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入修炼大门的因素很复杂。最初有同事给我介绍法轮功的时候,我说哪有年纪轻轻的就练气功的,而且我当时因为常年夫妻俩地分居,需要独自照顾孩子,根本就没有闲暇顾及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可到了下半年的时候,我自己身体出现一些状况不好,加上母亲和妹妹的身体问题也搞得家里难过的不行。母亲有严重的胆囊炎、胆结石、哮喘和晕眩,其他小毛病简直说不完。她的病说发就发,发起来简直要命。哮喘是遗传的,我的外婆就是这样的,我的舅舅和姨妈也有此病,发作起来连水都喝不了,整个人只能佝偻着身子通宵坐着,一宿下来,人都快脱相了。
说到眩晕症,我妈只感觉腹部一阵绞痛,眼前一黑,人就晕倒了。这种眩晕说不准啥时发,每次发作都让母亲摔的鼻青脸肿,有时晚上家人都睡熟了,她摔倒在院子里也不知多久才醒过来。母亲的一身病让我们家的饮食有许多禁忌,这样不能吃,那样不能吃,怕诱发疾病。父亲在世时,有父亲照顾,我们基本上没太担心。
九二年的时候父亲病重不治,让刚四十五岁的母亲精神上也受到重创,身体又不好,还有四个孩子需照管,身体上的重担和经济上的压力加上精神上的无助让母亲几乎崩溃。同时,有一个妹妹患上严重的胃病及失眠,母亲为妹妹想尽了各种办法,可妹妹的病没有好转。有一次妹妹甚至大剂量的服下治精神病的“冬眠灵”,只希望差不多一个月没能好好睡觉的自己能好好睡上一觉。可第二天中午了妹妹还未起床时,家里人却叫不醒她,一家人围着妹妹痛哭不已。这时我想起同事提到过的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但我对功法本身并不了解,所以我想自己先了解了再告诉家里人。
本着这个愿望,我管同事借了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书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了解了功理功法,明白了气功界的一些现象,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当时的感觉是这功法太好了,教人做最好的人,而且又能拥有健康的身体,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然后我自己根据书后的动作图解把动作学会,几天后我让同事帮我纠正了动作,就这样我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修炼的大门。
一走入修炼,我身心都出现了根本的改变。吃饭特别香,睡眠质量也好,最重要的是,我真的象师父说的,世界观都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我不再因为夫妻俩地分居而觉得苦,不再抱怨,不再为个人的得失斤斤计较,我学会了多为别人着想。举个例子:我们住的房子是单位的房改房,一个单元每层楼有三家人,楼道属公共区域,卫生由三家轮流负责。可我不再象以前那样算计的那么清楚,只要看到楼道脏了,我就主动打扫,甚至连上一层下一层我一起打扫,下面的垃圾库门口常堆有别人随手扔的东西,我也顺带处理,并在垃圾库门口贴上告示,提醒大家扔垃圾入库。我外出学习的时候,我还叮嘱家里人注意打扫公共区域的卫生。有人说这只是公共道德的问题,可我住的这楼上有不少是带“长”字的领导,他们有几人会这么做呢?修炼后,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或不可接受的了。心里好敞亮,笑声也爽朗,所以每天我都尽量抽时间看看书,再晚我都要炼完功才睡,早晨起床后觉得是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
这么好的功法让我得到了,我得赶紧告诉家里人。就这样,母亲、三个妹妹、妹夫和弟弟以及我的先生也都相继走入修炼。家里人不再为健康烦恼,全家沐浴在法光中。最神奇的是我的妈妈和三妹夫在九四年十二月师父广州传法班上的经历。当时我妈妈还没搞明白修炼是怎么回事,在师父传法班的最初三天,她吃不下饭,闻着油味就难受的想吐。可三天一过,她说那肚子就象无底洞似的,老也填不满,什么都好吃。我们年轻人一顿也就吃一盒广州的“煲仔饭”,她不够,必须和我妹夫再分一盒。吃完饭没多久又饿的不行,为了节省开支,我和妈妈又去买馒头和煎饼吃。九天班下来,妈妈的身体完全改观,以前不能吃、不敢吃的都可以放心的吃了。妹夫也是。在师父传法班的头几天妹夫老是上课就睡觉,妈妈还责怪他说:“让你跑这么远来睡觉的吗?”可妹夫说控制不住就是想睡。后来听师父说了上课睡觉是怎么一回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错怪妹夫了。
从师父的讲法班回来后,妹夫曾经造成偏瘫的严重风湿病好了。还有我小妹,从小就风湿严重,几岁时走路就会出现膝盖喀喀响。当时父亲单位的一位医生曾断言我小妹会因为风湿瘫痪掉。修炼后,她出现了严重的消业现象:整个身体从腰部以下全部肿胀,疼痛,皮肤下面出现淤血点,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自己去厕所都不行,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得有人帮忙才行。家里人帮她洗脚,发觉她的皮肤表面有油似的,滑滑的。隔壁邻居有位大哥说,如果我小妹的病严重到这种程度都能通过炼功炼好的话,他就心服口服。前后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吧,我妹妹彻底好了,重新回学校上学去了,让邻居真正见识了大法的超常。后来这位邻居的亲人也走入修炼,而邻居本人在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时还帮着亲人珍藏大法书籍并在以后的工作中利用便利条件传播大法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