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缘归大法
一九六九年九月,我出生在江西南昌,生活在梅岭。十六岁,我考上郑州解放军信息工程学院。二十岁,我考上南京解放军通信工程学院读研究生,之后留校当教官。
一九九六年四月,通过《文艺之窗》介绍,我了解到法轮功修心性,讲真、善、忍,即心定法轮功,心情无比愉悦。同年六月,我有缘在北京得法,拿到《转法轮》的当晚,我倒下就睡着了,失眠的毛病从此不翼而飞。修炼法轮功不但使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也使我放淡名利,放淡了争强好胜的心。
九九年“四·二五”天津事件发生后,我参加了四月二十七日省政府的和平请愿,穿着军装的我,特别引人注目,我很快被便衣“请”走,回来后,即被讯问和记“大过”。
二、被关精神病院 药物折磨
九九年“七·二零”后,领导要我表态,我表态要坚决修炼法轮大法,我一天数次被强制所谓的“教育”达一月之久,压力大时,听信一些功友可以玩文字游戏等悟偏的理,写下违心的东西,当被强行要求修改到第四稿时,我因无法接受而落泪。听到《西游记》中的主题曲《敢问路在何方》时,我不禁伤心哭泣,唐僧取经再苦还有一条路可走,可是我的路在哪里呢?就在我困苦压抑时,明慧网带我走出了困境,我立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我悔恨不已,当即找到领导要求坚决收回所有那些违心的材料。
我在校园网上共享我写给领导的一封公开信,讲述法轮功的真相,被全军通报。我拎着录音机,来到炼功点炼功,以示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被强行拉走时,我听到遥远的天边响起一阵雷声。晚上,领导以找我谈话为名,将我骗至招待所软禁,对我進行隔离审查。大学校长上报对我劳教的决定,总政没有批,指示要将我“转化”。大学为我设立洗脑基地,组织专人成立所谓“帮教”小组,每天将我的情况直接送达大学和总政。我信念坚定,思如涌泉,写了十多篇材料,本着善意,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他们说我顽固,精神有问题,可请来的心理专家直夸我思维敏捷,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花费大量人力和财力对我“帮教”无效后,我被党内除名和作战士复员。
学校让丈夫控制我。二零零零年三月底的一天早上,丈夫守住房门不让我出去,我毫不迟疑的从二楼阳台跳走。丈夫和系主任将我强行送進精神病院。到精神病院的第二天,我于九八年写给中央的有关法轮功真相的信被转到总政,校长到北京做检讨回来后非常气愤,十万火急催逼丈夫立即帮我办理复员手续,赶快将我踢走。帮我办户口时,派出所民警要求我丈夫什么时候把我接出精神病院,必须先告诉他们,必须先经过他们同意。
绑架我去南京脑科医院(精神病院)的路上,我一路挣扎,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大汗淋漓几乎虚脱。到了六病区,我头撞在墙上,医生立即将我绑在床上,给我打镇静剂。我绝食,医院的病人野蛮的拉住我的头发,强行灌我,我死死咬住勺子竟将其咬断,她们换一根继续灌,勺子刺伤我,刺激的我一口血喷出来。
我被绑回床上,一个人轻轻走过来告诉我她也是炼法轮功的,叫吴顺珍。六病区的楼下是五病区,里面也关着两名法轮功学员:沈丽娟和李安宁。
在南京脑科医院,我被强制服药,后又给我换药并加大剂量,我的身体出现强烈反应,白天要不停的走、晚上睡觉腿要不停的抖,停下不动就难受。大量服药使我虚胖变形、反应迟钝,我变成了一个不服药就不会自己睡觉的人。想当初正是法轮功治好了我的失眠,可是精神病院的迫害却使我完全不会睡觉了。丈夫抱着我流泪,说对不起我,只要我放弃法轮功,他愿意伺候我一辈子。我告诉他,法轮功已沁入我的血液,溶入我的生命。
