月二十一日,李京东在痛苦中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一岁。他的家人在为他换衣服时,身体和衣服被血粘在一起,脱不下来。又一个善良的人走了,撇下一对未成人的儿女和七十九岁的老母亲,儿子李兴刚(乳名刚刚)才十五岁;女儿李芹芹才十二岁。
盼儿回家的老母,看着遍体鳞伤的儿子的遗体,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老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坏人没人管,做好人难上加难哪!失去了妈妈又被夺走了爸爸,当时对童年时代的小兴刚来说真是祸从天降,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可是小兴刚没有倒下,也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在伯父的帮助下,他完成了初中学业。毕业后,他靠外出打工为生。就在这时,深受中共舆论蒙骗,认为法轮功不好的妈妈找到儿子的门上,强迫儿子放弃信仰,儿子不从。就伙同小兴刚的姨妈二人强行将他送到莱西精神病医院迫害,并用小兴刚一年打工的工钱作费用。
刚出院时,小兴刚把自己的遭遇讲给亲戚们听:他们经常逼着给我打一种针(破坏中枢神经的药)。不久后,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精神恍惚、目光呆滞、不愿见人、不愿说话、成天呆在家里不出门,病重的时候刚刚经常跑出去不知回家,好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在四间破旧的房子里,整天不与人说一句话。已经二十五岁的刚刚每天披着凌乱的长发,头上系着一根鞋带,瘦弱而憔悴。冬天,他只穿着单衣单鞋,盖着一床被,睡在冰冷的土炕上。村里的不懂事的小孩子们经常爬墙进去,把刚刚用绳子绑起来,抢走刚刚的钱物,而刚刚总是沉默不语。家里的地只能租借给别人耕种,每年给刚刚一点麦子,麦子送到本村的馒头房里,吃饭时就去拿馒头。好心的同修送给他钱,刚刚总是懂事的说不要,自己有馒头吃。刚刚在自己家的街门墙上写着: 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退党团队保生命!
古人云“善恶有报是天理,只挣来迟与来早”,这老天的报应也来得太快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宋桂香先后两次遭遇险些丧生的车祸,直至被后夫抛弃。
宽厚不争的钟振福
钟振福,平度市长乐镇钟家村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前的钟振福经常被肩周炎的疼痛所困扰,因为不知宽容忍让,家庭矛盾也很大。经过学法炼功,钟振福身心有了很大的改变,病痛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长乐纸业当装卸工期间,他吃苦耐劳,工作兢兢业业,从不拿厂子的东西;按大法的要求处处为别人着想:不管在哪里看到碎玻璃,他都赶快打扫干净,生怕玻璃扎破别人的车胎;走路时看到地上的石头,他就把石头搬到路边,以免绊倒别人;与邻里之间和睦相处,农村晒粮时,大家都争地方,占阳光充足的地方。而钟振福却从不与人争,总是与妻子不辞辛苦的把粮食一袋袋搬到自家平房顶上,或者在树荫下凉凉;在家里,他尊老爱幼,孝敬父母,改变了以前爱发脾气的坏毛病;修炼后的钟振福夫妇勤俭持家,盖起了宽敞的房屋……然而这种充实而快乐的日子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被打破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平度两个法轮功学员到钟振福家,因钟振福当时不在家,他们便去了另一个同修家,不想被坏人诬告,两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长乐派出所。钟振福同十六名同修一块到派出所要人,中午十一点左右,邪恶之徒调来两辆大面包车,二十多名武警,六一零恶警于斌和武警们将法轮功学员一个个扭着胳膊推上车。王姓恶警告诉另一个武警,说钟振福话多,两人故意一扭一提钟振福的胳膊,令钟振福疼痛不已。恶警把法轮功学员拉到收容所,接着腰带都被恶警抽走。恶警又把他们分开,每两人一个房间,三、四平方,一人高左右,门上留一个小口,吃喝大小便都在里面。吃饭每人一个小馒头,两块咸菜,一碗水。最难受的是一小便,满屋透不过气来,他们就用衣服盖上,再把衣服拿到窗外慢慢散味。钟振福只好绝食抗议,十几天后孩子们来看他瘦得不成样子,就交了一千元用车把他拉回家。
