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我做乳腺癌切除手术,术后身体状态非常不好。中西医和太极拳我都试过了,还是不见好。没办法,只好找气功碰碰大运。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大法,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在师父慈悲的看护、呵护下,感到自己时时刻刻都沐浴在佛恩浩荡中,全身暖融融的,无病一身轻的幸福。
我参加了“四·二五”和平上访。“四·二五”之后,邪恶干扰不断,七月十九日我们又去信访局,被警察绑架到丰台体育场,丰台体育场有很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同修。有两个被绑架来的幼儿园小同修,一男孩,一女孩,领大家背《洪吟》,有一位女青年领大家炼功。我们一排排的,手挽手的坐着,要求政府放人。警察动手了,将一名男青年同修拖出来,扛起来往外扔。在看台上的同修大声喊:“警察,不许打人!”我们四个人一组手挽手往外走(外面有大兵手挽手围成的通道),一边顺着通道走,一边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都是好人,不要迫害法轮功。”走出丰台体育场,警察又把我们绑架到北太平庄派出所。我们三十多人在派出所坐了一夜,第二天(七月二十日)我们在派出所晨炼,派出所警察好奇的站在外面看,派出所还胁迫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殃视电视。然后片警马上提审,每人单独提审,片警做笔录。我对警察说:“都是栽赃陷害,断章取义。”警察说我态度不好,滞留二十四小时,如果态度还不好,就送清河拘留所,让盲流打。当晚老伴和儿子接我回家。警察绑架我两天,不给水喝不给饭吃。
“七·二零”之后,使我身心受益的大法不让炼了,我不听它们的,听师父的,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我每天照常到炼功点炼功,还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我坐公交车去的,公交车离天安门还有几站地的时候,心怦怦的直跳。走入天安门广场,心跳的更厉害,怎么办呢?这个状态怎么炼功。背《论语》,师父点我,我就一边走,一边背。一遍一遍的背,背到什么杂念都没有了,我才找合适的地方炼功。当我炼双手抱轮时,感觉我是顶天独尊的神,身体巨大,定在那儿了。警察把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又劫持到北太平庄派出所,滞留二十四小时,老伴和儿子接我回家,第二天继续到炼功点炼功。
“七·二零”之后,我被三次送洗脑班。后来我到天安门发正念、散步,恶警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说:“不告诉你。”恶警就说:“你不告诉我,就是影响我执行公务。”把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转送十四处,又转到单位保卫处,滞留到深夜一两点。单位保卫处不给水喝,不给饭吃。由北京市公安局警察在保卫处审问。有一次我做了一面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到天安门旗杆旁边举起来,警察气急败坏的跑过来,一边夺我手中的横幅,一边说:“你来干什么!”把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等天黑了,又转到北京市第三看守所(炮局),拘留一个月。我在看守所的监室炼功,恶警看见了,就给戴手铐。我戴着手铐不吃、不喝,盘腿打坐。招来一群恶警给拍照、取证。我面带微笑任由他们拍,盘腿打坐心不动。绝食五天之后他们把我带到北京市公安医院做检查,尿中毒五个加号,心电图上面没有曲线,全跑下面了。我悟到是师父让我回家了。
