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位法轮大法修炼者受迫害之恐怖往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控制的中共便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原籍江苏省南通市的法轮功学员宁文艳即将从重庆大学毕业,那时学校有关恶人曾非法登记他的名字于黑名单上。所幸的是他在学校时没有遭害。
后来他到了工作单位(桑普力澜公司),正准备好好为公司效力,没想到公司的中共书记等人,不知从哪里得知他是炼法轮功的,便对他展开了一轮软硬兼施的非法剥夺信仰法轮功的迫害。坏人们诱骗他同事群起而游说、欺诈、恐吓等,不成;就进而威逼他要交出自买的法轮功书,他不从。随后,坏人们便以非法开除工作和非法送进监狱遭迫害相逼,又利用他年少不更事,骗说他交一、两本书和哪怕是假写保证也行。那时他出于无奈和无知,便交了两本书和假写了不练气功的保证。事后,他悔恨不已!即使这样,坏人们仍然不放过他,依然把他的工作给非法开除了。
他失业了,只好被迫飘零回家。二零零零年,他随好友一道去深圳打工。他苦苦的想也许只能合法申诉法轮功的无辜被迫害真相而使广大民众得以明白,从而促使迫害者停止暴行。于是他暂停工作,准备去北京上访,但后来听说上访办变成了非法抓人的黑窝。没办法,他只好去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平表达法轮大法好和请求停止迫害了。
然而等待他的是中共便衣恶人们的群起而暴打狠踩,衣服被扯烂,满脸是血,且血流不止。人被倒拖进所谓的警车,非法押运到广场附近的某一迫害集中营,在那里他被非法囚禁了一天。后来又被非法押运到北京朝阳区某迫害基地,那里是中共恶党专门搞非法刑讯逼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在那里他被残酷暴打、折磨、踢打成下跪、火烧烂脸部、恶语中伤、精神与肉体被侮辱践踏齐下,等等。
因他始终不说出自己身份以免中共株连迫害其亲朋好友,所以这些中共暴徒们就把他转塞进什么监狱转运站,进行非法关押迫害。在那里他又被施加各种酷刑,如被唆使的刑事犯在寒冬腊月里对他长灌刺骨的冰水齐头而下,令人窒息与冻颤不已;被长期吊铐,令人煎熬难撑;被狠打耳光、脸部等,令人疼痛难忍。然而他在那里只是众多法轮功信仰者被害的之一。那是人间地狱,非人言所能描述其万一呀!
凡是不妥协者,被迫害了一段时期后即被非法送往天津某一迫害集中营,遭受更为令人发指的残害。人刚塞进就被莫名其妙的逐个抽血,试想虐杀人命如草芥的中共黑窝,抽血为何用?!定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般的害命夺身体器官以牟利罢了。他也被强行抽血了。在那里他遭受的迫害就更为可怖惨烈了。中共专业奸邪之徒们轮番软硬折磨、唆使犯人们群起而欺诈恐吓,以逼他说出身份。因久见他不就范,恶徒们就通过犯人们私底下套说。即故意把他和某一犯人一起塞进某一监室,说什么凡刚进监室都要说出身份给牢头,但承诺不给恶警们知道。他一时轻信便说出了身份。后来这些犯人们又套近乎要他说一下“一两个法轮功学员名”,他虽然有所警觉,但迫于无奈还是随口编了两个名以应付了事。事后,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中共恶徒们设的圈套、陷阱。当时知道后,他就简直痛悔死了。在那里能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叫连天,也能经常看到他们满脸被电肿电焦。然而路过时,大法修炼者只能互为合十勉励。
接下来他遭系统迫害便开始了。户口所在地(江苏省南通市)的中共恶警们便接着迫害他:非法押运到当地派出所,因路途遥远,需坐火车、汽车、轮船。人被挟持到目标地后,便遭逼供;遭逼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未果;被强按手印并非法塞进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长达一个月。期间,恶警们诱使他亲人出面利用亲情参与迫害。出狱前,恶警们强逼他放弃信仰法轮功,不从;就强逼他在解除什么囚禁纸上按手印等;同时又私下胁迫他亲人担保一年监控他不准炼法轮功,否则非法抓不到他就非法抓他亲人来抵押坐牢。