二零零二年秋,邪党十六大之前的一天,钟振福和妻子刚从地里干完活回家,正准备做晚饭,突然闯进来八个人,有信访办、计生办、派出所的,因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恶警不够用,连计生办的人都被拉来参与。就象土匪一样,三、四个恶警扭着钟振福夫妻俩的胳膊,凶残的踢他们的脚,按着头强行把他们绑架走。钟振福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吓得大哭。恶警逼钟振福夫妻坐马扎,面壁十六个小时,天天被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钟振福一家突然被四辆警车十几人包围。钟振福的妻子钟淑花被非法劫持,钟镇福被迫流离失所。家中被抄走磁带、刻录机、VCD、大法书籍等五千余元的物品。
二零零五年新年前夕,晚十点多钟左右,平度市六一零及公安局的邪恶之徒非法闯入钟振福家抓人,把他八十岁的老母惊吓得在新年期间打吊瓶医治。
九年来恶警对钟振福骚扰过五十五次,非法抄家多次,现金损失近万元,钟振福的老母亲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钟振福被折磨后的照片 |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六点多钟,山东平度市公安局、六一零便衣恶警三十来人闯入民宅,绑架法轮功学员王云冲、徐爱芳、钟振福、刘吉玉,抄走电脑,打印机、刻录机,接收锅两台、电动车、大法书籍,等等。当晚,恶警迫使法轮功学员坐“铁椅子”,非法逼问。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恶警往他们身上、脖子上倒开水。三天后,他们被送往平度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将钟振福戴着脚镣关在铁笼子里,指使杀人犯大骂钟振福,逼迫钟振福骂李洪志师父,钟振福不骂,恶徒们就打他。恶人将铁丝一把一把扭在一起不停的抽打钟振福的头,打了一个多小时。钟振福对打他的杀人犯说:“你不要打我们,我们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杀人犯说:“我不打你,他们(恶警)就打我!”这时,钟振福脚已不能站立,受伤部位化脓坏死,生命垂危,平度恶警将他送到医院,医生说情况十分严重,恶警怕担责任,把他“保外就医”。当时家人看到钟振福脚脖子肿的很粗,戴着铐子,大便失禁,内裤沾满大便,恶警也不给换。家人带着钟振福到各大医院求治,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花去4万多元,均无效,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钟振福含冤离开人世。
酷刑演示:抽打 |
如今,钟振福八十多岁的父母整日以泪洗面,夜夜想念儿子……令人不禁仰天长叹: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何时不再在中华大地上演?!
参与迫害的恶警
平度公安局
局长 周财金
副局长 杜林德
副局长 李世明
副局长 侯加瑞
原国保大队长反×教科长 赵洪武
看守所 綦振明
政保科 于斌
“六一零”办公室主任 代玉刚
温柔慈爱的母亲肖素敏
燕子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母亲开朗,爸爸幽默,一家人每天都快快乐乐的。燕子的母亲肖素敏,温柔慈爱,修炼以前身体不好,脾气也随着病痛长。修炼法轮大法后,大家都说妈妈变了,既贤惠体贴,善解人意,又孝敬老人。燕子上学的时候,妈妈每天都打来电话,天冷了让她注意添加衣服,天热了嘱咐她好好吃饭。可是这样的幸福生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改变了。慈爱的妈妈遭到中共的多次迫害,家里被搜查,连燕子也被殴打。
肖素敏生前照片 |
肖素敏是青岛平度植物油厂职工。二零零七年八月七日肖素敏到平度古岘镇董戈庄村陈俊丽家。下午六点多钟,平度古岘派出所副所长马大卫带领代忠良等四一五个恶警,出动警车,到董戈庄陈俊丽家中将肖素敏、张春亭和陈俊丽非法绑架。还抢走了肖素敏的摩托车、两部手机,以及三百元钱,把肖素敏关押在平度古岘派出所一天一晚。