从南京脑科医院回来后,我从新学法炼功,恢复很快。一天晚上,瑞金路派出所警察来家里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要带我走,我冲到阳台上大声疾呼:“警察抓人啦!法轮大法好!”震动整个营区。他们手忙脚乱将我拖下楼,强行带到派出所,已有不少功友被抓去,我的信念一丝一毫未曾动摇,坐了一天一夜一个字未写,他们又通知丈夫将我接回。不久,派出所叫我参加洗脑班,我坚决不去,他们开着警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从单位抓走。
我远走他乡,来到公司总部杭州。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五日,南京恶警在杭州将我绑架。我被非法关押进南京市看守所后,大声背诵《洪吟》,被拖進橡皮房,两手从后背反铐,几乎嵌进肉里,右手大拇指好几个月才恢复知觉,后来给我换成最重的脚镣,上面连着手铐,戴上后人直不起身。从上午到下午我一遍遍的高喊“法轮大法好”,一遍遍的高声背诵《洪吟》,声音越来越洪亮。背到下午,一个警察在橡皮门外喊:“别喊了,歇歇吧。”我一听,更有精神,说明我的声音能穿透出去,我要让整个看守所都听到我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据说关橡皮房的最长纪录是五天,我始终没有认错,关了七天才让我出橡皮房。褪下脚镣时,我已不会走路,一个跟头栽下去。善良的功友一遍又一遍的搓着我又冷又肿又脏的脚,眼泪滴在我的脚上。
看守所强迫我们学习污蔑大法和师父的东西,我一边高声背诵《洪吟》,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几个女警急的在号房门口喊:“把她嘴堵上!快把她嘴堵上!”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却没有人堵我的嘴。事后,她们告诉我:你喊的好!我们特意不堵你的嘴,你们师父的诗写的真好。再次被关進橡皮房后,我绝食抗议。五天出来后,我将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修炼前后身心的变化、法轮功的受冤等全部写進了行政复议申请书,写了整整六页。不久,看守所组织集体观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我拒绝观看,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被第三次关進橡皮房。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我被送进江苏省句东女子劳教所四大队非法劳教。我不写“保证书”被彻夜罚站、罚蹲、谩骂。恶警洪鹰等和几个“包夹”将我拖進房间关上门殴打,我大声疾呼:“打人了!法轮大法好!”她们惊慌失措的直叫:“把她的嘴堵起来!堵起来!不准她喊!”
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污蔑师父和大法的集会。第一次集会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带出会场;第二次集会,来了几十名全副武装手持电警棍的警察,当恶人污辱师父时,我依然站起来高喊:“不许污辱我师父!法轮大法好!”其他功友也站起来喊,我们被迅速拖出会场用电警棍,我一点不怕,电到身上没感觉,警察直犯嘀咕,又换一根再电,声音很响,火花直闪,我依然没感觉,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帮我承受了。劳教所后来给我加期半年,据说就是因为我在会场上喊口号。
三、法理不清的我在被围攻中可耻的邪悟“转化”
