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修炼大法前的我
修炼前的我是一个自私的我,妯娌不和,嫌婆婆对我不公,造下一身病,生活又贫困,承受不住,曾服过安眠药自杀过,被抢救过来后心却死了,从此整天沉迷于玩牌、打麻将,破罐子破摔,一点过日子心都没有。一九九六年冬,由于在外玩麻将时间太长,家里失了火,烧个精光,只剩下三口人,加上一身外债,我的精神更垮了,整天怨天怨地怨自己命运不佳,今天活着都不知明天能不能活下去。
二、得大法,从此改变了我
一九九八年农历八月二十八日这天是我最庆幸的日子,这一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正如法中的教导:修炼人要向内找自己哪错了,处处对别人好。大法彻底改变了我,和妯娌关系好了,对婆婆的怨恨消了,一切不良嗜好全戒掉,做事处处考虑别人,从没干过农活的我,主动承担起家中里里外外的一切活,叫丈夫外出打工,而且一身的病不知不觉间全好了。每天除了学法炼功外全部心思用到过日子上,亲人都为我及家庭的改变而高兴,特别是儿子、丈夫这些年没见过我的笑脸,现在我每天乐呵呵的,他们那个高兴啊。很快在几年间,我家就盖了房、又买了农用车,儿子也成了家。所以,我的亲人们全都感谢大法、感激我师父,非常支持我修炼。然而就这样一个被法轮功改变成处处对社会、对家庭有益的好人却屡遭迫害。
三、一个好人这些年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迫害法轮功时,我想了,从我自身的变化我知道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功法,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情况,怎么会取缔呢?带着想要让政府了解真相这样一个愿望,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在驻京办事处被扒光身子搜钱,一分钱没剩。第二天,被当地派出所所长叶继华、政府官员王旭彬、警员李大海接回送到舒兰南山拘留所十五天后,被当地村书记韩奎才和法特派出所警员曹玉石、李大海直接送到法特在敬老院办的洗脑班。
在洗脑班,我们受到非人的待遇,开始不让我们上厕所,我们就绝食反迫害。不让我们说话,大字形站立,面向墙举双手站或跪着几个小时,给我们吃筛子上面无法下咽的玉米糠,不放油的冻白菜,看管的恶人高爽、李大海、曹玉石、叶继华,没有人性对我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因为我鼓励其他学员坚定,被当时六一零头目姜思义单独弄一个屋子冻着,其他法轮功学员陆续离开,最后只剩我一人。我正告他们,宁可死在这敬老院,也不会背叛我师父,最后他们只好送我回家,这次在洗脑班受到非人折磨三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元旦时,派出所谢凤桐、赵德昌把我和另两位同修绑架到法特镇招待所。恶人们让我们签字,我们不配合,就是不放弃修炼。两天后,他们把我们送到舒兰南山拘留所,经我们绝食抗议八天在年三十回家,这次又被非法迫害二十三天。
二零零二年秋,因我大伯嫂子和我婆婆闹矛盾,她来我家和我说婆婆如何不对,这要是修炼前,我会和她一同对待婆婆,可现在我修大法了,不能再那样做了,我就用大法中师父讲的法理劝慰她,我说你看看大法书,就明白了,心里也就平衡了,就把书给了她让她看看。可谁知婆婆却上镇里把嫂子告了,派出所恶警曹玉石等人去嫂子家解决家庭纠纷,发现了大法书,就问书是哪来的,嫂子说是我给的,就把我和嫂子带到派出所。恶警刘雪冰凶狠地对待我们,说我“扰乱社会秩序”,我正告他,我是在维护社会、家庭和平。当时,派出所所长姓龙,把我们送到舒兰公安局,我和警察们讲真相,他们恐吓我,最低判我一至三年。我想这可不是你们说了算,一切听我师父安排,两天后,嫂子被家人接回,他们说拘留我十五天。我想我是个好人没有犯罪,这怎么是我呆的地方。就这样在师父的帮助下,三天后回家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六日,法特派出所所长夏春林带一帮恶警闯进我家,当时只有我一人在家,他们发现了师父法像,就开始翻东西,翻出一些大法书和一些材料,就把我送进舒兰南山拘留所。因为儿媳妇五月七日是预产期,丈夫就到拘留所要人,他们说什么也不放,我就绝食,两天后出现心脏病状态,到县医院检查开证明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零年五月,当地六一零头目李彪及派出所所长、恶警又闯入我家,当时儿子、媳妇在市里医院给孩子看病,丈夫外出打工,只我一人在家忙农活,这些恶人一点人性没有,将我绑架到在舒兰粮库办的洗脑班。无奈违心地签了“五书。”
人是回家了,可我太明白这签“五书”意味着什么,这些年,师父没要我一分钱,却给予我那么多,已不是世间的话语能感激得了的,我却背叛了师父,虽说是违心的,那也不是原谅自己的借口,悔恨自己做错了事。
两天后,派出所所长又来了,说让我谈在洗脑班学习的感受。儿子怕他们再把我带走,就让我进屋,他就顺着他们所要的谈,我一想这不行,不能再错下去了,我就从屋里出来,对他们说,我按“真、善、忍”做人没有错,“真、善、忍”是最正的,再这么“学习”就把人“学”死了,我从你们的洗脑班回来精神全垮了。一个警察气愤的把儿子和他们刚才的谈话记录全撕了,把我的话记录下来,气愤地走了。儿子、媳妇因害怕,跟我大闹起来,我反而心里却平静下来。这些人一个多小时又回来了,有一个副所长说谈话不合格重谈。这次我没有配合他们走脱了,他们就给我丈夫打电话,让我签字,我丈夫就让我写我的名字他好模仿,说是应付他们,我拒绝了,我就离开了家。
在这十几年里,村里、镇里来我家骚扰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给我及家人造成的伤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