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学期我教他们的教材是高中《政治生活》,教材中的内容无非都是为恶党歌功颂德的内容,其中包括“人民民主专政”与“宗教信仰自由”。正好为我揭露中共恶党与讲法轮功真相提供了条件。因为是新学期、新老师,学生刚开始上课还是认真听课的,我必须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先入为主、先声夺人。第一节课我便阐明:因为这一学科不参加高考,所以我讲课的风格就是不照本宣科,为了拓宽大家的视野,可能想到哪就讲到哪,也可能我所阐述的观点与你目前所知道的有相矛盾的地方。但我送给大家伏尔泰的一句话:“我可以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坚决捍卫你表达观点的权利。”
教材的开篇就是“人民民主专政”,我正好结合《九评共产党》的内容,揭露中共恶党从四九年建政后,历次政治运动,搞阶级斗争给中国老百姓带来的灾难。尤其讲到“六四”学潮,绝大多数学生都非常愿意听,这些九零后出生的学生,知道的东西太少了。两周课下来,再上课时就有学生在下面说:“法轮功!肯定是法轮功!”那意思我肯定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有搭理他们,我只管讲我的,不为之动容。
后来课下有的学生向高年级我教过的学生打听后,确定我确实是炼法轮功的,有的班级学生在课堂上就直接问“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十年来课堂上讲真相,每一届学生首先感兴趣的就是“天安门自焚”事件,因为 “天安门自焚”事件对中国人毒害太深了,要想打开中国人的心结,“天安门自焚”真相必须讲清。
虽然这些学生当年只是小孩子,但是中共恶党的教育部门把“天安门自焚”事件编写在教材中毒害无辜的孩子。只要他们问,不管我的课讲到哪,我会马上从各个角度给他们分析“天安门自焚”的疑点,学生们听后都很赞同,自然得出自焚是假的。
也有的班级学生没有问的,基本上法轮功真相涉及的很少;直到我的课讲到“宗教信仰自由”时,我计划全面的把法轮功真相讲清。我的学法小组有个同修配合发正念,我就从中国的传统文化“儒释道”讲起,讲到中共对传统文化的破坏,最后讲到对法轮功的迫害。五个班每个班我连续讲了三节课。
其中有一个班级,年轻的班主任在班级坐班,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如果这个班主任是想听真相的,就让她在班级听,如果不是就让她离开。”当我進班上课时,我看见她在班级坐着,我没有任何顾虑很坦然的开始讲,她听了一会儿便走了。
每个班讲到最后,我都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并把藏字石图片让他们传看,劝他们退团退队。有的班级学生当时就有把写有退团的纸条塞给我的。有的班级学生表现的不屑一顾的样子,其中有两个班学生听的非常认真,却没有一个退的。不象以往课堂上讲完就有很多退的。我当时有些沮丧。
晚上在学法小组与同修切磋、交流,并向内找自己究竟差在哪?当时感觉自己有求结果的心,后来一个明白真相的学生说我讲的还不够透彻,我又与以往讲真相对比,觉的自己这次用心不够,没有充份的备课,只凭以住的讲真相经验去讲,有点做事、走形式。我觉得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标准。
悟到后,必须把自己没做到位的地方弥补回来,于是我就把有关三退的传单、小册子、《明慧画报》等真相资料带到班级,一班一本让他们传看,效果很好,后来有的同学也有要《九评》光碟的,再后来新年日历出来时,我就连夜给他们制作,作为课堂上的奖品发给他们。这些小日历很受学生们欢迎,有两个班级几乎达到了人手一本,这些小日历使他们看到了我没讲到的真相,尤其是“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排字图片令他们感到惊叹!当我再问他们退团退队时,他们有的说自己到网上退(我曾给他们发过破网软件),也有的说自己能找人退,有个同学自己就能用手机上大纪元网,还演示给我看。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伟大。有的班级学生也由原来的反大法、课堂上嘲笑老师转为接受大法,而且也有了正义感,善意的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二零一一年三月,这一学年度的下学期开学了,学校又安排我教高一共五个班的课。这一批学生开的课与我上学期教的一样,也是《政治生活》,所以课堂上讲真相的思路就和上学期大体一致。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因为教材没到,我就给他们讲了一节中国的传统文化,目地是为以后向他们传神韵光碟打下基础。每节讲课的时候,当一讲到恶党真相时,每个班都有调皮捣蛋的学生跟我做对,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憋劲的感觉,我也没当回事,认为这届新班主任多一些,拿班没经验,学生素质差,完全用了人的观念看问题。