二零零二年二月,省劳教局唐国防等组织句东女子劳教所和方强男子劳教所邪悟者,在恶警王飞等的带队下对我所谓“帮教”。他们轮番上阵,不停的给我灌输邪悟的歪理,我与他们停留在法理的表面激烈的争吵和辩论。邪悟者机械的向着一个既定的目标引导我。他们问我功是怎么长上去的,我按照《转法轮》上师父说的详细回答他们,他们故意哄堂大笑,胡说八道,妄图用这种强势来搅乱我的思维。同时,为了消磨我的意志,他们安排“连号”晚上暗地里干扰我休息,我被凳子脚摩擦地面的刺耳的“吱嘎”声阵阵惊醒,弄的头昏脑胀。我知道这是唐国防软硬兼施的一贯伎俩。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中午,邪悟者孟照梅(中学美术教师)突然袭击,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我感到思维被冲散、击垮,真感到自己有些“为私”,而她自己事后都不记的说了什么。孟照梅只要一進入“帮凶”状态,就象有一套外来观念一下控制住她,面无表情、口若悬河。当晚,他们一夜不让我睡,第二天,我感到头脑发昏,一片空白。随后,一个我非常信任和接受的邪悟者过来哭诉、忏悔对家人的伤害,那时,已有些糊涂的我陪着落泪。
在许多人层层围困我的强势下,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不争气的我迈出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步。被“转化”那天,我被机械的戴上大红花招摇过市……这条路上诡异莫测,开满了美丽的罂粟花……我被利用来做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帮教”,同时也加强着自己邪悟的理,自以为悟到了更高层次的理,其实都是自心生魔的鬼话。二零零二年五月至八月的短短三个月时间,我先后被抽去外出“帮教”三次:二零零二年五月,省劳教局彭云飞带队,抽句东女子劳教所若干邪悟者到方强劳教所“帮教”,我是其中一名;二零零二年大约六、七月,又被句东女子劳教所抽去盐城和大丰的洗脑班“帮教”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八月,省劳教局教育处唐国防、句东女子劳教所周英、方强劳教所王飞等带着若干邪悟者,到南京市鼓楼洗脑班“帮教”迫害,我是其中一名。自身被迫害又无知造业。可悲可叹!可悲可叹!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提前”一个多月回到了家。不久孟照梅也出来了,她被“减期”九个月,“借调”、居住于洗脑班一年跟随柏正辉参加所谓“帮教”。柏从下关“六一零”调到市“六一零”时,也将孟照梅从下关洗脑班带到市洗脑班,以期继续为其所用,他与孟照梅一起参加过省“帮教团”到兴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时我就已经被严密控制在柏正辉手中,他始终在总体上配合着公安、“六一零”对我的全局安排。 当时我有时还是会想起师父,我愚蠢的希望这些邪悟的认识都是对的。今天我认识到,我们真是在无知中造业,自心生魔、自欺欺人、无知狂妄、罪不可赦,害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四、中共官员 禽兽之辈
我带着邪悟的创伤走出劳教场所,不知自己的背离和变异,无知的以为那些邪悟认识都是对的,我可以独自走好未来的路。我哪里知道,情势无比险恶,我的四周早已杀机四伏,黑浪翻滚,离开大法的我,犹如一叶四处漂泊的孤舟,随时可能被黑暗吞没。
二零零三年初,唐国防剥去江苏省劳教局的伪善画皮问到我家电话,与我建立联系后,常给我发送低级下流、温情暧昧的短信。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唐国防给我发来短信,用十几个“我爱你”。
我感到困惑、压抑和气愤,他既不自重,也不尊重我,我一忍再忍,渐行渐远与他彻底断了联系。后来,从报上得知可以按《治安管理处罚法》告他,告不倒他,也可以杀他的威风。我后悔没有把这些证据留下来,为此伤心的掉泪。
