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我于一九九七年底在天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全国各地的学法、炼功环境都非常好。我也在我家附近的一个义务教功点参加学法、炼功。
我在天天学法,炼功的状态中,身心都受益很大,过去身体上所有的毛病都没有了,自己觉得各方面心性提高的很快。
被非法关入天津市第一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在天津市大胡同居民区向不明真相的人们发讲真相资料时,被两个便衣强行抓住并非法强制关押在天津市红桥区大胡同派出所,由自称是“国家安全局”的两个便衣连续审讯我二十四小时,我当时责问其中所谓做“笔录”的一个恶警,你们依据中国宪法哪条哪款关押我们法轮功学员,他答不上来。 “国安”在派出所问我话时,还派另外的恶警藏在外面偷偷对我摄像,当被我发现并提出抗议时,问话的 “国安”马上气急败坏的对外面的恶警说“还没到时候,谁让你们来的。”可见他们的行为有多见不得人。
二十四小时后,我被 “国安”非法拘留并强制送往天津市第一看守所,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我的先生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也被关押在这里了。在这个看守所,“国安”的每次所谓“提讯”我的方式都是给我双手双脚铐上铁链,身上还要横铐一条铁链。这里的每顿饭都是发黄的硬馒头和一点点带虫子的白菜。这个看守所的其它监室还关押着其他法轮功学员,与我同一个监室的一位姓卢的阿姨就是因为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判处八年监禁,她因不服判决而上诉,被强制转押在这里等待起诉的结果,据卢阿姨讲,在法庭上,法官根本就不许她开口讲话。
被转押入天津市南开区公安分局看守所
约十天后,我被强制转送到天津市南开区公安分局看守所,转到南开看守所的第二天,我被天津市王顶堤派出所的二个恶警带到王顶堤派出所进行所谓的“笔录”,恶警的问话方式也是强制给我手脚都戴着铁铐,坐在高铁凳子上,连续四十八小时不让我睡觉,后来一个姓李的恶警威胁我要我写不炼功保证,我严正拒绝了,并表示坚持修炼法轮功。四十八小时后,我被强行送回南开看守所,在路上那个姓李的恶警还恶狠狠的对我说“判你个十年,八年的,看你还炼不练。”
这个看守所,在小小的监室里挤满了各种案犯,每天都有很重的体力劳动,主要是拣摘各种出口的豆子,监室因为通风条件很差,整天弥漫着尘土和臭味。这里每一个监室都由恶警选的“牢头”管着所有犯人,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不准家人送来,只能买恶警派“牢头”硬推销的、比正常价高出六-十倍的商品。一个多月后,在没有任何公正司法程序下,我被司法非法劳教三年。
在天津市大港区板桥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遭迫害
我被非法强制押送关押在天津市大港区板桥女子劳教所一大队。这个劳教所分四个大队,不在一个地方,关押的大部份是法轮功学员。这里的所谓“管教”人员都是被中共多次洗脑并控制的恶警。极个别“管教”人员在通过法轮功学员讲清真相明白后,对法轮功学员只要表现出一点好感或好的做法,就会在其他恶人圈内遭到排挤,甚至围攻。
以下,是我在这个劳教所所亲身经历的和亲眼看到及亲耳听到其他受迫害法轮功学员亲口叙述的被迫害事实真相: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如果不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恶警就不让和家人见面。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日常生活来源都几乎被断掉(在这种邪地方,各种不合理的费用是很高的)。
对于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用熬夜、不让睡觉的手段来强制我们改变信仰。我就被强制在每天的重体力奴役劳动之后,还要由其它案例的劳教人员看着不让睡觉,直到凌晨睡二至三小时这样近二个月。
我被恶警强制干过的重体力劳动有:把出口的各种食用豆类进行分检(我看见包装上写着“America”)。来一大货车豆子麻袋包(一般一包袋子重量在一百到一百二十斤),都是由我们用肩扛,五十五岁以下的法轮功学员都得扛,尤其是对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员,恶警们专门安排重体力活,我亲眼看到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五十五岁,满头白发,实在是扛不动大包,恶警还不让别人帮忙,说“爬着也要让她扛”。我曾经就因过累而出现血压底,虚脱症状,而恶警医只说了句“多吃点糖,再晕倒就倒呗”。干活时间一般早上六点开始,有时为了交货,凌晨四、五点就开始干,一直到晚上十一、十二点。 有一次,恶警接到通知,有外来团体来检查工作,恶警们半夜把睡觉的我们都叫醒,把本来放好的豆子一包包扛着藏到另一处,当天检查团来时,我们没干活,坐着所谓“学习”。
强制的劳动还有给出口的化妆品叠说明书;手工缝制出口的工艺汽车座垫;还有专门的缝纫车间,连续不让睡觉的赶制出口的衬衣(其中有金熊牌等),虽然有时在第二天可以补睡,那时间也不是对等的。每天不管被强制干多少活,到了下午的五点多,恶警必然要抽出五、六个被强制劳动的人给他们打洗澡水,用人力提十几桶水,恶警的换洗衣服也由专门干这个的犯人手洗。
年纪很大的(六十-六十八岁)法轮功学员如果坚持修炼,也同样被强制干重体力劳动和熬夜。
我们所有坚修大法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恶警安排一个其他案例的劳教人员(称“包夹”)每天二十四小时对我们进行监视,随时向恶警报告我们的一举一动(因为这样能尽快减期回家,所以她们也是被利用的)。
“管教”人员滥用职权私拆往来信件,想公开念就公开念;家人送进来的衣物,想扣留就扣留,这种做法对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尤为突出。我的家人寄信时总给我附上新邮票都扣留。有一次,我写公开信揭露一个姓李的恶警知法犯法扣留我们的信件的事,事后她不得已不再敢扣我的信,但为了报复我,以我坚持修炼为借口,非法给我加期七天。
我们有些法轮功学员,对劳教所的一切都不服从,不认可,并进行有理智的抗议。有的同修用绝食抗议,有的大喊“法轮大法好”,听曾经和这些同修在一起的学员叙述,这样的都被恶警用手铐吊铐在监室里,直到手脚浮肿;绝食的同修被强制灌食,灌得喉头水肿。
有一位叫穆祥洁的法轮功学员,就因为不承认劳教所的一切,而被双手吊铐在监室的床栏边,这是我亲眼所见。
我遇到一位赵阿姨同修,她叙述她因为走出来讲真相,被恶警强行送到精神病院,在那里被强制注射治疗精神病的药物后,被摧残得不象从前的正常人了,之后,还被送到劳教所关押。
有的同修口述,因为坚持修炼,曾经被恶警强制在夏天的烈日下毒晒至晕倒;有的经历了冬天被恶警利用的其它案犯用凉水往身上冲;有的被恶警关押在窄小的禁闭室里,被恶警利用的案犯轮流毒打……
二零零三年底,这个劳教所成立了一个所谓“攻坚大队”,主要针对长期坚持修炼法轮功的修炼者进行强制转化,手段各种各样。我被转到这个地方,我的经历是每天被恶警强制不让正常睡觉(睡二小时),不让洗漱,不让正常上洗手间,整天面向墙壁站立,稍有反抗就有被利用的案犯强制按住不能动。我在站立一天一夜后出现眩晕状况,但恶警仍继续强制我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