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绝食中的奇迹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县办的洗脑班中绝食,在第十三天时(期间强行灌过一次食),工作人员把我送到了医院,進行检查。做B超时,医生说:“她的胃很小,象核桃大小,胃里面是白白的一团气。”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很神奇,十多天不吃不喝,肠胃竟然没事。我不修炼的丈夫非常激动,他认为我这功真没白炼。我告诉他:“胃里那白白的一团气就是能量。因此,我还能走路说话,你们看我很严重,其实我并没那么难受,都是师父为我承受了。”
后来由于长时间绝食,我的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瘦到七十多斤,人都脱相了。一天夜里,我大口大口的吐了六、七口黑黑的粘粘的东西,被正在值班的看管人员看到了,吓得对我说:“你真不要命了,还不吃饭,胃都出血了,马上去医院吧。”到了医院后,医生说是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在我极力的要求下,很快就回家了。
回家后,看望我的人很多,见到我的身体现状,一些人传言,说我活不了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早把我的身体净化了,根本就没病,这些都是假相,有师在,有法在,我一点也不怕,心里很踏实。一些好心人告诉家人,一定要吃流食,先喝汤,连米粒也不能带,要千万保养好身体,我的一位同事说:“胃已弄坏了,人成这样了,两三年也难恢复好呀!”我说,没事,只要我吃上家里饭,炼上功,很快就好了,你们等着看吧!
我真没有把自己当作病人,并且让家里人也不要把我当作有病来对待。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根本没想自己的胃能不能承受,只需要身体尽快恢复能做大法的事,吃什么都行,饺子、莜面、酸菜、红心萝卜等,什么奶粉、汤之类的我根本就没喝。当时,我的家人真是有点担心,但是,看到我身体一天一个样,恢复的很快,他们也就放心了。
回家的第二天,我就能下地炼动功了,第三天晚上,我跟着女儿就出去散发传单、贴不干胶了。接着,我就能正常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身体快速的恢复,使得所有见到我的人,都感到惊奇。尤其是我的家人,真正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从那以后,我又有三位亲人得法修炼。我的公公、婆婆原来并不十分相信大法能有这么大的威力,现在是见到有病的人,就让他炼法轮功,并且她自己也炼上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由于自己学法不入心,干事心强,我又一次被非法关押進了县看守所,被非法刑拘。从一進去,我就没吃饭,期间被灌食两次。在灌食时,我不配合,狱医和干警六、七个人摁着我,从鼻子往胃里插管子,插了八次才進去,我在他们松手的一瞬间,一下子就把管子拽出来了,看到管子上全是血。经过两次灌食,我的脸、鼻子都肿的快一般高了,模样全变了。
经历了这些后,我不但没被吓倒,反而对法更加坚定了。因为,灌食对于多数同修来说都很发怵,而我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受。我深知是师父再一次替我承受了,我决心做好,否定旧势力为我安排的一切,走师尊安排的路。
绝食第九天,狱医提出要给我输液,见我面色很不好,我拒绝,她拿起我的胳膊就测血压,一测傻眼了,我的高压六十,低压四十。她马上向监狱长提出上医院,等到把我拉到县医院后,医生马上進行急救。其实我神智非常清醒,心里一直不停的发着正念,可医生说我已休克,有生命危险。我听的很清楚,一大堆护士围着我,不停的报着血压数:零、五、十、五、零……
当时我自己觉的都奇怪,我这好好的,是不是他们弄错了,怎么血压都没了,我还很清醒,只是我觉的身体动不了,眼睛睁不开。忽然,我明白了,这是师父给安排的,我该回家了。于是,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只管静心的发我的正念,一切听师父安排!真是的,经医生检查,说我的五脏六腑、浑身上下都是病,非常危险。后来,我丈夫到了医院,立即找相关的领导要求回家,监狱长也着急的帮着找“六一零”的人说话:“这个人,你们还关她干啥,死都不怕,看好病了,回到监狱还是那样,不吃不喝,快让她回去吧。”一位老医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真是的,这么好的人,关着干啥?”后来“六一零”派两个人来验证我的病情,汇报说很严重。于是,他们放手了,我很快的回到了家。
