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瑞荣夫妇不愿放弃修炼大法,夫妻俩先后被非法强行开除工作;吴瑞荣被中国公安、国安、六一零办公室先后绑架了六次之多,非法劳教两次,有四年多的时间是在监狱里的酷刑折磨中痛苦的度过;他妻子先后被绑架过七次,有一次非法判刑四年。他们在关押期间,有几次差点被公安、狱警和犯人打死。下面只是简单的记述吴瑞荣一家所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
一、上访后 夫妻被单位无理开除
第一次被绑架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他们夫妻去北京信访办上访,没想到进信访办填了一份表格(填写自己的姓名地址,上访内容)之后就失去了一切自由,把他们跟犯人一样对待,强迫面朝墙蹲在地上不许动,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后来北京信访办通知湖南驻京办事处把他们带到衡阳市驻京办事处。关押两天后,吴瑞荣被押往湖南长沙市公安局开福区分局接着押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其中有两天光着脚被关押在关动物一样的笼子里面)。十二月又把他押送到衡阳市第十一飞行大队,软禁两个月。
之后单位不允许他再干原来的工作,只是让他送报纸,扫地,工资也降了很多,取消了他一些应有的福利,还派人监控,毫无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四月,他与单位领导唐绪松、王运昌商量,想用以前积存的公假去乡下看老母亲,领导问:“你会不会去北京?”他说:“可能去,也可能不去。”可就因为说这句话,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于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被从单位开除。
他妻子被衡阳市驻京办事处通知当地公安押到衡阳市拘留所拘留十五天,由她弟弟担保并交三百元生活费才放回。公司领导再次逼她写“保证书”不炼和交五千元作为不上访的保证金,她不从。单位就在她没同意签名的情况下,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把她从单位除名。他们家上有老母要抚养、下有小女要读书,一家的生活来源从此全部截断。这就是江泽民与中共对大法弟子迫害手段之一:在经济上截断。
二、二零零零年至零二年吴瑞荣夫妻多次被中共关押、酷刑折磨
1. 被迫流离失所
第二次他们被绑架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一群警察去他家砸门,欲强行绑架他们。当时他们一看来这么多人,就没有开门。恶警叫嚣:“我看你总得出来,不信我们就对付不了你。”他们就一直在砸门,找地方强行闯入,但没有得逞。
为了不让他们迫害,吴瑞荣夫妻俩只得冒着从七楼掉下来的危险,从后面阳台用绳子吊下走脱,公安就在网上通缉他们。此后他们有家不能回,老人、女儿也没有人照顾,还要躲避公安的非法抓捕,他们夫妻过着流离失所的艰苦日子。
2.吴瑞荣被天安门广场派出所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黄历十二月二十八日,无奈的吴瑞荣再次去北京上访鸣冤,不料刚到就被北京天安门广场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北京郊外看守所关押。他以绝食抗议,被那里的警察强行扳开他的嘴巴,用直径2cm左右的塑料管插进胃里进行野蛮灌食,疼痛难忍却叫不出声音,当塑料管拔出来的时候都沾满了血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3.吴瑞荣被衡阳市第二看守所和戒毒所非法关押
一星期后被湖南省衡阳市公安局押回衡阳市第二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的四个多月里,一天要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有时要做二十个小时;一顿只能吃一小块米饭和咸菜,菜里还有蛆虫,实在难以下咽;由于环境很恶劣,身上长满了疥疮,全身都是脓血,内衣裤上都沾满了血迹,想用水冲洗缓解一点痛苦也不准许;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受限制;一间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通常都是二十多个人住;马桶就放在睡觉吃饭的地方,马桶里的大小便与馊了的残汤搅在一起的恶臭,老鼠和毒蚊虫的叮咬;还要遭到狱警及犯人的毒打。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用棍棒毒打 |
