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法轮功学员历年被迫害致死案例综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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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网报道了现年五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春被北京大兴劳教所迫害致死的消息。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仅通过明慧网报道,北京至今已有八十余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以真、善、忍为修炼原则,自一九九二年在中国大陆传出以来,在促使社会道德提升、祛病健身方面,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法轮大法的纯正,修炼法轮功的人们的高素质,使中共及当时的执政者江泽民极为不安,最后悍然发起了对近一亿修炼民众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骤然在全国范围兴起,作为中心城市的北京,十二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惨烈的迫害,目前真是很难统计清楚。

十二年间,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动用的酷刑达上百种之多,还有精神迫害、强制洗脑的手段,真可谓集古今之大成,每一位遭迫害而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字背后,都浸满殷殷鲜血……

以下是部份北京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经过:

一、毒打致死

刘春,原是北京市门头沟区三家店火车站电务段职工。他自从修炼法轮功之后,身体特别健康,他乐于助人,更是有口皆碑,无论在家里、在社区、在单位,还是在社会上,凡是认识刘春的人都说他是个好人。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刘春在朋友家中被中共警察绑架至石景山区公安分局。当天下午,北京石景山分局及所属派出所几乎出动所有警力对门头沟区的法轮功学员以及丰台、通州的几名法轮功学员同时实施非法抓捕,他们中多数被关入北京大兴劳教所。刘春被非法关押在大兴新安劳教所,警察因他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及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百般折磨迫害他,直至将他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家属得到当局通知后紧急赶到医院时,见到的却是刘春冰冷、干瘦的遗体!刘春遗体的额头、鼻梁上留下大面积的红斑等异常情况。

法轮功修炼者刘春先生被中共劳教所迫害致死
法轮功修炼者刘春先生被中共劳教所迫害致死

从刘春遗体的照片看到,刘春的面容黑黄、干瘦……原本一个身体特健康、生机勃勃的好人,是经受了怎样的摧残,在仅三个半月的时间里,就被夺走了生命?

崔付娥,女 ,四十七岁,北京市延庆县刘斌堡乡大观头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黄历四月初八,崔付娥去北京上访,当天下午被刘斌堡派出所所长王学华等警察带回,恶警把手铐铐住崔付娥,强行塞在小轿车的后备箱里,拉到延庆公安局三科。从车里拖出来后,气还没缓过来一群恶警上前就打,用棍子把崔付娥打得死去活来,遍体鳞伤,在拘留所关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端阳节(黄历五月初五),王学华气势汹汹带领其他警察又把崔付娥毒打一顿。崔付娥耳朵被打聋了,内伤严重,肾部遭到很大损伤,就这样恶警还逼崔付娥劳动一百天。崔付娥回家后,重伤难愈,一直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含冤离开人世。

吴思民,男,六十三岁,北京市延庆县永宁镇左所屯法轮功学员。吴思民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为法轮大法鸣冤,当天被本地派出所押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被打的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被送延庆县永宁医院,抢救无效,于一月十二日死亡。死前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斑。

吴思民被迫害致死后,吴思民的哥哥找到永宁派出所说是要上告,副所长郑建民蛮横的说:“打官司你打得起吗?想告?告哪儿你也告不赢,我们官官相护。”

果长芝,男 ,六十三岁,北京市密云县北庄镇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果长芝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被当地派出所及“六一零”(九九年六月二十日中共及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凌驾与法律之上的非法组织)不法人员抓到离村较远的林业站迫害,全身被捆绑后腾空吊起。恶警还专门往他的鼻子、耳朵、眼睛上喷水,并全身上下轮番殴打。几天后又被没收一千元钱。因遭到严刑拷打,肝部受损,胃也一直疼痛,于二零零三年二月含冤去世。

李玉玲,女 ,五十六岁,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李玉玲带着几十份法轮功真相资料与光盘,在散发的途中被东城区恶警绑架到东直门派出所,后又被恶警以“帮教”(中共的洗脑)为名转移到和平宾馆。恶警逼她说出资料来源、资料点及其他法轮功学员。李玉玲拒不配合,恶警对她大打出手,二十四小时严刑逼供。面对严刑拷打,李玉玲九天里绝食绝水抗议,始终没向恶警吐漏一个字。恶警们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对她用尽了种种非人折磨。七月四日凌晨五时,李玉玲含冤而死。