零四年“情人节”,紧随唐国防之后,柏正辉发来同样暧昧温情的短信。同年三月,柏正辉发来“5201314”(我爱你一生一世)的公式短信,以及随后接二连三的“求爱”短信,他态度之“谦卑”之“真诚”,让邪悟后失去理智的我,糊里糊涂的把他当兄长信赖。然而从一开始,他的用意就是狰狞的,他和唐国防一样,也是禽兽之辈,我闯过唐国防那一关,却跌进了柏正辉暗藏杀机的万丈深渊,生命濒临绝境。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中午,在这个“要死”的日子里,柏正辉约我吃午饭,饭后去洗脑班的路上,违背我意志中途突然拐進他家,骗我说请我帮他搞一下电脑。我将电脑设置好后起身要走,他猛的从身后将我抱住,我奋力挣脱,非常紧张,他又趁我不备将我扳倒在床上。我感到他早有预谋,可能接受到了某种指令,因为此前,他不停的打电话接电话,隐秘的不让我听见。最终,他将我奸污。事后,还特地为我泡了一杯咖啡样的饮料,一定要看着我喝下去。随后他将手机电池装上,又开始打电话接电话,说有急事,头也不回的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看着他远去得意的背影,我感到他是急不可待的向他的上司表功去了,向对他下达奸污我命令的人报功邀赏去了,他们今晚可以开“庆功宴”了,开庆祝奸污我成功的“庆功宴”。可怜我一生清名被毁。
我独自一人走向车站,精神上受到强烈刺激,一连几天神思恍惚,象在梦中回不过神,生理周期被打乱,例假提前半个多月……故我相信女子被强暴后,会因强烈刺激而精神失常。事后,他特地向我强调他没有强奸我,而良心发现时,他忏悔说对我实施了强奸。
我不知他玩弄和欺骗过多少女性法轮功学员,他曾将邪悟者范崇峰(南师大古汉语专业博士)发给他的短信给我看,轻蔑的说,如果他去勾引,范肯定马上上勾,但她长的太丑了,他看不上。而有人亲眼看到唐国防对孟照梅举止轻佻。
在“六一零”与公安这个群体中,象柏正辉和唐国防这样的禽兽之辈还有多少?!……
五、连环毒计
柏正辉奸污我一周之后,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星期四,白下公安分局匡宇清打来电话,说南京市公安局有事找我。我如约到达后,看到了匡宇清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沈小华(公安称之为沈主任)、小朱,沈提出要我做特务,朱严肃的在一边记录,那架势让我感到自己在被提审。我明确答复不愿意,没有回旋余地。我的强硬态度让沈很意外,他表情愕然,说:“我觉的你应该会同意的,不用急着答复,再考虑考虑,要为你丈夫和家庭想想,也许考虑好了,你还会主动来找我们。”
当时,我感到他的思维出了问题,想不通这事和我丈夫、家庭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还会主动去找他们?我想起曾看过一个长篇,令我印象深刻:女方为维护丈夫家庭拒绝做特工,导致她丈夫“意外车祸”被陷害毙命。难道他们也想害我丈夫?为避免给丈夫带来不测,我反复强调,我的决定与我丈夫和家庭无关。
现在我才明白,他们是想利用我的“失身”做文章,借此要挟;不是他们的思维出了问题,而是我的思维太单纯,尽管他们一再暗示,我却无法领会两者的关联,更想象不出他们会用如此阴险之招。
我找工作处处碰壁,怀疑其中必有阴谋,其实,我的工作也是他们整盘棋中的一步。二零零四年八月,匡宇清主动打来电话关心我的工作,他说愿以个人身份帮助我,我便给了他一份简历。很快,钟山职业技术学院通知我去面试、试讲。其实这些都是走形式。
后来公安不断提醒我,黄局长(黄亚玲,南京市“六一零”主任、南京市公安局副局长)、公安这么关心我,帮我找到了工作,我也应该有所表示,要我跟他们合作。对于公安来说,也许那时的我已是瓮中之鳖,我的工作这么“难”找,我应该对他们感恩戴德,唯命是从。我感到我掉进了一个陷阱,我非常压抑,强烈希望有朝一日尽快离开这个单位。
早在二零零三年秋,在南京中山植物园白下区办的洗脑班上,白下公安分局戚长云就对我说过,根据组织决定,经过考察,要我做特务,同时,对我工作问题表示关心。想起市“六一零”曾去劳教所说要将我树为典型,当时让我紧张一番,后来却不了了之,现在明白,原来他们对我已另有“安排”。
戚长云所讲的“考察”,令我想起我曾发现自己被人跟踪,连我家请的钟点工也在暗中帮他们,同修想找回我时,她不但将之挡回,而且让我毫不知情;我记下的同修地址、电话不翼而飞,让我无法与同修取得联系,等等。在公安逼迫我最凶之时,也就是二零零四年八月之后,柏正辉却如人间蒸发,难见踪迹。双重压力令我心力交瘁,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我在沼泽地中挣扎,在邪恶的奸笑声中一步步沉沦……晚上,我躺在床上,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滑落。