后来又把他转到衡阳市戒毒所关押了三个多月。他已经是骨瘦如柴,不成人形,警察最后从他女儿那里敲诈了二千多元的人民币才把他放回。
4.女儿被反复审问、恐吓
他妻子在流离失所期间,湖南省衡阳市雁峰公安分局的几名警察,把不满十六岁的女儿在大冷天从学校骗至公安局内关押了二十多个小时,进行无数次反复审问、恐吓,威逼她说出她母亲的住处。当时他女儿又冷又饿又怕,在她那幼小的心灵上罩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回家后大病了一场。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精神都处于异常紧张的状态,也不想说话,学习也没精神,整日恍恍惚惚的。这段可怕的经历在她心里成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5.妻子雷映群在东风路派出所遭多种酷刑折磨
流离失所半年后的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他妻子再遭绑架(她在此之前还遭过多次绑架)。六一零和一大帮警察非法用万能锁匙开门闯进她租住的房间里,把她绑架到东风路派出所,把她两手左右用劲拉直铐在铁笼的两边;然后几个高大男警察把她右手从肩上往后腰拉,再把左手从下往腰上拉,用手铐把两只手铐在一起(叫“背宝剑”)。几个男警察压住她的身体强迫她跪在铁管上。在她挣扎的过程中,手铐齿卡进手腕肉里,痛得她大汗淋漓,地上都淌满了汗水。晚上警察又把她的双手吊起铐在窗户的铁栏上,手铐卡进已经破了皮的肉里,钻心的痛,脚点地站了一个晚上。
酷刑演示:“背宝剑” |
这中间衡阳国安支队副队长周著文,还把她的双脚搁在椅子上,使她的身体悬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戴手铐的手腕上,引至手腕及整个手臂剧痛,她大声叫喊。周著文狞笑说:“你叫啊,叫也没人听见,谁也不知道。”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她已经被折磨得昏昏沉沉才放下。十年过去了,她的左手腕上还有一条伤疤无法消除。
到中午时,两个年轻便衣警察又把她带到一个空房间,轮流使劲地扇耳光,用拳头猛击她的胸口,并拽着她的头往墙上撞。直到晚上,强行把她押到湖南衡阳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周著文等人对她多次逼供,还从铁栏外用水瓶砸她的头。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下午,警察雷振中与一个姓王的女警把她从看守所押出来带到一家旅店四楼的一间房子里,吊铐在窗户的空调下面用冷气吹,到晚上,一个公安副局长坐在床边看,衡阳市雁峰公安分局戴眼镜姓张的警察,对着她的额头象练拳击打沙袋一样猛击,打了一个多小时。当时她的头、眼睛、鼻子青肿充血。没吃没喝没睡折磨了她三十多个小时。到十三日晚上十点多钟,把她押送至湖南衡东县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6.妻子雷映群衡东县看守所被殴打
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二零零二年1 在衡东县看守所,雷建中等人又多次来逼供她。有一次用一本很厚的新书,朝她的眼睛猛然砸去。她本能的把头稍微偏了一点,书就砸在她眼角上,当时一下就起了一个鸡蛋大的肿包,眼球差点就被砸出来。
还有看守所的狱警为了达到不让她炼功的目的,用一根一米多长的粗钢棍,把她两条腿分开成一字型铐在两头,使脚不能弯曲,无法行走,睡觉也不能翻身。狱警还用扫帚劈头盖脸的打;用一大串牢门钥匙砸脚踝。吃的饭菜他们自己说猪都不吃。水上面漂着几片有虫卵的烂菜叶盐水汤和上面一层全落满苍蝇大便的黑米饭。他们变着手段摧残她,无奈之下她以绝食反抗他们的无人性行为。她的体重由被绑架前的55kg降到25kg,生命垂危。在这种情况下还继续超期关押并非法判刑。
7.妻子雷映群在衡阳市第二看守所被逼做奴工
二零零二年一月,警察又把她转至衡阳市第二看守所,在这里强迫做役工每天十多个小时。她抗议他们的做法,狱警就用很重的脚镣手铐把她铐在一起,行动艰难,不久脚就被磨破了。