在古岘派出所,平度公安局去了两个恶警,一个是刘杰,一个据说姓王,两个恶警轮流扇她耳光、拳打脚踢、揪着她的头发向墙上撞。八月八日下午又到肖素敏家强行抄家,抄走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后来把肖素敏绑架到平度公安局拘留所。在拘留期间家人去要人,平度公安局向家人要三万元,被家人拒绝。
恶警妄图劳教肖素敏,让其签名,肖素敏坚决不配合无理要求,为抵制迫害,肖素敏和陈俊丽开始绝食。到了第十二天,恶警刘杰和姓王的找来平度精神病院的两个医生插管灌食,又从拘留所男拘屋找来十几个犯人强行灌食也没有灌进去。拘留所值班人员代金钟见两人一天没有起来,找来了医生,发现两人的脉搏很弱,下午六一七点左右平度公安恶警只好才让两人回家。可是陈俊丽在二十三日回家过年时被古岘派出所和平度市公安局强行送去王村劳教。同一天古岘和平度公安局的恶警在肖素敏家大门口蹲了一天,因敲门无人应答只好作罢。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号上午,平度粮食局陈光綦又到肖素敏家骚扰。
二零零八年六月,肖素敏被非法绑架到青岛第三看守所。肖素敏以绝食表示抗议,看守所指使毫无医护经验的在押人员王梓静等人给她进行野蛮灌食了三天,致使肖素敏生命垂危,后被送进青岛市海慈医院。当燕子见到妈妈时,肖素敏已经住进了LCU重症病房,用呼吸机才能呼吸,几天后妈妈痛苦的走了。
酷刑演示:灌食(绘画) |
燕子在怀念妈妈的文章中写道,“再也见不到妈妈的样子,再也听不到妈妈的声音,再也不能偎依在妈妈怀里晒太阳。每当想妈妈的时候我就偷偷的看妈妈的照片,跟妈妈说说心里话。每次见到姥姥心里更难受,姥姥没能见妈妈的最后一面,隐瞒了好久就怕她伤心,每次见到我都哭。妈妈走了,但是我会坚强的走下去。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青岛第三看守所恶人王玉芳、王梓静是迫害致死肖素敏的凶手
平度古岘派出所副所长马大卫、代忠良、刘杰
乐善助人的隋广西
隋广西,莱西市牛溪埠镇向阳岭村人。生前是个憨厚勤快、乐于助人的好木匠。他经常出去给单位和私人装潢房屋,工作认真负责,按时完成,从不误工。他见利思义,从不算计别人,更不苟取别人一丝一毫的东西,凡是和隋广西打过交道的人都说广西是一个好人,有活都愿意找他干,说用他干活放心。
隋广西 |
有一次,广西和同事们在给一单位装修的时候,装修期间,同事们把好的装潢胶一桶一桶往自己家里拿,隋广西丝毫不为之所动。
还有一次,广西在给邻村装屋梁的时候,不小心腿受了伤。农村讲究在吉时上梁,广西心想:不能给人家耽误上梁时间,忍着疼痛装梁,一直坚持按时把梁装好。
但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这样一个好人却多次遭中共骚扰、绑架、关押,经济上损失很大,使这个家庭雪上加霜,欠下很多债务。
二零零二年,广西正在给一家客户干活,活还没干完,晚上十点左右就被恶警砸开门绑架了。夫妻俩被关押在莱西市牛溪埠镇三教村小学,后来,广西妻子有幸走脱,广西被拉到莱西市望城镇辛庄洗脑班关押迫害,在洗脑班里,遭受到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迫害,广西被打手们用被单蘸水拧紧抽打头部,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吃的菜很咸、也不给一口水喝。不让上厕所……受尽种种折磨。广西从洗脑班逃出来时,全身一直肿,被家人送平度医院医治二个月,花现金一万余元也未见好转,给家庭造成很大的经济负担,结果医院也没给查出什么病来就不负责任的当作肾炎治疗,广西死后,家人问医院的医生,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医生说:是急性心肌梗塞
隋广西被中共莱西恶警、恶人折磨死后撇下两个未成人的儿子。广西死后的不长时间,莱西市牛溪埠镇派出所警察徐青松和牛溪埠镇信访办王桂林又到隋广西家去骚扰、威胁广西的妻子。
广西的同学和同事听说广西死了很吃惊,广西的同学说:嫂子,你们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家庭,广西炼法轮功后很健康,就因为炼法轮功就被折磨死了,你们怎么也不告他们?还有人对广西的妻子说:“广西是一个好人,是被土匪打死的、是冤死的。”
广西出殡那天,门口挤满了人,有的人说:这样一个好人,死的遗憾、死的冤啊!
