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一开始见到我个个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只要我对他们一笑,他们脸上的凶光恶意马上就消失了,我便讲真相,最后虽然以他们失败失意而走,但他们确实尊重的对待我。我也从没配合他们坐板凳、罚站、不让睡觉等,都是自由的讲完真相,想坐着就坐着,想睡觉就睡觉。当然也遇到过很邪恶的人,但我发正念让她邪不起来。
六一零有个姓王的很凶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时时透着凶光,我们短时间见过一面后,她敌视我,强迫我坐小板凳,所谓的好好反省自己,就出去了。当天晚上,我有意对她和其他恶人发了很长时间正念,并且特意加了一念,让转化我的人都去坐小板凳。第二天她来见我,还真的自己去坐小板凳了,而我自己却坐在床上。以后那些想转化我的人,也都主动的去坐小板凳。这时我发现她眼睛的凶光不见了,表情也温和了许多。但她命令不让我笑,不准对任何人笑,她好象很害怕见到我笑。不说还罢了,一说我笑的更自信了,更慈悲了,因为我悟到我的笑确实是解体了她周围的一切邪恶因素。有时,她被邪恶操纵的很急躁烦乱,对我又无能为力,所以只要看到我笑,她就好象表现的浑身不舒服,不一会就匆匆走了。
有时他们派来一批批看管我的小巡警,進来看见我,凶光毕露,嘴里小声嘀咕着跺死她,揍死她。我心不动,对他们微微一笑,意念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一层层把他们包围转圈,把他们的头上、脸上、前身、后背、胳膊上都写上“大法好”,或者写个大大的“灭”字在头顶、脸上等。马上他们就和颜悦色的跟我打招呼听真相了,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前后变化之快,判若两人。有时他们让我看污辱师尊、大法的光碟,或者是别人写的悔过书之类等,我从不配合他们的要求。一批批的有缘人,一次次的讲真相,都轮流讲完的时候,慈悲的师父就安排他们无条件把我放回家了。
十一年的大法修炼,不管是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都没有改变我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每当回想起跌跌撞撞艰辛修炼的路程,总觉的自己得法恨晚,所以经常督促、提醒自己,只准精進,不准懈怠。每天早起晚睡,学法炼功,从不间断,抄《转法轮》三遍,抄《精進要旨》、《洪吟》、《经文》等等,不停地写,不停地学,都不知道抄了多少遍了,从不觉的累。因为当时卖大法书的书店都已经被恶党封了,不让卖了,所以谁想学,没有书我就抄书给他,不管什么风声紧不紧,我就抱定了一念:大法我是学定了,谁也休想改变我。
随着自己的不断精進,许许多多的神奇事情不断出现。炼功时不用录音带,自己意念想炼四十分钟或者是二个小时,炼完后一看表,一点不差。发正念也是这样,要前五分钟清理自己时间一到,那手就自己主动立起掌来了。抄写《转法轮》时,白天上班,晚上都要坚持抄写到十二点或两三点,炼功还从不落下,几乎很少睡觉,有时在梦中也炼功,冲灌、抱轮、打坐等。有一次梦中炼静功,醒来后发现腿还真的盘起来了。尤其身体的变化,真是无病一身轻,天天突飞猛進。记的有一年表演节目后我无意中说了句“走,咱们领奖去”,当我走到领奖台前时正好点到我的名字,让我去拿奖(三等奖),我再次体验到大法修炼的神奇与严肃。
有一次我利用星期天摘花生,感觉胳膊疼痛难忍,我想换左手摘吧。可是我转念一想,我是修炼人,高层的法理正好和人间的理是反的,胳膊痛不是好事吗?物极必反,这不是消业的好机会吗?想到这我继续用右手去摘花生,然而就在这一瞬间,胳膊一点也不疼了,并且又摘了一天也没痛过。有时做馒头或做其它家务活,我都限定在超短时间内做完,边做边发正念或背《洪吟》,做完后看看表总是和想的时间一点不差。
我妈妈今年八十四岁了,几年前她得白内障,两个眼睛的云幕都长满了,看不见东西了,什么名贵的药、偏方都用了也没治好。要动手术,又怕年纪大了,又需要人长期护理,我就回家给她讲真相戴上护身符,让她默念“法轮大法好”。真是奇迹,不长时间她两个眼的云幕全退去了,眼睛也能看见了,甚至掉到被子上的细细的头发她都能看见,身体也一直很好,从没感冒生病等,对大法和师尊也由原来的不相信而深信不疑了。
曾经有多少次真相资料下来后,不是刮风就是下雨。我有个习惯,从不愿让真相资料放家里耽误时间,总想让他们快些发放到有缘人手里,让众生早日得救。可是天气预报总是报着有小到中雨、大雨大风等等。我不管这些,我坚信师父会帮我们的,所以和同修毅然决定晚上发到周围各个村庄去。我们常常是边走边发真相资料,边发正念让有缘人看到真相资料后,一传十,十传百,坏人看不见,解体旧势力的一切干扰。
“大法弟子”,多么至高无上的称号啊!师父赋予我们这么神圣的重任,这么幸运的机会,我总觉得愧对师尊,愧对众生,懊悔自己做的很不够,浪费了很多时间,很多执著心放不下。让我们一起牵手奋進,做好一个大法弟子所应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