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七年的时候我妈让我炼法轮功(那时我母亲已得法),说炼法轮功可以治病,我不想炼。因当时家里有书,有时间就翻的看看,我明白大法不是为治病的,是修炼的。九八年上了大学,我学的是音乐,看见有的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同学很受欢迎,而老实、正统的却没位置、遭白眼,我开始琢磨这个社会为什么不好的受欢迎,好的却被冷落。当时我也一直在思索人为什么活着,想拼搏得到许多,又觉的得到没意义,觉的人活的很苦。
我看到《转法轮》上师父讲:“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我知道了人应该怎样活着。我也想脱离这苦海,师父为我指明了方向,我看到了希望,从此不再迷茫,在九八年夏我决定系统学法。
学法后我就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不再吃药,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跟同修在一起,感到非常祥和,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只觉的这些修炼人都是很好的人,非常愿意跟他们在一起,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跟他们一交流,全部迎刃而解。当时感到活的踏实、轻松。
证实法
九九年夏天,我假期打工每天路过别人家都听到电视上造谣法轮功如何不好的话,我心想:让人做好人有什么不好,难道不让炼,让人做坏人吗?我虽然学法不深,但我知道电视上说的都不对,师父讲的没错!我没有丝毫犹豫,你说你的,我学我的,我有我的主见。所以我一直从未停止修炼。
到了冬天,我毕业回家,听姐说老家同修因迫害状态不好,便和姐商量邀请几个外地同修去老家交流一下,但因漏被人告密,他们刚来,我们就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里。期间邪恶一直让我们写不炼功保证,我们拒不配合,只写炼功如何受益的事实,一个月后回家。
出来后看到许多同修都去天安门证实大法,我也想去,就跟一位老年同修结伴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当时我心中很纯净,没有丝毫的怕,一心想着到天安门去证实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清白的!
到了天安门广场,时间还早,我们转了一会儿,看到人多了起来,我和老年同修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横幅共同打开,高声喊“法轮大法好!”这时有人猛的从我后面将我扑倒,抢走了我的横幅,警察用车将我们拉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里面已有很多的同修,我们一起背师父的法,一起交流。快天黑时,他们把不报姓名的同修拉到了各个监狱,我也被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监狱。
到了那里,我们在院子里呆了好长时间,当时快过元旦了,天已很冷,我戴上了口罩,邪恶看到了我怕冷的执著心,一个恶警把我叫去让我报姓名、地址,我不报,他便用毛巾抽打我,把我打倒,我刚站起他又将我打倒,打了好一会儿,一个警察过来劝走了他,用伪善的态度让我说出地址,我轻信他说了,可当他笔录时却都忘了,又问我。我猛的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在保护我,我坚决再不配合,他看我又不说了,就把我带到旁边的房子,里面到处都是电线,他说:“你再不说,就用这个电你”。我感到师父就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我说“你电我也不能说”,他一看无招可使,便把我带到下面的监狱去了。过了十几天,听说来北京证实大法的同修太多了,北京的监狱已经放不下了,要把我们转走。
很快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有人将我们带出去要转移。到半路时,我们看到前面的大轿子车就有十几辆,拉着同修到了石家庄的一个体育场,当时已经来了很多石家庄各市、县的小面包车,他们将这些同修分到各县监狱,我也被分到某县。过了几天,公安局的人守不住了,说别的县的法轮功都报地址了,你们还不报,他们看我年龄最小,准备从我这打开缺口,天天非法审问,我不配合,他们一会儿来硬的,一会儿来软的,我只是讲真相。
第三次,他们把我审问了一天,晚上也没让我回去,给我戴上手铐,让我坐了一晚上,半夜听到外面喊:“法轮功跑了,快找人”。我猛的醒悟,这是师父的点化,这里不是我要呆的地方,不容他们迫害我,我要离开这!我开始观察环境,我待的是一个带阳台的房子,可是阳台门一直关着,我心想要是开着就好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们换了人来监视我,此人带着我上了趟厕所,上来又要给我戴手铐,我说:“我的胳膊都铐红了,你戴松点”,他就给我戴到了棉袖上,接着他就吃早餐去了。我一看阳台的门开着,我取下手铐跑到阳台上一看,太神奇了!这是楼的背面,我们在二楼,下面有一个梯子搭到一楼上,梯子的顶端处架着一块木板(宽一尺多),另一头刚好搭在围墙上。一切都太成熟了!我爬到窗口外,两手抓着窗台外沿,心想师父加持,就落到了地上,梯子就在我落地的旁边,我赶紧爬上梯子,又爬到木板上,通过木板我爬到了对面的围墙上,我跳了下去,下面软软的,是垃圾。