当家属接到恶警的死亡通知,去隆福寺医院时,看到李玉玲遗体左脸及耳朵又肿又紫,身体侧面的肋骨也是一片片红紫,而其他部位恶警不让家属看。恶警还威胁家属“不准拍照、不准摄像、不准动尸体”,说这是“上级”规定。李玉玲被迫害致死后,公安企图强迫李玉玲的爱人签署死亡通知,并接受公安安排的尸检,以图掩盖酷刑折磨李玉玲致死的罪证。

赵昕,女 ,三十二岁,北京工商大学(原北京商学院)经济学院教师,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北京海淀公安分局恶警殴打成颈椎粉碎性骨折,经历六个月病痛的折磨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去世。

北京工商大学女教师赵昕
北京工商大学女教师赵昕
赵昕被海淀区恶警打成颈椎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
赵昕被海淀区恶警打成颈椎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

赵昕心地善良,工作优秀,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到紫竹院公园炼功,被警察抓至公园派出所,后非法关至海淀分局下属看守所,关押期间于二十二日被海淀分局公安恶警打成颈椎四、五、六节粉碎性骨折,送往海淀医院抢救,很快单位及家属接到病危通知。后赵昕奇迹般活了过来,但已全身瘫痪,除头部以外其余部位全不能动。伤痛一直折磨着她,十二月十一日晚六时五十分,赵昕离开了人世,走完了她短暂、悲壮的一生。

赵昕被害后,赵昕的父母依法状告海淀公安分局,依法讨回公道,惩治凶手,没想到他们遇到的是各级检察官们一张张蛮横、粗暴、狡诈、虚伪的脸,他们对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给予法律规定应该给的任何解释。两位老人一次次被野蛮拒在法律大门之外,赵昕的病历也被封存在医院中,不给家属,所请律师也受到了来自中共高层的高压和威逼。

二、野蛮灌食致死

一位没有留下姓名的年轻女法轮功学员,二十多岁,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调遣处(位于团河)时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固定在死人床上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固定在死人床上野蛮灌食

警察找了几个吸毒犯人,把她绑在床上成“大”字状,几个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子里插管子灌盐水,当时灌了两盆子盐水,眼看着她的肚子象鼓一样大,就要撑破似的,再把她松开,她当时起不来,警察叫犯人们把她拉起来,并用眼、手势暗示犯人把她的身体靠在墙上,另一个犯人从对面猛踹过来,用脚猛踩她的肚子,顿时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往出喷水,当女孩肚子不鼓时,恶徒马上又开始灌,然后又踩,经过反复折磨几回后,然后警察叫犯人把女孩绑在床上两天两夜,其间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精神失常了,不说话,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呆呆的望着墙,脸全是青的,布满了大疮;到第四天,恶人又把她转到一个圆楼二层上,更加残酷的折磨;到十一天,听犯人说她死了,欺骗家属说她是绝食不吃饭,胃出血死的。

龚宝华,女 ,三十五岁,北京市平谷县刘店乡刘店村人。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去北京信访部门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在东直门长途汽车站与其他七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警察拦截押回乡派出所后,其中六人惨遭警察毒打,龚宝华被毒打最重,后经峪口卫生院拍片检查证明,她的鼻粱骨被打折。当地乡亲及亲属要求让龚宝华回家养伤,但派出所惧怕群众愤怒,为掩盖事实真相,遂将龚宝华等人送进县看守所。龚宝华以绝食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无辜。

北京法轮功学员龚宝华
北京法轮功学员龚宝华

二十五日晚上约八点,狱警不顾龚宝华鼻粱有伤,强行从鼻孔灌食,龚宝华被拉回到监号后,脸色发青,反复地说她的胸部很麻,并怀疑狱警是不是把插管插到气管里了。大约十分钟后,她突然昏死过去。大家赶紧喊狱警,但没人答应。过了一会儿,龚宝华渐渐苏醒过来,这时狱警才来把龚宝华抬出抢救,但不许其他人跟随,直到二十六日清晨才将她带回来。二十七日,大家看她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多次要求给她做检查,最后一次,大约十点多,狱医看她情况非常不好,才允许把她送去医院。当晚约九点多,龚宝华被医院证实死亡。

