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浑身是病。脑梗塞、冠心病、乳腺增生、过敏性鼻炎、心绞痛、高血压、胃窦炎、十二指肠球炎、腰疼腿疼都不算毛病了。
最严重的就是脑梗塞,半个身子不灵活,左胳膊抬不起来,经常卧床不起。心脏病犯时,出不来气,憋的非常难受,苦不堪言,靠吃速效救心丸勉强维持。一年住两次医院,一家人成天围着我转。
一天晚上,心脏病又犯了,老伴去另一屋给我拿药,稍微晚了点,我决定不吃了,心想这么难受活着干嘛,死了算了,是老伴央求我再陪他两年,才活下来。在此期间,医院还给家人下过病重通知书。我在病痛的折磨中艰难的度日,真是生不如死。
九六年五月,我再次从医院出来,老伴看到了法轮功简介,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老伴儿的陪同下(怕我摔倒,经常家人陪着),我开始炼功。
刚开始,由于我体弱,炼功时,浑身发抖,冒汗,在做头顶抱轮时,一只手在头上,一只手在耳侧,但我心想,得病那么难受,这点苦算什么,坚持了下来。
有一次,在炼法轮周天法时,看见自己身后背着一团黑色物质,炼着炼着,黑色物质逐渐缩小,最后消失,慢慢的我的胳膊就能抬起来了。几周后,我天天背着录音机去广场炼功,一直背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
半年后,我能扛着煤气罐、米袋之类的重物上五楼。各种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由于我活生生的在大法中改变的经历,先后有十几人都走入了大法的修炼。得法前,是一家人照顾我,得法后是我照顾一家人。
二、在大法修炼中 几次难忘的消业经历
刚开始时,除了学法、炼功时精神,别的时候困的根本睁不开眼。炼完功回家,就睡觉,整整睡了一周。又有一次,一天拉了十九次,拉的都是黄水。从那以后,我感觉肚子特别轻松。
还有一次,中午上厕所解完手,眼睛突然睁不开,头晕恶心,说不出话来,不知怎么就摔倒了。儿子听见动静过来,一看我脸色苍白,口水都流了出来。儿子说:“妈,可能是食物中毒,没事,有师父管着您呢。”儿子把我背到床上。我的口水不停的流着,都是黏糊糊的东西,用右手甩了一地,家人都吓坏了,让我上医院,我说,没事,好了。
还有一次,准备去炼功时,突然又头晕恶心,干噎得厉害,他们劝我不要去炼了,我坚持去炼功,结果炼完功,就好了。
三、决不配合恶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为了证实法,半夜三点左右,许多大法弟子都去挂横幅。我和老伴去市政府附近挂横幅,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一警察审我。
问:你挂的什么?
答:真、善、忍。
问:条幅从哪里来的?
答:地上捡到。
问:谁组织的?
答:没人组织。
他们得不到什么,就把我送到了另一个派出所。在那里,他们要我交代,我依然一声不吭。他们什么也得不到,一恶警就对我拳打脚踢,恶警用拳头不停的杵我的上身,并用穿着大皮鞋的脚狠狠的踢我的腿,我的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脚心都黑了,到现在腿上的伤疤还在,明显的比别处高出好多。
恶警暴跳如雷,决定拿电棍电我,我心想,师父为我承担了那么多,你来吧,我承受,结果那人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就回来了。晚上,把我和一男的关在一个小屋里,不让出进,我差点被尿憋死,第二天是托着肚子上楼解手,半天都尿不出来。
他们又把我转到看守所,大约一周后,我突然晕倒(高压230-低压130)人们都吓坏了,怕我死了,他们承担责任。等我醒过来,他们让我打针、吃药。我说不,你们把我抬上去。他们一抬,我又晕过去了。他们让我上医院,我没去,就这样,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我回老家,随身带着光盘,真相资料、还有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我把这些给了同修A,就返回了住地。A又给了B,结果B被抓供出了A,A供出了我。于是老家公安局伙同当地派出所到我家,要我去派出所,我坚决不去。
上床盘腿发正念。结果他们拿出拘捕证让我看,我立即把它撕的粉碎。他们发怒了,用手铐把我铐上,决定把我抬下去。我体重大约170斤,坚决不配合邪恶,他们费了很大的劲,我也拼命挣扎,我放下生死,也不顾及面子,大声呼喊,师父救我,我没做错。并不停的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到了楼下,老实的儿子义正辞严的对他们说,把我妈的手铐打开。我跟儿子说,你妈是好好的,被他们抬走的,如果你妈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被他们迫害死的。
到了派出所,他们要我下车,我坚决不动,一警察拽我,我说,别动,我头晕。他们吃饭去了,剩下两个看着我,我就和他们讲真相。我让他们把我送回家,他们说车过不去。这时一辆出租车及时出现,我又平安回家了。在整个过程中,我求师父帮我,是慈悲的师父再次救了我。
四、“我从来没有害怕过”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所谓的邪党的“敏感期”。公安分局的警察在晚上九点闯入我家,让我交出大法书籍和资料。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开始抄家,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抄走了一本小册子,一看他们拿了我的《转法轮》,我说,你们给我书,这是救我命的书,你们可以把我带走,但不能把我的宝书带走,于是我过来抢我的书。
三个大男人轮流的把书传来传去,我够他们的胳膊,来回追着,我抢不过来,就拼命的抱着他们的腿。大约他们也累了,就把书扔到地上。我抱着书,揣在胸脯上,死死的趴在了地上。他们还不罢休,要老伴开柜子,里边全是大法书籍,我说不能动,这时我突然晕过去了。但我心里很明白,求师父帮我,发正念。这时他们打电话。一会又来了个头,见我那样,怕担责任,说,走吧。并叫儿子下楼给他们开小屋的门,要搜小房。我发正念,叫他们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拿不到。不一会,儿子上来了,说:他们说黑,什么也看不见,就走了。
过了几天,派出所人又来了,我不给他们开门。说我有心脏病,你们给我写保证,出了事你们负责。他们说,进来写,我说等着,我穿衣服,把两本《转法轮》藏在了面袋里(后来拿出来书干干净净,一点儿面丝儿也没粘上)。他们问我书在哪里?我说都在我脑子里,去哪里我都做个好人。他们让我写个不反党的保证,我说不写,共产党贪污腐败就是不好,再看看你们是来干嘛来了?他们不吱声。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是救人的佛法,叫他们记住。最后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那晚,他们派人盯了我一夜,以后每当有邪党的所谓的“敏感日”,我就会被跟踪,监控,电话也被监听,甚至不通。
有师在,有法在,我从来没有害怕过。如今,我每天带着两岁的小孙子和有缘人讲真相,劝三退,加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师恩浩荡,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