参与迫害隋广西的恶人:
莱西公安局长 管恩富
莱西六一零恶首 王建志
邪教科恶首 沈涛
邪教科恶警 李为魁
莱西市牛溪埠镇派出所警察 徐青松
牛溪埠镇信访办 王桂林
美丽圣洁的莲花朱美娟
照片上这个美丽的女子叫朱美娟,是青岛胶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被胶州市公安局迫害致死,时年三十八岁。
朱美娟 |
朱美娟生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七日,生前系青岛锅炉金属结构厂职工,家住胶州市市中小区十号楼三单元六楼西户。朱美娟从小体弱多病,经常肚子疼,还有多年的胃病,朱美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后,不但身体健康,人也逐渐变得宽容忍让。二零零零年十月,为了替大法说句公道话她毅然进京上访。其后一直坚持向世人讲真相,救度众生。丈夫周兆华,是上尉军衔,后为胶州羊河镇干部,因发放真相资料,被胶州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山东潍北农场。
朱美娟因发放真相资料,被便衣跟踪。三月十四日早五点就传来了嘈杂的砸门声和喊叫声,胶州六一零恶警宋仁健带五名公安上门抓人,并带来工具强行撬门。从五点撬到七点,防盗门已经砸开了,为避免迫害,朱美娟决定不配合邪恶的非法抓捕,从家住的六楼顺下水管下滑。当滑到三楼时,管道断裂,不幸坠楼当场身亡,脑浆迸裂,现场惨不忍睹。朱美娟的母亲跑下楼去,很多群众都围了上来,她强忍悲痛,大声告诉人们:我们是修法轮大法的,做真善忍的好人,我女儿是好孩子,她是被六一零逼死的,我女婿周兆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家里就剩下一个孩子,我们炼功修心健身哪有错,他们今天害死我女儿,善恶有报,天理公平,你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一个人赶紧把群众赶走,还有一个在录像。事情过后,邪恶的坏人还一直跟踪朱美娟的母亲并造谣说:他们母女吵架跳楼的。
熟识朱美娟的同修写了这样一篇悼文:
圣洁的英灵,
美丽的面容。
吃尽了世间苦,
走完了人生路。
得法、学法、洪法;
性善、向善、修善。
容颜印入世人的记忆;
倩影映于道路、街巷。
可恨的邪恶,
露出了解体前的狰狞,
表演了最后的疯狂。
然而,佛法无边,
岂容邪恶嚣张。
人世间善与恶的较量已见曙光;
苍宇中正与邪的大战已见分晓。
真金更光亮,
泥沙风中扬。
邪恶灭,
佛果得,
一尊莲台上天国。
朱美娟去世时,女儿周颖捷才十一岁,只能与姥姥相依为命,年过花甲的老人退休金才五百元,两人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责任单位与责任人:胶州市委 市委书记:李皓
胶州六一零办公室 主任: 刘学东
胶州市公安局 宋仁健 局长谷祖强
胶州中云派出所 中云街道办事处
乖巧的好孩子刘亮
法轮功学员刘亮,二十四岁,山东省胶州市张应镇大河流村人。二零零六年九月底曾被胶州六一零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胶州市拘留所半个月后放回。二零零七年五月份,青岛六一零邪恶针对刘亮一事专程到胶州开会,对胶州六一零下达指示,说刘亮一事还不算完,要判他刑。
六月五号,有六名便衣恶警突然闯入刘亮的家里,也不出示任何证件,就象土匪似的东翻西找,并强行录像。并恐吓家人不能看录的像,因为录像是给检察院的。抄家时刘亮恰巧不在家。
六月六号,刘亮家里由武警监视,武警并到村民家询问刘亮在不在家。
六月七日,一村民在村后的一个大口井里发现了刘亮的尸体,还有刘亮当时所骑的摩托车……(大口井与地面平齐,从路面上看不易察觉)村民报了警,来了三辆警车,是武警,还来了很多村民在附近围观。
事后,胶州“六一零”头子王荣海到刘亮家去过。现在不法人员们一方面想掩盖罪行,捏造刘亮因学法轮功跳井自杀的谎言来欺骗世人,推卸罪责;另一方面恶人自知理亏、违法,威逼利诱受害家人,强迫家人私了,这样有好处,并约定六月十三号上午在张应镇派出所谈赔偿条件。
究竟刘亮是被恶警打死后扔到井里,还是被邪恶追赶时不慎落井身亡,尚待详查。但有两点可以断定:一、刘亮决不是跳井自杀,因为六月五号恶警抄家后,刘亮已知道,并留在一熟人家躲避迫害,后来刘亮回家,再没有了消息;二、他的死是青岛、胶州“六一零”直接造成的。