梅玉兰,女 ,四十四岁,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独自一人在家门口炼功,被抓进朝阳看守所。五月十四日,梅玉兰要求无条件释放而绝食,绝食三天后被灌食,灌食的是一个犯人,其他几个学员在号里都听到她痛苦的惨叫声,过了好一会儿梅玉兰才回来,胸前一片豆奶盐水,梅玉兰喘着气说:“没灌进去,都从鼻子里呛出来了,很难受。后来梅玉兰就说头痛,一阵阵恶心,吐出来的也都是体内的脏东西,到了当天夜里开始吐浓痰和血,到后来吐的就是大口大口的血,号里都是血腥味儿。值班的犯人立即报告当夜的孙姓狱警,孙姓狱警却置之不理并说:“没关系,死不了,出了事我担着。”梅玉兰被迫害致死后,看守所谎称其未死,并骚扰有关证人,其同监难友再次被抓。

刘桂敏,女 ,三十九岁,北京市密云县法轮功学员刘桂敏绝食抗议非法劳教,于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劳教所灌浓盐水致死,撂下一双儿女,分别是十三岁和三岁。

刘桂敏于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请愿,说句公道话,被北京朝阳区警察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后又被强行关进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劳教。刘桂敏在被关入大兴劳教所的七天内,为反迫害一直绝食。劳教所狱警给她灌浓度盐水,刘桂敏抵制迫害,狱警们强按住她实施暴力灌食。在罐盐水过程中,盐水呛入肺气管,造成肺气管和肺部严重感染。劳教所在刘桂敏生命危险时,才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放她出狱。

刘桂敏拖着严重的病体,一个人从劳教所出来,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和一双薄薄的地板鞋,在腊月的寒冷中艰难地往家赶。当她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听了刘桂敏的讲述,刘桂敏的丈夫才知道妻子的不幸。丈夫怕刘桂敏出事,于第二天上午将她送到密云县医院,并通知了刘桂敏在密云县东邵渠乡石俄村的娘家人。娘家人赶到县医院一看,非常辛酸,刘桂敏曾是那么一个健康快乐的妇女,现被折磨得内外伤严重,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上午十一点,刘桂敏在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停止了呼吸。

三、药物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王亚清,女 ,四十六岁,北京密云县法轮功学员。王亚清从二零零六年八月至十月被北京及密云县不法之徒非法关押的短短两个月中,被施不明药物,导致视力减退、记忆力衰退、呆傻、哮喘、全身浮肿,最后生活不能自理,在痛苦中离世。

王亚清家住北京市密云县密云镇季庄村,以理发为生。王亚清于一九九九年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从修炼之后,她的家庭逐渐变的和睦起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从此王亚清数次遭到不法之徒的绑架、监视居住。二零零六年八月中旬,密云县滨河派出所、国保科警察等七、八个人把正在给人理发的王亚清抬起来,野蛮的扔到警车里带走。直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王亚清的家人才收到北京劳教调遣处的一封信,说王亚清被非法判了二年劳教,当时正在调遣处。可家人拿到信的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调遣处就来人问王亚清的丈夫:愿意她回来吗?其丈夫说愿意。调遣处的人说王亚清得了病,通过保外就医的方式让她回来。

大概过了五、六天,王亚清被放了回来,可是身体状况很差,一天不如一天,到后来出现了视力减退的厉害,连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记忆力也很差,显得木讷、呆傻、哮喘、全身浮肿,到最后生活不能自理。王亚清自回家后,在病痛的痛苦中生活了七个月,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据王亚清生前说:她先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后被劫持到调遣处一夜,然后就被劫持到劳教所内部医院,在医院里,大夫从她腰部抽出一针管水,然后又给她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打完针之后王亚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应让她躺一会儿,王亚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警察说:看着她,她愿意怎么呆就怎么呆着。

王亚清刚刚咽气的时候,就有一个自称是红十字会的女人打电话询问王亚清的病情,当王亚清的丈夫告之王亚清已经死亡,对方立即挂断电话。据王亚清的丈夫说,从来不认识红十字会的人,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亲戚朋友。

王亚清死后,调遣处来人取走了王亚清的死亡证明,并给了王亚清丈夫七十元钱就匆匆的走了。

王亚清的理发技术很好,周围三里五村的人都经常去她那里理发,常常出现很多人排队的情景,就连二、三十里地远的人也有人慕名而去。周围的人都知道王亚清生前身体很好,大家都说她是让共产邪党给害死的。

