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当年八月在洗脑班被迫害四十三天后,我于九月三十日劫持到劳教所,恶警当天就逼迫我写决裂邪书,遭到我坚决拒绝后,那个逼写邪书的警察刘雁对另一警察说了一句:看来这个过场还是要走哇。当时我猜想是不是要对我进行熬鹰(连续多少天不让睡觉和肉体摧残)的精神迫害。但没有动静。
到第三天中午刚吃过午饭不长时间,头疼的象要爆炸一样、全身发抖,感觉五脏六腑每个细胞都在剧烈颤抖。同时经常想呕吐,站不住、坐不稳,小便困难很难畅通,走路象要摔跤,血压升高,手脚僵硬,精神恍惚、时哭时笑,心脏象要落下来一样,眼睛模糊不清。很熟的人与我打招呼我都认不出是谁,耳朵失聪,头发白的很快,反应迟钝,经常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吃了饭没有,什么时间了、是上午还是下午也记不清。
包夹人员向那位说要走过场的刘雁反应:说我的心脏很不好。刘雁说:心慌才正常,不慌还不正常。
叫刘辉的警察还讲要把我当典型迫害,她吩咐包夹人员对我们要象猛虎,不能象绵羊,这是包夹人员讲出来的。在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迫害压力下,违心的写了我生命永远痛悔的“决裂书”。当时我身体严重失常,大小便梗阻,我只得凌晨四点左右起床蹲厕所。有一次刘雁值夜班,她发现后马上叫包夹人员将我拉起不让我大便,还说:你拉别人不拉。其实当时根本没有人上厕所,为了不吵醒别人,我只好不拉。刘雁还不放心,过一会又跑来问:起来了没有?
身体的异常状态一直到今年三月回到家至今还很明显,近几天走路打飘越来越厉害,精神恍惚,主要表现是手脚僵硬无力、走路象要摔跤,时有发抖、视力模糊不清,尤其是左眼几近失明(近几天好一些),左边大脑象石头一样堵的实实的感觉,后颈椎到两臂的每根筋僵硬疼痛,所有的关节肌肉象木偶一样难以扭动转弯,头一摆动就拉扯的疼痛不已。我分析是毒物所致,是药物毒性的反应。家人见我的状态很伤心,他们早就怀疑是药物中毒。
曾经在这个黑窝被迫害而拒绝转化的另外两位我知道的法轮功学员,也都有过与我类似的经历和反应。蔡甸有个法轮功学员从黑窝出来后,腿不能走路,必须双手扶着墙才能走,双目近乎失明,最终含冤离开了人世。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好,身体感觉打飘的厉害,见到很熟的人还要想一想才能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