我跑到了一个村子里,在路上碰到一位阿姨,我说:“阿姨,能不能到你家洗一下手”,(因刚才掉到垃圾上,沾了很多脏东西),她把我带到她家洗了手,休息了一会儿我准备走,这才感到腿疼的不行,他们看我象外地人,对我很怀疑。我看他们人很好,就如实讲了真相,他们说他们也炼过法轮功,他们知道炼功人都是好人,他们家就有《转法轮》,还拿出来让我看。他们见我腿疼的走不了,便留下我住了一两天,对我非常照顾,上厕所走不动时背着我,我临走时给他们留下感谢的钱,他们一分都不要。后来我们家人将我接走,二十天左右,没吃一颗药,我的腿完全康复。
家庭环境的开创
二零零三年冬天,我结了婚。刚开始,婆家人对我百般好,生了小孩,矛盾日益渐多。后来他们发现我跟其他修炼人有来往,还看到外面墙上有真相词语,全家人便一起反对我修炼。公婆趁我不在家时拿走了我的书,并对我说:你要是不修就可以呆在这个家,如果还学就走,还骂许多难听话。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根本不听,最后闹到快要离婚的地步了。其实结婚前我给他们说明我是炼法轮功的,但这时他们什么都不承认了,就是反对,我一看如此,也下定决心要离就离,谁知他们却不离了。
后来我丈夫看见我炼功就把我的腿扳下来,他扳下来我再放上去,慢慢的他看见拗不过就让我炼功时到另一个房间去,说他不想看见,一旦看见便骂难听的话。我一直尽量用修炼人的标准去要求自己,有时心里也很苦,觉的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找了这么一个粗鲁之人。
在学师父的《瑞士法会讲法》时,我看到师父讲:“佛看问题和人看问题绝对不是一回事。常人就觉的佛叫人在常人中享福,这就是佛慈悲他了,神慈悲他了。相反呢,他受苦了,他就怨天怨地:哎呀,上帝怎么不管我啦?我是失落的人哪!恰恰上帝在管你,叫你还业,好回去呀,永远回到不生不灭、不往下掉的地方多好啊,那才是真正的慈悲。”
这时我笑了,明白了、不再悲观,他对我发火,我不气、不恼,平时生活中多想着他,关心他,慢慢的他看见我炼功也不骂了,看书也不管了,我发正念时他就做饭,当我发完正念时他也做好了饭。
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师父不仅要救我们,还要救没得法的常人,他们才是最可怜的。公婆曾经对我那样是因为他们不明白真相,他们的处境很危险。我唯一的就是证实大法,对他们好才能使他们逐渐明白真相。我对公婆家由怨变为同情,原谅了他们,仍然对他们很好,给他们买东西、做吃的。我一直给我丈夫说:要对父母孝敬。丈夫给家里钱、买东西我都很支持,我们把买的一楼的房间让给公婆去住,我们住公婆家的六楼。我都觉的这是做儿女应该做的,可我要不学大法还真做不到。我公婆现在对我很好,几次夸我做的好。
在工作中证实大法
我的工作是教学生弹琴,在工作中我尽量的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做,考虑家长、学生,我收费在我们这儿是最低的。我按照师父讲的法去做,在哪里都做一个好人,教课很认真,学生越来越多。现在不用打广告,学生、家长之间一传,就可以了,学生也很稳定。
给学生教琴就牵扯买琴的问题,刚开始我帮家长买琴,琴行给我提成,我沾沾自喜,给学生买书也赚一些钱。通过学法修心性,我觉的这样不对,可这真的是一个挺强的诱惑,买一台琴就可以赚几百以至上千。我内心好好的思量了一番,当时想起师父讲的法,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内心全是善念,眼泪流了很长时间,我觉的师父讲的太好了,按照正法理做,真的是利己又利人。我彻底的改变了,从此学生买琴我不再参与,有时家长让我直接给他买回来就行,我也婉言谢绝了。给曾帮买过琴的学生都送了好几节课,买书更是一分不赚,多少钱拿回来多少钱给学生。现在我感觉我活的很踏实,用尽所有的语言也不能形容我对师父的感激,是师父教我走正路,教我做一个好人,以至更好的人。
讲真相救人
自从大法被迫害以来,我一直采用发资料的方式讲真相,面对面讲的比较少,但我一直在努力的去克服自己。
有一次坐“面的”,我看见他的车上挂着毛魔头的像,就跟他谈起了邪党的历史,他说他什么都知道,他挂这个是为了天天骂它,他还说法轮功很好,别人给他真相碟他都看了。我给他说:明白就好,但还是别挂了,你开车图个平安。我们谈的很投机,当时我心情很喜悦,我感到师父在鼓励我!还有一次坐“面的”时我给司机讲真相,讲完真相临下车时我说:我给你起个化名退了吧,他爽快的答应了。我感到师父时时在我身边,在鼓励着我。谢谢师父!
我也拿起真相电话参与其中,刚开始两次打时,对方听不到一分钟就挂机了,我都有点灰心了,跟同修交流中听他们说有时对方要听好长时间。我想:哪怕打一百个只有一个人听也算没白打,继续打。
有天早上我一切收拾妥当,对要打电话的主人先发正念,然后出门了。前面打的几个电话都听了好几分钟,有一个听了七、八分钟,内容要重复了,我先挂机了。我感受到只要正念很强、并且用心去做一件事,肯定会有效果的。后来打电话有时效果也很好。对于不听就挂机的人我不会放弃,我换了电话号码后再给他们打。我想以后更要完善这个讲真相的方式,多多救人。
回顾走过的修炼路,跌跌撞撞,有收获、有遗憾,能走到今天都是师父的呵护、大法法理的指导。叩谢师父!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9/1259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