为了反迫害,也为了逃生,他不得不忍痛失却故乡土,漫无目的地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底,人流落到贵阳,暂住在刚租的房屋没几天,就被中共恶警们非法布控、围抓。当时,人正在屋内,见恶警在撬门要非法私闯民宅时,为了逃命,他想从窗户处跳离。没想到有恶警在隔壁窗口处监视逼抓,他一时惊慌失措以致从四层楼高处没跳离好,就跌落在地下。头右边撞地,顿时右脸右眼部大破,鲜血大流不止,人已短暂失去知觉。潜意识中他仍然感知恶警们正在紧追不放,忍着剧痛,爬起来踉跄挣扎前行。但恶警们已紧追过来了:人被挟入暂住房屋内,鲜血淋淋的头也被踩在地下;非法抄屋,沙发等被翻开成底朝天,一切也洗劫一空;黑夜,他被黑头套套住拖走。他完全落入了中共恶徒的魔爪。人被非法刑讯逼供,未果;就被非法关押于监狱。恶警们加紧唆使犯人们凌辱他。
为了反迫害,他选择了用最和平的、最悲惨的方式——绝食来善意申诉法轮功的无辜,以及和平抗议对法轮功的无理迫害!然而恶警们依然加紧对他对法轮功的迫害。为了阻止他反迫害,恶警们拼命灌食并利用灌食搞迫害,令他痛苦尖叫。由于他身体每况愈下,恶警们就把他转移到什么公安医院,叫重刑病犯们专门实施监控、记录他的一言一行,并给他强行灌食和输液。期间,他的血经常被莫名其妙的抽。恶警们叫嚣着:等你身体好一点,就要酷刑折磨和强行洗脑,强要你背弃信仰法轮功和参与破坏法轮功,以及侮辱自己的师父,否则整死没商量。
几个月的痛苦绝食反迫害和反灌食迫害,他身体骨瘦如柴,生命危在旦夕,人曾经几度晕死过去。即使这样,恶警们仍不放过他。后来恶警们通过手指纹在它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黑名单上查到了他的身份,并利用此把他年迈的父亲从千里迢迢诱骗来,说什么要一起参与“挽救人”。那时,他的五脏六腑已极度衰竭,脑中又有淤血,人随时会死亡,而且人也只差一口气没断,也就是说人快不行了。恶警们怕他死了要担责任,所以才勉强用车子把他急忙送走。长途中,他基本上处于恍若生死之间。恶警们因惊恐引起民愤,一路上荷枪实弹,并特意选择了在深更半夜、四下无人时,令他父亲把他背进家去;对此景象又作录像记载,说是活着回来的。恶警们犯罪逃罪如此这般,阴险毒辣者莫过于此、机关算尽者难望其项背!
由于他深知中共恶党之歹毒与狡猾,在家喘息几天后,忍痛不得不背着亲人而颤颤巍巍的挣扎着离去。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法轮功学员乔瑞荣,女,山东栖霞人,一九六四年十月出生,是山东省栖霞市高级职业学校(现更名为烟台风能电力学校)教师。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栖霞公安绑架,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受到中共不法分子的残酷迫害,现简述如下。
一、在洗脑班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乔瑞荣老师在栖霞高职语文组办公室办公,三名栖霞公安人员闯入办公室,将乔瑞荣强行绑架至栖霞六一零洗脑班(设在栖霞高职校园内)。在洗脑班非法关押的二十余天时间里,栖霞六一零恶人对乔瑞荣进行了非人的折磨。乔瑞荣被关押在一间门窗都用棉被遮住的房间内,完全与外界隔绝,气氛异常恐怖。其丈夫、亲朋好友、领导同事想去探望都不被允许。
开始,六一零人员逼迫乔瑞荣说出栖霞的真相资料从哪里来,哪些人炼法轮功等情况。因为乔瑞荣不知道这些情况,更不可能构陷、出卖好人,当时六一零的牟忠华、刘维东就指使手下人将其双手拧在后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反铐在北窗铁棍上,仅能脚尖着地,如果想两脚站平一点儿,两只手臂就抻的受不了,导致乔瑞荣手脚肿胀,疼痛难忍。当时洗脑班的人员除了六一零的几个头目外,其余的就是从各乡镇调的,他们白天晚上轮换看管折磨乔瑞荣。当然也有心存善良的警察,有个小伙子去看管乔瑞荣,进屋后,见乔瑞荣这样被铐着,很吃惊,他大骂折磨乔瑞荣的人,他把手铐给乔瑞荣松了许多,过了一阵子,看乔瑞荣还是很受罪,就坐到床边,把脚伸到乔瑞荣的脚前说:“大姐,你踩着我的脚吧。”他无可奈何的抱怨:“这不是人干的事,也不是人呆的地方。”这些警察也不被允许随便离开那院,那院始终锁着,这些警察要出去,也要跟管事的要钥匙。
乔瑞荣说不出恶人想知道的情况,恶人便加重迫害,将乔瑞荣双手从背后铐到床头,双膝跪在坚硬的床板上,致使两膝盖红肿疼痛。这样一连折磨乔瑞荣六、七天,不许坐下,不许躺下,更不让睡觉。这还不算,他们用报纸折成大纸帽扣到乔瑞荣头上,遮住面部,暴徒就这样在乔瑞荣看不见暴徒面目的情况下,对乔瑞荣拳打脚踢,而此时乔瑞荣却被双手反铐在窗户铁棍上,无法正当防卫。暴徒们以为蒙上了乔瑞荣的眼睛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作恶,岂知三尺头上有神灵,老天可什么都看见了啊!
