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远的等待终得法
我小时候,大人们发现我与别的孩子不一样,小不点一个就会想事情,非常有主见,最让大人惊讶的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居然已经开始考虑关于生死的问题了。记的我那时整天看到父母忙忙碌碌的上班,看到部队的战士整天练拼杀、农民种地、工人做工,我想不明白这种日复一日的重复有什么意义?终于有一天我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可是姥姥加上父母的回答都没有让我满意,最后我失望的说:“如果我的一生就是这个样子,那我不要活了!我看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自己的一生,那还要再照样走一次有什么意思?唉!如果妈妈没生我就好了,如果我不出生也就不会知道这些烦恼了。”当时真把家人吓坏了,谁会想到那么小的孩子会想出这样的问题?
我从小就有点自命不凡,总觉的不该就是这个样子的,记的那时看《牛郎织女》、《天仙配》等神话影片时每当天鼓阵阵催她们回到天上时,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想有一天也会有天鼓催我的,或者用那种象超声波一样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我确定自己没有狂想症,但那些想法就是会突然闪现在脑海里)。我经常处于这种类似于折磨也可以说是期待的思维空间中。
后来在上学的过程中渐渐的似乎淡忘了对生命的困惑,可是上高中时一句“生我之前我是谁?我死之后谁是我?”的歌词一下子又勾起了我所有童年的、童真的、童话的记忆和狂想,我开始思想满天飞,开始留意《科技博览》,但是不需要任何印证我突然就觉的人是有生死轮回的,接下来关于外星人、飞碟UFO的传说和探索炒的沸沸扬扬,我的思维一下子就没有了边界,信马由缰,书本上的东西怎么也满足不了我,我又开始思索、寻觅。
一九九六年四月,一本《中国法轮功》看的我魂牵梦绕,不久后我如愿以偿的请到了《转法轮》,整个思想里一点障碍也没有,师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那种久远的寻觅、那种久藏的期待让我恨不能一口气把整本书看完,书中的每句话每个字似乎都在破解我心中久悬未解的疑惑,可是当剩下不多时,突然不舍得看了,那时真希望这本书无限的长,可以天天看,可以看一辈子!于是就控制着每天只看2~3页。就这样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就走入了大法的修炼。
现在想想,当许多同修说象我这样无论在任何情况下特别是在邪恶的黑窝里待了那么久都没有被迷惑从没动摇过的同修实在很少时,我再次回忆这些时,突然想起我从决定修炼的那天起,从未怀疑过师父和大法,无论自己受迫害还是出现什么问题,我的第一念总是想师父和大法是对的,只不过自己没悟明白,没理解好法,没照着师父说的去做才会出问题的。所以我个人体会信师信法是至关重要的,从根本上的正信和坚定这是修炼的根本。
得法后身心得到了极大的净化和升华,别看当时的我才二十多岁,可是身体却很糟糕,神经衰弱、神经性头痛、过敏性鼻炎、慢性咽炎、肩周炎、胃溃疡、胃炎、痛经、风湿性关节炎、缺铁性贫血等,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所以经常迟到,我高中毕业就放弃了考大学,已经预选上了,可是考虑到身体原因实在无法继续上学,老是头疼,几乎每天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老师讲的什么根本就進不到脑子里去,可是我第一次参加集体炼功,下半夜三点半就起床了,我家里人都惊讶的不得了,二十多年以来从没见过日出的我迎着黎明前的清风到炼功点把五套功法全部学会了,随后上班精神状态非常好,一上午一直都觉的神清气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从此生命不再迷惑,从此心中不再迟疑,从此脚步不再沉重,沐浴着大法的恩泽身心受到极大的荡涤——从此“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洪吟》)
二、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给众生
自修炼后,我不敢懈怠,不敢有丝毫的行差踏错(除非自己没有意识到),我知道从此我不再仅仅是我自己,大家都知道我修炼,我到哪里人家都把我当大法弟子来看待,所以我时时想着师父的话:“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转法轮》)在家里、在单位里、在炼功点上、在任何地方,我都向世人展现大法的美好,向大家洪法。本来大法就是度人的,而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来的是慈悲心,必然会处处慈悲于人。