刘亮于一九九七年一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只有十五岁,刚上初中一年级,成了老师、家长、同学们都公认的好学生、好孩子、好同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策划的针对法轮功的邪恶镇压,电视、广播、报纸一股脑儿的诬蔑造谣。刘亮说:“不能再沉默了,这强加的不公,应该让它停止了。”于是,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底,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途。从北京回家后,村委会的人早已在家等着,直接将年仅十七岁的他送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
同年十二月份,刘亮再次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这一次,他来到了天安门,以炼功的形式,向人们展示了法轮大法的美好,用发自肺腑的心声,告诉世人一句真实的话语:“法轮大法好”!之后,他被抓了。 刘亮被非法关押在天安门分局半天,后转送至当地驻京办,由当地派出所非法押送回来。回来后,所长及镇委监管法轮功的官员一同逼迫他写“保证书”。因为他坚持信仰、不写保证,被关进了一间空屋子里十二天。在这期间,所长及一些镇委的官员,派人轮番看守,不让他睡觉,还不时的恐吓,要送拘留、劳教等等。后来,恶警给他父亲施压,勒索交了一千五百元的所谓“保证金”。
二零零零年七月,刘亮第三次进京上访。与一些功友在天安门广场上共同打出了一面写有“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持续了三分钟,围观的群众足有几百人。这一次,刘亮又被抓了,关进了天安门分局,随后被分流关进了昌平看守所。在那里恶警随意谩骂、殴打学员,有的学员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但恶警们却毫不手软,继续地殴打、侮辱。在那里,刘亮被一个恶警用烟头将手腕处烫了三个伤疤,并被打耳光。
酷刑演示:用烟头烫 |
在昌平看守所关押三天后,刘亮又被当地派出所的人押了回来,铐在了室外的一棵大树上,铐了整整一下午,后被送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这一年他才十八岁。
钱栋才,男 ,四十八岁,山东省青岛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五日一时,青岛法轮功学员钱栋才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钱栋才被青岛市市南区检察院非法批准逮捕,关押在青岛市第一看守所。后来,钱栋才被非法判刑,并于二零零五年初被送到济南监狱(即山东省监狱)。二零零五年秋天,在济南监狱恶警李伟、张磊光、陈岩、齐晓光的指使下,犯人曲文广、张春岭、张殿龙等在山东省监狱医院四楼的十一监区入监队十五监室(严管室),对钱栋才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罚蹲、不让睡觉等酷刑。二零零六年二月四日,钱栋才在济南中心医院急诊内科死亡。“病员诊断检查证明”上的“检查结果”是“猝死”,死时四十八岁,主治医师是朱燕。
刘淑娥,女 ,六十岁,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孙东村人,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糖尿病、冠心病、动脉硬化等多种顽疾消失。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进京上访,被市公安局劫持到青岛大山拘留所二次,每次十五天。被非法抄家二次,从大山拘留所出来后被劫持送精神病院,非法折磨一个月。后来第二次遭劫持到精神病院,刘淑娥坚决抵制邪恶迫害,在四五个恶警用力撕拉下没被拉动。不法人员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三年农历新年前不久将她送回家,不到半个月瘫痪在床,恶警不断的到她家骚扰,使其精神遭受严重打击,于二零零三年底含冤离世。
张付珍,女 ,三十八岁,山东省平度市法轮功学员,原山东省平度市现河公园职工,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进京讲真相,被公安送回的路上跳车时臀部摔伤,经平度市人民医院检查无生命危险,在医院治疗期间,头脑清醒,还起来打坐炼功。 公安强行把张付珍扒光衣服、剃光头发、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尔后,它们强行给她打了一种毒针,不知什么名,打上后,张付珍痛苦的就象疯了一样。直到她在床上痛苦的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六一零”的大小官员都在场观看。