8.妻子雷映群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二年大约九月,衡阳市中级法院的一个法官从看守所把她带出来,要用手铐铐她,她不从,就把她打倒在地,用手铐强行把她双手反铐在身后,提起铐在她手上的手铐一直拖到外面的汽车上。当时她全身重量都落在两肩的关节处,又是反着向前拖着走,她剧痛得惨叫,可“法官”还继续拖着不放。开庭前没有通知她的任何亲属。在非法审判中,完全没有程序可言,直接宣读她们六个大法弟子的判决书,她被判了四年,之后就匆忙将她们送入看守所。
9.妻子雷映群在湖南省长沙市女子监狱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用手铐脚镣把她铐住押往湖南省长沙市女子监狱。狱警强行扒光她的衣裤,一丝不挂搜身,撕开所有衣物检查,剪阴阳头(侮辱人格的发型)。一到那里她被狱警强迫天天罚站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有一次她们叫来男狱警用电棍电击她的脸、脖子。每天都有六个犯人在狱警的安排下监控她不准说话,不准有一点人身自由,弯着腿都会招来打骂。狱警和犯人说:我们有的是人、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来整你们。
二十多天后她被转入监狱的教转中队(那里有一套更残酷、更完整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冬天长沙很冷,夏天非常闷热,监号里没有任何御寒防暑设施。冬天风一吹,整个身体从头冷到脚,脸 、手、脚都冻伤了,床上的被子都发霉,睡在床上象在冰窖里,早上起床时全身还都是凉的;夏天满身都是痱子,热得汗流浃背透不过气。还要强迫她们从早上六点做役工剥蚕豆等活到半夜十点,甚至通宵。有几次她的手被刀割出很多血,被肮脏的蚕豆水泡着,整个手指都烂了一直肿到手臂,衣服都脱不了。可还是每天要剥蚕豆五十五斤,没干完不准睡觉。
有一次狱警要她们抱头蹲下,大法弟子不愿意受这种人格的侮辱,于是他们就叫来了许多特警,把她们集中到一起,强迫她们跑步、蛙跳、蹲马步、俯卧撑、单脚站立、站军姿等二十多个动作,如不从就关小号或者用更大酷刑对待。有次强迫她们抽血化验,四个人把她压在地上,强行扒下她的衣服,从手臂上抽两大管鲜血。另外狱警还想了一种折磨人的阴招,叫进办公室时,要强迫站在门外说:“报告,犯人某某到”。才让家属接见,写信,买日用品。
有一个很冷的冬天,她的女儿坐下半夜三点多的火车,从很远的衡阳赶到长沙看她。狱警李春晖问:“你女儿来了,你见不见?”她说:“当然见!”狱警却说:“要见你女儿就必须按照我们要求的报告说。”她坚决抵制,最终没让她见女儿。她女儿这么小一个人从这么远赶来,想看看妈妈都不让。在精神上对她的折磨使她的心象刀绞一样难受。在这4年中还有很多很多让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
三、吴瑞荣第三次被绑架 被殴打昏死多次
吴瑞荣上访鸣冤不成反被关押、敲诈;女儿要读书,要生活,还有一个八十几岁的母亲要抚养;妻子又被关押在长沙女子监狱,全家老小的生活担子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只有打苦工挣钱养家糊口,供女儿读书,就是这样艰难的生活,中共公安还不放过他。
那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三日,湖南衡阳市国安支队,雁峰区国安队,环城南路派出所和衡阳市六一零,以国安支队副队长周著文和雷振中为首的一帮警察闯入他家,强行将他从七楼拖下去,塞进警车带到衡阳市公安局专门用刑的屋子里。他们用两个手铐把他双手悬空吊起,从晚上七点多周著文开始用拳头打他的面部,打他胸部,反复不停。他几次都被吊打得晕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泼他的头强迫他苏醒。这样反复几次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两个手铐自动脱落摔在地上他们才罢手。
酷刑演示:用手铐悬空吊起 |
他躺在地上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掐他的人中(隐约听到周著文说两个手铐怎么自动脱落呢?)。醒来时两只手完全没有知觉,变成了黑紫色,整个身体撕心裂肺的剧痛 ,这是一般人难以想象也难以承受的痛苦。这一夜他几次从死亡边缘上走过来的!