原来我是一个性格比较内向、沉默寡言而且特别清高的人,陌生人都觉的我不太容易打交道。修炼后,只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的轻松、踏实,总是感到有种乐观向上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周围的人也都看到了我的变化:整天笑眯眯的,逢人会主动打招呼,乐于助人,而且善于言辞,(其实是有了洪法的心,师父加持帮助弟子的)心灵手巧(修炼人的智慧来自法)。
我在总经理办公室工作,对内、对外都是一个窗口,来来往往的人员比较多,而且还有外宾,所以在接人待物方面都比较注意。当然我们大法修炼者是用心法约束自己的,对各种利益、诱惑是坦然、自觉放心的,而不是刻意、强求的,更不是伪装的。我知道大家都在看着我,也通过我的一言一行在观察修炼者及所修炼的功法,如果自己做的不好,不仅给大法抹了黑,还直接把这些有缘人推出了门外,那可真是罪过!我想证实法就要从点滴做起,师父不是说咱们这块儿是净土吗?我就要叫世人看到、感受到。
说实话,在中国大陆,官员腐败,许多人认为拿私人的东西叫“偷”,拿公家的财物最多就是“占便宜”,几乎是非常普遍的,工厂里的工人把原材料、产成品拿回家太普遍了,就象家常便饭一样很顺手的,为此民间还流传了一句话“每天要是不捡点什么就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心里很难受”,非常能形容出相当一部份人的心理,而且监守自盗或倒卖那就更“正常”了,你说自己很清白都没人信。
通过学法,我首先归正自己,就象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山东某针织厂的那件事一样,我不再贪单位的一点便宜,哪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纸,只要是私用,就不能顺手拿单位公用笺,原来最常见的就是公话私打(那时手机还未普及,满街都是IC卡公话)。修炼后,我第一个到财务办了一张五十元充值卡,数额不高,确实震撼了很多人,随后在我的带动下,公司有几个经常要打私人电话的常人都去办了卡,那是我办完卡之后,财务人员往外宣传的。再之后,谁要是拿着单位电话唠家常自己都会不好意思。有一天我去领办公用品时,负责人员多拿了一些对我说:你这里不给你定额,不够你尽管要,这些本子什么的,你可以多领点拿回家给孩子用。我先谢谢她,然后告诉她自己是修炼人,不贪任何人的便宜,自己家里用会去商店买的,并告诉她这样做会造业的,对谁都不好,并给她讲了失与得的关系,后来她真的不再拿公家的东西送人情了,而且还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在单位,平时我早来晚走,在工作中从不计较,有时间会主动帮助正忙着的同事,单位里有一次赶進度加班干通宵,大家又累又困,可是我干的最多,最快,而且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完全熬下通宵没打盹没眨眼的人,第二天他们都回家休息了,我又坚持干到下午四点才离开,依然很精神,当时大家也是很佩服,而且那晚总经理也在现场,第二天还笑着问我这也跟炼功有关系吗?因为我经常和领导谈法轮功的事,他们也在思考。也正是自己那时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去证实法,才使单位里很多人走入了修炼,仅我们办公室四个人就有三个炼的,剩下的一个还很支持,也为以后破除邪恶的谎言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先后去了几次北京证实法,有一次被北京恶警绑架后又转到了山东驻京办,并按每人四百元索要了贿赂,条件是不往上边报上访人数,其实从上到下他们都是吃喝卡要惯了的,反正最后这些钱他们都摊在大法弟子身上,所以他们根本就是毫无顾忌。在驻京办他们因为已经经常接触大法弟子,所以也是比较了解的,对待好人他们多是采取诱骗的手段,一上来他们就故作和颜悦色的对我们说希望配合一下(也就邪党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明明知道自己在干坏事还好意思叫被迫害者配合他的恶举),我说:“如果我配合了你我就对不起你,因为你在干坏事,配合你就等于助纣为虐,那是害你。将来当你明白真相时你会怨恨我没有告诉和制止你。”他笑了笑,但我相信这句话他会记住的,过了一会儿那个为首的问我:“你有英文版的《转法轮》吗?”见我摇头,他得意的说自己有,我问他从哪儿得到的,他说抄家抄出来的,见我疑惑的看着他,便说经验告诉他凡是禁书都会在以后升值甚至变成宝贝,所以他要收藏,而且现在凡是他能看到的版本全都收藏了一套。我说:“那你就好好收藏吧,不过不要浪费了,有时间多看看。”还告诉他不要对大法弟子犯罪,并叫他别辜负了自己的名字(他叫“善民”),他答应了。