二零零五年底,在我好不容易挣脱公安与柏正辉的控制,处于光明的前沿时,柏正辉突然一反常态,再次对我短信频繁,热情表白,极尽“诚意”和逢迎,恳请我原谅,再给他一次机会。
柏正辉是南京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干将,阴森可怕,他的罪恶如此之大,却很难见到揭露他的文章,可见其奸诈。他张着无形的大网对我虎视眈眈,控制着我,我就象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怜人质,在压抑和恐惧下,对劫持我的绑匪产生“畸恋”,我与他无形的“周旋”、演戏,都是因为“怕”。柏正辉为了让我心安理得行有违人伦之举,说他们单位领导都有婚外情,并且信誓旦旦,说我丈夫早有外遇。我直觉倘若丈夫真有外遇,也是被蓄意安排或者受到监控。可怕的他,对我做出更加出格之事,他拿出相机要给我拍摄裸照,我阻止,他问我是不是怕将来被曝光,我告诉他,我的性格从来不怕被要挟。我想如果真被公布,那就让人们看看,我就是因为不炼法轮功,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才会招来如此耻辱。至于他破坏军婚要被判刑,我还想不到那么远。也许正是我不怕被要挟,才让他有所顾忌,他们胁迫我做特务的计划最后彻底破产。
为了冲破我不愿做特务的最后一道障碍,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四日,柏正辉发来一篇恶毒攻击明慧网的文章,让我修改;同年五月二日,柏正辉发来一篇恶毒攻击师父的文章,让我修改。……写到这里,回忆的闸门一一打开,随着文字的不断梳理,我变的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明白真相,这种清醒与明白,让我有种想发“疯”的感觉,我泪如泉涌,痛不欲生……柏正辉蓄意针对我心灵深处发难,他对我的伤害罄竹难书,我的罪业无以复加。
六、绝处逢生
我在与这帮“小人”们的周旋中消耗着生命,两方面巨大的压力令我身心俱损。二零零七年,就象当年在脑科医院被精神病药物折磨过一样,受尽身心折磨的我再一次不会睡觉,身体每况愈下,虚弱到了极点,消瘦成度之快连同事都感到惊讶,我几乎已到了瘫在床上、难以工作的地步,仿佛一吹就倒,一折就断。
现实告诉我,法轮功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心,而所谓执法机关的劳教所、所谓做“救人”工作的“六一零”以及所谓的“人民”公安正是不断迫害我,置我于死地的真凶。我无助的怀念过去修炼时的美好时光,曾偷着起来炼功,找出《转法轮》来看,内心深处,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在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地方,怀着圣洁之心,持香对着上苍深深叩拜我的师父,感谢他所赐予我的一切。这一幕在我的内心深处反复演练。我是多么无助的想念师父。
记的刚得法时,有次受到刺激,我以为师父不管我,心里不禁哭喊:“师父不管我!师父不管我!”第二天就梦见师父高大的形像在我面前打坐,而我和另一个小童子在师父膝间跳来跳去的玩,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告诉我,师父一直在管着我。
想不到堕落中的我,还有缘得到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看到师父,我感受到师父在帮我清理污垢的身体,为我输入正念与能量,我的主意识渐渐复苏。师父没有遗弃我这样一个肮脏的罪人。告别流浪,我回到法轮大法这片净土。