李守强,男 ,三十七岁,生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北汽总装车间工人,家住北京市朝阳区武圣东里。李守强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再次去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三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三月,李守强被潘家园派出所警察非法关押起来洗脑,不让上班。地点是在一个托儿所里(在他家附近)。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警察放半天假,李守强趁机回到家里,又拿着上访材料去天安门去上访。他说:正好趁着开人大代表会议,向各界反映情况。当晚十点左右,片警李长生等三人将他押到家中非法抄家。当晚李守强被非法关在昌平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他遭到警察刑讯逼供,最后,警察对李守强下了毒手。他们在给李守强喝的可乐中加入大剂量的破坏神经的药物,李守强在这样的环境中被关押了十天。

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园派出所警察打电话给李守强家人,让家人去潘家园派出所接人。李守强的母亲、大哥一起去接人,当时李守强被关在铁笼子里。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的说:“他们(警察)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

回到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的紫色伤痕。之后两天里,他不吃不喝;两天后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强在精神失常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

事发后居委会打电话通知警察,警车、警察连同两名法医来了,进行所谓验尸,其中一个警察说:“打得够呛!”法医一个字也没写,更没有验尸报告。家里人本想在当地处理后事,警方不让,强逼死者家属把遗体拉到昌平火化。一个诚实、正直、善良、道德高尚的好青年,没几天工夫就被中共警察谋杀了。

吴俊英,女 ,五十二岁,北京市大兴区庑殿镇大望庄村农民,吴俊英于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大兴区恶党所谓的“国保”人员六人,再次绑架吴俊英,并送往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吴俊英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仅四十八小时内即被迫害致死。


北京法轮功学员吴俊英
北京法轮功学员吴俊英
吴俊英与儿子在一起
吴俊英与儿子在一起

北京女子劳教所称吴俊英是早晨五点左右患心肌梗塞去世。家属看吴俊英的遗体,发现手是紫色的,还有针眼。

北京女子劳教所拒绝向家属出示“救治”的相关资料,拒绝提供主治医生和联系方式,并拒绝谈及吴俊英的“救治”过程,更不提供吴俊英在劳教所内的被监控过程。

张凤梅,女,三十一岁,北京市密云县河南寨平头村法轮功学员,多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张凤梅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半路被密云县公安局警察绑架、截回;后来因贴不粘胶真相资料,被河南寨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密云县看守所一个月,她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

北京法轮功学员张凤梅
北京法轮功学员张凤梅

在北京市大兴天堂河新安女子劳教所,张凤梅被迫害的身心俱损,警察给张凤梅使用了不明药物,致使她身体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医”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离世。

王崇俊,男 ,六十五岁,北京市朝阳区小红门乡龙爪树村法轮功学员王崇俊,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被“六一零”绑架迫害,被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于八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下午七点左右,中共“六一零”闯进王崇俊家里,把法轮功学员王志芹、王崇俊夫妇二人绑架到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不让家人看望。村委会“六一零”主任杨凤玲在逼迫王志芹写不炼功保证遭拒绝后,从四月七日晚上派四十多位社会闲散人员和联防工作组在其家附近蹲坑监视,老人出门、买菜、上公园遛弯他们都跟着,期间杨凤玲几乎天天去王家骚扰。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王崇俊家人收到来自北京团河劳教所、劳教人员调遣处一大队和十大队的通知,称王崇俊已在五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劳教二年,王志芹于五月二十日已经被定劳教二年半。王崇俊被非法关押在劳教人员调遣处一大队,王志芹被非法关押在十大队,盖章的是管理科。

在非法劳教期间,劳教所给王崇俊注射不明药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头,直到人不行了,才让王崇俊回家。当时王崇俊整个人是黄的,家人把他送到医院做了手术之后,把王崇俊接回家,王崇俊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点含冤离世。从被绑架到被迫害致死,仅仅四个月,好好的一个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四、洗脑班迫害致死

王桂芬,女,五十五岁,北京昌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王桂芬被当地“六一零”、国保、派出所警察强行绑架到朝凤庵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近五十天,于六月二日被迫害致死。

王桂芬一九九五年得法,按照大法真、善、忍去做好人,身体健康,性格开朗,热爱生活,乐于助人。与她接触的人都说她为人处事总是考虑别人,是个好人。

自中共宣传舆论大造声势,铺天盖地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许多人失去了判断善恶的标准,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多次遭到迫害,王桂芬失去了普通公民最基本的人身权利,被单位扣工资,强制关押在学习班洗脑,被看管监视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王桂芬正在家做饭,被昌平公安分局、国保、马驰口派出所警察及当地街道、居委会人员从家中绑架带走,后被劫持到朝凤庵洗脑班迫害,于六月二日被迫害致死。