当时我们三个人都比较平和的给他们讲真相,其中有个晚上陪我们的小警察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虽然没见过你们的师父,但是通过你们的表现,我觉的他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中共)政府对你们镇压的这么厉害,你们还这么冒着危险的一次次来为你们的师父申冤,他一定是值得你们这样做。”第二天我们要走时,他说:“我们来个约定好吗?我想知道你们这样能坚持多久?一年?两年?五年?……我们相互留个电话,就这样的环境,我想知道十年后你们是否还在坚持?”现在那个十年的约定已经到了,我想不用打电话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第二天他们通知各自单位来接人,我们单位没有来,我就坐了另一同修单位的车,她们单位保卫科长及政工方面的人员来了三位,一路上我们一直在聊天,起初他们还有点板,不大愿意谈,我和同修相互配合继续讲,多方面的谈,后来气氛越来越好了,中午我们又一起吃的饭,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很注重自己的修为,并且尽量替别人考虑,到下午我们就谈的比较融洽了。十年过去了,我几乎都忘记了此事,可是上个月我碰到了当初的那个同修,她见了我高兴的说:“我们单位的保卫科长还记的你呢,前些年还向我打听你的消息,他说你真好,现在他也办了三退。”说心里话,我听了真的很高兴,为这个生命高兴,也为自己当年为他今日得救打了基础高兴,这也等于验证一下自己以前做事的效果吧,同时给自己打打气,鼓鼓劲,以后更加精進、多救人。
回到单位的第一天,很多同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有的眼里还噙着泪,其中我们的厂医攥着我的手激动的对我说:“如果连你这样的好人都被抓,我不能接受!”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小姑娘流着眼泪说:“姐姐,你可是回来了(我到了北京给她打电话了),这些天我总是魂不守舍的,想你担心你的时候,我就披上你的外套(我临走前椅子上放了一件短外套)坐在你的椅子上,心里就感觉离你很近。”
后来在我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洗脑班正念闯出后,单位领导对我说:“原来我只知道我们领导层对你印象不错,觉的你工作、人品都很好,把你当自己家孩子似的看待。前些天警察来调查,没想到你在下面的口碑也这么好,简直是有口皆碑,说的警察没话说。”保卫科长对我说:“以前跟你只是工作上的接触,深入的并不是很了解,这次警察来调查,他们跟我说了你的一些事让我对你非常敬佩。一般的人出了事都是为了给自己解脱就胡咬乱咬的,是不是别人的事恨不能都推到别人身上,而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自始至终没提别人一个字,即使别人说了你也不反咬,真是好人哪,仗义!”
一个常人怎么能理解修炼人的心境呢?但是他们通过我们的所为却能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看到美好和高尚。后来在一次绝食回家后,因为自己离了婚单身没有房子,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就回了外地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和那边的同修配合的不错就不想回来了,于是我就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辞职,领导说:“你辞了职生活怎么办?有经济来源吗?而且你的养老保险怎么办?”我说停了吧。他说停了你将来怎么办?我说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他说:“你别管了。至于工作你想辞我也不拦你,但是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欢迎。”我人走了但养老保险单位一直给我交着,后来又办生育保险,他还让同事跟我要照片办,我婉拒了,半年以后我回去一趟带着支票想还掉公司在我提出辞职后缴纳的保险费,可是领导把我撵走了,说不让我管。接近一年后我再次被绑架,这位领导又叫手下去看望并给我捎去二千元钱,还说回去后让我回公司上班。我让同事把钱退回去了,并表达了谢意。时隔多年,我回家后,同事告诉我他一直关注我的保险,还对劳资部门的人说一定要给我交,如果谁不让交就从他工资里扣出来再给我交上。这就是曾经与大法弟子共事的世人的表现,让我至今想起都颇有感触——也是让我至今还比较牵挂的有缘人,有时间我一定要落实一下他们是否三退是否真的明了真相。
在看守所,我们没有被邪恶所迫、所迷,坚定的按照师尊的教诲去做,记住师父说的话,在哪里都做一个好人。善待众生,讲真相,把大法的美好告诉接触的每个人,不畏黑窝势力,开创集体学法、炼功环境,大家抱成一团,清除邪恶的迫害阴谋。