在家只休息了二十多天,就让我回单位上班了。我身体快速的恢复,又一次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原本邪恶要给我非法判刑,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二、送资料中的奇迹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晚上,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我需要去八里外的一个村给同修送资料。当时我地的修炼环境还很不好,绝大多数的同修不敢出来发资料,只有我们几个人,而且,我从监狱刚刚回来不久,家里丈夫怕我再出事,对我盯的很紧。
我每次做时都是请师父加持我的正念,该做什么做什么。开始做时也不告诉他,他知道了就知道我也不怕,保持正念对待。那天晚上七点,他正在屋里看新闻,我便推着轻骑小木兰上路了,天很黑,我一路发着正念,快速的骑着车。走到离要去的村子大约一里地的时候,突然车子晃动起来要摔倒,我急忙喊师父,车子歪歪扭扭的走了一段路,也没倒,也没停,到了村子边上,進村的几个路口都被水淹的过不去,我只好把车子停在公路上,自己淌水走过去,泥水很深。
回来后,裤子、鞋子、车子全是泥水,我把一切都洗干净后就去学法了,看电视的丈夫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到学校上班时,听昨天晚上我去的那个村的学生说,他们那昨天下的雨可大了,村子边上的山坡被雨水冲到公路上好多大石块、乱草、淤泥,很长一段路面不能行车,步行都很滑,早晨村民都在修路呢。我听后,真是非常感动,那么难走的路,并且我骑车的技术也不高,要是没有师父的保护,我是骑不过来的,还不定怎么摔跤呢,真是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动动嘴跑跑腿而已。
三、站正基点,要回工资
几年的修炼使自己深深的体悟到:只要真正做到信师信法,做事在法上,站正基点,没有过不去的关。
二零零三年底,我同乡政府要回了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的全部工资(八千多元),学校及家人根本就不相信能有这个结果,当时,因为乡政府欠债太多了,多年的旧帐和欠老师的工资都要不出来。我深知,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基点站正了,一切都能改变。
我先是正念足足的抱着救人的心态去给乡领导讲真相,再给他们发放揭露当地邪恶的真相材料。乡书记开始很蛮横,我和一同修对他讲了足足二个半小时的真相,最后在正念之场中邪恶自灭。
二零零四、零五这二年,我们学校从工资中把党费给扣除了,我得知情况后,進一步对领导讲真相,把扣我的党费要了回来,并告诉他们:以后关于这方面的活动别再找我了,我已退出了这个恶党。从此后,他们应付上边的什么活动也没让我参加。
四、正念正行 邪恶自灭
二零零八年六月的一天,奥运前夕,县政法委副书记到我乡检查保安工作,由于这几年讲真相、劝三退做的比较顺利,因此,证实自我的心膨胀,让邪恶钻了空子。
那天,三位乡政府职员陪着县政法委副书记到了我家,那位县政法委副书记张口就让我交出身份证,交出真相光盘。我借此给他讲真相,他不但不听,接着就给县国保大队的值班人员打电话,企图绑架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从他们好几个人的眼皮底下走脱了。
我刚到了安全的地方,全村各个路口就被戒严了。在同修家里,刚开始我的心很不稳。因为我家里放的东西很多,过了两个小时后,自己清醒了:你的正念哪去了?不相信师父了吗?对呀,我临走时,心里默默的求师父。就这样一想,心里平静多了。不一会儿,女儿打来电话告诉我,邪党人员“搜走了几本书,其余的他们想要的一律没搜到”。原来我丈夫回家后,机智的一样一样的全给藏起来了,最后,公安人员要拗我装机器的大木箱子,他智慧的没让拗。其实,我深知,都是师尊的慈悲点化、保护啊,平时,我丈夫根本不清楚我那么多机器都放在哪儿呀。