三月下旬,当我再一次讲到中国传统文化的时候,我便向他们介绍神韵,很多学生表示都想看,我就让个别学生帮我统计一下VCD和DVD,五个班总共要一百多套。也就在这个期间,丈夫同修要進行“五一三”法轮大法日组稿,每天晚上我要配合他找同修。丈夫同修劝我神韵光碟的事往后放一放,先以“五一三”法轮大法日组稿为主。我没有听,一意孤行,心中就想着让学生们清明节放假期间能回家看神韵,我就让我们学法小组一同修配合帮我做了一百多套光碟,我晚上挤时间做光盘套与装袋,这期间每天感觉挺累的,但一想到学生能看到神韵自己累点也值。我分期分批的把光碟带到班级发放到学生手中,千叮咛万嘱咐要珍惜。当最后一次发放的时候出现了干扰,有一个班级的学生课堂上捣乱,光碟发的很不顺利。(配合我发正念的同修感到邪恶因素很多)我已经意识到了另外空间有邪恶干扰,晚上回家应该及时发正念清理,但当天晚上我家来了几名师父当年传法时的跟班弟子,要与他们唠一唠当年的情形,我也没有来得及发正念。第二天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校长让人把我叫到校长室,市教委来了一位副局长,说有家长反映我课堂上讲法轮功、给学生光碟,来调查一下。我当时听了,脑子“嗡”的一下,但嘴上矢口否认说:“学生得到光碟怎么就能说是我给的呢?大街上天天都有送的。”(我们当地同修天天都有上大街上讲真相发光盘的)这个局长一看我否认,就有点拿不准了,便开始说一些对大法不好的话,我一向反感与党官谈话,心里不想给他讲真相,他说他的,我一声不吱。一直在旁一声不吭的校长看我否认此事,从座位上起来把我这些年在课堂上怎么讲真相、给学生日历的事全说了出来(我并不知道校长知道我给学生发日历的事),又说了些如何为我们家三口人着想,不上报“六一零”,等等冠冕堂皇的话,他和那个局长又以工作来威胁吓唬我。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由于我没有正念否定,脑子里不知不觉中钻進一些邪恶的东西,痛的不行,修炼人的正念也没有了,满脑子想的是以后在课堂上不想讲真相了。
紧接着清明节放假在家休息调整自己的时候,我就向内找自己,接近十年了,课堂上年年讲真相都没出问题,而今天由于自己不听同修的劝告,一意孤行,证实自我,不从大局考虑,造成自己的被迫害。我半小时清理自己,半小时发正念否定迫害,感觉自己的空间场干净了些,头也不疼了。后来几名协调的同修知道此事,找我切磋,指责我不找同修整体配合,我的头就又开始痛。她们走后,丈夫同修跟我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针对‘五一三’组稿来的,你这两天在家休息什么都别做了,就清理好自己就行了。”
再后来又有一协调的同修找到我说,有个班级学生掰了光盘(同修的孩子在此班),又说我课堂上如何不会讲真相。关于学生掰光盘的事我一无所知,一听到这事,我的脑袋又象炸了一样的疼,觉的自己做的太不好了,灰心丧气,心里很消沉,从此不想在课堂上讲真相了,上课除了教材内容什么都不想说,同修谁与我切磋也听不進去,从心里往外排斥同修,连续持续了两周。自己常常在心里想,这样下去还配当大法弟子吗?长此下去,众生就被我毁了,心里非常痛苦,但又没正念。
有一天学《美西国际法会讲法》的时候,我的心豁然开朗,是呀,我才是这个时期的主角,单位的一切应该由我来主宰,怎么能由你邪恶说了算呢?于是我就静下心来发正念:“不管我有什么漏,邪恶你都不配来考验,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不走你旧势力安排的路,绝不允许毁众生的现象存在。”
再上课的时候,我挺起胸膛面对我教的学生,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讲给他们听,并告诉他们:“老师没有错,良知促使必须告诉你们真相,这是我作为一名教师的责任。”接着我又在黑板上写下老子的话:“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学生们有的流露出敬佩的眼光。后来在课堂上采取上学期的形式,把真相传单带到班级,凭我的心去做,能做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不求结果。七一这天,学生上自习,我坐在后边,有的学生主动到我身边,要听真相,这一天我劝退了一些学生。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这学期我的工作除了上学期教的学生外,又增加了三个班的学生,也同样是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我会尽我的心去做好我应该做的,完成好自己的使命。开学的第一周,师父为了给我救众生的信心,让我无意中遇到我曾教过今年刚刚考上大学的学生,他告诉我:大学考试那天早上,想起我告诉他的话,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结果考试时超常发挥,考了五百八十多分,走上了一表院校,按平时的成绩二表都不把握。他说:“老师,高考考的是百分之七十的知识,百分之三十的运气,而我的运气来自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以后大学四年要常念。”后来在我的劝说下他退了团,我真为这个生命能够得救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课堂上救度众生这条路我走了快十年了,与前几年对比,发现自己这两年讲真相差的太多。首先讲真相的力度照以往缺乏,慈悲心不够,多流于形式做事。
记的师父在法中说过:“你们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讲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想想以前真能按师父要求的做到位,那时自己平时利用各种环境讲真相,日常生活中洗澡、剪头等等都能劝退许多人,从不放过任何有缘的人。而现在有时懒得张嘴,错过很多有缘人该救度的机会,遗憾啊!课堂上以前碰到捣蛋的学生都能慈悲对待,记的以往有一个学生,我一讲真相,他在下面就攻击师父,当时我就想把他救了,不为之所动,就是对他发正念,后来这个学生看到别的同学退团他也主动找我给他退了。而我现在也遇到同样一个学生,他一说反大法的话,我就着急,从而用言语刺伤这个学生,差点没把他给毁了,直到我写稿的这两天调整心态慈悲于他,才把他扭转过来。
再有,心不纯净,脑子里装的不是如何救度众生,而是向外看同修。
以往我们夫妻吃饭的时候,切磋的都是怎么样把众生救了,而这两年议论同修如何如何的时候多了,看不起有些协调人,有同修在我面前说协调人如何如何,也不知道用正念对待,随着去说;整体配合的事愿意找与自己合得来的协调人,冷落其他协调人,造成同修间的间隔越来越深,直到暑期放假的时候找到自己的漏才消除。
以上是我近一年来救度众生中的体会,如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