一段时间以后,环境宽松多了,警察也由原来的敌对变的平和一些,我们就继续利用一切接触的机会和他们讲真相,慢慢的我们吃饭的时候聊天的时候他们没事就愿意过来看看,他们抱着敌对,而我们还之以和善,一点也不触动他们恶的一面、负的一面,我们深深的见证了师父的法理“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当我们吃饭时她们皱着眉说:“这么难吃的饭,你们居然能象吃美味一样,脸上荡着笑,嘴里哼着歌,哎呀,你们家里人看了得多心疼啊!”有时会问问我们能吃饱吗?后来有一次晚上我们切磋的有点晚了,一老警察过来轻轻的敲敲窗玻璃,指指腕上的表说:“不早了,快睡吧,别耽误明天早上炼功。”我们当时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一次,一位同修被关到洗脑班,同修炼功那里不让,同修就说“为什么看守所让炼,你们这儿不让炼?”洗脑班立刻把这位同修送回来,并质问看守所为什么让炼功?这下所长恼了,心想“我不管你们也就罢了,你们还出去说让我挨批!”于是决定惩治这位同修,那时已是十一月中旬,都下雪了,他们把这位老年同修铐在院子的铁笼子里,整个身子站不起、蹲不下,而且不给饭吃,不让加衣服。起初我们不知道,一位同修偶然看到就全部通知了大家,于是我们就要求放人,所长躲出去了,其他的警察就推托说没有权力放、没有钥匙开等,双方在僵持着,但是不能让我们的同修这样硬挺着被严重迫害呀,我们就全体拒绝吃晚饭,统统都把自己的厚衣服拿出来叫警察送给那位同修,每个人穿的都不算多了,警察起初不给送,后来又说一件就够,让大家都穿上,但谁也不穿,到了晚上没有一个人睡觉,警察开始坐不住了,想利用我们彼此不在一个房间(共六个房间)相互看不见,来间隔我们,到每间房说别的都吃了也开始睡了,就你们傻还在这愣着,而且特别指出你们的副站长最差劲和自私,告诉你们绝食她自己却一口也不少吃。但是大家破除了邪恶的间隔,依然坚持,并反问他们:如果你们的亲人在外面受罪你们能吃下饭、睡着觉吗?他们不语。
最终九点多,所长来了,一看这架势先是大发雷霆了一番,说那位同修不识好歹、活该等等,就在这时有位同修和他顶了几句,坚持放人,让老太太吃饭加衣服,所长就冲着那同修去了,两人都有点激动,最后同修说:“你实在心里不平衡,还没撒够气,那就换我,最起码替她回来吃口饭暖和暖和,她那么大岁数受得了吗?”所长似乎被激怒了,高叫了一嗓子:“好,你给我出来!”
当时我们有点担心,一个没回来又出去一位,结果所长把这位同修铐在走廊里的暖气管子上,然后他倒背着手一趟一趟的在走廊里溜达,边走边数落同修:“你傻不傻?你去替她?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多遭罪你知道吗?啊?哎呀,你怎么这么傻你?”同修说:“我什么都没想,看到她那个样子只是想不可以这样,得叫她快回来,刚才你那样一喊,我就不假思索的站了出来。”半个小时以后他把两人都放了。这时我们才明白过来是同修的无私无我完全为他的思想,震撼了邪恶以及所长善的一面,加上整体的配合,邪恶的所谓考验解体了,这一次同样是大法弟子整体在证实着大法,在展现无私无我新宇宙生命的特点。
三、正念及威力就来自信师信法的成度、
二零零零年十月,许多同修在假日来到北京证实法,极大的震慑了邪恶、震撼了世人,我也同几十位同修一起租车来到了北京,一路上邪恶百般阻挠,围追堵截,可是我们正念十足,就象小说里写的那样“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赴京请愿、证实大法的那一念真是力可劈山,什么也挡不住!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很快就甩掉了邪恶的跟踪和阻挡,顺利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那时广场上已聚集了大量的警察、武警、便衣、特务,在升血旗时,大法弟子在人群中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喊声震天。
那一刻真的是响彻云霄、壮怀激烈,我们的眼里都饱含着泪水,不断的有同修被邪恶从人群中推出去,带入警车,也不断的有同修从不同的地方打出横幅,邪恶恐惧的手忙脚乱,冷不丁一双手臂从后面包抄过来,将我们三个人用力的往前面的警戒线上推。当时正好刚学了师父的经文《理性》,在那一瞬间脑海里只闪现了一句话“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于是我一回头冲着那个人高喝一声:“你干什么?”没想到他吓的差点一屁股蹲地上,不仅一句话没敢说,还自己转身逃跑似的钻進人群不见影了,于是我拽了一下那两位同修,我们又溶入了证实法的洪势之中。七天后我们安全返回。