接着他们又把他押到衡阳市第一看守所。周著文、雷振中与看守所的狱警合谋把他关进了最恶毒的牢房,指使牢房的牢头犯人“好好关照”。第二天凌晨大约四、五点钟,一个犯人要他起床坐到墙角那里去。由于他之前受到酷刑,身体极度虚弱,一下子坐不起来,站在他跟前的几个犯人把他拖到墙边并告诉其他人不许起来,一个犯人一脚就朝他的胸部踢来,他躲闪一下,脚就踢在他的肩膀上。“打你还敢动!”一个犯人说,接着四、五个犯人抓住他拳打脚踢并按住他的脑袋往墙上猛撞……再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苏醒过来,已经在看守所医务室的床上。这时已是早上十点四十分了。他整个身体无法动弹,全身剧痛,嘴里、鼻腔都在流血,身上、床上都是血迹,他又一次差点被打死。这几次被打后很长时间也没有恢复,小腹、胸口、脑袋经常发痛,坐着都很吃力,咳出来的都是淤血,双手由于被吊打的伤,一年后才有些好转。
他被抓警察没有通知他的任何家属,他女儿到公安局苦苦哀求,可警察仍谎称不知道在哪里。很久他女儿被警察勒索了几百元,才在警察的监视下到看守所见到爸爸。女儿看见爸爸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伤心地放声大哭,警察雷振中还说:“我们这是文明办案。”当时他女儿只有十多岁,要到处奔波找人; 承受警察的恐吓;还要面对父亲被折磨的惨状;母亲又被判四年关在监狱里。要忍受那么大精神折磨,不可想象他女儿是怎么挺过来的。然后他被押送到湖南省长沙新开铺非法劳教两年。同时强行封他妻弟店门一个星期,敲诈他妻弟两万人民币,没开任何收据。并把他妻弟及弟媳叫到派出所恐吓、威胁、审讯。
四、吴瑞荣第四次被绑架 在新开铺劳教所受迫害
二零零八年奥运在中国召开,中共又开始了全面大肆的绑架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他们在他妻弟开的衡阳市苏菲亚婚纱影楼干活,中午十二点左右,他和妻子等四名大法弟子被一群便衣警察绑架。后来得知他们是环城南路派出所的警察等人。环城南路派出所对他们非法审讯,关押数小时后,又把他们转押至衡阳市第二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再次非法判吴瑞荣劳教一年半。警察去他们家抄走了一部打印机和大法书等等他们私人财物,他妻弟的汽车也被扣押了。 他妻弟怕他姐再遭不测。到处托朋友求情。最后被环城南路派出所勒索三千元,雁峰分局勒索三千元,市公安局勒索三千元……花了近万元。到六月十八日才把他妻子放回。
吴瑞荣再次被非法关押在湖南省新开铺劳教所遭受迫害,进新开铺劳教所就把他关在严管区。七月的长沙正是高温酷暑,室温都在三十八摄氏度以上,犯人都可以洗澡冲凉,可狱警一连十多天不让他洗澡,连搓身体的水都不给。犯人每天有一定时间可以在牢房外活动,他被三个犯人监控,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关在牢房里。白天坐军姿板凳;也不允许家人接见、通信。在劳教所一年半,他妻子从衡阳来看他了八次,一次也没让她见。
酷刑演示:罚坐,长时间一种姿势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边有普通教养人员看着,这种刑罚对人的腰部损害特别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长时间直不起来,长时间坐着臀部上有两块明显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棱,屁股都坐烂了。 |