在这期间,还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同时遭受着不同种类的折磨。绝大多数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四肢肿胀,甚至不能动弹,有的被折磨出病来,有的都快精神失常了。六一零恶人还不让学员吃饱饭,每人每顿半个小馒头,一点儿菜,十几个人一小暖瓶水,“不至于饿死渴死折磨死”就是他们的原则。
二、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乔瑞荣被送到栖霞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一零及公安恶人构陷材料将乔瑞荣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送往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位于淄博王村)。乔瑞荣被非法关押于劳教所三大队。
开始几天,恶警派人轮换着对她进行洗脑迫害,直到深夜一两点钟,早晨四五点钟就被叫起继续洗脑迫害,恶人们就是要毁掉大法学员的意志,甚至让一个正常人精神崩溃失常。这样精神加上肉体的折磨,如果仍有不“转化”的,就采取“熬鹰”的卑鄙手段,连续多少天不让睡觉。许多学员都被折磨得头脑不清醒了。有的学员被关进禁闭室遭受残酷的迫害:恶警逼迫学员坐在冰冷的地上,用手铐把学员两臂伸开铐到床边,连大小便都不允许;有的学员四肢都被吊起来,身体悬在空中,四肢被勒得青紫肿胀,甚至昏死过去。乔瑞荣曾经因为不写一份保证书,就被关进禁闭室。恶警令她站在窗前,将她两臂向两侧抻到最大限度,再用手铐锁铐到窗户栏杆上,四五天不让睡觉,胳膊、手被铐肿了,双脚双腿站肿了。
参与迫害的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部分警察:三大队大队长:李爱文,副大队长:王永红,小队长:韩信克、崔洪文、殷桂华。管理科科长:陈淑萍。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下面是双城市杜桂莲自述她修炼法轮功被劫持,讲法轮功真相,而遭受中共恶党人员迫害的经历。
我是大法女弟子杜桂莲,今年六十三岁,家住黑龙江省双城市五家镇暖泉村。我在没修炼之前,脾气暴躁,争名夺利,弄得一身的病,诸如神经官能症、胃病、妇科病、风湿症、腰肌劳损、失眠等等疾病,被病痛折磨多年,整天吃药,活得很苦很累,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一九九六年初,我有幸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时间不长脾气也改了,各种疾病也不翼而飞了,从此不再吃药,对生活也充满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非法绑架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和当地同修依法到省政府上访,要求释放被绑架的大法弟子,结果被防暴队劫持到哈尔滨市道外八区体育馆。当天下午又被劫持回双城市公安局,后由五家镇政府派人劫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为了还大法的清白,还大法师父的清白,我依法进京和平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双城市驻京办事处的人劫持,被抢走三十多元钱。当天下午被非法戴上手铐,由联兴乡派出所吴建华所长劫持回双城市,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一天,被看守所勒索了三百多元钱,被五家镇政府勒索了三千元钱,被村里勒索了二千八百元钱挂账(家人打了欠条)。村委会秘密派人非法监视我的全家,并强行把房照拿走做抵押,干扰了我全家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村长韩雪栋带一帮人闯进我家,威逼恐吓,大肆侮辱大法及大法师父,我为了维护大法及师父的清白,极力辩解,惹怒了韩雪栋,他亲自动手,往死里打我。我被打倒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休克过去。年幼的孙女眼看着奶奶被打的满地滚,六神无主吓得蹦高大哭、瑟瑟发抖。我老伴刚好放牛归来,也被他们当街毒打,鼻梁被打坏,全村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暴行。残忍施暴后当天晚上镇政府又派人前后包围了我家,用手电筒的强光不时的往家里照,窗玻璃上的光晃来晃去,家人都非常恐惧。第二天村书记杨忠平指使人,将我非法绑架到五家镇政府办的洗脑班里。洗脑班播放污蔑大法的录音、录像,强制洗脑,我被非法关押了八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五家镇政府郭镇长、村书记杨忠平、五家镇派出所总共有六七个人闯进了我家,强行绑架,逼迫我的家人交六百元钱,说是伙食费。 