另一次,在看守所里,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本《转法轮》,于是有能力的同修都在抄书,传给其他房间里的同修,那时我已有16K信纸抄的一整套书,另外一遍只抄了一半,这样我就有十几本(每本50页)信纸那么厚的书,还有经文,所以一个手提袋装的满满的。忽然有一天看守所搞突袭清监,而且动用了大量武警,来势汹汹,照他们的说法这肯定是有备而来的,可能是得到了什么内部告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威胁安全方面的线索、隐患,要不然不会这么突然、这么兴师动众。我当时就有点警觉是冲着我们的经文来的,因为前两天“号长”似乎是委婉、侧面的问了我这些经文的事,都在一个屋里住,什么事相互是隐瞒不住的,所以我对他说话也没太隐讳,况且跟别的房间的同修说话她们都能听到。但是无论怎么样要把大法书保护住,这么多也没法拿,经过几秒钟的思量,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具有佛法神通的,关键时刻我就要用正念护法,于是我把放书的整个包放到枕头旁边的褥子下,然后我随大家走出去,但是我的意念一直守在这里,那个包就象放在我的脑子里一样,他们不出来我就正念不止,足足翻了好几个小时,到最后我们進屋里一看,简直是大扫荡,一片狼藉,所有的东西被扒翻的面目皆非,20多个人的东西都混到一起了,连床都掀起来了,大家都在痛骂,我一進屋就急急的去找那个包,它安然无恙的呆在原地,我惊喜的差点大叫。其实我惊喜的不是书被保住了本身,而是我再一次真真切切的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殊胜,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师尊啊,谢谢您帮弟子在危难的时候保住了大法书!谢谢您在邪恶的黑窝内给弟子的呵护,使我有了无量的正念与信心。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由于一个学员在发资料时被绑架,后又被“转化”了,受邪恶指使出卖大法弟子,领着恶警到处绑架她认识、知道的大法弟子(我们之前不知道)。那天她打电话约我们出去,当时我不同意去,因为带着笔记本和大法书,可是另一同修却坚持去见面,在路上我们的包带、鞋带相继断了,其实是师父点化有危险,可同修一门心思要去,说什么也听不進去,我也就随和了,到了约定地点,我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周围环境不对劲,就再次提醒同修,并拦下出租车叫司机开车,可同修又让停下,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有理智的把握好,而是动了人的气,见说不住他就索性和他赌气不管了。
结果可想而知,恶警非常粗暴的绑架了我们,当时我胳膊就受伤,接着他们把我放到面包车地上,打手们坐在座位上一面拿烟头在我眼前晃,一面用拳头拼命的打我的脸,我看着眼前这个被邪恶控制的理智不清的家伙,心里充满了慈悲,立刻就恢复了理性,调整好心态,心想决不允许邪恶利用众生对大法弟子犯罪,就一面清除他背后的邪恶一面心平气和的对他说:“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以自己的爸爸是警察而自豪,而在同学中炫耀,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孩子和他的同学看到了今天的你并没有惩恶扬善、缉拿邪凶,而是在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信奉‘真、善、忍’的好人时,他们会怎么想?他还会以你为荣吗?还敢向同学炫耀吗?”他的手明显的慢了下来,看的出来,他在思考,我继续说:“他一定会恨你的,因为你破灭了他心中美好的梦,让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因为他曾经引以为荣的父亲已变成了迫害好人的坏人。”慢慢的他停下了手,低下了头,低垂着目光声音低低的说:“我不是警察,我是治保会的,被他们雇用的。”从这时起他没再说话,也没再对任何人动手。
在派出所,因为上次我在这里走脱过,那个工作人员因此而被开除了,现在他们一见我就七嘴八舌的向我说这件事,其实是想用人情把我困住,我说:“别看他被开除了,但是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他从此不用再被强迫干坏事而造业而被毁掉,可以说他可能暂时失掉了工作和工资,但是他因此而换来了未来的美好,你们现在几乎每天都跟大法弟子接触,可以说你们已经非常了解这些本着‘真、善、忍’做人的好人,那么当你们的领导指使你们对大法弟子行恶时,你们真的就那么坦然、那么心甘情愿吗?不要简单的以上级的命令而为自己开脱,心存侥幸必有不幸。无论什么人做了什么坏事将来都得偿还的。希望你们真正的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下,真正的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负责。”
