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教所,单海章遭受到非人虐待,在被非法关押中身体及精神遭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几年来单海章被非法抄家、关押、劳教给家庭成员带来的精神及身体上的伤害和四次迫害被勒索现金达数万余元的经济上的损失。以下是单海章自诉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进京上访被非法劫持关押到榆树拘留所、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到北京信访办上访,被警察劫持到长春驻京办事处,被勒索二百四十七元钱,说坐卧铺到长春,但四五个人坐在两张座位上,有的坐在地面上,用胶带捆在胳膊上两人绑在一起。到长春后榆树的警察又勒索每人二百元,说是车费。到榆树直接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每位学员被勒索二百元被褥费。
在这里,所用的用品价格都要比市场高出一、两倍之多,吃的玉米面黑窝头,有的都不熟,喝的是看不到多少菜叶见不到油星的盐水汤,菜汤见到泥是常事,甚至看到汤里有鼠粪,每天收学员十五元伙食费。十几人挤在一个木板铺,都要侧着睡,住在阴暗潮湿的监仓里,见不到阳光,十五天后不放人改为“监视居住”,拘留所所长魏福成说:常人回家监视居住,你们法轮功不一样,是在这儿“监视居住”。四十多天后,家人被勒索数千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到北京上访,只是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北京房山住宿处被北京房山公安分局恶警绑架,有几十人法轮功学员遭到恶警的毒打,用皮鞋猛踢大腿,用大本架子往头上用力狠打,打耳光。当时打的我头昏目眩,只感到天旋地转站不住。我在那里说“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大法师父清白”,就被那里的恶警打的满口流血,满口牙被打松动吃东西不能正常咬合,两年内相继掉了五颗牙,连带其它松动的牙,现在已掉下十三颗牙。
我被恶警迫害三天三夜不叫睡觉,被迫说出驻地,恶警通知当地公安局让家人拿五千元钱说做路费,后被榆树公安局政保科周宪国和齐力劫持到榆树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十多天,家人往回要人又被榆树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陈兴国勒索五千元,(具体又花多少钱家人不与我说)家人被吓的胆颤心惊,听见门铃响、电话铃响陌生号不敢接,提心吊胆的生活。
二、无理被绑架到榆树市看守所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当地几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怀疑他们与我联系,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几个恶警逼着家人带路到亲属家绑架了我,他们还迫害我的家属,天天被找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审问,打嘴巴。家属被恶警吓的天天打吊瓶,打完就被拉到公安局进行迫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我被非法关押到榆树市看守所,被恶警柴文革和田姓的恶警用二节电池的电棍电脸部,蓝色的电火花,电到脸上发出的嗞嗞声,脸被电的火辣辣的疼,当时恶警石海林与另一恶警正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焦明丰,石海林过来迫害我,用柳条打我的手和脚,手被打成黑紫色,洗手沾水时火烧火燎钻心的痛,有个恶警用皮鞋踢我的大腿,腿被踢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国保大队队长张德清还叫拿电棍电我嘴和往头发里电,怕被别人看见,好损的招。田姓的恶警抠我的锁子骨,姓马的恶警掐骨头,说把肉和骨头分离,当时痛的我要昏过去,没有人性的摧残逼我说出其他的法轮功学员。我不顺从他们,被锁在铁椅子里,正赶上我来例假。此时我已绝食八天了,他们用电棍电的我脸肿得很高,电到电棍没电了才停手,姓田的恶警却说没拿充电器感到惋惜。我被残酷的折磨四十八个小时,最后非法审讯毫无意义的收场。在我站起来时月经的血流出足有一斤,腿肿的很粗,被送监仓时。那里的刑拘人员看到我被折磨成这样,都流出同情的泪水,都说:把人打成这样,太没人人性,太狠毒了,后来家属找人又花钱,花了不少钱,(具体多少家人没告诉我)我被家人接回家。
酷刑演示:铁椅子
三、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受到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八日,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们疯狂的在本市大搜捕,先后在本市绑架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他们窜到我家没有任何证件强行乱翻乱捣,强盗行为的抢走了几本大法书籍,并把我绑架到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之后非法关押看守所。几天后赶在年前,把我劫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因身体被迫害导致劳教所拒绝收留,恶警石海林及另两个恶警与劳教所的狱警在屋外嘀咕一阵子,之后把我强行留下,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四大队六小队。
大队长张桂梅,小队长张淑华,每天找来四、五个人对我进行精神上的迫害,天天受这些犹大的所谓“帮教、转化”(即使用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每个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包夹”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给狱警,随时都有被迫害的可能,我被她们折磨的十天九夜,不允许我睡觉,一合眼就被他们叫醒,她们用这种方式摧残我的意志。当时我被迫害的气短咳嗽,被人心带动,违心的被“转化”了,做了法轮功学员不该做的事,走了弯路,真是后悔莫及,每天心里都很愧疚,我想要找机会说写的“五书”作废。邪悟人员看出我与真正被“转化”的人不一样,就被狱警找来四、五个犹大继续围攻我,我把被“转化”的心情说给她们,我说被“转化”,写的“五书”作废,这样她们又使出前招,各种恶毒的语言难听的语句攻击我。我制止她们不要再做恶了,善恶有报是天理,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想要我“转化”为目的。邪悟者看我不理睬她们那一套花招,就气急败坏到狱警那里汇报。
一天夜里,大概九点多,六小队狱警张淑华狠狠的喊叫着,冲我说:“太欺负人了”,打了我四个耳光,打的我头晕眼花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下肢也站不稳,并告诉犹大们不让我坐着,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坚持要坐下,这些犹大就不让我坐,不让我靠着,站了三四个小时,到后半夜才让休息。每天都要被罚站,围攻谩骂手段摧残我的意志,经历四十多天的折磨,我并没有被摧毁,她们没招了,邪恶阴谋不攻而破,放弃了对我的“转化”,强行让我参加超负荷的车间劳动,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奴役劳动,早上五点起床到晚上八点半收工,中午吃饭连排队加在一起半个小时,晚九点之后才能休息。
我们做的活儿是打书页、扒蒜、挑瓜子仁、缝彩布上的珠子、糊纸盒,不允许开窗户(在闭塞的空间里,带毒性的胶把我们身体迫害的很严重)当时我的血压高:高压170低压120,但是还得强迫参加奴工。在非法关押期间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迫害,加上超负荷的劳动力导致两腿一直处于肿胀状态。身体一直不好。
十几年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断的升级,被打死打残的三千多人,没有人性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进行售卖,从中牟取暴利。多少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被非法关押,遭受着残酷迫害,又有多少家庭受到伤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只是被迫害千千万万的一小例。
揭露迫害是为了唤醒人们的良知,共同制止这场对待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善恶有报是天理,奉劝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请给自己及家人留条后路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能逃脱了上苍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