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初邪恶抄了我家,酷刑折磨我让我说出资料来源,当时恶警威胁我说:“今晚你要能挺过去,算你能,打死挖坑埋上。”他们四个恶警站在我的前后左右,拿大粗绳子勒住我的脖子,再用这个绳子把我的双手背到后背,后面的人拽住绳子,其余三人同时打我,我被打的腿不能站立。
当时正好学了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面对恶警我没有害怕,他们打我一下,我在心里说一遍“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打完我后,说要给我过电,他们正在给隔壁的法轮功学员过电,我听到了同修的叫声。我没有害怕,他们没有给我用电。这里不细说他们残酷的迫害手段了。恶警把我送到看守所,同室的犯人看到我的伤后,都哭了。我想说的是面对残酷的迫害,我能闯过来,靠的是对大法的坚信,是师父的呵护!因为我心里有一念,决不出卖同修,视死如归!
当然我被邪恶迫害,由于自己对邪恶有一种争斗心理,你们不让炼我们还炼。你们抓的人多说明我们炼的人多。还有当时自己没有认识到的色欲之心,在思想中不自觉的承认旧势力,嘴上说否定旧势力,思想上、行为上没有否定。这些都是自己不成熟的表现。
后来我把自己在派出所、看守所、监狱受迫害的经过都在明慧网上曝光了。当时自己的心态就是揭露邪恶,决不允许象我这样的迫害在我们地区再发生了!由于心态正,曝光后,我们当地国保人员找到我妻子单位,问我在家写什么东西吗?你家的事国际上都知道了!他们却没有直接面对我。
走自己证实法的路
得法后,通过学法知道了维护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所以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总想要为法说话,又不知去哪里说,我就开始写信给中殃电视节目主持人,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教人做好人,提高心性,祛病健身。看电视就把电视上播的人物姓名、单位、地址记录下来,看报纸也摘录这方面信息。然后给他们写信。后来有了现成的真相资料,就邮现成的。给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邮,在资料的空白处写上不要迫害大法弟子某某某。
我市法院门口墙壁上钉有金属牌,上面写着各院长接待日,我就照着上面的名字分别给他们邮了真相信。过一段时间后门口的金属牌不见了。
有同修说你们还邮真相信呢,邮局都给挑出来扔了。听到这一消息,我想起了师父的讲法:“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我去哪讲呢?怎么办呢?我心里一亮,把真相信不封口,直接写给邮局,选有针对性内容的资料,投入信筒。我不知道真相信还能不能继续发,就邮了两封试试,一封邮给我丈夫,一封邮给我单位经理。几天后,我丈夫收到了真相信,我们经理也收到了,经理没有直说,但话里我听出来了。他说:“姐,你在我这上班,你们其他炼法轮功的人也很关心我,这都是你的原因。”从那以后跟他说三退,他很愿意接受。
知道信还能发后,我又上网查各系统先進工作者名单。我们小组学完法后,大家一起写信封、装资料、贴邮票。真相信发往全国各地。二零零七年春我们这个学法小组几名同修去农村发真相资料,被判刑。邮信这个项目就转给了另一个小组,她们每天都在坚持做。
证实法的路上摔摔打打,要说的要写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