郭海山,男 ,七十一岁,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十九所退休职工。身为盲人的法轮功学员郭海山,二零零六年夏季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而含冤离世。

郭海山,双目失明,因坚修法轮功,于二零零二年夏秋和二零零六年夏季被两次劫持往邪恶的洗脑班进行迫害。

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六一零”办的头目朱彦华,于二零零六年春夏,协同北京市公安局丰台区公安局及东高地派出所警察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采取跟踪盯梢、蹲坑、电话监听监控和领导谈话等欺骗手段,对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抄走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等多台,还有大法书籍及其它有关资料数千份,先后绑架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或非法劳教,就连七旬盲人法轮功学员郭海山及老伴徐秀英也不放过。朱彦华还扬言在洗脑班不“转化”、不写“保证”的直接送劳教。郭海山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五、各种酷刑迫害致死

彭光俊,男 ,五十五岁,北京市怀柔区桥梓镇后桥梓村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彭光俊多次被抓,或被强制办洗脑班,或被拘留关押,但彭光俊从未放弃信仰。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彭光俊再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二零零四年在中国新年期间的一次大会上,彭光俊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绑架到集训队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被恶警刘金彪等人毒打致死,遗体有明显伤痕,而团河劳教所对外则谎称彭光俊是得心脏病而死。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司法人员心虚地提着礼物,来到彭家谎称:彭病死了。彭家感到其中有诈,后提出验尸,承办人答复:只要你们不追究死因,你们可以给彭挑选骨灰盒及墓地,政府出一万五千元丧葬费。

在处理彭的遗体火化时,有人趁机查看遗体时发现,彭光俊头部和身体都被打成黑紫色淤血,脸上有被电棍灼伤痕迹,肢体有的骨头已被折断。面对冤死的彭,其家人认为人命关天,不能如此了结。但想起承办人的恐吓:如果不服从政府的安排,要叫你们全家全部失业破产,无以生存。迫于压力只好蒙冤妥协。

据村民讲,彭光俊平时为人正直热情善良,身体也很结实,自修炼法轮功后,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帮助别人时,从不讲条件、论价钱,是村里老少皆知的好人。据知情人讲,司法人员将彭的骨灰及家属送回村时,车开到村口,停车问:村里人多不多。因怕村民质问无以对答,因此拿出二百元称打车费,让彭的亲属自己回家。

管霖,女,年龄未知,北京法轮功学员。管霖是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斯瓦西里语(一种非洲语言)译审,家住北京石景山永乐小区。二零零一年因单位要逼她去洗脑班而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管霖去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而被绑架,不久就被迫害致死。管霖修炼前身患癌症,因修炼法轮功而康复,此事曾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影响很大。

李京生,男 ,三十岁左右,在邪恶的团河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他因修炼法轮功而恢复健康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最终被夺去生命。

北京法轮功学员李京生和妻子
北京法轮功学员李京生和妻子

李京生二零零一年六月底遭恶警绑架,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在那里,李京生被多次劫持至集训队并遭受严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李京生被转移到一大队(普教队),该队包括李京生在内当时共有四名大法学员。刚到那儿不久,李京生因抗议非法关押而开始绝食,几天后被绑架至集训队折磨,在集训队被迫害几个月之后李京生又被转回了一大队。后来李京生再次绝食,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被劫持往集训队,到集训队后,李京生才被告知已被所谓的“延长劳教期”十个月。就这样,李京生又一次遭受严重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底才获得自由。

李京生曾患有先天性疾病,后因修炼法轮大法而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但饱受团河劳教所的严重迫害后,使本因修大法而恢复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晨不幸去世。

吴垚,女 ,五十七岁,北京市海淀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教师节那天,原北医附中退休英语教师吴垚在和老伴杨占明向世人讲真相时被绑架,后关押在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送往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


北京法轮功学员吴垚
北京法轮功学员吴垚
生活中的吴垚
生活中的吴垚


吴垚的身体曾经非常不好,几乎瘫在床上了,修炼法轮功后,使她重新走上了讲台,成为一名学生喜爱的优秀教师。见过吴垚的人都会对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那一米七零的个头、一百九十斤的体重和堂堂的相貌给人以威严但又亲切的感觉。

刚遭绑架时,吴垚以绝食的方式来抗议这种无理的抓捕行径。看守所利用监室里的犯人集体强行给她灌食,那些犯人凶狠地掐脸、撬嘴、掐乳房、阴部……十一天后,吴垚停止了绝食,之后被调号,调号时还戴着镣铐,不是走过去的,是被拖抬过去的。