酷刑演示:打毒针 |
于桂贞,女 ,五十五岁,山东省平度市城关镇法轮功学员。因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以代玉刚为首的六一零人员把于桂贞送精神病院治成精神病。于是在于桂贞不知道的情况下,六一零人员把她骗到同和精神病院,每天将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强迫她吃一把各种各样不知名的药物,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针剂,使于桂贞的神经遭到极大的损害,身体不能自控,目光发呆,嘴巴歪斜,口水不断,整天昏昏欲睡神智不清。后来家人被警察敲诈一万元后,花钱托关系把于桂贞带回家。回家后,被迫害成精神错乱的于桂贞,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一腿跛行,成天难受得在床上爬来爬去,警察还三天两头去她家骚扰、恐吓,她丈夫吓得不敢跟外人接触。十一月十三日,被精神病院迫害成精神错乱的于桂贞离开人世。
王崇柏,男 ,六十二岁,山东胶州市法轮功学员。中国天然气总公司第七建设公司职工王崇柏已被胶州张家屯洗脑班受尽了“六一零”头目王强的凌辱与毒打,回家后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王崇柏 |
卢秀芳,女 ,五十六岁,山东省即墨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卢秀芳在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时不幸被抓捕,并被判刑四年,关押在济南女子监狱。卢秀芳在狱中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到狱警的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七月,卢秀芳被送到山东省监狱医院,由于被折磨得伤重,不久即离开人世。
卢秀芳 |
张守迁,男 ,山东省胶南市海青镇法轮功学员。原山东省胶南市海青镇水利站站长张守迁因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胶南市公安局、六一零不法分子非法抓至洗脑班。在洗脑班遭到了非法关押、打骂、强迫不让睡觉、不让吃饭、喝水,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逼迫骂大法、骂大法创始人,逼迫写“三书”,强迫灌药等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送回胶南市海青镇派出所,十二月份在胶南市海青镇派出所被迫害致死。
史洪杰,男 ,四十四岁,山东省莱西市武备镇法轮功学员。因恶警在非法抄家的过程中找到一些真相资料,以此为由,对史洪杰毒打折磨,欲使史洪杰说出资料的来源,但史洪杰始终坚决抵制邪恶,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因遭受残酷迫害死于医院。其状惨不忍睹:史洪杰全身体无完肤,脸颊含大量沙子,太阳穴紫黑,十指黑紫,两脚背布满水泡,胸部拦腰被打,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尸检报告上写着史洪杰被打得脑子有淤血、打断四根肋骨、打断手指一根、脚趾一根、全身上下体无完肤。致死原因:内脏出血,肝胃极度萎缩。
史洪杰 |
结束语:
这场持续十二年的残酷迫害把我们的文明古国变成了人间地狱。然而善恶有报是天理,在中国大陆,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公检法不法人员遭恶报的例子比比皆是。另据报道,目前,青岛地区平均已有一百多天无有效降水,旱情为历史同期罕见,并且仍在持续。中国人自古敬天畏神,相信“天人合一”“天人感应”,认为如果世间发生违背天理道义之事,就会出现天垂异象、地现灾兆,所谓“天垂象,见吉凶”。古书中记载:如果天子违纲悖纪,号令不顺,人心虚哗愦乱,刑罚妄加,欺师灭祖,滥杀无辜,则烈日高照,大旱连年。天灾源于人祸,人祸的根源却是整体社会的道德败坏,当政者又在其中起了极其关键的作用。
二零零二年六月,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发现一 方二点七亿岁的巨石,断面惊现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如此奇妙的巧合,不能不说是天意示警,这一方奇石是在告诉人们:天灭中共的劫难即将来临,请不要追随它充当无辜的殉葬品。
这一系列的天灾人祸与奇事异象是不是应该引起人们的警醒和反思了呢?