形势越来越严峻,我们没有了在外边炼功的环境了,我就在家学法炼功。通过学法后悟到要走出去讲真相。于是我通过邮寄真相信件,发放光盘、护身符、传单、《九评共产党》等,救度众生。我还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家庭资料点。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恶警趁我一人在家采取诈骗的手段闯進我家,十几个恶警抢走我的大法资料、电脑、打印机、随身听、《明慧周刊》、护身符、钢尺、裁纸刀、邮票、信封,还在衣柜里偷走我的养老金一万八千元现金。把我绑架到宣武派出所。在派出所恶警非法提审,他问一句,我说:“法轮大法好!”又问一句,我说:“真善忍好!”再问一句,我念正法口诀。他审不下去了,当天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在進入宿舍前,恶警要我把衣服脱光,只穿一个短裤。经检查过后,我再穿衣服时,发现衣服扣子全没了,拉锁剪坏了,那时是二零零六年三月,天气还很冷,冻的我咳嗽很长时间。拘留所规定法轮功学员睡觉的地方是头顶正对着屎桶的地方,每天晚上我都要顶着屎桶睡觉。拘留所狱审审我的时候,我什么都不回答,于是恶警把我押到七处。
在七处,狱审说给家乡人邮寄四百八十二封信件。其中有八十二封是手写的。他们把我劫持到海淀看守所,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起来炼功,進来一个恶警,把全监室的犯人都叫醒,当着她们的面折磨我,恶警抓住我的头发拖来拖去,拳打脚踢,嘴里还说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话。直到下半夜二点才停止,走时让两个身强力壮的犯人把我按在板上,不让上厕所。
上检察院,因为我不肯穿囚服,检察院的警察就来到监室门口,我大声说:“天灭江泽民,你不要跟它跑了,赶快脱下这身黑衣,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要迫害法轮功,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检察员说:“你的案情我可判你三年,也可判你七年。”我不动心,他就走了。
法院非法开庭那天,我不肯穿囚服,恶警说:“不穿囚服,不准上法庭。”我说:“炼法轮功、修炼真善忍不违法,不上法庭就对了。”邪恶坚持不了了,最后我上法庭就是不穿囚服。法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法庭上我叫他不要迫害法轮功,不要给江泽民干了,天要灭江泽民。赶快脱去这身衣服为子孙后代积一点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个老法官把槌子一敲,判我三年冤狱。
下监那天,老早就叫起来了,一大车人被押到一个象仓库的大屋,检查每个人的身高、体重、视力。把我和另一个法轮功押到转运站,两人共用一副手铐。我们一路背《洪吟》来到北京女子监狱。刚下车就有人给录相,走進监室要脱光衣服在厕所录相,所以那天,我很难受,觉的受到很大的侮辱和羞辱。我看见有几十个女犯人在做奴工,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监狱长立刻给我戴手铐,把我关在一间屋里,早上提前一小时起床,晚上十二点或深夜一两点才让睡觉。逼迫我天天看邪悟者的录相,逼着我记笔记、写日记、写感想。白天有两个包夹跟着,晚上有一个专门值班的,我的眼睛被迫害的看不见东西了,看书看不见字,全是白纸。那些狱警和包夹,见我不写字,他们就骂,那个姓李的警察骂:“不写就把录相带放给你的家人看,让他们看看你的样子。”
我想念师尊,想我们一块学法、炼功、切磋交流的同修。每天夜深人静,别人休息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背《论语》、《洪吟》、背五套功法口诀,想炼功动作。抄、背新经文,被恶警发现就全班集训,全班帮夹,全班不准奴役劳动不记分。那些普犯为了挣分,减刑早回家,一个个变的很凶。在监狱里它们利用杀人犯管法轮功,“六一零”经常采用考试的方式了解法轮功的思想状况,如果没按照标准答案写,就全班集训。
在监狱做奴工时,不准一人单独上厕所,要有三个人才让去。我七十多岁了,尿多,所以做奴工时不敢喝水,怕没人陪我上厕所,我请别人陪我上厕所,他们不肯,怕影响挣分,所以我只好憋尿了,憋的我肾脏又胀又痛,憋的我腿肿,脸也肿了。
在我受迫害期间,老伴因为担惊受怕病倒了,现在走路很不方便,白内障、高血压全来了。
2011年3月,我在发真相资料时,再次被邪恶抓捕送到海淀看守所,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两天闯出了看守所。
现在正法已到最后的最后了,按师父要求的做,拿起笔来,把我十四年的修炼写出来,揭露邪恶、解体邪恶、反迫害,救度众生圆满随师还。这就是我给师尊交的一份答卷。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