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们叫我写所谓的“转化”(即放弃修炼),写三书,我坚决不写,我说法轮功是好功,是祛病健身、叫人做好人的功,是被共产党迫害的,我不放弃,被关进小号:是绝对封闭的,没有任何自由,被两个所谓的帮教刘净、余坤专管着,整天坐小塑料方凳,双腿弯曲成九十度,双手放在膝盖上,两脚并齐,身体挺直,一动不准动,动一点都不行,手动就打手,脚动就踢脚,身体一动就推打,对着吼叫,侮辱,谩骂,目视前方,不能闭眼,甚至鼻涕流到嘴里都不能擦。每天一坐就是近二十小时,睡很少的觉,他们轮着睡,熬法轮功学员,有时熬几天几夜不睡觉,连续一坐就是近百小时,因为长时间坐着不能动,皮肤坐烂了,还逼着学邪恶的东西,专盯着看身体,一动就推拉踢打,长时间站立两腿都站肿了,两手也肿了。不放弃信仰,不穿劳教服,不承认是劳教学员,就不让上厕所,有时就解到裤子里,大冬天在冰冷的屋子里,穿的很单薄,长时间在小塑料方凳上坐着,冻的脚腿象针扎一样钻心,到了深夜,才能在冰冷的大厅里,地上放个木板,盖一床被子躺睡三-四小时,迫害折磨一会也没停过。
我不“转化”,不写月小结,不穿劳教服,不配合邪恶,坚定修炼大法,我说:我不是劳教人员,我是法轮功学员,我没犯法,我没错,我坚持的是对的,是政府错了,不该取缔法轮功,法轮功是被共产党迫害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是让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是被冤枉的,把我关押在劳教所,也是共产党迫害我的,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没有做错,我坚持的是真理,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宇宙大法,是宇宙真理,是宇宙最高佛法,李洪志老师是来救人的。
恶警指使犯人强行给我穿劳教服,我坚决不穿,他们多人强迫我,拧胳膊,搬头,搂腰,撇手指把我摁到地上翻滚,强给我穿上我就再脱,再穿我再脱,来回撕打,他们为了防止我脱,就把劳教服捆在我身上,让我手够不着,解不开,睡觉也不解开,在强迫我穿劳教服时,犯人张建粉用全身力气,撇我的右手大拇指,象骨折一样疼痛,在干活的时候右手大拇指不会动,撞都疼的发抖,关节不会打弯,疼的连最轻的贴纸盒的标签也拿不动,犯人李学云把我的胳膊拧到身后再用劲往上猛提,胳膊象骨折一样疼痛抬不起来,犯人张建粉,刘梅都用过同样的手段折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是旧伤加新伤,没断过伤,犯人刘梅还把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双腿膝盖使劲紧顶心脏部位和腹部往地下,喘不过气来,心碎一样,有时拧一点皮肉使劲揪,有时用尖东西扎腋窝。而且用一些无中生有的谎话,捏造事实来欺骗别人,侮辱诽谤法轮功学员。犯人刘净姚违清强迫我,逼着我学邪恶的东西,我给他们说我是学法轮大法的,我是修正法的,我坚决不学邪恶的东西,把书放在我手上,我也不拿也不看,他就打我的手,刘净姚违清拽着我的耳朵大声念着往里灌。
在小班更是被强制拼命的干活,每天干活时间很长,从早晨四-五点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多,中间没有休息,吃完饭推碗就干活,完不成工效就不让睡觉,活干的再多,干的再快,恶警大队王坤,犯人刘玉丽也说干的慢,干的少,不断的加任务,有时贴标从早晨四五点一直贴至第二天凌晨三点,刚躺下还没睡着,接着四点又起来干。
我不干活,三次绝食反迫害,六次被强行插管,被强行输液数次,鼻孔胃插管后,恶警大队长王坤和犯人刘梅李爽把我绑在大木椅子上,身体不能动,晚上副大队长张宏把我绑在床上,两手绑一头,一手一个床角,两脚绑一头,一只脚绑在一个床角,分别绑在床的四个柱上,脚手都绑的很紧,身体不能动弹,全身疼痛,恶警谁值班轮流捆绑,白天绑椅子,晚上绑床,每次恶警离开后犯人李爽再重新紧一遍,使脚手不能动一点,上刑后他们还继续再用各种手段迫害和折磨法轮功学员,甚至使用一些流氓手段。每次灌食时饭内掺有药物(白色粉)等,用后骨头发软,四肢无力,肌肉麻木。副大队长张宏对法轮功学员态度恶劣,经常辱骂法轮功学员,拉至窗户边摁着头叫飞出去,强行推拉叫坐小板凳,用劲推拱。
以上是我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四大队被迫害的一小部份事实,把它揭露出来。我只是按法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却遭到了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我真心的希望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悬崖勒马,立即停止迫害,不要做中共邪党的替罪羊,善恶有报。
四大队警察:王坤、张宏、孔宴霞、沈宏广、胡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