从新修大法后,我毅然决然了断了过去肮脏的一切。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自己竟存如此“邪悟”,人原来如此低劣和无能。秋夜愔愔,黯然注视我无语哽咽、簌簌泪下。面对师父的洪大慈悲,我痛不欲生、羞愧难当,对人世的凶险,对佛的慈悲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我将师父讲法从头到尾学了两遍,写“严正声明”时,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七、层层围困
我和邪悟者之间有一个圈子。这个圈子最早的张罗者是张丽宁和孟照梅。就象我被看中做特务一样,张丽宁和孟照梅被看中吸收進鼓楼区首先成立的“协会”,被控制和利用着收集邪悟者素材,为邪恶做反面宣传,为“转化”歌功颂德,现在是所谓“爱心家园”的打手。
回到法中清醒后,我特别同情和思念这些人,想把她们拉回来,可我自己的羽毛还没长好,就想振翅高飞,差点身陷泥泞。一天晚上,我将学法后的感慨毫无戒备的含泪群发给了她们,想让她们理解和感受我学法后的美妙和神圣。事后,销声匿迹的唐国防又来一条短信,我知道是孟照梅汇报了。
因为我从修大法,二零零九年新年刚过,南京市公安局肖宁健和白下公安分局丁翠英突然造访。肖宁健代表公安从新向我解释当年叫我做特务之事,表示以他当天说的为准,我听出实质是变相的否定了这件事。我提出三点:第一,公安要我做特务是党委会的决定,“六一零”处以上干部都得到了通知,这不是个别人的个别行为;第二,公安当初明确要我做特务,要我先上明慧网假“反水”,取得明慧网信任后,为他们获取“情报”,这不是所谓的了解了解某个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这么简单的事;第三,我二零零六年从澳大利亚回来,公安搜查了我手机的通信记录,这更不是个人行为可以做到的,必须有领导批准,他才有这个权限。
随后,孟照梅打来电话,代表南京市洗脑班负责人高鹏飞联系与我见面。紧接着,柏正辉也打来电话,劝我与“六一零”见面。我见了高鹏飞和柏正辉后,关键的问题都是柏正辉发问,“什么时候开始修炼的?”“你单位的同事知不知道?”……
他们最害怕的就是我会影响其他邪悟者,对我進行一番恐吓诈骗无效之后,柏正辉后来神经紧张的劝我赶紧换个邮箱,并透露公安如何掌握了我发给邪悟者的邮件,孟照梅如何把我的邮件转交给公安和高鹏飞,想让我因为害怕而中止,我没放在心上,照样该写就写,该发就发,只要我心摆的正,就是对他这种不正行为的彻底否认和勇猛回击。
通信工程学院知道我从新修炼法轮功后,通过高压架势震慑我丈夫。大学的校长、政委、通院的院长、政委、保卫处长将我丈夫找去,不发一话,拿出红头文件往丈夫面前一放,让他自己看。我记的丈夫转述时说,某部队单位一名军人的配偶在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绑架,这个单位的领导从上到下被撤职、降级。红头文件就是对此事处理的全军通报。大学领导随后对我丈夫下达“最后通牒”:要么不炼法轮功,要么从家里搬出去,限一天答复。我这边不答复,通院直接逼丈夫与我离婚,未达到目地后,逼迫丈夫转业。
事后,周亚东(南京市“六一零”副头目)一再解释此事与他们“六一零”无关,其实他们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在我面前倒过来责怪解放军通信工程学院领导不会办事,他们本想调动多方因素围困我,达到孤立我、让我放弃修炼的目地,结果邪招失灵。
八、再遭绑架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一日,借我丈夫出差之际,恶警开着一辆摘去了车牌的黑车,守在我家小区门外将我绑架到洗脑班,之后非法抄了我家,又抄了我父母家。我被绑架的消息在明慧网上曝光后,他们将魔爪伸向我妹妹同修,要求妹妹每天去居委会报到,妹妹未予理睬后,将她十岁的儿子绑架,令小孩身心受到极大创伤,半年后小孩才逐渐恢复正常。之后恶警又多次到家、单位对我妹妹骚扰、恐吓,威胁要再次绑架她儿子,让她儿子上不了学,令妹妹生不如死。