尽管看守所二次欲将劫持吴垚到劳教所,而且第二次还在上车前强行隔着衣服给吴垚打了降压针,但都被劳教所拒收。北京市公安局警察说放人条件是写个“保证书”放弃修炼法轮功。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吴垚坚持信仰,绝不屈服。

吴垚被劫持到劳教所的当天,在调遣处还遭到了毒打,他们用肘部猛击她的腰部,使她痛得站不起来。十天后吴垚被迫害致死。她的老伴杨占明当时仍被关押在劳教所。

常贵友,男,五十五岁,北京通州区永顺镇小圣庙村人。二零零五年三月,遭天津前进监狱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迫害致死。

北京法轮功学员常贵友
北京法轮功学员常贵友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使大法与法轮大法修炼者遭受不白之冤,常贵友为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去信访局,善意的说明法轮大法与众多修炼者的真实情况,被抓进通州看守所关押。之后,被造纸厂非法开除工作,强行解除终身合同。

二零零四年六月,常贵友被抓进通州看守所迫害,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常贵友被劫持到天津前进监狱继续迫害。 三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监狱通知常贵友家人常贵友因病生命垂危。他的妻子在警察挟持下去看常贵友,当时他已经不省人事,鼻口出血,头上缠着纱布,她想上前去看,被恶警强行阻拦。之后被告知常贵友是因脑溢血而死。常贵友被前进监狱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在残酷迫害下失去了生命。

于宙,男 ,四十二岁,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被绑架,二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
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
作为音乐人的于宙
作为音乐人的于宙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自己;我将春天付给了你,将冬天留给自己”这首在中国大陆为人所熟悉和喜爱的《爱的箴言》的原唱音乐人、四十二岁的法轮功修炼者于宙,二零零八年被中共警察以“迎奥运”的借口虐杀,这离他在北京从演唱会返家途中被绑架仅仅十一天。

于宙毕业于北京大学法语系,通晓多种语言,是公认的才子。于宙的妻子许那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文艺综合专业,写的一手好诗,画的一手好画,在美术圈里小有名气。

二零零一年七月,妻子许那因收留外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并非法判刑五年。在北京女子监狱,许那被严管隔离、酷刑折磨,却始终坚持信仰。二零零六年底,许那获释,他们夫妻终于团聚,不久许那被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免试录取读研究生。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临近,一月二十六日晚十点左右,于宙和许那在于宙演唱会结束返家途中被绑架到通州区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时,于宙已离开人世,脸上还戴着呼吸罩,腿已冰凉。

面对家属的质询,医生一会支吾说是因“绝食”而亡,一会说死因是“糖尿病”。为掩盖罪行,看守所逼迫家属同意立即火化遗体,否则就以闹事的罪名“围起来”,于宙的亲人坚决不同意并要求尸检,看守所曾答应让许那办理丈夫的后事,后又突然变卦并把许那转押到专关“重刑犯”的北京市看守所(市局七处)。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许那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关押进北京女子监狱。

其他部份遭迫害致死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名单:王潺、刘书松、马静芳、孙鸿飞、张淑琪、赵秀琴、陈凤林、王浦华、张淑珍、朱全娣、耿金娥、王桂菊、任汉芬、张淑真、张淑芬、殷宗华、李祖玲、王秀华、刘志兰、张春芳、王兰香、王书分、马莲湖、韩俊清、仵庆海、李连玉 、刘香兰、牛淑敏、王凤琴、王秋玲、肖彩莲、王长广、杨海琴、王海英、郑宗英、魏福生、李振禄、姬永芳、张连江、辛会明、龚玖生、冯乃茹、赵秀珍、沈双锁、于慧琴、纪书贤、李玉花、张允奕、王志明 、张敏秋 、安分田、王继东、李秀春、朱淑清、徐秀玲、赵永才、方宏池、王建国、张世同、杨小晶、邓葵英、刘莲凤、刘春华 ……

近一百位北京法轮功学员,在中共持续十二年的迫害中,他们因坚定信仰而惨遭迫害致死,他们中有青春年少的女孩,有年逾花甲的长者,有主流社会的栋梁,有咿呀幼儿的母亲人间失去了一百位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一百个家庭的亲友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中共的血债累累,苍天不容,天灭中共在即,选择退出中共邪党、团、队组织(三退)的人,就是给自己选择远离邪恶中共,顺应天时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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