由于邪党人员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又正是“奥运安保”时期最怕有人進京上访,丢了他们的乌纱帽。于是几个领导到我家一再表示,让我回去上班,保证以后不再抓了。县公安局派人去处理此事说:交乡里一万元押金,再给县里来的那位领导写个保证,在奥运期间不出事,奥运过后钱如数归还,让我回去上班。
我得到消息后,马上严肃的对我家人说:“钱一分也不能交,‘保证’一个字也不写。”我又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说:“你们去找一下县里的那位领导,让他保证以后不再抓我,并且一分钱也不交,如能答应我马上回去上班。”
那几天里的开始两天,我的心很不静,学法不入心,后来我就边学法边向内找。我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被干扰呢?我真对不起师父,修炼十年了我的书从来就没有损失过。我深深的挖了挖自己的心,真是挖出了许多心,显示心、欢喜心、嫉妒心、争斗心、怕心,最严重的还是“证实自我的心”。经过一番痛苦的向内找后,我的心里很快就平静了,学法也入心了,正念很快加强了。
于是在离家的第四天,我告诉家人我要回家,回单位上班。丈夫很不放心的说:“行吗?我既没交钱也没写保证,别上了他们的当。”我女儿也说:“妈,您回去行吗?”几位同修也不放心的说:“要不再多学学法,正念足了再回。”我说:“我现在正念很足,有师父呢!”
于是我和女儿骑着电动车一路发着正念回到了家,第二天我就上班了。领导和同事们都很关心我,他们都气愤的说:“在家里过个星期天还错了?大白天就要抓人,太不象话了。”下午下班后,乡里的正、副书记一起到我家对我说:“你安心的上班吧,别担心,钱不用交了,保证也不用写了,我们保证你不会有事的。”单位领导也对我说:“县里那位领导也保证不再抓你了,让你安心工作。”后来县里那位政法委副书记及时的看了曝光他的材料,有认识他的同修和他面对面的讲了真相,以后再没有对大法弟子做过什么违法的事。
通过这件事,我对师父的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的“目前大法弟子只要正念很足的情况下,邪恶的生命已经没有招架能力了”这段法有了更深的体会。师父还说:“众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这样一条,叫这个邪党无论什么目地它干的什么事结果都是在帮我与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党想要干什么坏事,它只要一干就是个败事、丑事。”(《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五、走好最后修炼路
自二零零二年四月,我从县看守所正念闯出后,虽然也有被邪党人员骚扰过,但基本上还是走的比较平稳。几年下来,我的亲朋好友都三退了;单位的领导、同事一个也没落,新调来一个退一个。另外,我校的学生无论是我教的班,不是我教的班,每年我都一一核对,尽量不落下一个。每年的真相年历有多少在学校都不够发,护身符也是如此,从未有过学生、家长等告发的现象;在家里,丈夫和孩子都支持,还经常帮我、提醒我。家里既是大组学法点,又是小组学法点。
我除了上班,还经常利用节假日到各村面对面发光盘、讲真相、劝三退、晚上出去发资料。全县的大大小小、沟沟岔岔的村,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另外,还到关押同修的劳教所、监狱、洗脑班,看同修、发正念、与那里所接触到的工作人员讲真相。凡是我县同修被非法关押的地方,无论路途多远,有多大的干扰,我都去过,有的还不止一次。
修炼十几年了,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左一跤、右一跤,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在这正法修炼的最后阶段,自己深感走好每一步有多么的重要。
自从师尊的二零一零年的几篇经文发表以后,对自己的触动很大,自己一边认真的拜读,一边对照自己,感觉还有很多自己没有修好,离师尊的要求差距很大,更加体会到,要想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好史前大愿,就必须修好自己、遇事真正的向内找、向内修,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放下自我,整体配合,圆满随师还。
(明慧网“神在人间”征文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