在劳教所,包夹(警察指示专门监视大法弟子的吸毒犯)可以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狱警不但不制止反而还怂恿他们。有一个湖南郴州的犯人就十分嚣张地说:“你们法轮功在这里只有老老实实,不然的话,打你、骂你我可以说你不服管,打断你的手、脚我可以说你要逃跑,我还可以得到奖励减刑,我有干部支持,有政府支持,政府和共产党对待你们法轮功的政策你还不清楚吗?你要聪明点。”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吴瑞荣坐在牢房门内,湖南省新开铺劳教所七队教导员毛伟带着一帮犯人进门对他就是一顿毒打,恶人怕他的喊声传到室外,就把他摁倒在床上,把门窗都关起来,把窗户用被子遮住,一个犯人拿起一双臭袜子就堵住他的嘴,一手掐住他的喉咙,其他犯人全都压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他被掐的呼吸困难,尿都憋出来了,差点窒息。他很久才喘过气坐起来,对站在旁边的七队教导员毛伟说:“这都是你指使他们干的!”毛伟奸笑地说:“我没看见,谁看见了?”这次他的门牙被打坏了一个,吞咽都很困难。
接着劳教所七队分队长窦湘林和陈大勇等一帮狱警又来了,吴瑞荣把刚才发生的恶行告诉他们,他们都说:“我没看见,我不知道,劳教所规定了不准打人,打你有可能吗?”吴瑞荣把打坏了的正在出血的门牙给他看,陈大勇说:”打坏一个门牙算什么!把你的牙齿全打掉又怎么样,当年一拳打掉法轮功学员的一排牙齿,一拳打断几根肋骨,又怎么样?几年过去了,也没人找上门来。”陈大勇又恶狠狠地说:“对你们这类人,政府有的是办法,我们要整服你、整垮你、整死你!”
当晚还把吴瑞荣关进禁闭室一个星期(后还加刑一个星期),禁闭室里只有一张单人水泥床和一个厕所坑,里面有很多老鼠和毒蚊子。因为喉咙、牙子很痛,不能吃饭,他们还想借机用灌食来迫害他。这件事情被先出狱的法轮功学员曝光在了网络上,他家人才得知。
家人找到新开铺劳教所要求看他,说他被打了,可劳教所依然不准看并矢口抵赖打人的事。当时他的亲属去了七、八个人在监狱门口等了一天,劳教所这才在下午五点多准许他一个弟弟进去看。他弟弟刚问了一句在这里怎么样?他说了一句:“牙被打坏了。”狱警立即就把他拖走了。
五、吴瑞荣夫妻再失自由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六日,他们夫妻住在昆明市一家旅店里,半夜七、八个警察闯进来说要检查身份证,由于吴瑞荣没有身份证,(二零零零年他家被警察抄家后,他的身份证就被警察抄走了,直到现在警察仍然拒绝给他办理身份证和户口),就强行把他们带到昆明市莲华派出所,说查实身份就可以走了。他们把姓名、住址告诉后,警察打开电脑一看,说他们是炼法轮功的就马上把他们关起来,所有的行李仔细检查,穿的衣服都脱得一丝不挂检查,连头发都拨开看。后来,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他们要的所谓“证据”,最后就连他们脖子上带的护身符都抢走了,凶狠地说:“这是什么,带这个干什么……”并把他们关了两天两晚限制上厕所、睡觉等。然后通知衡阳市公安局把他们押回衡阳。要求他们每天打电话给当地公安,并威胁不准离开衡阳,如果再让他们抓住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以上也只是吴瑞荣一家经历中共残酷迫害的一部份。这十多年来他们一家人在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是难以用一篇小文说完整的。而他们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个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家。有的家庭不只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这是中共制造的持续了十一年多的一场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