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二日那天,我正在上班,突发高烧,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全身胀痛,下楼都走不动。因为来势太猛,我没有思想准备,感觉难以招架。我立即给母亲(同修)打电话,母亲马上赶过来帮我发正念,一下就感到浑身轻松了很多。但是一停下来,它们又席卷而来,我的头更痛了,烧得也更厉害了,我几乎没有一点气力了。但母亲那天有急事,不得不离开。我只好在心里求着师父加持弟子,踩着单车,一路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回了家。
整体配合 铲除旧势力的安排
我躺在床上,从头顶到脚下,从五脏六腑到肉体表面,每一寸肌肉都胀痛难忍。但是我没有力气坐起来发正念,就躺在床上念师父的正法口诀,背我会背的法。这样稍微好受些。到了晚上十点钟,母亲办完了她的事过来了。我们一起立掌发正念,症状略有好转。第二天一早,亲戚又打电话把母亲叫去了。我全身又难受极了。现在我悟到那是邪恶的精心安排,它将母亲以各种方式几次调开,不让她帮我除恶。
下午母亲过来了,再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却无济于事,因为我被折磨的正念不足了,只是不停的喊着:“师父救命啊!”经过一晚上的煎熬,我整个人象要虚脱了一样。母亲看我痛苦的样子,被情带动,非要我去医院。我当时虽然正念不足,但心里有一念非常坚定:我是大法弟子,这不是病,是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对母亲说,我死也不会去医院的!我想到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让母亲去请甲同修过来。母亲一下明白过来,立即去请同修来帮忙。很快甲同修和另外四个同修相继来了,他们帮我长时间发正念清除邪恶。同修把我扶起来靠在沙发上一起发正念。不一会,我开始呕吐,吐出了很多脏东西。
同修们走后,正巧协调同修来看我,看到我的情形,她立即去通知了本地各学法点同修帮我发正念。下午她带来了十六、七个同修来我家帮我近距离发正念,并和我一起学法。一场更大规模的正邪大战开始了。我能感觉到邪恶一批批的被解体掉,又一批批的扑上来。很多的同修分批的来到我身边帮助我。因为我家不在市内,为了方便更多的同修们来为我近距离发正念,协调同修建议我去市内母亲家里暫住,并且安排各学法小组分批到我家帮我。
同修们用车将我送到母亲家。母亲家楼层很高,但是同修们不畏辛苦,每天早、中、晚分批来帮我除恶,大家和我一起发正念和学法,不给邪恶喘息的机会。另外还有很多同修在家里、在学法点为我发正念。同修们默默的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整体力量,令邪恶心惊胆颤。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法身的安排,是师父全力在救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
从十二日那天之后的近十天内我一直高烧不退,由于极度的痛苦我几乎没有正念。而且在大约十五日那天起,我的耳朵听不见了!我听不见同修的敲门声,听不见同修读法的声音,听不见炼功音乐……,我非常沮丧。我有时发正念坐不住,就不发,倒在沙发上,几乎想放弃。但是我可贵的同修们始终坚持不放弃我。同修与我切磋,我悟到我心虽然很坚定,但是这个“死也不去医院”这个“死”字还是承认了邪恶迫害,使邪恶有机可乘。同修的提醒太重要了,我认识到这是个极大的漏,是给了邪恶可乘之机,于是我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了它。
记得有一次我正倒在沙发上睡觉,几个同修还在坚持不懈的为我正念除邪魔。我突然清晰的听到头顶上的邪魔说:“搞不赢他们的!”(意思是打不赢我和同修们)我一下就爬起来,对同修们说:“加大力度发正念!邪恶说打不赢我们的。”同修们备受鼓舞,一鼓作气继续发正念。很快我的大脑开始清醒。原来邪恶首先占领我的大脑,让我主意识不清,让我失去正念,再让我的耳朵听不见,把我与法隔开,与同修们隔开,摧毁我的意志,从而毁掉我。真是邪恶至极呀!是慈悲的师父在那一刻给我打开天耳通,让我听到邪恶无奈的声音,从而增强我与同修们除恶的信心。师父啊,真是用尽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说出您的慈悲啊。
同修针对我当时的状况,找到师父相关的经文,抄在纸上送给我,让我读、让我背,还有同修在我耳边提醒我发正念善解那些还可救度的生命,并用师父的法加持我鼓励我。我感到我的正念在法中一点点回升。
