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社会、家庭的压力,我丝毫没有动摇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抱着对国家对政府的信任,我两次去北京上访,都被截访,被关押迫害。那段日子真如同生活在刀刃上,被看管着的我就完全靠背法、背《洪吟》中的经文《苦其心志》、《做人》、《威德》等等,直到零一年我所在的乡镇在恶人的欺骗、恐吓下大部份学员被“转化”及邪悟。在镇办的所谓“学习班”上邪恶没能转化得了我,又把我送到市里办的洗脑班关押迫害。无论身在哪里我都坚信只有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师父时刻都在保护自己,洗脑班的头目看“转化”不了我,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来到这里一个不‘转化’也不行,不‘转化’就得劳教。”我告诉她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由我师父安排,你说了不算,我告诫自己不但不“转化”,还要堂堂正正回家,灭一灭邪恶的气焰。
三十多天我堂堂正正的回家。回家后丈夫说:我们为了改变你能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上了,也没用,我们再也不管你了。我知道是师父看到弟子对大法坚定的心,把干扰破坏自己修炼的物质拿掉了。
零三年春天,我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来到苹果园里,果园里的凄惨景象把我惊呆了,苹果落了一地,早落地的已经干了,还有没干的,我正在纳闷是什么灾害造成这个样子,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应该捡起来,是师父的声音。我立即醒来,已是泪流满面。
在这以前师父多次点化我,我都没动,我有一颗不好的心在挡着我,就是怨恨同修的心。我认为在迫害之前他们人人都是受益者,可迫害一来人人自危。有部份站出来证实法的,零一年邪恶一看硬的对这部份人不行,就又用所谓的“春风化雨”、“学习班”欺骗诱惑,这部份学员也违心的“转化”或者邪悟。
师父这次点化后,顿时,我感觉师父好高大好高大,自己太渺小了,小的可怜。师父要弟子找回昔日的同修,师父要的就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有了找回昔日同修的心,师父就帮我,赶集或外出办事就能遇到昔日的同修,我就与其交流,送师父的新经文或资料。零三年夏天在其他同修的帮助下,在我们村成立了每周一次的交流学法小组,一开始只有三到四个人参加,到零五年就有二十几人参加,为了安全,零五年秋天我们把大组划分成几个小组,每天晚上坚持学法一直到现在。
越来越多的昔日同修醒悟,从新走入修炼,我就负责师父经文及资料的传递,零七年我们家开了一朵小花,一开始我只学会了打印经文、小册子、周刊及资料,师父在讲法中肯定了真相纸币救人的作用,我就手写真相纸币,一直认为写的不如意,要是能打印真相纸币该多好,我把想法跟技术同修讲了,同修帮我实现了愿望。我能打印真相纸币了,我好高兴,可是我自己花太慢,我想到了整体的力量,与同修交流,让大家都来加入真相救人的行列,我用打印好的纸币和同修兑换,换回来的纸币洗净用电熨斗烫平,再打印出真相纸币。参与的学员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有我们本乡镇的同修用,后来邻乡镇的同修也来兑换,用量越来越多,同修想办法找在银行工作的亲戚给我们兑换新的纸币,这样既安全救人又快,能打印纸币的同修也越来越多,一开始有的常人还有不愿意要的,现在常人都说到处都是有字的钱,用吧!
零九年春天,我们市区的几位协调人,到某乡镇切磋时同时被绑架,造成了很大损失。夏天有两名同修主动走出来到各个乡镇、市区交流切磋,到我们乡镇交流时我参加了,感觉这样的交流对形成整体能起到促進作用。在我们乡镇及邻乡镇安排切磋了六场,我都参加了,有时一天两场,晚上回家都一点多钟了,我感觉同修太辛苦了,太了不起,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崇拜同修的心,但还没察觉。
冬天,几位同修从新组织了全市的整体协调,我也是其中的一个,一开始还可以,今年春天我崇拜的同修突然讲出了一些在我心中认为不存在的事情,我很茫然,越解释误解越大,陷入了就事论事上,上了旧势力得当,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们市有十几名同修被绑架,有两个资料点被破坏,损失很大,给形成整体和做好三件事造成了损失,震惊之余我静下心来向内找,发现了自己有崇拜同修的心,有自卑的心,我始终认为在我们镇上做的那些事是师父推着我做的,我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协调人之间有了矛盾,有了间隔这是多大的漏,师父看到了一定会为我们的不理智伤心,现在想起来真是愧对师父,愧对大法。以后我一定接受这个教训,真正做到放下自我,圆容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