我被非法关押在街道的一所空屋子里,他们整天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屋里很冷地上都结了冰。我被非法关押十二天后,又被劫持到双城市看守所(年是在那过的),非法关押三十天后,又被劫持回五家镇非法关押了六十多天,他们勒索了家人五百七十元钱。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我被村书记杨忠平构陷进五家镇派出所,第二天劫持到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看守所里很黑暗,吃的是发霉的窝头、喝的是烂菜叶、老茄子、烂土豆做的汤。几十人关在一间小屋里,便桶就在屋里,空气难闻的让人窒息。家人花了一千多元的人情钱,把我接了出来。看守所勒索了七百三十元钱,五家镇分局勒索了一千元钱。回家后村里派人秘密监视,村书记杨忠平等人多次到我家骚扰,抢走多本大法书籍,我被他们强行按了手印。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五家镇分局警察郭森、李斌、金代钟等五六个人,把我再次骗到五家镇分局,想加重迫害。我被逼的无路可走,撞在分局的墙角,头上一道口子,(大法弟子不宜采取这种过激行动.)后来医务人员给我缝了三针。在场的人看到地上流了好多的血,就不敢管了,我才得以回家。
以上就是我及家人所遭受迫害的简单回顾。这些年来,我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次次被绑架,全家人承受了极大的经济迫害和精神负担。
(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法轮功学员卜春兰,女,七十二岁,吉林省磐石市明城镇钢铁厂退休职工。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两次被长春市磐石市公安分局高科长、明城镇派出所绑架,曾被关磐石市看守所,强迫劳役。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早,卜春兰与多名法轮功学员去吉林省政府门前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长春市体育场、磐石市公安分局高科长、明城镇派出所所长董某劫持到明城镇政府,非法关押一夜,次日早,又劫持到磐石市公安局非法审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证据,不得不放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所长董某与刘某将卜春兰骗到派出所,非法关押,还逼迫写“不炼功保证”,遭到拒绝后,于当日深夜二点,送往磐石市看守所,并且强迫拍照,按手印,强迫奴役。十五天后,又向家属勒索三百元所谓的伙食费后才放人。以上是老人被迫害的经过。
(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刘秀英,女,四十六岁,吉林省吉林市腰岭子村村民。在中共打压法轮功期间,刘秀英和千万法轮功学员一样,走上天安门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结果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宣武区派出所。后被丈夫接回亲戚家。在此后十年中,刘秀英被迫流离失所;所有的家人遭骚扰、恫吓。
刘秀英在北京宣武区派出所被非法关押四天之后,被劫持到河北冀州看守所。恶警非法审讯刘秀英,逼问刘的个人信息。刘秀英拒不配合,恶警耍花招骗取了刘秀英的家人传呼号,然后他们联系上江南乡乡政府及腰岭子村村委会。
恶警一起向刘秀英的丈夫要钱。刘秀英的丈夫拒绝出钱,并不用恶警去北京接人。刘秀英的丈夫亲自去北京将刘秀英接回到亲属家。江南乡政府及腰岭子村的几个人又联系上辽宁省阜新市西苑派出所,准备联手迫害刘秀英。刘秀英不在亲属家,恶警没有得逞。
接着,恶警就去刘秀英的儿子住宿的学校,在刘秀英的儿子上课时,将他叫出来,不许上课,逼迫孩子说出秀英的下落,被刘秀英的儿子严词拒绝。
恶警又生一计,去刘秀英的婆婆家,欲将刘秀英的照片抢走,被刘秀英的婆婆抢回来,然后又骗刘秀英的婆婆说用车拉你去看你儿媳妇,遭到七旬老人的严词拒绝。
这样,他们还是不死心。警察胡建国和一个姓王的还经常去刘秀英家,还打算把刘秀英家用来耕地的牛赶走,罚刘家的钱。但是他们见刘秀英的婆婆、公公年迈多病,所以没敢轻易动手。这些年,他们一直想勒索刘秀英家的钱,却一直未能得逞,刘秀英也因为他们的骚扰而流离失所。
十多年来,刘因修大法被迫远离他乡,远离年迈的父母,亲人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承受着有形无形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