在这场正邪大战的那些天,我认识的、不认识的、远道的、近道的、年轻的、年老的同修都默默的来到我身边。有个同修五十多岁了,她家在郊外,离我母亲家有好几里路远,可那几天她下午来,晚上也来,她晚上骑单车过来,手里就攥着一把手电筒;有个老年同修八十多岁了,他不顾年迈、楼高,几次过来帮我发正念;有的同修下午过来之前,把家里的事先安排好,晚上就不回家了,下午和我学完法后,也不在我家吃饭,就啃几口自带的馒头,接着再和我一起发正念,学法。我的耳朵听不见的那些天,同修们就让我一个人读法,我读累了,同修们就轮流换我读一小段;我的耳朵刚能听见一点点时,我就去了学法点。在集体学法时,同修们尽量少读让我多读,让我的脑子里多装法。组内有一对老年夫妻同修,一次男同修稍微读长了点,他老伴就提醒他:你读太长了,意思是要让我读。他们一切只为我着想。当我对同修们的帮助表示感谢时,他们都只淡淡一笑:我们是一个整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在行动上也不断否定邪恶安排:除了每天和同修们一起大量发正念外,我坚持发好全球四个整点正念;尽管我读法很吃力,声音很微弱,我也坚持和同修一起学,回家还自己学;我每天早上支撑着爬起来参加全球统一晨炼,邪恶让我耳朵听不见炼功音乐,我就睁着眼睛,跟着母亲的动作做,站不住也强迫自己站,求师父加持,抱轮胳膊抬不起来,母亲就用手指托着我的手。
不久,我炼功一切恢复正常。
向内找,不给邪恶可乘之机
随着不断的学法、发正念清除邪恶,我的正念也不断加强,我开始依照师父的法向内找自己。我很快就找到自己主要是因为色欲心没去而被邪恶钻了大空子的,当然还有其它的执著,如强烈的妒嫉心、显示心、对情的执著等等。
我是二零零七年开始修大法的。这四年多来,我在色欲心方面一直修的拖泥带水的。因为我色欲心很重,师父多次点化我,但我没有真正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和修炼机缘的珍贵。被旧势力加强了后天观念:第一,我觉的自己是才修炼了四年多的大法弟子,法对我的要求可能没那么高吧;第二,因为丈夫是常年一人在外地打工,一年回来一次也应该“符合”一下“常人状态”。其实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色欲心、为自己对丈夫的情而找借口掩盖。有时学到师父在这方面的讲法,虽然觉的讲的很严肃,但自己总觉的是讲给那些有不正当的两性行为的同修听的,跟自己没啥关系,认为自己也没有跟丈夫以外的人做什么。有时看到明慧网上同修写的关于“断欲”这方面的心得体会,也觉的自己应该修心断欲了,也发正念清除色欲心,但都因为没有长期坚持,没有足够的重视这问题,色欲心还在我的空间场中。
暑假期间我带孩子去过丈夫那边,由于这个色欲心没去当然也没守住。那次过后,一次梦中点化的很真切,我有一层的身体因为犯了色戒,而要遭受烙铁烙的极刑,我的主元神不忍看,逃离了现场。醒后我虽悟到了,却仍然没有重视。九月底放长假,丈夫又回家了,我虽然发了正念,也努力的学第六讲关于“色魔”的那一段法,但是因为自己的色欲心依然很重,还有因为我是带着有为而学法的,所以我依然没守住。一个星期后(十月四日)丈夫回单位了,十月十二日邪恶旧势力就迫不及待的对我下手了。
破除一切精神压力
那些天,邪恶不仅疯狂迫害我身体,也通过我的家人和亲属给我施加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丈夫和我的大部份姊妹都在外地打工。邪恶让我的耳朵听不见,他们打电话我不能接听,他们从母亲那里知道了我的情况,就每天轮番打电话要我去医院,给我母亲施压,甚至将电话打到我舅舅那,让舅舅说服我母亲带我去医院。丈夫甚至威胁说如果我不去医院,他就立即赶回家,将我的东西(指大法书等)全扔出去。我在心中求师父给弟子做主,并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
那段时间,母亲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既要照顾我,还为我担心,加上亲友的压力,每天同修们走后她就逼我去医院。我流着泪对母亲说:你让我去医院,就是把我往死里逼。一次我当着众同修的面求母亲说:我今天当着这么同修的面求您,不要再逼我去医院了!虽然我不争气,但是我相信师父决不会放弃我的。我知道母亲对我的情太重,我老是闻到她身上有很浓的油烟味,我对母亲说:妈,您对我的情太重,象油烟一样裹着我,我好难受。您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将来圆满了,您去您的世界,我去我的世界。听到我的话,当场就有同修流泪了。同修们也与母亲在法上切磋,母亲看到我坚定的心,之后就没再逼我了。母亲看我的正念不断增强了,也渐渐有了信心,也开始注重修去对我的情。