古时君主尚且知道“仁人也者,国之宝也,国有仁者,群臣不争”,善良的人在古今中外都备受尊崇,恶者则无论如何难逃天网,所谓“做恶必灭,为善必昌”。对于那些相信谎言,甚至助纣为虐的人,除了天谴,他们失去的还不只是这些。
中国《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
“文革”之后,那些迫害过人的“三种人”被内部清查。一九七七年五月十九日,军管的北京公安局长刘传新赶紧自杀了,他知道那些冤魂是不会放过他的。北京公检法系统抓了十七个典型,都是手上有血迹的看守员或审讯员。对他们内部审讯之后秘密枪决。这十七个人被枪毙了,没有在社会上进行宣传。对被清理的这些人的家属只是宣布因公殉职。可是劳改系统的干警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对他们震动很大。
而在国外,自二零零零年开始,法轮功学员在全球三十多个国家展开了对江泽民及其迫害者的起诉,至今,前北京市长刘淇、原辽宁省副省长夏德仁等多名高官已知缺席审判中被各国法庭认定有罪。
西班牙国家法庭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中旬以“群体灭绝罪”及“酷刑罪”,起诉江泽民、罗干、薄熙来、贾庆林和吴官正五名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此决定立即获得比利时、欧盟政要等国际舆论的支持。
国际上已经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轮功的国际调查组织,”其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
历史就象是一面镜子,告诉了人们善恶有报的天理。对于从理性和实践中了悟人生真谛,相信宇宙自有“真善忍”精神存在的修炼者,那是什么都无法改变的,只不过徒然的增加迫害者的罪恶,加速了中共及其帮凶即将面临的崩溃与灭亡罢了。我们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行恶者将要面临的下场。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里。”面对恐怖和危险,面对巨大的苦难,修炼者们为何不屈于中共国家恐怖主义的淫威?为何要不避酷刑、刀锋,锲而不舍的向世人讲真相?他们是用那颗诚挚向善的心呼唤良知,苦苦拯救那些在共产邪灵毒害与恐怖下迷茫、徘徊的灵魂,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人们赖以生存的最后的道德防线,成就人类的美好未来。
那些还在谎言浊世中沉睡的心灵,可听到他们对生命良知的慈悲呼唤。
附:青岛地区被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名单
李启胜(男,七十岁,青岛胶州市)
赵月珍(女,四十八岁,青岛胶州市)
朱美娟(女,三十六岁,青岛胶州市)
王崇柏(男,六十二岁,青岛胶州市)
徐增亮(男,二十九岁,青岛胶南市)
马立志(男,三十七岁,青岛胶南市)
崔德臻(男,二十九岁,青岛莱西市)
史洪杰(男,四十四岁,青岛莱西市)
李京东(男,四十一岁,青岛平度市)
张付珍(女,三十八岁,青岛平度市)
于桂贞(女,五十五岁,青岛平度市)
赵明祥(男,四十六岁,青岛平度市)
隋广西(男,青岛莱西市)
李英林(男,青岛市)
卢秀芳(女,五十六岁,青岛即墨市)
邹松涛(男,二十八岁,青岛市)
刘 春(男,二十八岁,青岛市)
刘吉明(女,六十一岁,青岛市)
王筱丽(女,三十五岁,青岛市)
王素芹(女,七十岁,青岛市)
张守迁(男,青岛胶南市)
常淑珍(女,青岛市)
耿学芝(五十岁,家住平度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