我对公安绑架和非法拘禁的违法行为非常气愤,绝食抗议,并伺机逃跑,由于没吃饭又穿拖鞋,途中被截住。我告诉“110”民警,我已被非法拘禁了二十多天,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在哪里,年轻民警听后很重视,觉的这是个很重要的绑架案,掏出笔来记录了我和我丈夫的姓名、住址、丈夫的电话,准备给我丈夫打电话,“六一零”人员急的大喊:“不能打!不能打!她是法轮功的重点分子!”“六一零”人员又是掏工作证,又是掏证明,要“110”理解和配合。面对围观的人群,我大声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为何被非法关押,为抗议我已经绝食多天没吃没喝。“六一零”人员虚伪的大声掩盖:“你想走跟我们说一声嘛,为什么要跑呢。”然后将人群驱散。
就在这种环境下,他们还没有放弃胁迫我当特务的意图。在他们追查我是否向明慧发东西时,柏正辉来看我,以关心我的身份来问我电脑里到底有没有东西,当时尚未识破他真相的我感到他问的问题很不懂事,我虽没有告诉他,但心里很压抑。柏正辉出主意,劝导我把上明慧网的责任推到公安身上;公安也随即表示如果我把责任推到公安身上,会对我“网开一面”。我不领这种“好意”,把他们还想利用我当特务的这条路堵死。
九、泣血忏悔
我走回法中时间很短就再次被抓,头脑里还有许多邪悟的理没有肃清,又由于不重视发正念,争斗心很强,在与邪悟者孙志海(东南大学副教授、哲学博士)交谈后,再次被搅浑头脑。二零一零年二月八日我从洗脑班回到了家。当明白自己再度迷失时痛不欲生,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自己。
随着学法,我认识到,我邪悟的时间太长了,走回来太晚了,那种邪悟的东西在我身上根深蒂固,只要是没有用大法归正的地方,依旧是邪悟的思维,很不好的常人思想,而我却意识不到,尤其是“情”的肮脏物质还禁锢着我,我依然抵不住邪恶环境对我的侵袭。现在唯有大法能救我,师父能救我,我只有多学法,用大法不断洗净自己,归正自己。
再次失足,令我对自己几乎失去信心,可是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再次引领我走出迷津。师父挡住邪悟者邀请我去“爱心家园”的邮件,让我先看到明慧网《揭开南京下关区“爱心家园”的真面目》的文章,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能去。之后,邪悟者又两次劝我去所谓“爱心家园”,我都断然回绝。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尊的感恩。慈悲的师父用巨手托住了掉入万丈深渊、眼看就要粉身碎骨的我。没有师父的洪大慈悲,我不可能再有机会回到法中修炼。
我曾做过一梦,梦见等车时,我因开小差没赶上而懊悔,我奋力追,发现只要追,车子就变大,这给了我信心和鼓励,我终于追上了,车里宽敞明亮。从那以后,我知道,只要我想好,师父就会等我,师父一定会等我。可是这一次我让师父等的太久太久了!我让师父救度的太艰辛太艰辛了!我真想在师尊面前长跪不起,忏悔我无尽的罪业,哭诉我无尽的悔恨。
借此一角,我向被我伤害过的同修与世人忏悔!我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忏悔!我愿从生命的最深处改变自己,洗净罪业。
我忏悔我曾经追随邪恶,助纣为虐,让同修难中加难,雪上加霜;我忏悔在高压下,辜负了同修的真诚、友善和信任,我虽然没有做特务,但公安为了培训我,逼迫我充当“内线”,虽然没有造成后果,但也是特务行为,我伤害的同修有夏建国、陈明翠、王金美、周丽琴、叶永萍,在此恳请同修原谅我的过错,表达我深深的歉意!
更让我羞愧的是,我道德沦丧,正邪不分,堕落到与“六一零”人员苟合。我深深忏悔!
淌过血和泪的冰河,我心力交瘁,我提醒自己:纵然一次次跌倒,我都要坚强的站起来!师父不放弃我,我就一定能行!我最终一定会给师父争气!我要用我的笔,用我的亲身经历,留下血和泪的深刻教训。但愿还在邪悟中的昔日同修赶快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