晚上,负责值班的警察可能依然害怕我走掉,所以过来将手铐的一端铐住我的左手,另一端铐到背后的粗钢管上,又狠狠的攥紧,确定齿轮都卡到肉里了又晃晃丝毫动不了才放心的走了,夜里整个屋子里共有六、七个人,而且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他们可能觉的这次我可能插翅也飞不出去了,我觉的邪恶真是恐惧到了极点,对于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他们居然如此恐慌,这也足以证明做坏事的人是心虚的。我把目光收回,心中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师尊的弟子,我的一切都由我的师父为我做主,其余的谁也不配考验、迫害、干扰我,这里不是大法弟子待的地方,我必须尽快出去印资料救众生,而且我走脱的本身就是对邪恶的窒息。请师尊加持、帮助弟子,解体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
在那一刻心中强烈的感觉到师父就在弟子身边呵护,大法就在自己的脑海中闪现,不惊不怕,丝毫没被眼前的一切所障碍,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发正念,请师尊为弟子安排,然后开始背法,当背到《也三言两语》中“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时,手铐“卡”一下开了,那一刻我的心中真是万分激动,一时间师父的许多法都打到了自己的脑海,我不动声色,两手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继续发正念,请师父为弟子安排机会走脱,过了一会儿,大约下半夜两三点钟,熟睡中的他们突然有人提出要上厕所,然后其他的人都说要去,于是他们就不假思索的都去了,而且敞着门就都走了,我站起来,心里有些紧张,可能这一切来的太快,让我的人心太激动,我坐下去稳了稳神,又向门外走去,这时一辆出租车恰好驶过来……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今天我之所以写出这段经历,主要是想提醒同修,作为大法弟子一定要信师信法,我觉的大法弟子的正念及威力就来自信师信法的成度,其实许多同修在面对邪恶的迫害、“转化”、诱骗、威胁或者在所谓的“病业关”时,往往是信师信法不够,从而动了人念就掉了层次、做了错事,师父说“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既然动了人念那么发出的功的能力自然就没有多大威力,而这时自己还不觉,依然认为是大法弟子在发正念,所以看到没有什么效果就递减了信心,然后可能就越发的不信、不悟,那么后果可就可想而知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好坏出自一念”,真的是一念之差,差之千里啊。在那一刻我们能够完全放下人的东西,那么发出的就是神念,就威力无比,但是往往在平时不容易那么纯正、力可劈山,我知道自己没什么事时就不容易全身心地投入,而一旦同修或自己处于危难之中时就会整个人溶于法中,凝神聚气的发出强大的正念,也许这也正是邪恶加重迫害我的原因吧,正如有的同修平时不精進,一旦被邪恶困住就拼命的背法,等到环境好了又开始放松,似乎把法当作了“救命稻草”,其实是在利用大法,这是非常为私为我的不好的行为,是旧的宇宙观念,应该修去的东西。所以当我们出现问题时请问问自己,我真的信师信法了吗?真的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师父、大法了吗?真的按照师父的话不打折扣的去做了吗?我觉的这样想过就容易找到自己的症结所在。
证实大法的路上发生的事千千万万,自己一路走的也跌跌撞撞,虽然一直坚定大法心不动,但是自己经常觉的悟性不高,不能很好的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在人世中形成的很多观念还时常的对自己形成干扰和障碍,有些东西几乎是习惯成自然,意识不到那不是自己,不是正念,所以好多时候会觉的力不从心,但是正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坚定大法,关键时候能放下自我,虽然当时并没有想太多,甚至来不及从法理上悟明白就几乎是凭直觉去做了,事后想想其实那会儿才是真念、正念,那是本性的一面,没带一点人的观念及保护自我的东西,所以回顾以往,发现在几次比较危急的时候几乎都是本性的一面起了主导作用。而在平时,遇到问题、利益冲突、邪恶干扰等等,不自觉的就会权衡一番,思想斗争一番,然后本性的一面战胜后天的人的一面,往往会有这么一个过程,虽然最后大多数还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了,但毕竟感觉修炼这么多年不应该再经常出现这种“自我”的较量,或者说应该少之又少了才对。因此有时对自己很失望,感觉枉修了这么多年,对不起师尊对弟子无量的教诲和付出。但是毕竟还在不断的修炼和提高,所以只要不断的学法就在不断的提高和升华,就会离师父和法对我们的要求又近了一步!所以不敢请师尊放心,因为我做的实在太差,只能尽量让师尊少为弟子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