有一天丈夫又打电话回来,我虽然听不清但还是对丈夫说:你不要天天打电话了,我过几天就会好的。一天晚上,母亲听我姐说我丈夫一下苍老了很多,让我给丈夫发个信息安慰一下他,我不肯,因为我心里恨他、怨他。但是很快我就想到我是一个炼功人,凡事应该为他人着想,他们也都是为我好呀,为我担心呀,他们也都是众生。都是我不好,没修好自己,也害了他们,让他们造了业,怨他们干啥呀,怨自己吧。我就给丈夫发了信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们都为我操心了,我已经好多了。丈夫毕竟知道大法好,他很快打电话过来。那天是师父加持我,他讲的话我基本都听见了。丈夫见我真的有好转,心也平静下来了,也不再打电话要我去医院了。我真切的体会到,师父真的时时就在我身边。帮助我破除了邪恶妄图利用亲情干扰把我拖下去的险恶用心。
跟旧势力毁约
一天早上,发完七至八点正念后,有一位同修附在我耳边和我切磋说,也许我们在史前和旧势力签过什么约定,她让我发正念否定、销毁与可能与旧势力签订的一切约定。我发了几天的正念,并背师父的法。
一天晚上,我睁着眼睛看到在一间屋子里,几个邪恶坐在那儿,其中一个问我:你的那张纸呢?我当时立即就明白邪恶指的是史前与它们签下的约。我对它们说:我不承认与你们签的什么约,我只承认与我大法师父的约定,跟你们的什么约我全盘否定,层层空间层层销毁、灭尽、解体!我刚说完,只见其中一个最大的邪恶一下就朝我扑过来了,我忙喊:师父救我!之后就看不到它们了。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发正念,彻底销毁与旧势力的史前约书。我悟到是师父清楚我与旧势力有约,让同修帮助我,销毁与旧势力签订的一切,進一步破除了邪恶迫害。大约十天后,有同修天目看到从我身上揭下了一块黑皮,象一件黑风衣一样的黑皮从我头顶往下揭下来,从那天起,我退烧了。
通过同修们不间断的与我一起学法、发正念,我自己的正念也越来越强,我渐渐悟到: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是师父安排的,都归师父管,不论我有多大的漏,有多少人心执著,都会在大法中归正,跟邪恶旧势力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旧势力注定要被我师父淘汰的,所以旧势力的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验我、迫害我,不配!大法弟子有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旧势力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众生,罪无可恕!
就这样,约十三天后,我的状况开始好转,我的耳朵能听见炼功音乐和师父的声音了,能听到同修读法、切磋、敲门的声音了。大约半个月后,我们彻底破除了这场迫害!原来我每天只能喝点稀饭和面汤,从那天起我能吃饭了,也能下楼了,能上街理发了。经过几天的调整,我的状态渐渐恢复正常,很快我又回到师尊正法的洪流中。我和母亲都流着泪感谢师父,感谢我可贵的同修。是师父再一次给了弟子生命,是同修们的整体配合,将我从旧势力手里抢了回来,是大法的神威,破除了邪恶要害死我的阴谋。
感动与体会
通过这次整体配合破除邪恶迫害我的经历,让我深切的感到整体配合的强大威力,我看到“真、善、忍”的光芒在同修们身上闪耀,他们在用自己的行动实践着宇宙大法“真、善、忍”,他们在圆容伟大师尊所要的。
走过这次魔难,我真切的体会到在魔难当中,不管有多苦,有多难,都一定不能忘了自己是修炼人这坚定的一念,这是人与神的区别;始终不能放弃对师对法的坚定、坚信;在魔难中更要注重时时修自己的心性,修自己的一思一念;而且一定要向内找,找到自己所执著不放的那些东西,直指人心发正念解体它们;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包括史前可能和旧势力签订的一切约定,并彻底销毁这个约定包括旧势力本身。
紧接着我经历了两次反复,一次是因为状态好转之后起了欢喜心;另一次是对亲情的执著,还有我对母亲的严重的依赖心。生活能自理了,也要母亲服侍我,潜意识中还有把自己当病人的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使我的身体又出现一些不正确状态。但是经过学法,我很快归正了一切,并提高了心性。写出来也是个教训与提醒。
我在写这篇交流稿的过程中,经历了很多的干扰,比如邪恶令我头痛、身体无力,干扰我的主意识,让我把即将完成的文稿在电脑上忘了保存,前功尽弃,但是我在正念的主导下,最终破除了邪恶干扰,完成了这篇文稿。我在写稿过程中,也流了很多的泪,为师父的无量慈悲,为同修的无私付出。我想这一切会成为我不断精進的动力,我想我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再懈怠、放松自己,因为我身上承载着伟大师尊的重托和众生的期盼,我唯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圆满随师还!
向伟大的师尊叩首!向可敬的同修合十。我不能一一去向众同修们表示感谢,只能借拙笔在此表达我由衷的感谢!